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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越说越起劲,她觉得谢临风回来之后,看到谢青青这个人应该会很不开心的,所以恨不得林蓉马上答应她断了和谢青青的收养关系,把谢青青赶走。
听何亭亭提到谢临风和他大哥,林蓉犹豫了。
虽然说收养了谢青青,虽然说很想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教好,但是收养的和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到底是不能比的。
谢青青没有坏心眼固然好,如果有,她做些防备其实是很有需要的。毕竟她还想平安活着,等两个儿子回来,或者等到足够强大了,去香江寻找两个儿子。
“那好吧,做些准备也好。”想明白了,林蓉最终点点头。
何亭亭一听,忙再接再厉,“蓉姨啊,其实我觉得让谢青青离开沈家村挺好的,不然我担心她继续害人。不如你解除了收养关系,把她送人得了?”
像谢青青那样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太有心计了,何亭亭怕她害到何家人身上。
“那倒不用。”林蓉回道,“她和你是一届的,九月份升高中,应该能考到鹏城中学。到时我想办法在那附近找房子,让她以后住在那里。”
说完了,沉吟半晌,认真地看向何亭亭,“至于你,亭亭你远远避着青青,千万不要和她有交集。我也会回去敲打她的,她如果敢欺负你,我马上赶她走。”
虽然说谢青青是她的养女,在关系亲厚上是超过何亭亭的,但是在她心目中,却觉得和何亭亭更亲近。一则何亭亭救过她的命,二则就是人的一种契合度和缘分了。
“蓉姨你太善良啦……”何亭亭听到林蓉这种决定,有点不大满意地嘀咕。
林蓉叹口气,摸摸何亭亭的脑袋,“青青对我,还有几分孺慕之情,所以应该愿意受我约束。一旦我赶她走,她心怀怨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那好吧。”何亭亭知道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的,现在能让林蓉和谢青青解除收养关系已经很好了,便不再揪着这事不放。
不过她到底担心林蓉,又叮嘱林蓉,“那蓉姨你记得要小心啊。”
“放心,蓉姨会小心的。”林蓉见何亭亭皱着的小脸,心里不希望她皱眉皱脸,便说道,“亭亭对蓉姨笑笑吧,蓉姨喜欢亭亭笑。”
何亭亭听了,冲林蓉露出个笑容来,侧着脑袋问,“我笑了,蓉姨是不是很开心了?”
见少女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笑开,又是灿烂又是饱满,两粒梨涡深深,满满的都是少女气息,因侧着脸蛋斜眸看人,又添了几分娇俏灵动,真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林蓉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伸手摸摸何亭亭,“是啊,每次看到亭亭笑,蓉姨就很高兴。”
少女的美不仅仅在于容貌美丽,还在于神态与气度,有春花绽放、阳光普照的动态妍丽之美。
“我也喜欢蓉姨笑,蓉姨要多笑啊。”何亭亭伸手握住林蓉的手,笑着说道。
她不禁想起谢临风,谢临风也是不爱笑的,平时极少笑。她跟他说过好多次,让他多笑笑,不知道他去了香江,孤身一人在陌生的都市寻找他大哥,会不会更加不爱笑了。
“嗯,我们都多笑笑。”林蓉看着何亭亭的笑脸应道。
林蓉离开之后,何亭亭便拄着拐杖去调试香水,走出不远遇上刘君酌,见四周又没人,便干脆让刘君酌背自己了。
刘君酌背着何亭亭,假装不经意般问道,“亭亭啊,你刚才和蓉姨说什么啦?”
“也没说什么,就说谢青青啊。”何亭亭没敢说自己怂恿林蓉解除和谢青青的收养关系及让林蓉送走谢青青,怕刘君酌觉得自己心肠恶毒。
她爸爸何学就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刚才林蓉也有点这个意思,这让她下意识地认为,大家都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的。
这么想着,她突然如遭雷击。
谢青青心肠恶毒,她觉得自己也心肠恶毒,难道说,她和谢青青竟然是同一类人?
“那个白眼狼有什么好说的啊,简直像毒蛇,看到谁都想咬一口。”刘君酌厌恶地说道。
何亭亭听了,忙点点头,“就是啊,看到谁都想咬一口,太坏了。”她想,她只对坏人恶毒,对好人以及没招惹过自己的人好,和谢青青是不一样的。
可是又觉得,王雅梅打过谢青青,或许谢青青才报复的,那谢青青也是对招惹她的人出手……何亭亭想得脑袋也有些乱了,不由得恹恹地问,“君酌哥,你觉得我恶毒吗?”
“亭亭一点都不恶毒,亭亭很好。”刘君酌马上说道。
何亭亭却并没有高兴起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假设……我是说假设啊,假设我不想让那个打花的沈燕芳好过,也不想让谢青青好过,这样做会不会很恶毒啊?”
“不会。她们不是好人,弄死……咳咳咳……让她们不好过是应该的。”刘君酌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血腥,怕何亭亭会反感自己,连忙改了口。
何亭亭长出一口气,笑道,“我也觉得。不能做老好人,偶尔要做坏人,专门欺负那些坏人。”
“没错,就是这样。”刘君酌点头说道。一味地做好人是没用的,迟早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何亭亭放下心中的大石,看四周景色,见两旁的小楼都有各种植物,又是各色春花又是香草仙藤,雅致美丽,味芬气馥,更是心情大好。
刘君酌好不容易才将何亭亭背在背上,自然舍不得马上把人放下,再看四周景致美丽,恨不得背着她多走一会儿,因此脚步放得极慢。
此时春末夏初,空气清新温暖,又有鸟语啾啾,叫人心旷神怡。
何亭亭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君酌哥,你和我三哥找王良生和方秀兰算账,做了什么啦?”
“非常恶俗,不好说。”刘君酌有些不愿意说,此时鸟语花香,少女就在自己背上,仿佛身处仙境一般,他一点都不想提那叫人倒胃口的事。
何亭亭一听,兴趣大起,忙摇着环住刘君酌脖子的双手,“怎么个恶俗法?君酌哥,你说啊,快说嘛……”
听着少女如同撒娇一般的声音,刘君酌却差点双腿发软站不住,吓得连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君酌哥?”何亭亭觉得刘君酌有点奇怪,忙试探着问道。
刘君酌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站不稳了,再也顾不得会不会破坏气氛了,忙收摄心神,将何玄连做的那事说出来转移注意力,“三哥他和我去王家粪坑偷偷锯粪坑上的木头,打算让王良生和方秀兰踩断木头掉粪坑里。”
“好恶心……”何亭亭听得直皱眉头,“我三哥这是想什么呢,做这么恶心的事。”
刘君酌与我心有戚戚然地点点头,“你也觉得恶心吧,我也觉得恶心透了,差点没吐出来。就是你三哥,他说王良生夫妻俩要面子,掉进去了又脏又臭,肯定会觉得特别丢脸。其实要让他们丢脸,办法多得是……”
(未完待续。)
206 报复与魔都来客
何亭亭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你们锯了吗?”
“锯啦……不过是你三哥强烈要求的。”刘君酌悻悻然说道,他原本是不干的,可是何玄连却威胁,他敢不干,他以后都不让他靠近何亭亭了。
“那如果王良生或者方秀兰掉粪坑里了,我们要多叫人去看热闹啊,让他们丢脸丢个够。”何亭亭兴趣勃勃地提议道。反正已经恶心过了,不如办得好一点,让王良生或者方秀兰丢尽脸面。
这其实有些困难,因为不知道王良生或者方秀兰什么时候会掉进去,但是刘君酌为了不让何亭亭失望,最终还是点点头,“就这么办。”
大不了,他再去锯一次,确保让王良生或者方秀兰今天就掉进去,而他时时注意他们的动静。
何亭亭想到王良生或者方秀兰掉粪坑里的样子,顿时大乐,心情更加畅快,在刘君酌背上笑得开心。
春末夏初的风在吹,风中花香弥漫,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让一切都鲜活起来。
刘君酌将脚步放得更慢,恨不得能这样一辈子。
到了调试香水的实验室,刘君酌放下何亭亭却并不肯马上走,而是扬言说自己也要调试一种香水。
何亭亭听他一副坚定的语气,倒也不打击,只道,“那你节省一点,我们茉莉花香精不够用呢。”
“放心,我不会浪费的。”刘君酌说完,知道急不得,又想起刚才答应何亭亭的事,便很快离开,找何玄连去了。
何亭亭自己一人待在实验室里调试香水,很快便忘了四周的一切,只有自己的香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大盛,紧接着响起刘君酌兴奋的叫声,“亭亭,王良生和方秀兰两个都掉粪坑里啦……”
“原本以为只掉一个,没想到一次掉了两个,哈哈哈……”何玄连畅快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
他和王雅梅也算打小认识,今天本该也去探望王雅梅的,毕竟有车顺路。可是王良生和方秀兰闹那一出,让他膈应死了,所以故意不去。
何亭亭将最后一种香精添加进去,这才放下工具,抬起头来惊喜道,“怎么这么巧,竟然掉了两个?”
毕竟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找伴去厕所,肯定是分开一个一个去的,所以他们原先的想法都是,掉任意一个就够了。
“他们一个去喂猪,一个上厕所,同时踩上去,当场就掉进去了。”何玄连眉飞色舞地说道,“亭亭你是不知道啊,一听到他们掉进去,我们马上就扯开嗓子叫,引得全村的人都来了。我保证,他们夫妻俩估计两个月不敢出门。”
何亭亭听得大乐,她知道喂猪向来是王雅梅的活计,现在王雅梅受伤了,才轮到方秀兰,不由得笑道,“这就是方秀兰的报应。”
“这不是报应,这是我们的报复。”刘君酌笑道,“王良生和方秀兰这次真是丢尽了脸了。因为除了村里人,正好有人从魔都来找何叔,又有台胞回来,都碰上了。”
何亭亭一听,笑得更大声了,爱面子的王良生和方秀兰在有身份的外人跟前丢脸,只怕难受死了。
笑够了,这才问,“君酌哥你说有人从魔都来找我爸爸,是什么人啊?”又转向何玄连,“三哥你认识吗?”
“是我们的三伯公,他带了三个人来,一个是他的孙女儿,看人眼睛向天,超讨厌的。”何玄连没好气地说道。
何亭亭惊讶,“是爷爷的兄弟吗?那大伯公岂不是也来我们家了?”
“就是爷爷的兄弟,大伯公的确来了,他们见面了还挺激动的。”何玄连回答完,又道,“亭亭你继续调试香水吧,别去待客了。我先上去……”
刘君酌坐下来,“那我陪着亭亭,你快回去吧。”
何玄连看了一眼刘君酌,脚步却未停,一边走一边说道,“有两个人是想来买我家的客家围,占我家便宜的,刘君酌你真的不去看热闹?”
刘君酌顿时一脸挣扎,但很快看向何亭亭,“亭亭,那你自己待着,我去看看。我也是……”他说到这里脸瞬间红了,没好意思说下去,飞快地跑了。
他想说的是,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他听小叔说过何学坑过好多人,一直想跟在何学身边学习学习的,这下是难得的机会,所以忍痛暂时离开何亭亭,去跟何学学东西。
他跑出去的时候握着拳头想,等我学得多了,变得更加能干了,以后就能赚好多钱给亭亭了,亭亭你等着!
何亭亭看着空空的实验室,摇摇头,继续埋头调试香水。
又过了不知多久,林玲玲来喊吃饭,何亭亭才放下手中的实验,让林玲玲背回去吃饭。
“家里来了客人,你等会儿见了客人记得打招呼。”林玲玲说完,开始给何亭亭介绍来了什么客人,该怎么称呼。
何亭亭伏在林玲玲背上认真地记着,表示知道了。
回到客厅门口时,正好看见客人们从客厅出来,准备去饭厅吃饭。
两方人马打了个照面,何亭亭当下就笑吟吟地打招呼喊人,即使面对那个仰着头拿鼻孔看人的骄傲少女,何亭亭也能甜甜地打招呼,“建画姐——”
听了她脆生生的招呼声,一个陌生的高大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这就是亭亭吧?可真有礼貌。”
“就是亭亭,她不仅有礼貌,还是个小才女,在报纸上发表过文章的。”大伯公笑眯眯地说道。
这下三伯公何达以及他带来的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还有骄傲少女何建画都看向了何亭亭,当然,几人目光中的意味都不尽相同。
三伯公何达惊讶道,“还发表过文章啊,这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