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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何玄连点点头,他去年夏天见很多小孩子在河里游水,也下去走了走,发现水质变浑浊了。
何玄青道,“看英国的电影就知道,人家虽然发达,但是始终留着草坪和树林的,那样比全然的高楼大厦要好得多。”
正说着,刘君酌结账完,走了出来。
接下来一行人去吃地瓜,直到十点多才回旅馆休息,刘君酌离开时仍旧是依依不舍的。
又过一日,四伯公那边打来电话,何亭亭才想起自己忘记了要打电话回复他们的事。当听到四伯公在电话里又问起这件事时,她当场就答应了,并问明时间和地点。
挂了电话,何亭亭又打去告诉何玄白之后,便拨动在京城的一个好友作家的电话,问他在不在京城,到时去不去沙龙。
那个作家朋友接到她的电话很兴奋,连连表示就在京城,而且会去参加沙龙,然后不住地问她是不是也在京城了。
何亭亭听着这个忘年交兴奋的声音,也笑了起来,“没错,我来到京城了,那到时见啦。我等会再打去告诉疯子,让她到时也去。”
“疯子就在我家……咦,人呢?哎,人刚还在的,估计上洗手间去了……你放心,我会把她拽过去的。”作家朋友顾西笑着说道,然后又叮嘱,“地点是二楼东边,时间是明天傍晚六点三十,我们在门口等你,你别走错了啊。”
“好,我记住了。你是这次活动的负责人,到时我去了,你可得给我引荐京城里的大作家大文豪啊,我一直崇拜他们,期待着和他们见面呢。”何亭亭略有些激动地说道。
顾西笑起来,“你来了,保证都给你引荐。”一顿,又道,“你到时来了,就像上次在鹏城那样表现,对于分了派别的,只当看不到,千万别搀和。”
虽然说都是一个文艺圈里的,但是却也是分派别的,每个派别之间互相看不顺眼,虽然极少会当场吵起来,但是私下肯定没少看不惯对方。
何亭亭听得表情一肃,“我记住了,到时肯定不掺和。”
文学艺术圈里分派别吵起来会如何,想想民国时各个大牛在报纸上互骂就知道了。
何亭亭自问不会吵架,绝对不打算搀和到这些文人的骂战当中。
“嗯,不过也不用担心,保持平常心就行了。你年纪小,又是个小姑娘,他们不会为难你的。”顾西笑着安抚何亭亭。
美女自来是稀缺资源,作家圈里的美女尤其少,他相信何归程这种级别的美人绝对能让各个派别都小心呵护着。
第二天何玄白上班,何玄青带何玄连去他学校玩。何亭亭和刘君酌上午约了张向京出来见面吃饭,吃完饭见时间还早,就一起去地坛玩。
到了下午四点多,何亭亭见时间不早了,就和张向京告别,跟刘君酌回旅馆洗漱并换好衣服出发。
四伯公家里只有一辆车,被开去上班了,何秀芳和何秀梅要去沙龙得自己打车。四伯公今天一早就打电话说天气不好,希望何玄白送何亭亭时顺便开车来接。
只是多拐一小段路,所以何玄白没说什么,只让何亭亭到时和刘君酌去捎带上何秀芳和何秀梅。
去四伯公何迈家时,何亭亭坐在驾驶座上,帮刘君酌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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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不嫌拉低身份吗?
车子开到四伯公何迈家门口停下,何亭亭从车上下来,为了礼貌进去走了一圈并跟长辈打招唿,就带着已经迫不及待的何秀芳和何秀梅出发了。
何秀芳和何秀梅上了车,马上吱吱喳喳打开了话匣子。
何秀芳说道,“我不喜欢这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可是我妈偏让我穿……”
“就是啊,这么黑黑沉沉的,看着就土气,还是亭亭的貂皮大衣好看……”何秀梅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打量何亭亭的银白貂皮大衣。
何亭亭还很年轻,水嫩的俏脸上带着青涩和属于少女的清新,穿上貂皮大衣不像普通人那样加大年龄变成贵妇,而是在少女意味上加了贵气,让人不敢逼视。
此时听了何秀芳和何秀梅的话,何亭亭笑笑,打量了一眼两人里头的衣服,发现都是红色的裙子,便觉得两人这样搭配正好,就没多说。
“亭亭,你这件貂皮多少钱啊?”何秀梅忍不住又打听。
何亭亭笑笑,“我也不知道,是我奶奶给我买的。”
何秀芳和何秀梅心中激动,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滔滔不绝地想象着沙龙该是怎样的,又会有哪些人来。
快到了,何秀芳看向何亭亭,“亭亭,秀芳姐忘了跟你说了,我们还没说你会去,到时你一出场,保证会引起轰动。”
何亭亭有点惊讶,“为什么不说?……我已经跟朋友说了啊,应该不会有什么轰动的。”里面真正的大牛太多了,哪里轮得到她轰动好吧,即使轰动,估计也是因为她的脸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说了?要保持神秘感啊。”何秀梅有点不满意。
何亭亭耸耸肩,“我打电话给朋友,顺便就提起了。”只是参加个沙龙而已,搞这么复杂做什么啊?
刘君酌听着何秀梅不客气的话,在前面哼了哼,“到了,下车吧。”
一边说一边停好车,等车子停好了,他拉开驾驶座的门,绕到副驾驶座帮何亭亭拉门。
何秀芳和何秀梅正想拉门出去,见到高大英俊的刘君酌,顿时不动了,晕红着脸蛋等刘君酌来拉开车门。他真是太有绅士风度了,这多像香江那些电视剧和电影里的风度翩翩的富家少爷啊!
刚才她们在车上只看到刘君酌的后脑勺,不知美丑,所以没什么感想。此时见了他英俊的面目,见了他高大的身躯,见了他绅士的风度,两人少女心顿时泛滥了。
刘君酌握着何亭亭的手,将她从车里扶出来,就想锁车,可却发现何秀芳和何秀梅还没下来。
“下车”他冷声吩咐。
何秀芳和何秀梅见他沉着俊脸,眼睛里带着不耐烦,而且明显不愿意来开门,泛滥的少女心顿时碎成了渣渣,委屈地相视一眼,便拉开车门下车了。
下了车,两人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忙又重新端起笑脸,挺直身体,弱柳扶风地往前走。
何亭亭等刘君酌锁车,因此就慢了一步。
不过她也不急,反正沙龙就在那儿,走得快点走得慢点都能到达的。
“慢点,地上有冰,很容易滑倒的。”刘君酌提醒道。他其实更想牵着何亭亭的手,可是这时代还没有什么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何亭亭也不让他牵,所以他只能和何亭亭并排走,手做虚扶状,一旦何亭亭有情况,他马上扶过去。
何亭亭点头,“嗯,我会小心的。”说着看了一眼前面走得摇曳生姿的何秀芳和何秀梅,不得不服。
刘君酌见她看前面,以后她也想快步走,便道,“她们一直在京城长大,这样的路走得多了,很是习惯。你一直在南方,比不得她们。”
“我知道啦,我不着急。”何亭亭回道。何秀芳和何秀梅跑那么快,不知道急什么。
两人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突然,刘君酌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刘君酌将大哥大拿了出来,看向何亭亭,“我去接个电话,不知要多久,你先进去吧,我打完电话,直接进去找你。”他知道地址,并不担心走错了地方。
何亭亭点头,“那你快去接电话吧,我会小心走路的。”
刘君酌要接电话,便冲何亭亭点头,走到信号比较好的空地接电话去了。
何亭亭看着刘君酌走远了,这才重新抬步往前走。
可是没走多远,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吵闹声。
何亭亭听到有何秀芳和何秀梅的声音,刚想加快脚步,就听到“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们所有人没有资格来我们都能来”“不要脸,靠关系抢走别人的名额”诸如此类的话,便放缓了脚步。
不过是口头纷争,用不着急着上去。
等她慢悠悠地走到何秀芳和何秀梅一行人跟前时,何秀芳和何秀梅已经被十来个人围着指点了。
“你们都没有邀请函,赶紧回去吧。”
“笑死人了,都说了名额不够还打扮着来……”
“我最讨厌她们了,仗着长得好看,到处跟男士们撒娇……”
“就是就是,幸好阿恒这次没让她们来我们这种地方。”
何秀芳和何秀梅被这么多人一起指点,有些扛不住了,可是眼角余光看到何亭亭,顿时又有了底气,昂首挺胸,“哼,我们能不能来,哪里有你们说话的资格?”
围着两人的十多个人听到这话,都是大怒,又见两人是看向旁边才突然得瑟起来的,便也跟着看去。
这一看,就看到一个白皙美丽的美人,一时看愣了。
何亭亭看向围在一块的人,见都是不认识的,便点头笑笑。
一个少女回过神来,恶语道,“你也是来参加沙龙的?何家两姐妹没告诉过你吗,她自己都没资格来,怎么能带得了你来?还盛装打扮,你这是想做什么,以为是什么低级的交际场所吗?不知所谓。”
何亭亭收起脸上的笑容,看向那少女,“你作为一个女孩子,出口怎么这么肮脏恶毒?你这样的人竟然能来参加沙龙,我是不相信的,等会儿见了负责人,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放你进来。”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我都要笑死了,何家姐妹找的是哪里的人啊?一开口就露馅……”
“从前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绣花枕头,现在我相信了,这女的长得是好看,可是太蠢了,一句话就暴露了。”
“美女,你别装啦,阿恒就是负责人,他没给何家姐妹邀请函,何家姐妹是不能来的,你是跟何家姐妹来的吧?她们不能来,你也不能来。”
“你们别这么说嘛,她长得这么好看,为她破例一次又如何。美女,你来也可以,但要跟我们喝酒哦……”
何秀芳和何秀梅平时恨不得看何亭亭丢脸,可是她们此时觉得三人是荣辱与共的,当下都大怒,“要她陪你们喝酒,你还没那么大的脸!不自量力,蚧了哈子!”
“一群不学无术的东西,也好意思笑我堂妹!”
那十多人极讨厌何秀芳和何秀梅两人,所以才恨屋及乌,对何亭亭也极尽奚落的。刚才那样奚落一番,他们已经有些消气了,再听到何秀芳和何秀梅的话,又重新愤怒起来。
“我们不学无术?你太不要脸了,要说我们这个圈子里,最不学无术就是你们两个……”
“只有一张脸的绣花枕头,一心想勾搭男人,不要脸的贱婢……”
何秀梅怒极,“你们才是贱婢,别装清高了,你们混进来,不也是为了男人套近乎乱搞男女关系吗?你们还好意思笑我?我最多是说说话,从来没有跟男人出去,不像你们那样不知自爱……还拿文学来抬高身份,真是不要脸……”
那十几个男女闻言,更是气炸了,纷纷对着何秀梅和何秀芳口诛笔伐。
何亭亭耳朵嗡嗡嗡的,看了眼前这群男女一眼,怎么也不相信他们也是参加沙龙的。
还有,什么时候阿恒是负责人了?明明是顾西。
这么想着,她忽然想起顾西的话,“二楼东边……别走错了啊……”
沙龙地点很容易走错?也就是说,可能这个地方办了两个沙龙?
想明白了这一节,何亭亭拉了拉何秀芳,“这些人的沙龙地点是哪里?”
“二楼西边……”何秀芳满心欢喜,没想到却被骂成这个样子,心里很是难过。
无论平时怎么小气,怎么爱慕虚荣,她到底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子,扛不住这样的骂。
何亭亭点点头,扬声喝道,“好了,别吵了……”
正在吵架的两方顿时住了嘴,看向何亭亭又有点不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愿意听她的。
何亭亭看向何秀梅,“都不是一个层次的,跟他们吵什么?不嫌拉低身份吗?”她本不想对爱好文学的人说得这么刻薄的,可是这些人刚才很刻薄地骂她了,她要以牙还牙。
当然,在嘴战上,她也就三板斧,跟人对骂是绝对没有前途的,所以她骂完马上率先往前走,“我们走”再留下来被拉着参加骂战,她一定会输得很惨的。
何秀芳和何秀梅一愣,看到众人红红绿绿的脸色,心里顿时喜滋滋的,也顾不得多想,二话不说就跟在何亭亭身后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