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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听到这里,压低声音对刘君酌道,“我看二嫂还挺公正的啊。”
刘君酌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继续听,听到刘君雅不高兴地反驳。
之后,二婶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何亭亭那丫头也是,真是得理不饶人。君酌已经帮她出面了,她还要多说几句,好似不说显不出她能耐似的。她一个新嫁进门的,怎么就这么不会做人呢。”
何亭亭暗暗对自己说,收回上面那句话。
这个二婶也不是好的,凭什么她受了欺负就不能反击?凭什么她是外嫁进来的就要低人一等?
这时刘君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迟些我们还是回南方生活。”
“嗯。”何亭亭点点头,“我去洗个澡……”说完想起昨夜的癫狂,忍不住对刘君酌道,“你也该去洗一洗……”
又过一日,是周家的周梅的生日,何亭亭受到了邀请,略一沉吟,便决定出席。
她毕竟是嫁到京城的,怎么也要进京城的圈子认识人的。
刘君酌本来也是要去的,但是被刘定钧临时召了去,所以,何亭亭便跟刘君酌的堂弟堂妹一起去。
何亭亭挣脱他的手,刚想说什么,忽然见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便连忙看向他。
“我二婶在训君雅了。”刘君酌压低声音说道。
何亭亭马上来了兴趣,马上凝神听起来。
“为什么大家都帮她……我说她是厨子,也不见得是侮辱她,怎么君酌哥就那样说我?他可真够冷漠无情的,有了媳妇儿就不管妹妹了。”
“我不是叫过你不要惹何亭亭吗?你怎么就不听?人家早起来做好面给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口出恶言算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脾气,以后有得受呢。”
何亭亭听到这里,压低声音对刘君酌道,“我看二嫂还挺公正的啊。”
刘君酌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继续听,听到刘君雅不高兴地反驳。
之后,二婶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何亭亭那丫头也是,真是得理不饶人。君酌已经帮她出面了,她还要多说几句,好似不说显不出她能耐似的。她一个新嫁进门的,怎么就这么不会做人呢。”
何亭亭暗暗对自己说,收回上面那句话。
这个二婶也不是好的,凭什么她受了欺负就不能反击?凭什么她是外嫁进来的就要低人一等?
这时刘君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迟些我们还是回南方生活。”
“嗯。”何亭亭点点头,“我去洗个澡……”说完想起昨夜的癫狂,忍不住对刘君酌道,“你也该去洗一洗……”
又过一日,是周家的周梅的生日,何亭亭受到了邀请,略一沉吟,便决定出席。
她毕竟是嫁到京城的,怎么也要进京城的圈子认识人的。
刘君酌本来也是要去的,但是被刘定钧临时召了去,所以,何亭亭便跟刘君酌的堂弟堂妹一起去。
471 谁在排挤谁
没有人搭理,上去攀谈只能得到对方说“有事”或者不屑一顾,这让想炫耀自己有一口香江和苔湾口音的三堂妹十分沮丧,抬起脸可怜巴巴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笑起来,“没事,现在在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记住了,以后别理她们。等会儿再有人来,就不会这样了。”
她看得出来,现在已经来了的,都是和王建云交好的,此刻三五成群地说话,间或冲她和三堂妹指指点点,手段有点拙劣。
“好,我一个一个记住,以后不理她们。”三堂妹说着,大眼睛不住地打量四周的名媛淑女。
何亭亭见了,笑着点点头,目光带点幸灾乐祸地看向现场的少男少女们。
要说论家世,刘家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并没有必要去讨好什么人。要说论财力,刘家有刘君酌和小叔刘从言两个主力,在京城权贵圈子里是独一份的。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些人将来都有可能求到刘家身上,她呢,现在就断了她们求得帮助的可能性。
要找刘君酌帮忙,没有足够的利益她是不会放行的。至于三堂妹,小姑娘性子执拗得很,此刻记住了这些傻里傻气没有眼光的男女们,将来遇见肯定也不会帮忙。
看着还在指点自己和三堂妹的男女们,何亭亭忍不住又笑了笑。
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想来都不是什么聪明人,估计在家里也不受什么重视。毕竟但凡聪明人,都会从长远想,跟她和三堂妹打好交道。
远处的王建云见何亭亭虽然被排挤,但是脸上一点为难也没有,反而笑吟吟的,心里有些憋屈。
她忍不住想到,何亭亭如此神采飞扬,想来是结婚之后,刘君酌待她十分好。
想着自己从小求而不得的人会如何温柔地对何亭亭,她不甘的心被恶兽噬咬一般,痛得难受。
“建云,我跟你说,何亭亭超级虚伪。”刘君雅看到孤零零地立在现场的何亭亭和三堂妹,觉得自己此刻简直扬眉吐气,目光扫过王建云不愉快的脸,忍不住就开口说何亭亭的坏话。
王建云收回目光,“什么?”
“那天早上起来,何亭亭去洗床单和被单,结果洗不干净,还得让我君酌哥重新洗一次。”刘君雅带着不屑的笑意说着何亭亭的坏话,说完见王建云心情不好,忙继续道,
“还有,何亭亭说她吃完早餐回去铺床单,结果呢,我从他们房间经过,听到是我君酌哥铺床的。你说她虚伪不虚伪?明知道自己不会做,还要说出来让大家以为她真的很勤劳。”
王建云并不喜欢听到刘君酌对何亭亭有多好多好,可是刘君雅接连在她耳旁说,让她很不快,当下沉了俏脸,“她好歹是刘家人,你这样说不好吧。”
一个连自己家族的人都不维护的,她可看不上。
“切,她算什么刘家人啊,不过是运气好,嫁进了我家的乡下妹而已。”刘君雅不屑地说道。刘家算钟鸣鼎食之家,何亭亭家算什么,充其量算有点钱,哪里配得上刘家?
王建云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何亭亭是和她争刘君酌并且争赢了的人,如果何亭亭是只有运气的乡下妹,作为何亭亭手下败将的她,又算是什么?
虽然讨厌何亭亭,虽然故意用这么幼稚的手段让何亭亭难堪,但是王建云一直认为,何亭亭和自己,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她其实很讨厌有人贬低何亭亭的。当然,她自己例外。
所以,她不高兴地看向刘君雅,“她是鹏城大学的副教授,是闻名文坛的女诗人,是香水大品牌的调香师,你呢?有什么成就?”
“什么女诗人,不过是被吹捧出来的而已,调香师嘛,谁知道是谁调好的香水被她拿来当自己的了?至于鹏城大学副教授,鹏城大学本身不怎么样——”刘君雅下意识就满怀嫉妒地反驳王建云的话。
王建云冷冷地看着她,“住口,我母校虽然比不上京大和清大,可也不是什么破烂学校。这本身不怎么样的话,请你以后就不要说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刘君雅这才想起,鹏城大学也是王建云的母校,她踩何亭亭,把王建云也给踩下去了,便有些讪讪地住了嘴。
住嘴之后,她看向四周,发现平时一起玩的女伴用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气结,心里暗暗埋怨王建云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
何亭亭不知道王建云竟然会为自己说话,她坐了一阵,发现客人陆续来了。
而也如她所料,这次来的客人很快将她认了出来,专门上来打招呼结交,而这些客人带来的小朋友,也跟三堂妹由陌生到熟悉地聊起来。
渐渐地,客人越来越多,权贵圈子里的年轻人、艺术圈子里的年轻人以及娱乐圈子里的年轻人全都来了,整个生日宴会十分热闹。
何亭亭作为文娱圈子里的名人,名气还是很大的,很快就被许多人围着说话了。
刘君雅虽然被王建云说了一通心里不快,但是看到何亭亭和三堂妹孤零零地坐在一旁,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可是很快,她身边一个少女便惊讶地道,“咦,赵家的人来了,专门去找那个何亭亭说话呢。”说完扭头看向王建云,“建云,你和赵家的人关系不是很好吗?没通知到她?”
“谁说我和赵家人关系好了?”王建云面无表情地说道。
少女见此,知道她是不愿意提起赵家人,便没再说话,只是不时关注何亭亭。
之后,刘君雅就经常听到又有谁谁跟何亭亭说话了,又有谁谁似乎和何亭亭关系很好。听到最后,她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瞪了何亭亭一眼,就看向身边的朋友,“我们别理何亭亭了。”
可是没过多久,一个少女惊呼起来,“天哪,大明星杨飞也来了,竟然也去跟何亭亭说话!”
杨飞正是刘君雅的偶像,她听了脸色大变,连忙看向何亭亭那儿。
这一看,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杨飞高大英俊,以一双电眼出名,传闻中他但凡见着漂亮女孩,总忍不住放电的。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爱放电的人,此刻面对何亭亭时,竟然是红着脸红着耳朵一脸认真的!
“杨飞脸都红了,看何亭亭的目光很深情,天哪,他不会暗恋何亭亭吧?”一个少女捧着心脏叫道,“千万不要啊,我很喜欢他的,他怎么能喜欢何亭亭?”
王建云闻言看了过去,哼了哼,“脸都红了,不是喜欢,而是爱。只不过,何亭亭可不会看上他。”
“建云,你什么意思?杨飞很差吗?何亭亭怎么有资格看不上他?他——”有人不忿,马上反驳。
王建云看了她一眼,“难道你以为杨飞比得上刘君酌?”
旁边几个听到杨飞被贬低而气愤的少女们顿时都不说话了,虽然她们都迷恋杨飞,但是也说不出杨飞比得上刘君酌的话。
从样貌上来说,杨飞偏向奶油,刘君酌阳光气十足,是不分伯仲的。从家世上来说,刘君酌是天,杨飞是地。从能力上来说,杨飞虽然也是一个当红演员,可是他要靠演戏拿钱,刘君酌则不同,他是大老板,能给别人发钱。
刘君雅不理会身边人的争吵,她盯着站在何亭亭跟前做小伏低的杨飞,气得眼都红了。
她喜欢的人,怎么能这样!
这时,又有男子低声激动地叫,“哎,程思思也来了,她也去找何亭亭了,她对何亭亭好像很恭敬!”
“思思也来了吗?我看看哎,她越来越漂亮了,听说这些日子都在香江拍戏,难怪穿得越来越时髦了。”
“她是我梦中情人啊,好漂亮!我很喜欢她演的角色,每个都那么完美”
刘君雅慢慢回过神来,“何亭亭和君酌哥合作开了一个影视娱乐公司,程思思和杨飞估计都是想讨好何亭亭,拿个好角色吧。”
她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是有利可图,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围着何亭亭转?
“对啊,听说现在影视娱乐公司是何亭亭在管理呢。想做演员的,估计都不敢得罪她。”
“难怪了,我就说杨飞怎么对她那样,程思思怎么也对她那么小心翼翼。”
几个自认为知道了真相的少男少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何亭亭有人格魅力就行了。
王建云冷笑,“程思思的确是在讨好何亭亭,她去香江拍戏都是何亭亭牵线的,何亭亭在香江人脉广得很。想去香江拍戏的,没有哪个不想讨好何亭亭的。至于杨飞,难道讨好一个人需要面红耳赤吗?”
“也许他觉得屈辱呢?”刘君雅始终坚持杨飞是不喜欢何亭亭的。
王建云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好了。”
这时一个少女困惑地看向王建云,“建云,你不是很讨厌何亭亭吗?怎么今晚一直在帮她说话了?”
王建云一滞,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总不能跟这些人说,这个人是我的对手,跟我一样优秀吧?
何亭亭应付了一会儿就有些累了,不过她向来知道应酬是很累的,所以还是坚持了下去。
整个生日宴会中,除了娱乐圈和文艺圈的男女,何亭亭和京城很多人家都相谈甚欢,初步拓展了自己的人脉关系。
作为今天寿星的周梅很不喜欢吸引了全场目光的何亭亭,但是即使不喜欢,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按部就班地切了蛋糕,说了些话,周梅就跟相熟的朋友交谈起来。
跟王建云说话时,她忍不住了,“以往全场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