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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要去多此一举了。”
刘君酌没有说话,只是将幽冷的目光看向陈惜颜。
陈惜颜心中一寒,下意识道,“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我知道规矩……我就是黑帮的人,你放心好了。”
她过去颇有些瞧不上大陆人,可是先是见了何玄连和何亭亭,此时又见了刘君酌,再不敢心存不屑了。大陆人认真说来,能干的不少,长得好看的也多,才貌双全的人更不少!
何玄连才注意到陈惜颜也在,当下看向陈惜颜,粗声驱赶道,“出去”
“我保证不会乱说话……”陈惜颜的话在何玄连和刘君酌冷漠的目光中渐渐消音,她沮丧地扭身出去了。
何玄连看了刘君酌一眼,跟着陈惜颜走向门口。
陈惜颜大喜,扭着手羞赧道,“你、你不用送我的……”她虽然长在香江,但是由于从小被陈展保护得好,所以并不如一般香江女孩那样开放,相反,她有点保守,在爱情上还是个菜鸟。
何玄连嗤笑一声,“谁送了你了啊?自作多情!”说完顺手将门关上,一点也没给陈惜颜面子。
陈惜颜看着合上的门,又是气恼又是尴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很想踢门打骂何玄连一顿,然后高傲地回香江。
可是她想到前些日子不住地往鹏城跑的疯魔样子,再想到自己的打算,到底忍住了,心里却发誓,等有一天自己不喜欢他了,一定要叫他好看。这么想着,她慢慢地挪到走廊上的长椅坐下。
何玄连回到病房,低声跟刘君酌说了一下处理杨莉的事,末了说道,“毕竟亭亭拿了枪出来,也射伤人了,我们最好不要闹大,免得惹火烧身。你也知道,我爸和我大哥都是做官的,出了这样的事很容易连累他们。”
“我知道,我会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刘君酌慢慢地说道,眼眸仍旧幽深,看过去跟古井似的。
何玄连见他的样子,实在不怎么相信他真的会走正常的司法程序,当下压低声音,
“我知道你要帮亭亭报仇,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说好,你做什么手脚都得干净点,别惹来麻烦。我还好,若连累了我爸和我大哥,估计他们会扒我们的皮。”
“你放心。”刘君酌回道。
何玄连见他说得认真,便耸耸肩出去了。
坐在走廊长椅上的陈惜颜见他出来了,忙迎上来,“何玄连,你们真的要将杨莉赶尽杀绝吗?”
何玄连看向她,“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我怎么会有意见啊……”陈惜颜听了何玄连的语气,下意识就回答,回答完之后,她扭着自己的手指,期期艾艾的,
“只不过那个杨莉,有个哥哥在香江,是龙虎帮的高层。我觉得你们处理这事,还是得多考虑……毕竟你们经常要去香江的,对不对?咳咳,当然,这是我友好的建议,请你千万不要误会。”
她这次来鹏城找何玄连,是打算借助当地黑帮的势力查找的。因为不想让陈展知道,所以没敢找和红火帮有关系的,而是找了龙虎帮的帮忙。龙虎帮的高层杨忠华是从大陆偷渡过去的,和大陆联系密切,就介绍了杨莉的帮派。
她为了表示感谢,专门送了把枪给杨莉。没想到,结果这把枪惹了大祸,让何玄连如此反感,还扬言要干掉杨莉。
于情于理,陈惜颜都觉得自己得帮杨莉求情,尤其是在何亭亭只是伤了两条大腿的情况下。
何玄连听了,冷笑,“那又如何,大不了不去香江。”或者,想办法让香江的督察办了龙虎帮。
陈惜颜见何玄连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忙又道,
“我说说我的意见,只是我的意见哈……我觉得嘛,杨莉被打中了两枪,也算是报应了,不如这次就放过杨莉,并且拿这点跟龙虎帮谈条件?我和龙虎帮的人认识,我保证帮你争取到超级好的条件。”
何玄连上前一步,凑近陈惜颜,笑了笑,“原来,你和龙虎帮认识,这是要帮杨莉求情?”
难怪杨莉那样的也能做黑帮高层,原来是有在香江的黑帮成员兄长撑腰!
“也不算求情啦,我只是觉得能做朋友大家就做朋友,没必要赶尽杀绝,嘿嘿……”陈惜颜见何玄连笑着说话,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便松了口气,哪知还没说完,就看到何玄连沉下脸,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她吓了一跳,退了一步,“我只是提议”
何玄连上前一步,拎着陈惜颜的衣领,沉着脸道,“我不管你和龙虎帮有什么关系,也不管你有多想救杨莉,我一定会让杨莉死。你有手段你就使出来,没有就别跟老子唧唧歪歪。”
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陈惜颜当即红了眼眶,“我、我只是帮你化解矛盾,杨忠华是个疯子,他如果知道你杀了他妹妹,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很不巧,我也是个疯子。”何玄连直视陈惜颜的脸,沉声道,“他的妹妹弄伤了我的妹妹,我就要找他的妹妹报仇。谁伤了我妹妹,我都会要她的命!”
“你、你对你妹妹真好……”陈惜颜抚着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打、打两枪已经够了啊……”
何玄连哼了哼,剑眉倒竖,“两枪怎么够?怎么也得以命相偿啊。”
“你这样,很容易帮你妹妹树敌的,这件事明明可以化解的……”陈惜颜焦急道,“就像红颜和你们的恩怨,那都是嫉妒你一家对你妹妹那么好……”
364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何玄连听了,冷着眸子上下打量了陈惜颜一遍,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幸好你是陈展的女儿,不然我估计你根本长不大。”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太不吉利了!”陈惜颜跳脚,又忍不住好奇,“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玄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的意思是说,你智商太低了,蠢死了,如果没有陈展,你估计早被人弄死了。”
“你才蠢,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我……我长得比你矮,打不过你,你就可以胡说八道!”陈惜颜差点说漏了嘴,俏脸红红的。
何玄连只以为她是气红的,便哼了哼,转身就走。
陈惜颜见了,忙追上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
“别跟着我,我不跟蠢货打交道。”何玄连回头冷斥。
陈惜颜气得直跺脚,却始终跟在何玄连身后,“我偏要跟你打交道,我偏要!”
何亭亭是被饿醒的,她饥肠辘辘地对递苹果过来的刘君酌说道,“君酌哥,我们去吃麦当劳吧。”专门为麦当劳来的,现在弄伤了自己,没理由就这么算了的,怎么也得吃上麦当劳啊。
刘君酌伸出温暖的大手扶在何亭亭的额上,声音温和地哄道,“我们今天不吃麦当劳,吃点对身体好的。麦当劳以后有空了,你什么时候想吃我都陪你来。”
他向来不会拂逆何亭亭的要求,可是对何亭亭身体不好的,却还是坚持不允的。
何亭亭很是失望,嘟起小嘴,异常委屈,“可我就想去……要不这样,你带我去,我看着你吃。等吃完了,我们一起拍照。”
拍照完了,再处理那个莉莉的事,务必把莉莉给予她的双倍奉还。
刘君酌见少女跟自己撒娇,心软得厉害,可是低头看到少女大腿上的伤,忙又硬起心肠来,“以后我们再去,好不好?”
“为什么要以后啊?你如果怕我累着了,就……就背着我好了。”何亭亭俏脸有些发红,轻声说道。她原本想说抱着的,但是觉得不妥,便改为背着。
刘君酌实在抗拒不了何亭亭撒娇,最后只得出去叫人准备。
趁着刘君酌出去了,何亭亭忙把放在手边的杯子拿过来,将被子里的水泼了,又灌满灵泉水,便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将杯里所有的灵泉水喝了个精光。
喝完了,她怕不够,忙又放了些出来继续喝,连喝了两大杯这才停下来。
顷刻刘君酌进来了,见了地上的水也不怀疑,只以为是不小心洒了的。他问了何亭亭,知道她不用去洗手间,便抱着何亭亭出去坐车。
何亭亭坐到车上,才反应过来刘君酌抱了她,而不是背着她,当下羞赧道,“你背着我就行了,干嘛非要抱着啊。”
“背着容易弄到伤口。”刘君酌说着,低头检查何亭亭大腿上的伤口,看有没有渗出血来。
何亭亭伤口一直都是痛着的,费尽心思说话只是为了忘掉疼痛的伤口,此时见刘君酌在检查自己的伤口,知道他担心,便笑道,“君酌哥,我不痛,你不用担心。”
再迟些,灵泉水生效了,估计大腿就不会痛了。
“没打麻醉,痛不痛我还不知道吗?来,闭上眼睛歇一会儿,到了我喊你。”刘君酌柔声说完,示意何亭亭伏在自己怀里休息。
何亭亭并不累,但还是靠在刘君酌怀中闭目养神。
车子到了麦当劳,刘君酌先下车,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进来抱何亭亭这样的难度有点大,幸好他长得高大,人也结实,加上经常锻炼,才有惊无险地把何亭亭抱了出去。
此时的麦当劳已经没什么人了,刘君酌抱着何亭亭在靠窗的位置坐好,便问何亭亭想吃什么。他到底做不出自己吃,让何亭亭看着这样的残忍事。
何亭亭笑看向跟来的人,“让阿超去点,薯条一定要,鸡块也要,汉堡一人一个。”说完看向刘君酌,“君酌哥,你先帮我拍照,等会儿阿超回来让阿超给我们拍合照。”
刘君酌点头,让阿超去了,便拿出相机给何亭亭拍照。
没一会儿阿超端着东西回来了,何亭亭让他把东西放在桌上,连人带吃的一起拍,之后又让阿超给拍合照。
玩了一会儿,三人坐下来一起吃麦当劳。
这时王建云挽着赵志云从二楼下来,见了何亭亭和刘君酌,心里发酸,正在视而不见离开和上来想办法合照之间犹豫,就看到何亭亭腿上白色的绷带,顿时高兴了,摇曳生姿地挽着赵志云过来。
“何亭亭,你这腿怎么了?哈哈哈……多行不义”王建云还没说完,就被赵志云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建云被捂住了嘴巴,大怒,不住地挣扎。
可是赵志云看着刘君酌难看的脸色,仍然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再说。
刘君酌抬眸,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低头温柔地给何亭亭挤出番茄酱,这才慢慢抬头,缓声道,“漫说亭亭不是不义,即使她是,我也会让她不是。她,永远不会不义。”
王建云瞪大了眼睛,心中先是不忿,继而是铺天盖地的羡慕。
为什么,被刘君酌这样真心对待和维护的,是何亭亭而不是她?
何亭亭听得心情大好,拿了条薯条蘸了番茄酱,笑盈盈地递给刘君酌,“吃”
赵志云兴味地看了刘君酌一眼,松开捂住王建云的手,问刘君酌,“你这是打算不讲理,只护短了?”
刘君酌慢条斯理地吃完何亭亭塞给他的薯条,温柔地注视着何亭亭,伸手抹去她嘴角的番茄酱,“什么道理不道理我不管,在我看来,亭亭总是占理的。”
何亭亭眉开眼笑地点头,“君酌哥,你真了解我。来,继续吃薯条”
“谁说的,何亭亭她明明就经常不讲理”王建云看着眼前一对璧人,被嫉妒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吼了出来。
凭什么啊,何亭亭明明是后来才认识刘君酌的,凭什么能得到刘君酌这样的对待啊!
刘君酌吃了何亭亭递过来的薯条,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等终于吃完了,这才看向一脸愤怒和嫉恨的王建云,“她说她占理,她就占理,我说她占理,她也占理。”
他的目光淡淡的,直直地望进王建云的灵魂深处,显得淡漠而坚定,“对我而言,亭亭说地球是方的,那这个地球就是方的。”
“你疯了!”王建云如遭雷击,眼眶瞬间红了,她伸手捂住心脏,难以置信地说道。
她理解到了刘君酌隐藏在话语里的深层含义,那就是何亭亭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刘君酌心目中,何亭亭本人就是道理和公义。
刘君酌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放在何亭亭身上,只是这样的改变,他眼里就重新盛满了深情。然后,他轻轻地说道,“只要是她,那无所谓。”
何亭亭没想到刘君酌会这样说,她定定地看着刘君酌,只觉得心动如潮,心脏跳动得像飞奔的快马,拉着她在九天上翱翔,快活得连大腿上的伤也不再疼痛了。
看着含情相望的两人,王建云理智尽失,她红着眼眶咬着牙,愤恨地向何亭亭扑去,“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