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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京城上层家族中人办的酒会,来的都是圈子里的身份特别高的阶层,大家说笑聊天巩固交情,其乐融融。
刘君酌那几个发小都来了,见了刘君酌连声说着自结了婚,酒桌上就逮不到人了,眼下机会难得,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何亭亭虽然不喜欢刘君酌喝酒太过,但现在在外面,有很多外人看着,她不能不给刘君酌面子,所以笑笑,叮嘱刘君酌悠着点便放行。
刘君酌那几个发小冲何亭亭直竖拇指,赞何亭亭开明。
何亭亭笑笑,目送他们走远,便去拿了些吃的,再找相熟的人坐着一块说话。
说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大声叫道,“哎,王建云呢?”
何亭亭眉头一跳,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着实想不起哪里不对。
她身边几个女孩子皱了皱眉,一人说,“当这是什么场合啊,这样闹。”
另一人点头,“王建云自恃美貌,总是事多,我们且看着,她这次能玩什么花样,看能不能玩出朵花来!”
何亭亭站了起来,举目四顾,见到刘君雅冲自己得意地笑,便沉下脸,走向刘君雅,
“刘君雅,我告诉你件事,你爸妈正在帮你相看人家,本来是想找门当户对的,但自从你上次闹了一场,他们只能找次一档的了。如果今天你再算计刘家,闹出点什么,估计你就只能嫁个普通人,过每个月赚的钱刚够花的日子了。”
刘君雅嗤笑,“你这是怕得胡言乱语了吗?你当你自己是谁呢,我爸妈会跟你说我结婚的事?脸大,没有自知之明,贱人!”
何亭亭懒得跟她废话,起身开始去找刘君酌。
由于不确定刘君酌是不是出事了,她没敢大张旗鼓地找,只是自己摸索走向刘君酌先前和几个发小离开的方向。
而这时,声势浩大的寻找王建云活动也开始了。
有机灵的,见了何亭亭不似往日镇定,正在找什么,而王建云也不见了,顿时展开了联想,越想脸色越精彩。
和何亭亭交好又机灵的,拉了何亭亭到一边,“刘君酌在哪里?又说王建云不见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也不知道王建云的事……刚才君酌哥跟朋友喝酒去了,我去找他问问喝到什么时候。”何亭亭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不要惊慌失措,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刘君雅不知何时跟了来,听了这话就笑着说,“是啊,君酌哥去和那么多人喝酒,我们这是担心他喝大了,会干坏事而已。”
何亭亭几个好友听了这话,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刘君雅。
到底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这位一副迫不及待地拆台的嘴脸,到底是没脑子还是没脑子?
刘君雅不知几人目光的含义,反而以为几人是等自己说更多的消息,当下得意地道,“走吧,我们去找君酌哥吧。我嫂子平日和我君酌哥如胶似漆的,这瞬间分开,难免不习惯的。”
一个少女再也忍不住了,靠在何亭亭耳旁,“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可能是宿便。”何亭亭沉下脸,随口应了一句,就看向刘君雅,“你这么迫不及待,就走快点儿啊……”
刘君雅似乎能看到何亭亭丢尽脸面的画面,笑容更灿烂了些,加快脚步直奔一个方向。
497 自作孽不可活
走了没多远,就有惊呼声传来。
“太饥渴了吧,在别人家里就这样……”
“天,我以为他们都是很正经的正经人,没想到……”
“王建云也太好笑了,做出这样的事……”
刘君雅听到这些惊愕万分的讨论,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示威似的看向何亭亭,“怎么,不敢去了吗?”
“有什么不敢去的?”何亭亭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一位温婉的妇人拉了拉她,微微摇了摇头。
她们来到这里,基本都能听到那边的动静了。从传来的片言只语就该知道,必定是风月上的事。
再看看刘君雅的模样,只怕涉及这风月的,还是和何亭亭有关的。和何亭亭有关,又扯上王建云的,除了刘君酌还有谁?
何亭亭冲她摇摇头,“我怕什么,倒是有人怕我不去才是。”说完,继续往前走。
刘君雅嗤笑一声,心里暗想,你继续嚣张啊,等亲眼所见,就有你哭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脚步也越来越快。
到了门口,大家的讨论声渐渐大了起来,“王建云也太不要脸了,竟然……”
“以前我以为她很清高,谁知道……嗤……”
刘君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抬脚走上前去,“都让一让,让一让,这事和我嫂子切身相关,让我嫂子上来看一看吧,不亲眼看过,她不死心呢!”
喧闹的现场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惊愕的目光看向刘君雅。
刘君雅见众人看这自己,眼珠子一转,伸手捂住了脸,“唉,家丑啊……我早说了,君酌哥和建云姐是一对,偏生有人把他们拆开……现在,可不就出事了么?”
一个中年妇女看向她,仿佛看穿她似的,“这事和刘君酌有什么关系?”
另一个鄙夷地看向刘君雅,“家丑的确是家丑,不过这个家丑是你而已。”
“人蠢得没法子治的,刘君雅你是第一个,我算是长了见识了。”
“说真的,你这样的,要我是何亭亭,我也会扇你几大耳刮子,不打你都对不住自己。”
“我爸总跟我说,人不能太蠢,实在太蠢无法改变,那就尽量遮羞。刘君雅你这样又蠢又爱现的,真是世间罕见。”
“她这个样子,到底随的谁啊?我记得她爸妈都是很能干很伶俐的人啊,怎么会生出个蠢得把家给卖了的角色的?”
刘君雅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一时有些懵逼,“你们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里头的人是王建云和赵志云,和刘君酌有什么关系?你口口声声把刘君酌往里扣,就不怕败坏了家里的名声吗?”
“你和何亭亭不好,就想让刘君酌和王建云在一起吧?就你这点小心思,哄谁呢!”
有人看向何亭亭,“刘家是真的很不错,不过有这个蠢货,实在太拉后腿了!”
来这里的,没有哪个是蠢的,结合刘君雅说的话和发生的事,很容易就能猜出刘君雅心里头的打算。
这里大多数是女人,嫁人之后都是有小姑子的,知道刘君雅做的事,不免物伤其类,联想到自己,齐齐气炸了,连面子也懒得给刘君雅留了。
你说一个女人,要跟另一个女人掐,那就努力掐,想办法光明正大地掐啊,悄悄把自己的堂兄和别的女人凑一对,还是在别人家的宴会上,这算怎么回事?
感情你就不怕自己将来出嫁了,也遇上这么个小姑子?退一万步,你们不怕,我们怕啊!
因为怕,所以所有女人们都齐心合力地掐刘君雅,企图让所有心怀不轨的小姑子知道,做这样的事有多遭人唾弃。
何亭亭上前一步,“让大家见笑了,大家就当看了场戏,笑过就算,千万别放在心上。”
“放心,怎们都一个圈子的,不会到处说的。”当下就有想要交好的人回答。
何亭亭在文艺界很有人脉,算得上一呼百应,没面子给她绝对是划算的事。
“谢谢……”何亭亭笑了笑,说道。
今天这样的事,想要瞒住是没办法的,只盼有赵志云和王建云这样大噱头的事打头阵,让大家淡忘刘君雅如同跳梁小丑般的行为。
这时,刘君雅慢慢反应过来,举步就去推门,“这不可能,不是这样的……”
何亭亭忍无可忍,上前一把将她拉回来,“行了,你要丢人现眼到什么地步?”她见过蠢人,可还真没见过比刘君雅还要蠢的,蠢得她不忍直视。
“放手,关你什么事啊……”刘君雅对何亭亭的厌恶是深入骨髓的,当下就一把甩开何亭亭的手。
这时脚步声响起,二婶黑着脸走过来,“刘君雅,你跟我回家!”
“妈,你放开我,先让我去把门打开……”刘君雅挣扎,“我听说了,听到君酌哥和建云姐说好了,要在里面——”
啪——
刘君雅话音未落,就被二婶扇了一巴掌。
“妈,你、你打我?”刘君雅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何亭亭在旁看着,心里十分痛快,暗暗希望二婶多扇几巴掌,把这脑残给扇白痴了。
二婶没有再扇刘君雅,她也没有再理会刘君雅,而是看向身后,“老三,你过来,把她给我带回去。”
养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女儿,她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的争强好胜和丈夫的艰辛拼搏都成了一场笑话!
三堂弟黑沉着脸上前来,揪着刘君雅就走。
这里发生的事,他刚才过来时就听到一些了,听一半自己补全一半,大概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对刘君雅,他也没有了过去的忍耐心。
平心而论,小姑子和嫂子不对付,处处和嫂子互相为难那没什么,毕竟家家的姑嫂差不多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像刘君雅这样,把自己家族的脸扔到脚上踩,以期办倒嫂子的,那真是世所罕见。
三堂弟甚至怀疑,这样的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姐姐。
刘君雅被打时就蒙了,被自己的弟弟揪着走就更蒙了,走出老远反应过来,就想扯开嗓子叫骂。
这时黑着脸的二堂弟上前来,一把捂住了刘君雅的嘴,和三堂弟合力把刘君雅带回家。
何亭亭留下来,看了看四周,见赵家和王家的人都已经来了,便起身去找刘君酌。
她走出不远,就遇上找来的刘君酌。
她上前,闻着刘君酌身上的酒味,笑着说道,“差点啊,你就倾力演出一部大戏了。”
刘君酌面沉似水,“我们回家。”
两人手拉着手跟主人家告别,由何亭亭驱车回家。
开着车,何亭亭想着宴会上混乱的场面,长叹一声,“没处理过这样的突发事件,场面太乱了。香江那边处理这种事,相对而言会好很多。”最起码,就会把现场封锁了,而不是让大家围在一块讨论。
“京城人家举办这种宴会也不是很久的事,难免缺了经验。”刘君酌倚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养神。
何亭亭点点头,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刘君酌睁开眼睛,“你不好奇吗?怎么不问我?”
何亭亭摇摇头,“本来想问的,后来差不多能猜出来,就不问了。赵志云并不是什么好人,又等这么多年了,自然等不下去,你或是自愿或是非自愿,都不影响事态的发展。”
“我的亭亭真聪明。”刘君酌赞了一句,慢慢沉下脸,“刘君雅实在蠢得没边儿了,我们过些天就南下,别理会家里的事了。”
到底是堂妹,他看在二叔的份上就不能动她。可这样的人看着就就不爽,他不想再理会,所以他干脆带妻儿回南方,不管这些事了。
“嗯,回南方吧。”何亭亭点头。
起初她以为打或者管教能让刘君雅改变,现在她发现,什么都无法改变刘君雅。又因为是堂妹,有血缘关系,所以不能用太过分的手段……无计可施,可不就只能撒手不管了么。
刘君酌有些郁闷,“我们刘家,怎么就出了个这么愚笨的人?愚笨也就算了,还没脸没皮。”害他想揍,都不知道怎么揍,因为揍了只能出气,无法揍得人改过自新。
“别管她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都二十多了,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吗?”何亭亭说道。
两人到家时,二叔二婶都不在,估计是在刘君雅的房间训人了。
三堂弟坐在角落发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又是愤怒又是难过。
二堂弟见何亭亭和刘君酌回来了,忙迎上来,“爷爷在书房看书,我们还没把这事告诉爷爷……”
“爷爷交游广阔,要是突然从朋友那里知道,会不会不大好?”何亭亭问道。沈家村就有年纪大的老人,因为骤然听到坏消息中风了,最后没撑住去了。她怕刘老爷子也会受到刺激。
刘从言点点头,“这事是要告知老爷子的,不过等二哥出来,我跟他商量商量再说。”
他开口了,小辈们就没再说话,只等他们的最终决定。
过了半个小时,二叔二婶疲惫地从楼下上来,眼睛都有些发红。
下了楼,二叔二婶走向何亭亭和刘君酌,其中二叔说道,“今天这事,是君雅不对。君酌,亭亭,你们别和君雅一般见识。”
何亭亭见二叔两鬓的白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