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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庄园,早就收拾出两间房了,何亭亭把行李放好,便坐在窗边看漆黑的夜空。
约莫十点半,刘君酌敲门进来,“今晚要倒数跨年,别睡那么早,陪我一起跨年。”
“行,那我先睡一小会儿,到点了你叫我。”何亭亭已经哈欠连连了,说完就睡了过去。
等刘君酌来喊她起床时,她睡得正香,抱着被子不肯起,刘君酌无奈,只得坐在床边,凑近她耳朵旁低声倒数。
倒数完最后一秒,时间进入93年元旦时,刘君酌狠狠地吻住了睡了过去的何亭亭。
何亭亭窒息了一会儿,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便高高兴兴地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何亭亭睁开眼睛,发现刘君酌沉着俊脸坐在自己床边。
她眨眨眼,又眨眨眼,“君酌哥,你怎么在我这里?”
“我梦游。”刘君酌哼了哼说道。
“哈哈,君酌哥你开什么玩笑”何亭亭有点想起昨晚自己没有陪刘君酌跨年倒数,反而睡过去的事,忙满脸堆笑说道。
“我想让你陪我看日出,结果你起不来”刘君酌的声音充满怨念,“昨晚让你陪我倒数跨年,你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却睡得跟小猪似的。”
何亭亭有些不好意思,吧嗒一口亲在刘君酌的俊脸上,巧笑嫣然,“君酌哥,对不起,你对我这个道歉的礼物还满意吗?”
刘君酌的眼睛腾地烧起来,他深深地注视着何亭亭,重重地喘息几声,控制住了自己,这才道,“不够满意。”
何亭亭嘟起小嘴,“那你想怎样?”
“你先清醒清醒,不清醒我处罚了你也不算什么。”刘君酌板起俊脸。
何亭亭哭丧着脸,“还要处罚啊?你不是说带我来旅游的嘛,怎么还罚人家了?”
“是我不对,不该勉强你来的”刘君酌别开俊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何亭亭不好意思再委屈了,忙拉刘君酌的手,“君酌哥,是我不对啦我是很想跟你来这里玩的,绝对没有任何勉强我昨晚实在太困了其实你在我耳朵旁倒数,我是听到了的好,好,你处罚吧,我保证听话。”
“你先清醒些再说,不然白费了我费尽心机想出来的处罚。”刘君酌马上变脸。
何亭亭知道自己理亏,忙揉眼睛,揉了揉去刷牙洗脸。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清醒得能参加考试了,便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好了!”
423 白头富贵
“那我们走吧。”刘君酌一脸的迫不及待。
何亭亭点点头,“好,你带路,我跟着你走。”
刘君酌伸出手,等何亭亭的手搭上来之后,便带着何亭亭出发。
何亭亭跟着走了一会儿,进入一个大门,然后走进四周都是木板围起来的小巷里。
她抽了抽鼻子,“唔,玫瑰花的香味很浓,你是不是撒了很多玫瑰精油?该不会是昨晚倒数撒的吧?唔……不对,这香味很新鲜,你是不是准备了一大捧的玫瑰花送我?”
何亭亭越说越惭愧,她昨晚睡得早,却不知刘君酌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你说呢。”刘君酌没有正面回答,走到一个古旧的塔跟前,便停住了脚步。
“我不知道……”何亭亭惭愧地说完,忽见跟前的塔身,吃了一惊,“这是一座塔吗?看年代挺久远了,怎么保存下来的?”
刘君酌示意何亭亭跟进入塔中攀爬,口中回道,“是一座塔,清朝时建的,早就腐朽了,是新修过的,不然我也不敢带你走上来。”
“现在已经错过日出了,君酌哥你是打算带我到塔顶看朝阳?”何亭亭兴致勃勃地问。
刘君酌点头,“是啊,你可要坚持住,不然我就生气了。”
“保证坚持住。”何亭亭忙道。
往上爬的楼梯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所以何亭亭紧跟在刘君酌身后,扶着两侧慢慢爬。
两人一边往上爬一边说话,倒不觉得无聊。
但是随着攀爬,何亭亭越来越累,连话也不想说了,只间或问一句,“君酌哥,到了没有?”
“快了。”刘君酌总是如是回答。
正当何亭亭听这回答听得要发飙的时候,忽听刘君酌说,“到了,你先坐下来歇一会儿,我打开门。”
“好。”何亭亭累得直喘气,干脆坐下来喘气。
过了许久,她彻底缓过来了,有了心情开玩笑,便问,“君酌哥,现在太阳已经到头顶上了吧?你还要带我看太阳吗?”
“还没到顶上,在山后面呢,你歇够没有?歇够就上来。”刘君酌说着,伸手给何亭亭,准备拉她起来。
何亭亭把手递上去,“早知道要看太阳,我就拿护目镜了。”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
她从黑暗走到光明处,眼睛有点不好受。
“好了,慢慢睁开眼睛。”刘君酌揽着她的腰站在塔尖上。
何亭亭微微睁开眼睛,首先看到远方的朝霞和朝阳,如同锦缎一般。
她睁大眼睛,“君酌哥,我后悔没有跟你去看日出了。这里的日出很美,绚丽多彩。”
“那我们明天或者后天再看。”刘君酌说着,把下巴抵在何亭亭的发顶,“我有礼物送给你,你低头看看。”
何亭亭听了,笑着低头,“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礼物。你——”
她说不下去了,下面是如火般燃烧着的红玫瑰,满山都是。
“这玫瑰——”何亭亭张开嘴说了三个字,又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小嘴。
刘君酌松开揽着她柳腰的手,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何亭亭跟前,“亭亭,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原本看着脚下大片玫瑰的何亭亭听了这话,回头看看刘君酌,又去看脚下,脚下大片火红的玫瑰组成了一句话,正是刘君酌问出的这句话“亭亭,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从怀里跳出来,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兴奋和激动将她包裹,她伸出手接过刘君酌递过来的东西,“我、我愿意。”
“亭亭——”刘君酌兴奋地抱住了何亭亭,抱得紧紧的,“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一直盼着这一天。我做梦都想娶你,让你成为我的人,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何亭亭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梨涡深深,大眼睛弯了起来,她紧紧地回抱着刘君酌,“君酌哥,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那我们说好了,永远不分开。”刘君酌心中的喜悦炸开,抱着何亭亭舍不得放手,他希望怀里的少女和自己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腻歪了在一起,说着心中的情话,直到太阳越升越高。
刘君酌回过神来,一拍脑袋,“看我,竟然忘了我们还没吃早餐……”他说着,扯了扯旁边一根红绸子。
红绸子动了动,之后变回静止。
何亭亭看得好奇,便问,“君酌哥,这是做什么?”
“让他们把早餐送上来。”刘君酌说着,看到红绸子又动了动,忙放开何亭亭,把红绸子往上拉。
何亭亭趴在栏杆往下看,看到红绸子一段绑着一个篮子,正被刘君酌拉上来。
篮子被拉上来之后,何亭亭陪着刘君酌吃热腾腾的早餐,边吃边欣赏脚下火红的玫瑰。
吃完了早餐,何亭亭问,“君酌哥,下面的玫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种的?”
“前年就开始让人种了,但那年种得不大好,我还有些担心。没想到今年种得不错……”他神采飞扬,“我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还研究了怎么种,到现在都快成专家了。”
何亭亭竖起大拇指,“那君酌哥真的可以做专家了。玫瑰本不是这时候开放的,你却能让它开放,可不是专家么。”她说着,低头看脚下的鲜花,“这些玫瑰花已经开了,撑不到西方情人节,所以得及早收起来提炼精油。”
“放心,明天就收。”刘君酌说着,揽住何亭亭,“你还没看过我送的礼物呢,看看喜不喜欢。”
何亭亭听了,忙从口袋掏出刘君酌刚才送的那物。
那是一个玉佩,看材质,是和田玉,带着温润的光彩,如同谦谦君子一般。
何亭亭拿着玉佩认真打量,发现一面是鸟,另一面是牡丹花。她看了看,心中一动,又翻过去看雕琢了鸟儿的那边,问,“这鸟儿,是白头鸟吗?”
“就是白头鸟。”刘君酌磁性的声音变得低沉无比,他掏出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玉佩,“原本是一对的,一只给你,一只我自己留着。”
何亭亭听了,伸手把刘君酌的玉佩接过来,和自己的放在一起,发现果然是一对,便大着胆抬眸对刘君酌笑,“君酌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说完,凑上去,亲了亲刘君酌的下巴。
白头鸟寓意白头到老,牡丹寓意富贵,这玉佩代表的是白头富贵。
“嗯,我们会白头富贵的。”刘君酌低头认真地看着何亭亭,微微笑着说道。
何亭亭看到自己在他的瞳孔里,清晰而深刻,便点点头,“嗯。”
年尾的滇城其实有些冷,在高处就更冷了。
可是何亭亭和刘君酌坐在塔尖说话,却不觉得冷,两人都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充满了暖意和力量。
直到下面喊吃午餐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顺着塔的楼梯往下走,下来吃午餐。
吃完午餐,刘君酌带何亭亭继续四周赏景。
滇城很大,景色也很多,但是很多都还没开发,只是听当地人提一嘴,因此刘君酌带何亭亭去了几个出名的地方,约定以后有机会再来看别的景,就打道回府了。
两人回到鹏城第二天,就接到好消息——何亭亭的大嫂陆露怀孕了。
何亭亭高兴地直奔二奶奶家,问她自己该送些什么。
二奶奶笑眯了眼睛,“你什么也不用送,你妈妈和你奶奶已经收拾好东西去京城了,她们知道怎么做。”
何亭亭想了想,“那好吧。”
二奶奶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你奶奶说,今年可能在京城过年。但这是初步的意见,得看你爸爸时间上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真的?”何亭亭大喜,继而又问,“二奶奶,你和二叔一家也去京城过年好不好?我们家在京城住的是四合院,房子很多,你们去了也有地方住。”
二奶奶的脸笑成了橘子皮,“这要和你二叔和二婶商量过才行,等商量好了再告诉你。”
何亭亭高兴极了,“那二奶奶你一定要好好说服二叔和二婶啊。”
从二奶奶家里出来,何亭亭又去了舅公家走一趟,送上从滇城带回来的本地特产。
论理她家和舅公家是很亲的,她也该去邀请舅公到京城过年。可是想起那些表嫂和表姐,何亭亭就没了兴趣,因此离开的时候,盘算着让何奶奶到时只邀请舅公一个到京城去。
从舅公家出来,何亭亭直奔林蓉家里。
林蓉大概是知道两个儿子都很安全,因此精神很足,气色也很好,此时正在园子里种花。
何亭亭进了屋,说了要去京城过年的好消息,末了问林蓉,“蓉姨,你们要不也去京城过年啊?我家房子大,住得下来。”如果你能让谢青青不去,我就更高兴了。她心下腹诽。
林蓉笑得一脸光彩,“今年不去啦,你临风哥说了,让我们今年到香江过年。”她没说什么邀请的话,因为何学和何玄白都是体制内的人,到香江过年并不合适。
“那好吧,以后有时间了我们再约。”何亭亭也不失望,跟林蓉聊了几句,就高兴地回家了。
才走到家门口,何亭亭就看到何玄连护着余莲跟陈惜颜对峙。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可以喜欢她?她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上我?”陈惜颜失去了冷静,指着余莲大叫。
何亭亭吓得四处看了一眼,飞快地跑上去,“进屋说,我们进屋说,别在屋外吵。”说着打开门,推着三人进屋。
何玄连额头青筋跳了跳,冷冷地看向陈惜颜,“你闹够了没有?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别的意思,也一直让你别缠着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阿莲这样叫?”
“可是我们先认识的啊……我喜欢你啊!你不喜欢我脾气爆,我都改了,你不喜欢我出口伤人,我也改了。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你告诉我,都全都改,好不好?”陈惜颜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扑过去紧紧地抱着何玄连的胳膊。
何玄连挣扎,可是没敢太用力,没能把人挣开,只得冷喝,“那你喜欢我什么?你说出来,我改了行不行?”
“我说不出来,我就是喜欢,那是一种感觉,你怎么改啊?你别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