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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照相机呢,他们以后可以拍很多照片,至于收音机,可以听好听的歌了!
将东西随便放好,何亭亭就激动地出去了。
她其实很想带一些水果出去的,但是现在没做任务,一点东西都带不出去,也是无可奈何。
“亭亭,你出来了!”林玲玲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见何亭亭出来了,忙站起来,几步走过去将人抱住。
那个四季仙居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一直在担心。这份担心盖过了对另外四个大袋子的好奇,盖过了所有。
何学也是如此,他原本一直在研究相机的,但在等待中觉得一切索然无味,待看到何亭亭出现,这才放了心。
何玄青担心地打量了何亭亭一遍,“里面真的没有危险的吧?”
“没有的,就是分了四个季节,好多水果可以吃。我还想给你们带水果,可是带不出来,要做任务。”何亭亭有些可惜地说完,马上又变得神采奕奕的,目光锃亮,
“我看过那四个袋子了,里面好多衣服、丝巾和手表,还有两台照相机和两台收音机!”
“哇——”林玲玲低呼一声,“发达了!发达了!……哎,这、这……这四大件啊,我们家还差缝纫机就凑齐了!”
这时候的四大件是手表、缝纫机、自行车和收音机,又称三转一响,是这个时代人民所能拥有的最高财富,也是女性择偶的重要标准之一。
何玄青也点点头,不过他想的不是四大件,而是想到那些东西如果偷偷卖出去,能够买回来很多书籍,脸上的喜悦就变得十分明显。
何亭亭高兴地说道,“是啊,以后我们就有钱了!我们可以买缝纫机,买电视机。”
何学见妻儿高兴,便没说什么泼冷水,只笑笑,仍旧低头研究相机。
过了一会儿,林玲玲终于没那么激动了,开始跟何学商量怎么卖丝巾和衣服。
何学于是放下手中的相机,看向何亭亭、林玲玲和何玄青三人,“怎么卖迟些再说,我们先说说四季仙居。”
“爸爸要说什么?”何亭亭眨巴着大眼睛问。
何学认真道,“这次有这么大的收获,只是意外。而四季仙居,我们可以利用它,可以通过它获得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们不能仅仅是依赖它。”
“利用和依赖,有什么不同吗?”林玲玲不由得问道。
何学点点头,“自然不同,如果我们一直利用这个四季仙居从南方贩卖东西到北方卖,只能赚到钱,这就是依赖。如果像亭亭那样,通过四季仙居识字,从而将水果带出来,获得了知识,这就是普通的利用。”
何玄青听得尤其认真,一边听一边点头,何学说这话,正符合他的理念。
何亭亭和林玲玲则是一半听懂了一半没听懂,但都竭力记住。
“生活不会一直这样幸运的,要想过好的生活,还得靠自己的双手和大脑,自己创造。所以这次的事,别看得太重了,也别想着以后也能这样赚钱。”何学继续说道。
何玄青点点头,“对,就像守株待兔那个人一样,不能一直只等着侥幸。”
“这个例子举得好,我们家老二果然是读书的料。”何学说着,目光落在何玄青身上,很是复杂,心脏则一抽一抽地抽痛起来,难以遏制。
没有想到,在亭亭的另一辈子,他聪明的二儿子竟然死在人人艳羡向往的大洋彼岸美国,留下个未成年的女儿无人照顾。
“我知道了,我听爸爸和二哥的。”何亭亭点点头。
第二天四人留在旅馆中休息,打算好好平复一下何亭亭有个神奇的四季仙居带来的冲击。
不过何学并没有闲着,他起来之后和大家吃了个早餐就出去了,据说是去找买家。
上午他回来了两趟,都带了些丝巾和手表出去。
在等待何学回来时,何亭亭、何玄青和林玲玲都很担心,做什么都没劲。
到了中午,何学一身轻松地回来吃午饭,并塞了五百多块钱给林玲玲。
林玲玲拿着满手的钞票,手都抖了起来,一个下午都在盘算将钱藏在哪里,袋子、袜子、鞋垫下,她全试过了,可都觉得不保险。
何学由着林玲玲折腾,自己研究了一会儿相机,便开始仔细地问何亭亭四季仙居关于学小篆完成任务的事。
何亭亭详细解答了,把自己所知道的尽可能地说出来。
何学听了没就这件事说什么,又问起何亭亭种花的事。
关于种花的事,何亭亭自己没有总结出规律,所以还是只说了自己知道的。
何学听了何亭亭说的之后,自己拿了纸笔写写画画了半天,看向一直看书的何玄青,“老二,你带了诗词出来吗?唐诗宋词元曲,任意的都可以。”
“带了一本《全唐诗》。”何玄青对自己有什么书如数家珍,当下就翻找了出来,递给何学。
何学接过书,看向也在看书的何亭亭,“亭亭你过来,把这本书放进四季仙居,看能不能放。”
“啊?应该不可以放了吧……”何亭亭接过书,“要做任何才能放呢,我刚才没有进去做任务。”
何学只道,“没事,你试试看,没准可以呢。”
何亭亭对何学很是信服,见他这样说了,便尝试着把书放进四季仙居。
刷——
书瞬间消失在手中,出现在四季仙居的陋室内。
四季仙居陋室的二层,一间房门自动打开,何亭亭刚才放进那本《全唐诗》静静地躺在在古朴无华的书架上。
(未完待续。)
096 太没有礼貌了
何亭亭大喜,看向何学,“爸爸,放进去了!”
何学点点头,笑道,“那我们以后可以多买点书放进去了。”又问何亭亭,“有奖励吗?怎么才能知道有没有奖励?”
“要进去才知道,我进去看看。”何亭亭高兴地说道,她心中对何学更加信服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把书籍放进去,爸爸却想到了,而且果然可以放,还有可能得到奖励!
“去吧。”何学颔首,又摸了摸下巴,他有点期待所谓的奖励了。
何亭亭甫一进入四季仙居,马上接收到提示:引入优秀文化,获得最高奖励一次,可携带灵泉离开仙居5次。
“果然有奖励,爸爸真厉害!”何亭亭高兴得直蹦跳,然后马上出了四季仙居,迫不及待地叫道,“爸爸,有奖励,可以拿灵泉出来五次!”
何学脸上闪过满意之色,看向已经寻思着将钱放进内衣里的林玲玲,“玲玲,把钱给亭亭,让亭亭放进仙居里。”
“可以放吗?会不会消失了?”林玲玲谨慎地问道。
何亭亭忙道,“妈妈你放心,应该不会消失的。”说完想起自己要拿水果给家里人吃,便心念一动,摘了十多个水蜜桃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二哥,来吃桃子。”
林玲玲看到突兀地出现的水蜜桃,还是一脸梦幻,直到何亭亭拿着水蜜桃去洗干净拿出来了,她才慢慢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
“果然、果然里面全都是水果吗?什么、什么水果都有?”
何亭亭点点头,“应该是什么水果都有的,有一年四季呢。妈妈快吃,很好吃的。”
何玄青握着水蜜桃,一脸向往,“里面竟然同时存在四个季节,太神奇了。”
“不是人力可以达到的,听亭亭的意思,四个季节的水果都有,那就表示将所有纬度的作物都放在一块了,气候这方面的问题首先就是大问题。”何学吃着水蜜桃,琢磨着说道。
何亭亭听得眼睛亮晶晶的,她虽然听不懂纬度,但是听懂了气候,心中十分自豪,觉得自己的爸爸果然很厉害,会思考她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吃完了水蜜桃,林玲玲咬咬牙,把钱给了何亭亭,让何亭亭放进四季仙居,当然,少不了一番叮嘱,“好好放着,别让老鼠咬坏了,你自己也不要偷偷拿出来零花,需要用钱跟爸爸妈妈说。”
何亭亭自是满口答应,还把自己当日在红树林那一带卖苹果得到的钱拿出来给何学和林玲玲看,“我当时想自己买票坐车回家的,后来爸爸和三哥找到了我,这钱就不用了。”
“既然是你赚的,你就自己拿着花吧。”何学说完,又看向林玲玲,“也给老二一块钱,让他买自己喜欢的。”
林玲玲手上有了“巨款”,没太将一块钱放在眼内,当下就同意了。
四人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开始在京城四处游玩。
因为何学早晚都要出去一趟,所以四人的游玩时间就放在上午和下午,每日迟出早归,并不累人。
八月的京城多数时候还是炎热的,但如果下了雨,就会变得很冷,得穿上外套。而晴天时候的炎热,在南方住惯了的何亭亭一家并不当回事,这真是太小儿科了。
随着何学的运作,丝巾和手表渐渐卖了两大袋。之后他找了个大客户,一次性把剩下的四个大袋子都卖掉了。
“虽然价钱低了些,但是比自己慢慢卖方便很多。”何学如是说道。
“低点就低点吧,没关系。”林玲玲这几天拿到手的钱足有两千多,所以向来不大方的她,也突然变得大方了起来。
何学点点头,“还想去哪里玩吗?如果不玩了,我们就买些特产准备回去了。”
“再去一次**,上次天气不好,洗出来的照片灰蒙蒙的,很难看。”林玲玲马上说道。
“那明天去吧。”何学看了看天色,拍板道。
何亭亭对去哪里没有意见,所以不说话,何玄青去了两所名校,又去了好几个古迹,心满意足,所以也不再发表意见了。
次日是个大晴天,蓝天白云,好看得紧,何亭亭一行人再次来到**广场。
广场上很多人,大部分人穿得都是灰扑扑的,只有少数人穿红着绿,看着多了些活力。
何亭亭看向故宫前面宽阔的大马路,人来车往,不仅有单车,还有很多轿车,不由得向往道,“在这大马路上骑车,看起来可真威风。”
虽然有时能看到驴车、马车,但是这样的车水马龙,绝对是鹏城看不到的!
“你先学会骑车再说吧。”何玄青在旁实事求是,“你现在这么点高,肯定还骑不上我们家的单车。”
何亭亭不乐意了,“谁说的,我回去马上就学骑车。”
说着看向拿着相机调试的何学,“爸爸,你给我拍张照,背后要有很多人骑车经过的。”
“那有什么好看……”林玲玲摇摇头笑道。
何学却笑呵呵的,“那亭亭站好了,爸爸准备拍了啊……”
因为胶卷并不多,所以拍照很谨慎,先是每人一张单人照片,接着是双人照片,最后请一个戴着相机的外国人帮忙拍了一张四人合照。
拍完了众人欣赏了一下比南方显得低了很多的白云,就准备去买特产。
何亭亭牵着林玲玲的手,“妈,我要买很多礼物,要送给奶奶和二奶奶,还有大哥和三哥,真真和雅梅也要……”
“行,都随你。”林玲玲觉得有钱了,腰杆也挺直了很多,对何亭亭提的这些小要求不放在眼内。
这时在不远处拍照的一个老人被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扶着,走了过来,打量着何学,“你……是何学吗?”
何亭亭有些不解,看了看那个衣衫干净整洁的老人,又看向何学。
难道是爸爸认识的人?
只见何学抬眼看向来人,眼睛先是眯了眯,才露出笑容来,“是四伯吗?”
四伯?四伯公?何亭亭睁大眼睛,看向何玄青。
何玄青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将目光看向那个老人。
只见老人哈哈笑了起来,“可不就是我,你这小子不仅长得像你爸,这聪明劲儿也像你爸,没见过,这一照面就认出来了。”
“四伯长得和我爸也有几分相似,所以我就认出来了。”何学笑着说完,又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番,“四伯这些年来还好吧?我看着身体硬朗,爬山也不在话下吧。”
他是在父亲和几个伯父分家之后才出生的,没见过这些伯父,不过他知道当年分家之后,大伯跟着他爸爸去了小渔村鹏城,三伯去了魔都,四伯来到京城,五伯去了香江,二伯早逝,永远留在了故乡。
所以在这里见到和父亲眼熟的人,听声音也是有京片子口音,便猜测此人是自己的四伯了。
“好!好!我身体还算好。”四伯点点头,又问,“你来了这里,怎么不来找我们。”
何学笑道,“根据最后一封信的地址去找过了,住那里的人说四伯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