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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何亭亭你快跟着去吧,不然越痛越厉害怎么办?”
“其实打针没什么,你不用怕的。如果真的怕,就像刘君酌说的,只吃药不打针好了。”
何亭亭听着四周的同学都在劝自己,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便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我说了,我真的没事,我的肚子也没有痛,比珍珠还真!你们看,我的脸是不是红起来了?”
众人看她素白的小手搓了白皙的脸蛋一下,脸蛋儿马上带上了红晕,像是盛开的花儿一样,先是惊艳得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就都点点头,“这么看着还真不像生病的。”
只有刘君酌,还是担心地看着何亭亭,“真的没事?不许撒谎,真的撒谎了,君酌哥会告诉何叔的。”
“真的没事,你别做打报告的小人。”何亭亭看到刘君酌就想起他抽屉里的情书,心情十分不快,带着火气说完这话,便扭开头不看刘君酌了。
刘君酌转过身来,伸出右手去探何亭亭的额头。
“我都说了我没事……”何亭亭语气中火气更大了。
“乖,听话。”刘君酌沉声说着,将左手伸到何亭亭脑后固定着她的脑袋,右手继续探着。
何亭亭再多的怒火都发不出去了,乖乖地让刘君酌探自己的额头。
两人旁边,整整一圈同学,无论男女,都红了脸,不敢再看两人。
刘君酌探完何亭亭额头上的温度,然后又探自己的,发现何亭亭只是比自己略低,并没有生病,便松了口气,又打量何亭亭的脸色。
这一看,却忽然发现何亭亭的脸蛋上如同胭脂晕开,美不胜收,哪里有原先的苍白模样?
刘君酌慌忙收回视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骤然就觉得,刚才摸少女额头时的温度升高了上百倍,烫得已经离开的手颤栗不已,直入心脏。
何亭亭脸上有些发烧,却见刘君酌一言不发便坐了回去,便又有些失望,满腔的心思复杂得根本说不出来。一时觉得喜,一时觉得乐,一时觉得愁,一时觉得怨,一时觉得怒,林林总总,无所适从。
这时听到耳边传来李如华的耳语,“亭亭,你是真的没事,还是不好意思?”
“我是真的没事。”何亭亭回答完,便低头看书了。
只是目光盯着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袋像是装满了麻绳,全都打了结实的结。
这时张向京跑着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穿着粗气对何亭亭道,“亭亭,老师同意请假了,让你赶紧去看医生。”
“向京哥,都是一场误会,我一点事也没有。”何亭亭歉疚地扭头对张向京说道,说完了看到张向京脸上的伤,不由得吃了一惊,“向京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你告诉我们,我让我三哥和君酌哥帮你报仇。”
张向京看了刘君酌一眼,摇摇头,露出温和的笑容,“没有的事,是我在家摔了一跤,没多严重的。”
“真的假的?”何亭亭一边问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万花油,“不过不管怎么样,都得搽药才行。”
“亭亭,我帮他搽吧,同桌就要互相帮忙。”刘君酌口中说着,接过何亭亭手中的伤药。
张向京吃惊地看向刘君酌,甚至忘了跟何亭亭道谢。他虽然认识刘君酌很久了,可是第一次知道,刘君酌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那你轻点,别弄疼了向京哥。”何亭亭点着头把万花油递给刘君酌。
刘君酌一脸都是笑,已有所致地说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这次上药,张向京因为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被刘君酌的重手重脚弄得伤口特别痛,但好歹上了药。
下了晚读,刘君酌交了作业,坐到何亭亭前桌,回过头来跟何亭亭说话。
何亭亭想不透自己复杂的心情,心里乱得很,随口应了一句,便看向刘君酌,“我要看书,你别打扰我。”
“那你看吧。”刘君酌暗叹一口气,一边转过身,一边慢慢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他刚才就发现了,何亭亭心里对他有些怒意。
何亭亭说完话之后没有马上收回视线,所以当刘君酌转身时,她就看到了他耳朵下方的腮边的伤痕。
此时刘君酌站了起来,准备回自己座位。
何亭亭眼疾手快,忙将人拉住了,“君酌哥,你跟谁打架了?腮边的伤是怎么来的?”
“啊?没、没有的事。”刘君酌最初是慌张,反应过来之后,马上镇定下来,“真的没有,是撞到了。”
何亭亭却不信,口中叫道,“乖乖坐好,别动。”说完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伤药,一边寻思刘君酌到底是和谁打架了。
这一寻思,就寻思到张向京身上。
张向京身上也有伤,而且晚读前两人一起出去了不用再想,准是打架去了。
“亭亭,你轻点啊。”刘君酌见何亭亭要帮自己伤药,忙扭过脸,期待地说道。
何亭亭拿手沾了万花油,被那特别冲的气味呛得打了个喷嚏,打完了喷嚏,这才伸手去帮刘君酌伤药,口中问,“你和向京哥为什么要打架呀?”
“就是想练练,看谁厉害一点。”刘君酌回道,他知道瞒不住何亭亭的,因此就不敢说不打架这话了。
何亭亭点头,心里却怀疑,盘算着等会儿找张向京问问。
李如华刚从外面进来,见何亭亭帮刘君酌搽药,忙道,“哎,亭亭,班长找你呢,你出去吧,我来帮刘君酌搽药。”
“谁要你帮忙了。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刘君酌皱着眉头,瞥了李如华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话对女孩子来说有点重,李如华耷拉着脸蛋,有点委屈,“可是亭亭也是女孩子,她也在帮你搽药啊。”
“一直以来,都是她帮我搽药的。”刘君酌说话间,带上了炫耀的味道。
何亭亭点点头,看向李如华,“我家里所有人受伤了,都是我搽药的。像我三哥,他经常弄伤了,我就帮他擦药。君酌哥住我家,也归我管。”
“听到没有?”刘君酌听得龙颜大悦,满脸的得瑟和喜悦。
他很想大声告诉何亭亭,他以后都归她管,她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他保准听话!
李如华嘟起小嘴,坐了下来。
刘君酌只有一处伤口,所以何亭亭很快就搽好药了。
“我去洗手。”何亭亭把万花油的瓶子和瓶盖一股脑儿塞给刘君酌,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刘君酌心情倍儿好,慢悠悠地盖着瓶子,脑子里不住地畅想未来,一边想一边傻笑。
何亭亭因为怕时间不够,所以几乎是小跑着去厕所的。她洗完手出来,经过小卖部,看到张向京拿着四包零食出来,便迎上去,“向京哥,你在买什么呢?”
“吃的,我们一人一包。”张向京冲何亭亭摇摇手中的零食。虽然才和刘君酌打了架,但是他教养良好,买零食的时候到底不好撇下刘君酌。
何亭亭点点头,和张向京一起走路回去,边走边想,很快就问,“向京哥,我知道你和君酌哥打架了。刚才我问了君酌哥,他什么都说了。你跟我说说,我看他有没有骗我。”
“他竟然敢告诉你?”本性纯良的张向京不疑有他,吃了一大惊。
何亭亭点点头,“是啊。但是他有时会骗人,所以我还不敢尽信他。向京哥,你跟我说一下呗。”
“那个……上周我们学校不是选校花吗?我们班上很多人都觉得你更好看,但是你才得了校花第三名,我们都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张向京以为刘君酌真的全都跟何亭亭说了,因此就不再隐瞒,将事情娓娓道来。
但因为害羞,说到何亭亭更好看时,他的脸有些发红。
何亭亭认真听着,没有看到张向京的脸色。单是听了这几句,她心中就有万般疑问,但怕被张向京识穿了她是诈他的,所以不敢出言询问。
张向京见何亭亭认真地听着,便继续往下说起来。
“今天我回校的时候,跟别的班的男生一起走,说到这个话题,那男生说,是因为你和……咳咳,是因为很多男生偷偷给你写情书,你一点也不理会,还让刘君酌把情书拿了……他们觉得你这么做很不对,所以就给你减分了。”
“本来长得好不好看,是不是校花,和收不收情书没关系。可是高二有个师兄却说,人美心灵美才是真校花,你那个算不上……”
“我想你不是这样的人,就猜测是不是刘君酌把你的情书偷偷拿走了,所以晚读前就把他找出去了。他承认了,我觉得他这样做对不起你,所以就跟他打起来了……不过,亭亭你别怪刘君酌,他说怕你成绩会下降,所以才没收你的情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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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有想法的人
何亭亭听到这里,大致明白了是什么事,差点气炸了,眼眶中泪水滚来滚去,就要落下来。
不过张向京就在她身旁,她倒不好哭出来,只好强忍着,低声道,“我要去小卖部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说完不等张向京回答,飞快地跑回去了。
“哎,亭亭,你要买什么啊?”张向京想不到何亭亭转身就跑了,忙追问道。
可是何亭亭已经跑远了,张向京得不到回答,只得转身回去了。
还没回到教室,上课铃就响了,张向京忙撒腿飞跑,坐回到座位上。
刘君酌一直打量着教室门口,没看到何亭亭进来,便问张向京,“亭亭呢,你刚才看见她了吗?”
“看见了,她说要去一趟小卖部。”张向京回道。
刘君酌听了,便放下悬得高高的心。
可是十分钟后,何亭亭还没回来,刘君酌坐不住了,踹了张向京椅子一脚,“亭亭真的去小卖部了?怎么还不回来?”
做了十多分钟习题的张向京抬头没看到何亭亭,心里也咯噔一下,再回想起何亭亭问自己的问题,更觉得不对劲,忙压低声音问刘君酌,“亭亭说你已经告诉她我们为什么打架了,你是不是说过?”
“我没说过!”刘君酌火冒三丈,面上却阴恻恻地问,“你该不会就全说了吧?”
张向京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低下头内疚地说道,“我、我以为她知道了,所以就没隐瞒了。我还说了你是怕她成绩下降才偷偷收了她的情书的,你别担心……”
刘君酌怒极,可是此时顾不得理会张向京了,丢下“蠢货”两个字,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初中毕业时,何亭亭就因为他烧了她的情书而生气,这次知道他又偷偷拿了她的情书并毁尸灭迹,肯定非常生气,他得去好好道歉才行。
刘君酌先是去小卖部那边找,果然找不着,于是又去运动场,没看到人之后,便在学校到处到处乱窜。
几乎把校园都翻遍了,他才终于在运动场边阴影处的秋千架那里找到何亭亭。
那地方靠近楼梯的一侧有阴影,在月光下根本看不清有人,得转过来才能看到阴影后面的月光及人,再加上有一次何亭亭经过时说这个地方阴恻恻很可怕,所以刘君酌压根就没想过何亭亭会来这里。
“亭亭,原来你偷偷在这里玩啊……”刘君酌让语气畅快一些,带着笑意跟何亭亭开玩笑。
可是开完玩笑之后,只看到何亭亭的背部由骤然紧绷到放松,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刘君酌见状,知道何亭亭这次气得不轻,便又逗她,“亭亭,你是不是偷偷吃零食了?”
说完了见何亭亭还是没说话,刘君酌心下惴惴不安起来,忙走上前去,站到何亭亭跟前。
这一看,心跳差点停了下来。
只见何亭亭正无声的流泪,眼眶下的泪水在幽冷的月光中如同薄冰一样泛着冰凉的光。
“亭亭,你别哭……”刘君酌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手忙脚乱地伸手去帮何亭亭擦眼泪。
孰料他的手才摸到那冰凉的泪水,就被何亭亭狠狠地甩开了。
刘君酌感受着手心中泪水的凉意,一颗心如同被揉搓一样,痛得连同手指一起跟着抽,
“亭亭,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好了,别自己哭啊。何叔不是说过吗,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你欺负我好了,别让自己难过啊。”
何亭亭伸手抹了眼泪,“我怎么敢欺负你刘君酌呢,比法|西|斯还法|西|斯,我可得罪不起。你也不用跟我说话了,反正没一句是真的。”
“没有的事,就是、就是那个情书我瞒了你,别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