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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先一部分人嚷着再选校花的事不了了之,因为自从爆出何亭亭就是何归程之后,她重新被无数男生和女生重新碰上了校花的宝座,稳如泰山。
而且,有别于普通的校花,她还是个才女校花,诗人校花,被许多学生捧在心头上喜爱着,维护着。
过了两日,校园内又出了一个大消息何亭亭那个外国文学的老师,竟然被爆出受贿了!
而消息传出来的时候,那个教授已经被带去调查了。
校园里一片震荡,许多人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他得罪了何亭亭,可是一旦有这些话题,很快就被掐灭了。
“如果他没有受贿,谁能对他怎么样?他自己做了错事,才会招致这样的祸患,和何亭亭无关。”有人如是说道。
何亭亭作为一个喜爱听八卦的,平时走在路上也经常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八卦的,自然很快知道外国文学那个教授被带走了。
因此当晚和刘君酌在校园内遛弯时,她就忍不住问刘君酌,“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那个师兄帮她出头,爆出了她的身份,让刘君酌打翻了醋坛子,这两天别扭得很,何亭亭不得不放下功课,陪他在校园内散步。
“就是我做的,他敢骂你,我就敢给他好看。”刘君酌淡然说完,想起那个师兄,醋劲又上来了,“亭亭,你是何归程这个消息,我竟然是从别的男人口中知道的,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吗?”
简直不可饶恕,他一定要偷偷去揍那个师兄一顿,一定要!
又来了,何亭亭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我不是忘了跟你说吗?再说了,那是那个师兄自己查的,我并没有告诉他。他冷不丁地查我,我很不高兴呢。”
“就是啊,亭亭我告诉你,这种暗地里调查别的女孩子的人,绝对是个变态,你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听君酌哥的。”
刘君酌被顺毛顺得舒服了,高兴地点点头,“我家亭亭就是厉害,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过这样太辛苦了,以后还是少忙一些。我会多挣钱,把你养得好好的。”
何亭亭觉得这事无法顺毛,只得道,“我会减少忙碌的,但是我也得有自己的事业。忙自己的事业并且得到丰收,我会很高兴。”
“那你量力而为,不要让自己太累了。”刘君酌只好退一步说道。
他喜欢看她愉快地做一件事,喜欢看她大放异彩,被所有人瞩目,在人生的舞台上发亮。
何亭亭点点头,很快和刘君酌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了周五晚上,何亭亭和何玄连上完课,便一起回客家围屋,刘君酌像往常一样跟了过去。
周六早上,何亭亭和刘君酌跑步回来,在门口拿了报纸回家看。
这一看,竟然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301 听说她会被力捧
何亭亭盯着报纸,瞪大了眼睛,“是王雅梅,就是她!她竟然要拍戏,做明星了!她没事,她还活着!”说到最后,语气由衷地欢喜起来。
虽然之前王雅梅说过,从此以后不写信不和大陆联系,要做个香江人,但是何亭亭并不恨她,因为王雅梅并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且是她和李真真的童年玩伴。
何玄连正在吃早餐,闻言就道,“她能做明星?不过演戏嘛,演个小配角之类的,也不需要太好看。王良生两口子见了这新闻,以后估计有得吹了。”
“三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雅梅虽然没有很好看,但是也算清秀了,再加上化妆,演个小美女是够的。”何亭亭不认同何玄连的前半句,倒是认同王良生夫妇俩会到处吹嘘。
何玄连嘿嘿两声,不再和何亭亭争论,埋头吃早餐。
刘君酌扫了几眼报纸,“是个配角,但是竟然也上报纸了,估计背后有大势力在推她。”
何玄连再度开口,“估计又傍上了大款了,这次运气还挺好的,那大款竟然肯让她拍戏。之前那个什么曾生,就小气了,王雅梅估计什么也没捞到。”
何亭亭不爱听何玄连这样说自己的朋友,便睨了他一眼,看向刘君酌,仿佛求认同一样,“那她这次应该挺受重视的吧?”
不再是单纯的金丝雀,而是可以进娱乐圈拍戏的金丝雀,起码不再是可有可无了。
虽然她对王雅梅这样卖身很看不上眼,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王雅梅现在起码比当初跟着曾生好了。
刘君酌不置可否,“依我看,不明不白没名没份地跟着男人,终究不如自己奋斗的好。你上次说的那个朋友周有兰,她就是个聪明的。”
何亭亭板起小脸,“你说别人好,那就是说我不好了?不然怎么不拿我来做榜样进行对比?”
看着气鼓鼓的少女,刘君酌满脸都是笑,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柔顺的秀发,说得认真,“她们怎么能跟你比?”
“周有兰也很好的!”何亭亭虽然如此说,但还是被这话取悦了,重新跟刘君酌从报纸的内容上推测王雅梅的处境。
旁边何玄连叹口气,连早餐都没法吃了,这俩时时在他身边秀恩爱。
何亭亭和刘君酌吃完早餐,便去二奶奶家里接自己的鹦鹉。
才走出大门口,刚到荷塘边,就被李真真的大伯母拦住了,“亭亭,君酌,你们回来了啊……唉,我都说让真真选鹏城大学,别去羊城读书的。你们看,她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一个人在外地……”
“真真的学校排名比我学校还好的,而且她学医,更适合去她那个大学。”何亭亭笑着回答。
“这样啊,那还好。现在还包分配吧?”李真真大伯母又问。
何亭亭点头,“她那个专业,应该包分配的。”李真真学的是妇产科,估计医院抢着要。
李真真大伯母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压低声音,喜气洋洋地说道,“亭亭,上次沈五回来给你带了裙子,你没要,后来给了我,你知道到那裙子后来怎么了不?”
“怎么了?你不是拿去送给你的亲戚了吗?”何亭亭好奇地问。
李真真大伯母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给我妹妹了。但是你知道么,我妹妹的儿子和女儿去了海南打工,靠着身上的衣服,认识了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是外省的,见他们身上穿香江那边来的衣服,就跟他们回来,嫁给我妹妹的儿子了。”
何亭亭瞪大了眼睛,“是真的啊?”
“那自然是真的,现在我们鹏城环境好点了,不知道没钱的苦。别的地方,尤其是本省西部北部和东边某些地区还有桂省那边,穷着呢。他们看到有香江的衣服,认为家里有香江的亲戚,环境应该过得去,最不济也能吃饱饭,就愿意嫁来了。”
李真真的大伯母喜滋滋地说道,因为那些衣服帮她妹妹讨了个儿媳妇回来,她妹妹没少写信给她表示感谢。她娘家那边也知道了,都在说她好,让她倍儿有面子。
何亭亭想起自己曾经跟何玄青去偏远地区收过古董,的确见到过很多穷得吃不起饭的人家,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李真真的大伯母又道,“亭亭啊,你们家不缺衣服,以后有穿旧了不要的,也尽管给我,我拿去送人。你是不知道,我妹妹在潮汕,虽然也靠海,但是日子还是穷。唉,说起来也是她家不争气,那边很多人都会赚钱,红红火火的,就她家特别穷。”
说着说得兴起,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了,丝毫不觉得这样揭亲妹妹的短有什么问题。
何亭亭听得脑袋发涨,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以后我有衣服都给大伯母你。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二奶奶家,先不说了啊。”衣服稍微旧点就不穿了扔掉太浪费,拿去给有需要的人,也算是做好事了。
她说完,急匆匆地拉着刘君酌走了。
李真真大伯母见两人走远了,便叹口气,“还是何家这丫头有脑子,这么小就知道找家境好的了。听说这刘君酌家里是京城的,一准有钱。”
何亭亭自然听到李真真大伯母的话了,扭头对刘君酌嗔道,“都叫你别跟来了,你偏跟,你听别人怎么说我了?整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
“说钱,你们何家比我刘家更有钱啊,哪里是你趋炎附势了,明明是我做上门女婿来了。”刘君酌说得嬉皮笑脸。
何亭亭顿时又羞又恼,一跺脚,“你再胡说,我就赶你出我家了!”
“我不说了,别生气……你看,你那个什么伯母和你二奶奶一起来了。”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听这语气不像骗人,便抬头去看,果然看到二奶奶和何二伯母正一起走过来。
她忙招呼刘君酌,加快脚步迎上去,并打了招呼。
何二伯母目光带着难色,却还是挤出笑容,“哎,亭亭和君酌是来找你二奶奶的吗?真是巧……”
“我去二奶奶家看二奶奶,顺便把鹦鹉接回去住两天。”何亭亭笑道。
二奶奶还没开口,何二伯母就忙道,“那调头回去拿吧,我见过那鹦鹉,可聪明了。”
二奶奶别有意味地看了何亭亭一眼,道,“亭亭,你来扶二奶奶……”
何亭亭马上就知道有事,便撇下刘君酌扶着二奶奶往二奶奶家里走去。
一路上,何二伯母一直对何亭亭那只鹦鹉赞不绝口,赞得何亭亭以为自己那只鹦鹉是神鸟凤凰。
到了二奶奶家里,一直忐忑的何二伯母终于道明了来意,“是这样的,你二表姐去年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怀上了,可是计生局的不让生,你二表姐想到你们家躲躲。你们家大,房子多,躲在里面不会被计生局的知道。”
二奶奶开口,“亭亭和老三都还是孩子,家里住着个孕妇成什么样子了?我看这事是不成的,你让二丫头躲别的地方去吧。”
她一边说,一边给何亭亭打眼色,示意她不要答应。
何亭亭忙点头,“是啊,我们什么都不懂,到时冲撞了二堂姐怎么办?”
“没事,二丫头不怕冲撞的,她什么符都求好了,绝对不会有事的。”何二伯母说完这些,开始走哀求路线,
“你二姐婆家特别难伺候,一定要让你二姐多生几个,她也是为难,这回没地方去,是哭着回来求你二伯母的……二伯母知道你的为难,所以没打算让你二姐常住你们家,只是计生局的来了,才让她进去躲躲。亭亭,你二姐以前对你也不错,你就帮你二姐一把吧……”
何亭亭为难极了,只好道,“我得问过我奶奶和我爸妈才行,不然我是不敢答应的。”
她和二堂姐的关系的确挺融洽的,但是让孕妇住自己家里,到底不好。
见何亭亭松口了,何二伯母继续道,“亭亭你放心,你二姐住到你们家去,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就是吃的,我们也会给她送过去,不让你们为难。而且,最多也是隔一段日子去住一天两天,计生局的一走,我就把她接回家。”
她何尝不知道会为难?但是整个沈家村,的确是何亭亭家最好躲啊。那层层叠叠的房子,简直就是个堡垒,躲在里面最安全了。
何亭亭还是坚持表示要请示何家大人再说,之后拿了鹦鹉,拉上二奶奶回家了。
路上二奶奶叮嘱何亭亭,“你认真问过你奶奶和你爸妈,他们说不让住,你就直说。以前你二伯帮过你二叔,二奶奶不好说得太过。”
何亭亭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二奶奶怕她不知道厉害,继续说道,“即使让你二堂姐躲,等她快生了,也得让她赶紧搬出去。我们这里有说法,说别人家的孕妇在自己家里生孩子,会影响运势的。这事我也记着,到时我提醒你。”
何亭亭倒不知道有这个忌讳,听了忙又点点头。
到家之后,何玄连说起陈生打过电话来,提的是王雅梅的消息,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和他们从报纸上推测到的消息差不多。
何亭亭问他,“你托他帮忙打听了吗?”
“已经说了,陈生说有消息会给我们打电话。”何玄连说着,麻利地端茶和水果出来招呼二奶奶吃。
何亭亭拿起大哥大,打电话给何学,说二伯母让二堂姐来家里躲计生的事,何学那边三个大人商量了片刻回复,“可以让他们躲,但是吃的用的都由你二伯母照顾,我们家只是提供一个躲的场所,别的都不管。”
何亭亭好奇,“爸爸,二奶奶说会冲撞孕妇,那为什么还让躲啊?再说了,如果这事被发现了,会不会被人以此攻讦你和大哥?”
“攻讦倒是不怕,你和你三哥还得住那里,要顾及一下的。”何学回道,他没有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