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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你为什么道歉？”
杨婉莹歪着头，看着李凡，“错的是那个年代，又不是你。”
“但我没能生在那个年代，也没能把你保护起来。”
李凡看着杨婉莹，他的心情同样复杂。虽然只是短短的半个月，但跟杨婉莹的朝夕相处，耳鬓厮磨，让他心中对这个女人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感情。
“总之……你过关了。”
杨婉莹说着，慢慢从凤头宝座上站了起来，同时抓着一把朱雀形状的火枪。
“剩下的就是战斗了，来吧。”
“不打不行吗？”
“不行。”
杨婉莹冷笑起来，“你不会把那虚拟的世界当真了吧？我的确是杨婉莹，但可不是你爱的那个杨婉莹。现在的我，是朱雀传人。而你既然是挑战者，便是我的敌人！”
说着，杨婉莹抬起朱雀火枪，对着李凡，直接开了一枪！
砰！
一只一米多长的金红色火焰朱雀，直接拍着翅膀飞出来，直奔李凡而去。
李凡没有办法，现在也不是磨蹭的时候。得到朱雀的力量，打开天外天的通道，这些都是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
“抱歉了！”
李凡没有办法，他只好飞起一脚，直接踢碎了这火焰朱雀！
但是轰地一声，庞大地力量，直接把李凡掀飞出十多米远！那火焰朱雀上面凝聚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提醒过你了。”
杨婉莹看着有些狼狈的李凡，再次强调，“我不是杨婉莹，我是朱雀传人！你体内含有龙族血脉，我们便是宿敌！开战吧！”
说着，杨婉莹再次举起火枪，对着李凡开了一枪！
一只更加庞大的火焰朱雀，足足有两三米长，带着滚烫的烈焰，向着李凡就飞了过来！
“龙卷残云！”
李凡扫起一脚，再次踢出降龙剑的招式！月牙波纹飞了出去，劈在那火焰朱雀上！
轰隆！
火焰朱雀在空中被劈成两半，然后炸开，化作散落的火焰。
“不错。”
杨婉莹点点头，握着火枪，站在一个朱雀雕像的头顶上，看着下面的李凡，“不愧有龙族的血统！只可惜，你出现的太晚了！”
说着，杨婉莹脚下的朱雀雕像双眼突然一亮，接着整个飞了起来，带着杨婉莹飞到空中，然后瞄准下方的李凡。
“火焰三连击！”
杨婉莹连开三枪，三只火焰朱雀飞出来，以三个方向，分别向着李凡扑了过去！
但李凡这次并没有后退，他就站在那里，任由三只火焰朱雀轰在了他的身上！
“轰轰轰！”
李凡身体往后滑出去一米，但这一次，他安然无恙。此时，李凡的皮肤泛出一种古铜色的光芒。就在进入朱雀塔之前，李凡再次领悟了一种全新的技巧。现在的李凡，已经可以把自己的真龙金身用在每一处血肉当中。虽然没办法媲美不败金身的防御力，但也逊色不了多少。
火焰朱雀的攻击虽然强悍，如果是前两天，对李凡可能还有些威胁。但是现在，李凡并不在意。他还顺道测试了一下金龙真身的防御力，和他想象的一样好。
“已经开始拥有了龙族的强悍肉身了吗？”
杨婉莹看着李凡，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龙族肉身，这是我练得武功！”
李凡强调了一下。
“我在华夏活了上百年，自然知道什么是武功。”
杨婉莹却提醒李凡，“但你拥有龙的基因，这因为这强悍的肉身，才能容下你这样磅礴的能量。你以为，任何一个武斗家，都能把如此庞大的能量藏进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当中吗？”
“……”
李凡有点郁闷，难道不是人类，就不能把功力练高了？
“不管是你，武皇，还是江枫，你们之所以能够突破人类的界限，都是付出了超越人类的代价的。”
杨婉莹提醒李凡，“比如你，你吸收了一条龙的基因。比如江枫，他得到了修罗道的传承，付出了他未来的寿命。还有武皇，这个男人算是最正统了，因为他练了真仙诀，这种所谓的仙法，能让人类改变自身。所以不管是哪一种，人类自己想练到仙人的境界，就必须突破人类界限。你觉得不公平？但这就是事实！”
1683 悲从心来
1683悲从心来
听到朱雀这番话，李凡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人类难道真的是有界限的？
李凡忽然想起了一个女人，于是心头一震，立刻反驳朱雀。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的实力几乎也达到了下仙的实力。”
“你说的是你的未婚妻慕容樱吧。”
朱雀传人虽然身在塔中，但对外面的事情好像了解的不少。
“她实际可没有那么强的实力，完全是凭借了她和你创建的那套龙凤阴阳剑，才那么强大。”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李凡也没办法辩解了，这个朱雀传人，怎么跟个江湖似的。
“真是羡慕啊，你们两个人那种爱情。”
杨婉莹看着李凡，“但不管是那种爱情，到了最后，收获的却都只是一种苦涩，不是吗？”
说完，她重新架起火枪，瞄准李凡。
“看我击穿你的钢身！”
杨婉莹枪口充斥着赤红色的火光，接着一瞬间，一只几乎烧成了金色的朱雀鸟突然飞出来，向着李凡扑了过去。李凡依然抱着胳膊，站在那里，任由这朱雀鸟吞噬了自己的身体。
轰轰轰！
强大的爆炸掀起，火焰一窜老高，直接烧到了塔顶！
但等火焰散去的时候，李凡却依然站在那，连头发都没有烧焦，依然抱着胳膊，看着杨婉莹。
“你的攻击力还不够。”
李凡说道，“婉莹，你的手只适合弹琴，不适合开枪。”
“少废话！”
杨婉莹突然娇斥一声，“那你就试试接下我这一枪吧！”
杨婉莹说着，身上的红光突然变得更加炽热，全都往一处汇聚而去！很快，那火枪亮起了耀眼的光辉，这种光辉，让李凡都感觉到了威胁。
“快停手！”
李凡喝斥一声，因为他感觉杨婉莹是在用生命释放这一次的攻击！
“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啊！不能和平解决吗？”
“你怎么还这么天真！”
杨婉莹眼睛里闪烁着红光，“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能！”
说着，从杨婉莹的火枪中，飞出一只完全是金色的朱雀鸟来。这朱雀鸟只有一米多长，但上面凝聚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
李凡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去硬刚，因为白虎小姐姐已经一个劲地提醒他，这一道朱雀鸟，跟白虎神弓一样，会直接伤害到灵魂。他只能抽身倒退，但那朱雀鸟却盯上他一样，追着他飞了过来。不管李凡到了哪里，朱雀鸟都如影随形。
李凡没有办法，他只好收住了脚步，同时踏出一步，提起拳头来。
“雷·至尊龙拳！”
砰地一声，空气好像被狠狠挤压了一下！
那只金色的朱雀鸟，直接被这一拳打成了碎片！而在杨婉莹的胸前，也印着一枚不大不小的拳印，让她胸口凹下去一块。
“噗！”
杨婉莹突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像是失去了重心，从石头朱雀上掉了下来，向着塔下摔去。李凡连忙一跃而起，把她抱在了怀中。
“婉莹，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凡看着怀中的杨婉莹，她的脸上终于散去了寒意，只留下的是无尽的温情。
“少卿……”
杨婉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李凡的脸颊，“我寿命早已经到了……在这里，也苟延残喘不了多久。等到你，我便心满意足了。”
“你不是不记得我么……为何还要叫我少卿……”
李凡感觉心猛地跳了一下。
“虽然只是虚幻……但你却真的进入了我的记忆中。”
杨婉莹眼神里都是满足，“你也不必伤心难过，婉莹……早该在百年前就已经死了。能与你相识一场，也算是婉莹没白活。”
“别说傻话，我来治疗你。”
李凡给杨婉莹喂了好几颗回春丹，又拼命给她输送元气。但丹药都被杨婉莹咳了出来，还带着鲜血。那些元气进入杨婉莹的身体，也好像泥牛入海一样，眨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没用的……我寿命已尽，回天乏术。”
杨婉莹给了李凡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你……那半个月，我真的很快乐……”
话音落下，李凡怀中一轻。杨婉莹的身体已经化作点点红光，消失在朱雀塔中。而一枚红色的印记，也引入到了李凡的眉心中。
“不！”
李凡的心疼的厉害，他双拳重重砸在地面上，整座朱雀塔跟着颤抖起来。
“你已经得到了朱雀之力？”
武皇正好刚从小世界中离开，飞到李凡面前。
“把朱雀之力还给朕！”
武皇身上裹上金色龙甲，身体猛然膨胀到四米多，开启法身，带着上仙之力，向着李凡就猛扑过来！
“我还你老母！”
李凡身体也猛然涨到三米多高，一声重重咆哮！
武皇一记黄帝乘龙，右掌狠狠印在李凡的胸膛上！
“砰！”
李凡背后炸开气劲，但他岿然不动，直接伸出双手，抓在武皇的肩膀上！
“死！”
李凡抓着武皇，锁住他的身体，接着一记飞膝，重重顶在武皇的胸口上！武皇立刻吐出一口金色的血水，他被打的有点懵逼！
而李凡把他扔了起来，接着双腿连续旋转，直接一连串的飞踢，踹的武皇最后重重砸进地面之中，脑袋嗡嗡的，眼前一片漆黑！
“去死去死！”
李凡又把武皇踹了起来，踢进朱雀塔的墙壁上。接着照着他身体，然后附上他的最强拳头！
雷·至尊龙拳！
咚！
武皇的胸膛被打出一枚拳印！而这座结实的朱雀塔竟然也被击穿了，武皇鼻青脸肿，摔了出去，重重砸在海水里。他都不敢回去找李凡，直接从水下就偷偷溜走了。
李凡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的！他嗑药了不成！
武皇想不同，李凡也想不通，他在朱雀塔里嚎叫了许久。朱雀塔不断地颤抖，地动山摇，久久不能平静。
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李凡终于安静了一点。
但他呆呆坐在地上，而龙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塔中，站在他身边，也不敢上前来劝。
认识李凡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李凡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684 征兵入伍
1684征兵入伍
那朱雀鸟大概有四米多长的巨大身躯，她落到李凡身边，用鸟喙轻轻蹭了蹭李凡的脸颊。
“婉莹？”
李凡有些震惊，他伸出手，摸了摸朱雀头顶的羽翎。
很温暖，也很熟悉的感觉……不只是熟悉，更是一种亲昵。
“看来，原朱雀的魂魄早就消散了。”
白虎小姐姐飞出来，站在李凡身边，伸出手来，轻轻摸着朱雀的羽毛，叹了口气。
“所以，是杨婉莹代替了原来的魂魄，成为了朱雀圣魂。”
早年的同伴不在了，这让白虎忍不住唏嘘。
“这杨婉莹能陪在你身边，也算是缘分一场吧。只不过，她法力还太弱，不能变做人形。我可以稍微点化她一下，教她点简单化形的能力。”
“劳烦白虎姐姐了！”
李凡赶忙拜谢。
“不必谢我，就当是圆了一场缘分吧。”
白虎小姐姐说着，伸出手指，在朱雀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这朱雀鸟鸣叫一声，声音婉转好听，仿佛杨婉莹的琴声一般。她身体渐渐缩小，不一会，化作一只鹦鹉般大小，落在李凡的肩膀上，然后梳理着自己美丽地羽毛。
“四圣都激活了吧。”
龙女看到李凡神情释然，也算是松了口气。她主动提起一个话题，让李凡分散下心思。
“你是不是要前往天外天了？”
“嗯。”
李凡点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凡话音落下，停在他肩膀上的朱雀鸟忽然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很快飞到前面的一座石门前，落在上面，冲着李凡鸣叫两声。
“四圣门。”
白虎小姐姐目光落到这三米高的石门上，忍不住有些感慨，“每一座塔中，都有这一扇门。你看，上面还有我们的雕刻。”
石门上果然有四尊圣兽的雕刻，每一尊都栩栩如生。
“天外天到底是什么样，我们谁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