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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留意着她的沈红颜看到了,心中欢欣鼓舞,恨不得弹冠相庆。
这时有侍者从旁走过,沈红颜浅笑着,顺手拿了一杯鸡尾酒,心情愉悦地品尝着。
马上就可以看到何亭亭从一个被人追捧的美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真是太让人愉快了!
她喝完了酒,看到一个侍者走到何亭亭身边低声说了什么,何亭亭便冲身边的人点点头,跟着身边的侍者走了出去。
沈红颜觉得这一刻的胜利堪比当年推何亭亭下山,甚至差点追上她成功偷渡到香江的荣誉如果她看到何亭亭和有|性|病的乞丐苟合,并拍下照片,那这份荣誉,就和成功偷渡香江一样了!
“你一直盯着亭亭做什么?”杨友东看向沈红颜,“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亭亭会报复我们,所以,我不允许你对亭亭出手。”
听到这话,沈红颜心里的畅快打了个折扣,她皱了皱眉,心念急转,露出了个委屈的表情,
“我只是担心亭亭她遇到坏人而已……我和她虽然有恩怨,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还有别人来害她……刚那个侍者,我看着就挺可疑的。”
杨友东一听,担心了,忙道,“那我们跟出去看看吧。”说完,竟马上就要追出去。
沈红颜咬紧牙关,一把拽住了他,“友东,即使要出去,也得跟身边的人说一声才是礼仪……”杨友东马上跟出去,极有可能撞破事情并救下何亭亭,她一定得拖延时间。
杨友东听了,忙冲身边几人点点头,便急急地往外走。
沈红颜大急,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可是杨友东走得特别快,为此差点撞了几个人。
沈红颜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心一横,扬声道,“友东,等等我”
这声音一出,邻近的人都看了过来,杨友东也不得不停下来。
沈红颜追上去,一脸担心地对杨友东道,“我陪你去……”
“走吧……我们快点。”杨友东心焦得很,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何亭亭曾经在他眼皮底下出过事,他一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穿了高跟鞋,走不快……友东你别急,我们肯定能追得上的……唔……我头有点晕……”沈红颜说着,摇了摇头,却见灯光都有重影。
杨友东回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沈红颜先是不解他的愤怒,继而大怒,又见此时已经出了酒会大门,便拽住杨友东,“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装的?我告诉你,我可能喝多了,真的有点晕……我醉了!我是真的醉了,我不是装的!”
在说话间,她觉得自己更晕了,忙紧紧地拽住了杨友东。
杨友东用力甩开她的手,回头冷冷道,“上次你约我出去诉苦,喝了多少酒我还记得,对于你的酒量,我也一清二楚。而今天,你不过是喝了三杯鸡尾酒而已,晕什么?我知道你想看亭亭倒霉,我知道你怕她报复,我知道你心气高,看不惯亭亭比你优秀,但是,我偏不如你的愿。”
说完再不理会沈红颜,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急匆匆地跑向楼梯,从楼梯向上跑。
他一定会找到何亭亭,救下他的!
小时做不到的事,他长大了之后,一定可以做到!
沈红颜被杨友东一甩,差点倒地,忙伸手扶住栏杆稳住身体,急急地喘着气。
心里,却将杨友东恨到骨子里去,恨不得吃他的肉!
明明她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凭什么总是这样无视她,却将何亭亭当作珠宝一样?凭什么?
就在这时,来了两个穿着侍应衣服的女人,当中甲问,“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醉了?”
“没错,我喝醉了,帮我叫人……叫大东。”沈红颜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怨恨,醉醺醺地说道。
“好的,小姐,我们帮你去叫人……你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可以吗?需要我们扶你去休息间醒酒吗?”女侍应乙问道。
可是她却听不到答案了,因为沈红颜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怎么醉得这么利害,该不会是什么小地方来的,知道有酒会就死命喝吧?”女侍应甲嫌弃地说道。
“谁知道呢?”女侍应乙耸耸肩,“走吧,我们送她去休息间,再帮她去找人。”
两人把沈红颜送进一个休息间,便相携离开。
她们离开之后,沈红颜睁开了迷蒙蒙的眼睛,咬破了嘴唇,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
她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了,或许何亭亭识破了她的计划,反过来用这个计划对付她,所以她绝对不能孤身留在这里!
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即使倒在走廊,也比待在封闭的房间里好!
沈红颜一边坚定自己的信念,一边高一脚底一脚地往外走。
她走出没多远,实在撑不住了,又咬了嘴唇一把让自己清醒,看清四周没人,便进了身旁的房间里。
进了房之后,她强撑着,用最大的意志力检查四周,见没有人,便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去将门反锁。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她会很安全的!
这么对自己说完,沈红颜就闭上了眼睛,彻底地睡了过去。
381 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何亭亭原本打算无论谁喊她出去,她都不出去的,毕竟她的仇人不少,极有可能是别人做的套,尤其是有山竹帮的人在这里。
可是侍应偏偏说有人捡到了她的一只耳环,那人要确定她身上有另一只才肯归还。
耳环是刘君酌某一年送的生日礼物,还挺贵重的,无论是从价值还是从意义来说,都该拿回来。
所以何亭亭跟着侍应出去了,不过她小心得很,走在侍应后面,精神高度紧张,打算一不妙就跑。
幸而侍应并没有带她走很远,只是走过了电梯,就推开其中一个门。
何亭亭很警觉,并不肯进去,只站在门口,“好了,你让人把耳环还给我吧,房间我就不进去了。”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埋伏啊。
“何小姐,是我啊,你走进来一点,不然就没好戏看了。”里头看着很熟悉的田鸡探头出来,笑眯眯地说。
何亭亭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带着讨好,心中好奇,脚步却不停,“我不管什么好戏,你把耳环还给我吧。”
“你别这样,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上头说过了,对你一定要礼遇。”田鸡看何亭亭一脸戒备,便连忙解释。
可惜的是何亭亭起了戒心,就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了,因此只戒备地看着田鸡,并没有再说什么。
田鸡见了,怕时间来不及,急道,“有人要对付你,打算灌醉了你再找人上了你……我们的人控制了几个不上道的,问出好像是个叫沈红颜的指使的,你不想报复吗?”
何亭亭听得心中一动,嘴上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或许这人是钓鱼的呢?她才不信呢。
“你不信就不信吧,站进来一点……放心,我保证大门开着……你站进来一点,省得被人看见了。”田鸡说着,声音有些焦急起来,恨不得上手将何亭亭拽进门。
何亭亭本来就很想看到沈红颜倒霉,现在再得知沈红颜有可能坑害自己,心思很是活泛,恨不得一掌把沈红颜拍死,所以此时听到田鸡的话,不免有些意动。
她往里看了看,见没人,又回头看看,还是没人,便对田鸡和那侍应道,“你们两个,进去,走到最里面,不然我不信。”
田鸡和侍应二话不说,就往里直走,走到最里面才停下来。
何亭亭见状,又四下观察,才抬步往里走了几步,让走廊的人再也看不到自己。
之后杨友东追出来的动静她知道,杨友东和沈红颜掐起来她也知道,但是为了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她硬是一声不吭,没理会杨友东的焦急。
过了一阵,有人带走沈红颜她也知道,但仍旧没说话,只是拿眼睛看田鸡和侍应。
等沈红颜被侍应带走了,何亭亭看向田鸡,“好了,把我的耳环还给我吧。”她就算想看戏,也不会和田鸡一起看的。
刚才愿意站进来一点,不过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看沈红颜倒霉而已。
现在沈红颜似乎醉了,没有了行动能力,如果田鸡他们真的做点什么,那一定会做的,她不用盯着看;如果田鸡什么也不做,那她盯着也没用,所以不如及早撤退。
田鸡知道何亭亭肯定不信他的,但是他想卖何亭亭一个好,让她忘记自己过去为难她的事,当下脑子一转,问道,“如果有人要害你,你会怎么做?”既是问何亭亭想怎么报复,也是想知道她的性格。
何亭亭大眼睛一转,微微一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情节恶劣的,翻倍。”她一点也不想在沈红颜这事上担上关系,又加了一句,“像你,得罪过我、追杀过我,我可都记着呢。”
“亭亭小姐,那都是误会……”田鸡没想到何亭亭这么记仇,顿时苦了脸。
如果何亭亭只是何亭亭,或者说即使她背后有威尔逊等人,他也不怕,可是何亭亭背后,或许站着他家老大,他就觉得,这事很糟糕!
何亭亭没再理会田鸡,再次开口要自己的耳环,“快把耳环还给我。”
田鸡听了,从口袋掏出耳环,走向何亭亭。
何亭亭忙后退,推到走廊另一侧,挨着走廊站着。
“何小姐,你没必要这么防备我……”田鸡苦笑着,把耳环给了何亭亭,然后转身就走。
何亭亭想翻白眼,田鸡是个黑|帮成员,还追杀过她,她不防备他防备谁?
不过耳环拿到手了,何亭亭懒得理会其他,很快回了酒会现场。
之后一个多小时,何亭亭注意到,沈红颜并没有回来,反倒是杨友东回来了,上来跟她说话。
何亭亭不想搭理杨友东,随口应付一两句,就找其他人说话了。
她年纪轻,长得好,能力又强,还有个诗人头衔,是酒会上最炙手可热的人,有的是等着跟她说话的人,所以要冷落杨友东轻而易举。
杨友东有些失魂落魄,努力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不免有些沮丧,再发现沈红颜一直没有回来,不免有些担心,便不时出去找。
约莫两个小时后,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但是那声音很快就低了下去。
可是耳尖的何亭亭却听到了,来人极有可能是红火帮的人,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在暴怒何亭亭自己,马上猜测田鸡说对付沈红颜应该是真的,而且已经得手,前来的红火帮的人才会那么愤怒。
想到沈红颜害人终害己的倒霉样,何亭亭兴趣勃勃,很想去看看沈红颜倒霉成什么样子的。
但是一来她不适合露面,二来她还没有经事,要真去看了,被刘君酌、何学、何玄连……总之无论哪个人知道,她都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认真听着动静。
可惜的是,由于距离太远,又有别的声音,之后的东经她再也听不到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杨友东白着脸愤怒地冲了进来,直奔何亭亭。
何亭亭正在和人说话,见了明显冲着自己来的杨友东,便收了笑脸,淡淡地看向他。
被何亭亭的目光看着,杨友东的怒意不知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可是想起沈红颜的惨状,却还是忍不住道,“亭亭,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到一边来吧。”
这话并不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何亭亭本待不理会的,但是见杨友东眼眶发红,怕他会发疯,便移步走到窗边,“你想跟我说什么?”
“红颜她、她、她……”杨友东说话的声音打颤,怎么也说不下去,只得追问,“是不是你做的?”
何亭亭淡淡地看向杨友东,“她出了什么事?我又做了什么?你不说明白,叫我怎么回答?”
杨友东脸上带着痛苦,“你知道的……你该知道的……红颜她和人无冤无仇,只得罪过你……当年你摔下山崖,她不是故意的,她想伸手拉你,可是不小心”
“闭嘴”何亭亭冷冷地呵斥,“别在我这里狡辩,我听着就觉得恶心。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醒不过来,那么你们就毁了我的一生。”
到这一刻,杨友东竟然还相信沈红颜的鬼话,说她不是故意的,真是好笑。
上辈子两人都没有丝毫歉疚,是不是就是觉得,他们不是故意的,她何亭亭像活死人一样是因为命不好?
“可是你醒过来了,你活得好好的……红颜她在香江过得并不好,吃了很多苦……而现在,你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这一辈子就毁了……亭亭,你怎么能”
何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