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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亭亭你快回去休息吧。”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肯回去,而是跟着自己去实验室,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怜惜,最终怜惜占了上风。
午休时间本来不长,他不希望何亭亭再浪费时间了。
何亭亭虽然点头,但是脚步却不肯停,李如华写在纸条上的字占据了她的大脑,在她脑海里来回闪动,似乎不弄清楚就不肯罢休。
最终,她抬起头看向刘君酌,试探着问,“君酌哥,你什么时候带你妈妈去我们的旅馆饮早茶?不如等放了假,我们一起陪着她去?”
这样的话说出口实在太让她为难了,她的俏脸变得通红,甫一说完就低下了头。
在她的殷切期待中,刘君酌迟疑着说话了,“亭亭,我妈她待不了几天就回去了,估计没空去饮早茶呢。……你知道的,我们11号早上才放假,那个时候,她估计已经回去了。”
“我知道了。”何亭亭俏脸刷白,僵硬地说完话,转身就走,眼眶里泪水在打转。
这明显就不是真话,而是托词。中间那个停顿多可笑啊,像是对她不要脸面迎上去的无尽嘲弄。
刘君酌听何亭亭提起自己母亲时,便不敢看何亭亭,故并没有看到何亭亭俏脸变红及变白,此时见何亭亭转身就走,忙追上去,“亭亭,你怎么了?”
何亭亭听到刘君酌的脚步声,知道他追上来了,怕被她看到自己满脸是泪的狼狈,忙加快脚步跑起来,“我没事,我回去睡觉了,你快去调试香水吧。”
说完这话,她差点想给自己鼓掌。
她竟然可以在满脸眼泪的情况下,声音平稳地说出话来,可真是了不起啊。
然而,她很快又想失声痛哭。
并非她想了不起,只是她想尽可能地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而已。
刘君酌听了何亭亭这话,觉得语气无恙,又想到自己的确急着调试香水,便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到点了我去叫你。”
说完了,他见何亭亭已经跑进她自己的卧室小楼了,便摇摇头,走向实验室。
心里却寻思着,如何改变母亲的看法。
中午何亭亭压根没睡着,起来时眼睛里有血丝。
她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决定时刻低着头,不和刘君酌对视。
刘君酌将香水调试出来了,心情十分激动,骑车是单手骑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口袋,生怕调试好的香水丢了。
他决定了,等考完期末试,他就把香水送给何亭亭,然后告诉她,他很喜欢很喜欢她。
何亭亭怕被刘君酌看到自己眼睛里的血丝,所以一直低垂着头,但是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刘君酌。
哪知目光跟着刘君酌走了大半路,发现刘君酌压根就没有注意上自己,而是捂着口袋,心中不免失望。
不过她只是失望了一会儿,又转而猜测,或许刘君酌口袋里的正是调试给她的香水,因为新调试出来所以十分激动,以至于忘了看她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她的心情又重新好起来。
可是直到回到学校,她也没等到刘君酌送过来的香水。
到9号开始考试,刘君酌仍然没有给何亭亭送香水,也没有再去何家大宅。
何亭亭心情糟糕,整日胡思乱想,考试前的准备有点糟糕。
不过她心理年龄比较大,在考试的时候,硬是将一切抛到一边,认真地去复习考试。
到9号中午,何亭亭考完试离校,在学校不远被一个长相雍容华贵的美妇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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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亭亭惊艳地看向美妇人,“请问你是哪位,有事吗?”
美人她见得多了,自己本身也是个美人,可是美得像眼前这妇人模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只见这美妇眉目精致,没有一处不美的,再加上气质雍容,气度不凡,活生生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当家太太。
美妇人没有说话,上下打量了何亭亭一遍,仿佛在估量一件商品似的,目光让人不舒服至极。
何亭亭本来见她长得美还有几分好感的,此时见她这样打量自己,再加上本身心情不好,心中恼了,便嗤笑一声,“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傻子。”
她本身不擅长吵架,此时说出攻击力如此厉害的一番话已经是有暗恋失败的加成了,想要再进一步有些难,所以说完之后抬脚就走。
可是美妇在她抬脚之初便喝道,“站住”
何亭亭偏偏不肯站住,继续往前走。
美妇人差点气坏了,见状忙伸手拉住何亭亭,斥道,“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你家里人都不教你吗?”
何亭亭大怒,一挥手将美妇人的手挥掉,沉下俏脸喝道,“你谁啊,在我面前有资格说‘教养’两个字吗。素不相识就开口训人,我都替你脸红。你爸妈才是从来没有教过你吧?”
对辱及父母的人,她向来是十分讨厌的。此时怒到了极点,心中有无尽的怒火要宣泄,可因为并不习惯和人争吵,纵然有满腔要训人的话却不知如何说,只能说了几句便气唿唿地瞪着人,企图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
“你、你……”美妇人气了个倒仰,“你这个丫头片子,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一点都不懂的尊老爱幼……我绝对不同意你做我的儿媳妇。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缠着我家君酌。”
何亭亭听了这话吃了一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你是刘君酌的妈妈?怎么一点都不像?”
刘君酌虽然也长得异常俊朗,可是看起来和眼前这个美得惊人的大美女没多少相似的地方,是故何亭亭乍一看,压根没有认出来。
“他哪里不像了?”美妇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意识到自己端着的态度已经有了裂痕,忙重新做出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声音沉稳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吧?我家不爱和你们这些投机倒把的打交道,你以后别缠着我儿子了。”
何亭亭听到美妇一副嫌弃的语气,陡然想起那天试探着和刘君酌说陪他妈妈吃饭,被刘君酌推托了,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又痛又怒,仿佛被扇了耳光,当下挺直了胸膛,“我并没有缠着他,只不过同学关系而已。”
“那就好。”刘君酌妈妈微微颔首,目光掠过何亭亭的脸蛋,闪过傲然,“你长得不错,但是出身不好,我不能让我儿子和你在一起。他有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大的,小时还同席,情谊远远不是你可以比的。”
果然有个青梅竹马,还是门当户对被家长认可的……
何亭亭觉得一颗心瞬间碎成了渣,心痛的痉挛直接传到手指,使得十根手指抽搐似的痛,她鼻子发酸,眼眶瞬间湿了。可是为了最后一点尊严,她拼命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掉眼泪,沉声说道,“你说完了吗?就此别过。”
即使她家世比不上刘君酌家里,即使她的家世没有如今模样,即使她如今一贫如洗,她也不是任人挑拣的。
美妇人见何亭亭丝毫不给面子就走,心中不快,但见人走了,倒也不好再去追赶以至于失了身份,只得低声暗嘀咕道,“果然都不是好的。”
不远处一个四十来岁普通妇女见何亭亭走了,便走过来,“阿青,怎么样?”
美妇冷哼,“还能怎么样?大老远我看着就觉得这丫头和我天生不对付,接触过了才知道我的直觉果然没错。”
普通妇女点点头,附和道,“可不是么,婆媳是天敌,难怪看不顺眼的……”她剩下的话在美妇逼人的目光中咽了回去,讪笑道,“你看我这嘴呀,就爱乱说……”
等美妇移开不满的目光了,普通妇女擦了把汗,心里却忍不住委屈我压根没说错嘛,原先还没打听好何亭亭是哪个,你大老远就觉得人家哪里哪里让你看不惯,这不是天生的婆媳不对付是什么?
何亭亭被拦下了时让李真真先走了,又耽误了点时间,到她回家时,公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她一个人骑着车,在南方七月灼热的风中哭着回家了。
何奶奶见孙女儿哭着回来吓坏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一叠声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亭亭了?快告诉奶奶。”
何亭亭被何奶奶抱在怀里,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到家里,心中委屈和难过更甚,干脆抱着何奶奶放声哭了起来,“奶奶,我心里难受……”
何奶奶更慌了,忙拍着何亭亭的背柔声安慰,心里急得不行,埋怨儿子媳妇都不在家,老三又不知跑去了哪里,此时有事了一个帮得上忙的人也没有。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吊着,种种不好的猜测萦绕心间,又要心疼孙女儿哭得声音沙哑,恨不得把人分成两半,一半负责一件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亭亭哭声渐歇,打着呃抬起头看向何奶奶,“奶奶,我难受……”
“奶奶在这里,别怕……”何奶奶看着孙女儿肿起来的眼睛,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把弄哭自己孙女儿的人打个半死。
说完了见孙女儿只顾哭,不由得追问,“亭亭,你告诉奶奶,谁欺负你了?别怕,你说出来,奶奶找人帮你教训他。”
何亭亭哭了这么久,已经慢慢回过神来了,听到这话愣了愣,马上就决定了要撒谎,“我、我考试考不好,早上发挥失常了……没有人欺负我……”
她不想说刘君酌妈妈的事,所以找了这么个借口。
何奶奶并不肯相信,仍旧看着何亭亭,“真是这事?可不能跟奶奶撒谎,这么点小事哭什么呀?”
“我、我当初打算如果期末考试考得好,就申请去香江玩的……”何亭亭开动晕乎乎的脑筋,想了老半天终于想出了这么个理由。
何奶奶听了,马上想到何亭亭向来是和刘君酌一起行动的,这次估计也是说好了一起去香江的。此时哭得这么伤心,怕是担心考差了刘君酌能去她不能去,所以这么难过。
这么一想,何奶奶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便拍着何亭亭笑道,“这是小事,你以前考试考得好,即使这一次考差了也没什么。谁不让你去你跟奶奶说,奶奶帮你。”
何亭亭点点头,低声道,“奶奶你对亭亭真好。”
“亭亭是奶奶的心肝宝贝,当然好了。”何奶奶笑眯眯地说完,又哄了何亭亭几句,便催何亭亭吃饭。
何亭亭没什么胃口,但是为了不让何奶奶担心,硬是吃了和往常差不多的量,只是吃到最后,几乎是塞进去的。幸亏夏天来了,她胃口大减,不是冬天的饭量,不然这次准会穿帮。
吃完饭,何亭亭回去休息,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漂亮的拔步床顶,想着自己这辈子再没有机会和刘君酌在一起,心里就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完全没有睡意。
刘君酌妈妈看不起人,她也不愿意被人俯视着挑剔,所以是没有机会和刘君酌在一起了。尤其是今天这会面,是相看两厌的,估计都恨不得再也不要看到对方。
这么睁着眼睛流泪,何亭亭熬过了艰难的午休时间。
离家上学时,太阳越发勐烈了,四周热得像蒸笼,一丝风也没有了。
何亭亭和李真真一起骑车上学,觉得芸芸众生都在火炉里挣扎,有点惨,心里就更难受了。
期间李真真问她眼睛怎么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李真真有些担心,便说了一路的笑话。
到学校了,何亭亭一边放车一边对李真真道,“我没事,就是心情有点糟糕,过几天就好了。你让我恢复恢复,不用担心。”
“那你如果有事,一定要跟我说。”李真真认真地说道。她的好朋友之一王雅梅已经投奔香江,打算埋葬过去,以香江人的身份生活了。她身边,只剩下何亭亭这个青梅竹马了。
何亭亭点点头,然后和李真真分开回教室。
她走进教室才坐下,刘君酌和张向京就异口同声问,“亭亭,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听到刘君酌担心的声音,何亭亭心如刀割,但她已经决定放下,便摇摇头,“没事。”
“怎么会没事……”刘君酌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她身旁,蹲下高大的身体,担心地抬头看过来,“亭亭,你告诉君酌哥,君酌哥帮你打他。”
张向京也伸长脖子看向何亭亭,等着她的回答。
何亭亭摇摇头,将刘君酌的每一个字都听在耳朵里,眼泪夺眶而出。
他怎么会帮她打那人呢,肯定是骗人的。若他知道她今天那样顶撞他的妈妈,估计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