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问我什么问题?昨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别告诉我刘君酌不对你禽兽!我看他那体格,还以为他能把你弄得下不了床呢,没想到啊没想到……”陈惜颜喋喋不休的声音传来。
何亭亭惊呆了,半晌反应不过来,拿着手机石化了。
刘君酌眉头竖了起来,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床单去拿何亭亭的大哥大。
这时大哥大里又传来陈惜颜的声音,“哎,亭亭,你老实告诉我,昨晚爽不爽?”
本来想抢大哥大的刘君酌停下了动作,竖起耳朵,目光湛湛地看向何亭亭,决定过会儿再抢大哥大。
何亭亭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发烫,脑袋几乎要冒烟了,紧张得口不择言,“什、什么爽不爽,你要不要脸了?你怎么问我——”
“那是很爽还是很痛?”陈惜颜又八卦地问。
何亭亭下意识就答,“痛死了,那么大,怎么会爽……啊啊啊啊……”她尖叫起来,“陈惜颜你不要脸!啊啊啊……”
刘君酌低笑着捂住何亭亭的小嘴,另一只手拿过大哥大挂了。
何亭亭呜呜呜地叫几声,见刘君酌就在自己面前,骤然想起陈惜颜问的话,脸颊再度烧起来。
刘君酌心情愉快得很,低低地笑着,宽厚的胸膛震动,爱意万千地搂着何亭亭,“宝贝儿,今晚我会轻点的。”
虽然何亭亭的很痛表示了他的技术有待长进,但是听到“很大”两个字,他被治愈得膨胀了!
至于初次体验有点早就出来了这事,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因为后来他十分骁勇,连战几回,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谁、谁跟你今晚……”何亭亭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烧成浆糊了。
一地鸡毛之后,何亭亭收拾了心情,跟刘君酌出去玩。
刘君酌驾车出门,带着何亭亭漫无目的地转,随便找了地方便停下来坐在一块说话。
两人新婚,又才度过旖旎的一夜,此刻粘粘糊糊,恨不得连在一块不分开。
到傍晚要回去时,两人才想起,白天顾着说话,竟没去过什么拿得出来说的地方,唯一可以说一说的是在前门那儿吃了全聚德。
“明天咱们逛京城的景点。”何亭亭扭着刘君酌的手说道。
刘君酌反手握住她的手,“听你的。”说完紧紧地握住何亭亭的手,“我还不想回去,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
“傻瓜,回家之后,在房间里还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快回去,不然爷爷要打电话来催了。”何亭亭笑着看了他一眼。
刘君酌马上想到昨晚那香艳的一夜,连连点头,“那我们回去。”
回去路上,何亭亭想起早上的事,忍不住道,“今天早上妈说床单的时候,我觉得大家的视线都很奇怪。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也不知道……”刘君酌摇头,“估计是当时我在说话,所以大家才都看我?”
何亭亭摇摇头,“如果只是看你,那目光怎么会这么奇怪。”说着托着腮冥思苦想,“真是奇怪。”
刘君酌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等我有空了,悄悄地问我小叔,他肯定不会瞒我的。”
“行,你问到了记得告诉我。”何亭亭笑着道。
两人回到家,晚饭正要开始,忙去洗手帮忙端菜。
刘君酌吃饭吃得快,吃完了便坐在沙发上等何亭亭,等何亭亭吃完了,两人一起回房。
谢婉青和刘定钧回房之后,伸手撞了撞刘定钧,“看小俩口蜜里调油似的,我就放心了。”
“老四早说君酌没问题的,你偏不信。”刘定钧口中说着,面上也带上了笑容。
谢婉青含笑道,“我信是信,但是这不是要确认么。”
“哪里需要确认?君酌到了青春期,自然知道自己的事。若真的……咳咳,若真的有什么,他会求娶亭亭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亭亭有多好,哪里舍得害了她?”
“你这猜测也有道理……可我不是担心嘛……”谢婉青笑着说道。
刘定钧看向她,“我看亭亭这孩子很好,长得好又会说话,还是个高校教师,你以后啊,别为难她。”
“那不是以前吗?她昨天进门,我哪里为难她啦?”谢婉青回道。js3v3
469 她不过是个外人
何亭亭昨天被折腾了一晚上,今晚是打算早点休息的。
洗完澡之后,她就闭目躺在床上。
可是开了荤的刘君酌此时和捕猎的野兽差不多,时刻注意着她的动静,打算再来一发。
因此何亭亭还没睡着,刘君酌就扑了过来。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何亭亭吓了一跳。
“亭亭,我好想你……”刘君酌抱着她,下|身向前蹭了蹭,让她知道自己的热情和思念。
何亭亭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别……昨晚、昨晚不是才那什么吗?今晚不要了好不好?”昨晚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心里很是抗拒。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啊……”刘君酌含住她的耳垂开始舔|弄。
这是何亭亭的敏感点,她瞬间软了下来,“君酌哥……你、你放过我罢……”
“亭亭,我会轻一点的……乖……”刘君酌开始上下其手,很快把何亭亭弄得今昔不知是何夕,进而拆骨入腹。
新婚气息浓郁的婚房内,很快响起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羞得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
谢婉青和刘定钧两口子在房间里说了一会儿话,就一起下楼和大家说话。
他们都老夫老妻了,自然不像刘君酌和何亭亭那样,早晚腻在一块,恨不得没有任何人打扰不参加任何社交。
下了楼,刘定钧和谢婉青跟着大伙一起看电视剧,一边看一边讨论。
待了一会儿,刘定钧和几个兄弟便起身去了书房,或是讨论正事或是做自己的工作。
没有一个人对他们这种行为有异议,因为整个刘家,基本上是由他们撑起来的。老爷子虽然也还有实权,但是也是时候该退下来了。
谢婉青和几个妯娌看电视,一边看一边闲聊。
到了广告时间,刘君酌的大堂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看向刘老爷子,“爷爷啊,我觉得何亭亭有点虚伪。”
谢婉青脸上仍然是笑,可是眼底却是冷的,不过没说话,而是看向了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原本笑着的脸也冷了下来,看向刘君酌的大堂妹刘君雅,“怎么称呼人呢?亭亭她是你嫂子!还有,什么叫有点虚伪,像你这样一天不着家到处跑,难道就是真实?”
“爷爷,我只是在外面有事而已,又不是故意不回来的。”刘君雅说着,又将话题移回何亭亭身上,
“而且,我说何亭亭虚伪,可不是冤枉她的。刚才我妈让我多干点活,还说何亭亭就晓得主动铺床,让我学着点。可是我早上经过他们房间,明明听到君酌哥说由他铺床,还说什么何亭亭晓得在我们面前给她面子,他自然也知道疼惜她的……你说,她明知道君酌哥会帮她做,还偏在大庭广众下说铺床表示自己勤劳,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大的还不出声,小的已经纷纷叫嚷开了,
“不可能,君酌哥怎么会帮亭亭嫂子铺床?”
“就算是君酌哥铺床又怎样,是他主动帮忙的。亭亭嫂子可能真的想自己铺床呢,可是君酌哥抢了这活儿干。”
“亭亭嫂子很勤劳的,她早上还洗床单和被单呢,不许你说她!”这是三堂妹,常年跟刘从言夫妇住南方,和何亭亭是老熟人,二话不说就偏帮。
刘君雅哼了哼,“是洗了被单和床单,可也没洗干净啊,后来还是君酌哥偷偷拿去手洗一遍的。”
谢婉青原本山雨欲来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温和下来,并隐隐带上了笑意。
老二媳妇脸色青红交加,伸手拍了刘君雅一把,“那是君酌疼惜体谅亭亭,而不是亭亭虚伪。”这个女儿真是个傻子,人家才洞房花烛夜,被单洗不干净这事,能这样大声嚷嚷出来吗?
刘老爷子伸手压了压,看向刘君雅,“亭亭想铺床,你君酌哥爱惜她,舍不得她干活,所以自己抢着做了,这并不代表亭亭就是虚伪。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可饶不了你。”
“明明就是——”刘君雅还想继续说,但见刘老爷子阴沉的脸色,悻悻然住了嘴。
这还没完,晚间回房时,她母亲专门来她的房间训斥她,“你个没眼色的,看不出老爷子和你小叔几个都很喜欢何亭亭吗?你还专门去揭她的短,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又不是无中生有,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我好歹是爷爷的孙女儿,小叔的侄女儿,我就不信何亭亭能越过我去!”刘君雅不快地说道。
二婶冷哼了一声,“人家还就真的能越过你去,你想想你这两年就要嫁出去了,而何亭亭嫁入刘家,会在刘家待一辈子,你说哪个更该相处?再说了,人何亭亭有本事,有人脉,你爷爷就是看重她。”
“她能有什么人脉?不就是写书那些酸儒吗?”刘君雅不屑地说道,“妈,我告诉你吧,后天是周梅的生日,是请了何亭亭的。王建云已经和很多人说好了,到时都不跟何亭亭说话,给她个下马威。”
二婶听了这话气得狠拍了刘君雅一记,“你这死丫头,你还跟王建云搀和?你可别忘了,你是刘家的人,该向着刘家,而不是王建云。”
“我自然向着我的家人,可何亭亭不过是个外人,我凭什么向着她啊。我和王建云好歹打小玩大的,十多二十年的感情呢,哪里是何亭亭这个乡下人比得上的?”刘君雅不服气地说道。
二婶气得更狠了,“什么打小玩大的感情?你不就是个跟屁虫吗?还向着她?你向着她,她可向着你?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你要再敢联合王建云给何亭亭不好看,别怪我不客气。”
才听过刘老爷子放狠话,此时又听到自己母亲放狠话,刘君雅气红了脸,“她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她,帮着她欺负我。我好歹是刘家的女儿,还没嫁出去呢,你就当我是泼出去的水了?”
“你要不想被当作泼出去的水,你就跟何亭亭打好关系。不说别的,就说你君酌哥的产业,你若打好关系,未必不能在里面找个好职位。”二婶看到女儿哭了,口气软和了些,苦口婆心地劝。
刘君雅“呸”了一口,“难道就只有刘君酌有产业了?就算不靠他,我也能找到工作。再说了,还有小叔呢。”
“你小叔?”二婶见女儿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重新不耐烦起来,“你小叔和何亭亭的爸爸是莫逆之交,和何亭亭认识了很多年,且他和刘君酌关系很好,你当你小叔会向着你?”
“所以我就说刘家人冷漠啊,愣是不管不顾自家人,反倒待别人好。”刘君雅说着,有些灰心丧气起来。
二婶恨铁不成钢,“冷漠不冷漠是相对你的,是不是对人好也是相对的。何亭亭才进门,你就那样说她,你还想她和刘君酌会对你好?”
“我又没说何亭亭,我是说小叔。”刘君雅红着眼睛说。
二婶摇摇头,“怪我从小宠坏了你,让你这样分不清形势。我问你,你和你小叔相处了几年?”
“没相处几年,小时我住姥姥家,几乎没见过小叔。等我长大回家来,还没住过一年,他就南下了。可是我记得就那一年里,小叔对我就很好。”刘君雅皱着眉头回忆。
二婶叹口气,“你小叔对谁都好,你就别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了。另外,你和你小叔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年,而你小叔和何亭亭相处的时间有好几年,你说他心里对哪个亲?这人的感情,大多数是需要经常维护才能长久的。”
刘君雅听出自己母亲的意思,可是她不忿,她不愿意相信。
她不明白,她是刘家的女儿,是刘家的血脉,这个庞大且有权势的家族是她的家,这个家为什么更青睐于外娶进来的毫不相干的女人,却不重视她这个刘家女儿。
二婶见女儿一脸愤愤,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听妈妈的劝,别去招惹何亭亭,好不好?”
刘君雅不说话,梗着脖子坐着。
二婶知道说服不了自己女儿,便长叹一声,起身出去了。
何亭亭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像被重型汽车碾压过,又酸又痛又难受。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刘君酌正柔情万千地看着自己,“亭亭,你醒了?”
何亭亭看着他温柔的脸,想起昨夜里这张脸温柔中带着霸道,不由得怒从心起,“哼,我不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