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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传来阵阵野狼般的嚎叫,群魔乱舞,不少人向曾巧巧的白嫩ru鸽伸出了大手。
这帮畜生,采取卑鄙手段,针对家里、老姐和龙江的流氓手段,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曾巧巧碰巧车出了毛病,如今绑在这里受辱的就是老姐了。
不知怎么的,龙江立刻感觉胸内一团火熊熊燃烧着,连日来的遭遇化作一股热气,从脚底一下喷到了脑门,眼睛都红了。
在外面群狗大声吠叫中,累计多日的怨气终于爆发:去塔姆的忍耐,去特么的不激发矛盾,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龙江彻底怒了。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嘭!”大力踢开屋门,龙江想也不想径直冲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屋里人短暂一静,纷纷回头观望,那个光膀子胜子距离座位最近,开口骂道:“草泥马你谁啊?”
“我是你大爷!”
胜子一愣,把酒杯一扔,破口大骂:“草泥马,哪来的王八犊子,小比崽子,你特么敲门了吗?”说完狠狠一脚蹬了过去。
龙江最恨别人没事问候对方母亲,左手狠狠一个嘴巴,100恶能输入,轰到了对方脸上,啪地一声,把出言不逊的这厮一下子抽昏,轰然倒地,压塌了本不算结实的饭桌子,盛满汤汤水水的盘子飞向了天空,纷纷落下,发出各色奇怪的声音。
屋里灯光猛然一亮,外面的狗叫得更响了。
屋内轰然大乱,如此偏僻的所在,本来是一处生产队的废弃料场,后来承包给个人养猪,最近几年改了养狗,谁也没有想到龙江会来的这么突然,上来就动手,几个距离最近的纷纷拿起顺手的东西,向龙江扔去。
一个矮个子坐在胜子旁边,举起酒瓶,狠狠向龙江头上砸去。没等砸到头上,便感觉胸口不对劲,低头一看,左胸开了个酒杯的窟窿,一股火热的鲜血飙升出来,迸溅他一头一脸!
一声惨叫,仰面跌倒,高举的酒瓶子狠狠砸到头上,哗啦一声碎成几片,却再无声息。
大鸡旁边一个胳臂绣着龙戴耳环的年轻人,嗷嗷叫着掏出一把短刀,绕过桌子和碍事的椅子,奔着龙江狠狠扎了一刀,刀子刚刚递出一半,他半个脑袋便被一股奇怪的力量轰飞,一声不吭倒在了地上,腿蹬了几下,再也没了声息。
旁边俩个喝多的家伙被一股白色脑糨迸了一脸,刚刚凶恶万分的土条们被吓蒙了,刚要转身逃跑,后背一真剧烈痛,俩人捂着胸口转眼倒下,栽倒在一片乱七八糟的杂物中。
龙江头上挨了一酒瓶子,胳臂被划了一刀,杀红了眼睛,左手拇指少商枪开到最大,指指点点,一股股恶能顺着少商穴,一谷脑地喷了出来。
眼前流氓们一个个嚎叫着冲了过来,又嚎叫着倒了下去,恶能进入人体,顷刻间鲜血四溅,体液横飞,几个反应快、冲得最靠前的,身体仿佛涨开了一朵朵死亡的血花,脑袋、腹部、胸部,纷纷炸开!血肉横飞!
这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天地间充斥着赤果果的对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龙江早已经不是那个见了尸体蹲地呕吐的大男孩,连番的奇异经历,一窝蜂考验、莲花山血战、阿国战场正面厮杀、边疆反恐奇遇,早已经练就了一颗强大的心脏和粗狂的神经,举着万能的左手,翘着无所不能的拇指,怒发冲冠,拔剑而起,一步一尸体,步步紧逼,杀了进去。
面前能站立的还有三个人,俩个胖子被吓傻了,拿着刀举着棍子,眼睁睁看着龙江踩着鲜血冲了进来。
“你麻痹,愣着干什么,他就是龙江,他就是那个脑袋值300万的龙江!”
大鸡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尼玛这小子怎么单身一人杀了上来。一边鼓动着俩人拦杀,一边慢慢向后退去。
“卧槽,龙江?300万?”俩农村胖子回过神来,眼睛都红了,嚎叫着冲了上来,被龙江手臂轻轻一挥,一个捂着肩膀,一个捂着肚子,血流如注,栽倒在地。
“你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杀了她!”大鸡终于退到了曾巧巧旁边,右手里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狠狠搂着美女脖子,刀尖紧紧贴到了她的雪白脖颈上,大半个身体藏到了柱子后面。
这么大动静曾巧巧居然一声不吭,仍旧弯着头任凭大鸡紧紧搂着脖子。
“杀她?你凭什么杀她?”
龙江满身鲜血,一步一步慢慢逼近。
大鸡狠狠咬着嘴边肌肉,紧张地手臂有些哆嗦,刀子一勒曾巧巧,雪白的颈部一条血线蓦然出现,几滴血珠慢慢涌了出来:“尼玛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龙江停住了脚步,眼睛死死盯着这个留了奇怪公鸡头的家伙,左手指着大鸡,一字一顿道:“你杀不了她,因为,有——我——在!”
200恶能刷地顺着食指放了出去,“咔嚓”大鸡手里一轻,低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刀子齐根而断,锋利的刀尖跌落地面,弹了几弹,倒地不动了,他手里仅仅捏了一个残柄!
趁着大鸡一愣神的功夫,龙江再次杨起左手,拇指连连挥动,大鸡手臂、胸口、大腿纷纷中招,再也没有办法威胁曾巧巧,手臂失去了力量,颓然松手,大腿也失去了支撑,身子一软,绵绵堆到了地上。
龙江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凶狠地拖着,远离了曾巧巧,扑通一声扔到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大鸡的脑袋颓然撞击着坚硬的地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把他从半昏死状态中疼醒了。
“龙江,我草泥马,你弄死我吧。”
龙江眯起了眼睛,羞涩地笑了,露出整齐的白牙,慢声道:“大鸡,问你几件事,说的好,可以给你个痛快。”
见他一声不吭,龙江微微一笑,左手轻轻撩起他的衣襟,刷拉拽飞他的内裤,露出一件黝黑肮脏的物件。
大鸡大惊,恐惧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龙江邪恶一笑,拇指轻轻贴到了那两颗圆圆的卵蛋上。
“嗷,不!!”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一颗圆圆的家伙离体而去,引逗得外面众犬狂叫起来。
要害部位被袭击,这是每个男人终身的噩梦,精神的恐惧加上**的疼痛,迅速让大鸡认熊,本来他也不是那种钢筋铁骨的流氓。
“我说,我说,别弄了,求你了!”满脸的眼泪鼻涕流出,大鸡惨嚎。
龙江lang费了100点善能,暂时平复了他的疼痛。
“沙河帮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
“李大少,全是他让我们干的。”
“辽西四虎谁找的?”
“印得志。”
“黑风帮的和翻子们谁找的?”
“梅胖子,梅江。”
“300万花红谁发出去的?”
“李万设找人发出去的。”
“这次绑架我姐谁让干的?”
“我。”
龙江反复问了好多遍,直到最后确定了答案,他满意地笑了:“回答的不错,你可以去了。”
在大鸡惊恐的目光中,龙江拇指轻轻贴到他的太阳穴上,大鸡眼前一黑,立刻堕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二二六章 俏丽村姑立门旁
满地的尸体,死状奇惨,卧着的,仰着的,叠着的,几分钟前还是一群信誓旦旦的大活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具僵硬的不会说话的尸体。龙江毫不同情,这些人死有余辜,没有一个好人。
只是满屋子的血迹刺眼夺目,一股令人做呕的血腥味道,充斥空间,熏得他几欲干呕,尼玛这味道太不好闻了,忙开了几扇窗户透气儿。
一些蚊虫顺着打开的门窗,欢快地冲了进来,绕着白亮的灯光,欢天喜地、旋转萦绕。
龙江踩着满屋子鲜血,不顾血腥,一一查看辉光,但凡有活着的,毫不客气伸出拇指,点到太阳穴逐个杀死。
整整九个人,自此全部杆屁,10万恶能3万善能被龙江收入囊中。
屋里有一张土炕,上面铺着凉席,龙江把曾巧巧解开绳子,轻轻放到了土炕上,曾美女处于一种奇怪的昏睡状态,满脸酥红,神志不清,龙江低头嗅了嗅她那丰满的嘴唇,一股药味直直透了过来。
看来是被人喂了药,暂时性命应该无忧,龙江见她酥胸半露,不知怎么,一想到她替老姐遭受的无辜遭灾,便失去了亵渎之心,慢慢伸手替她掩了衣襟。
因为屋子里面味道实在太熏人,龙江把曾巧巧抱出了房间,外面犬类的嚎叫声响成一片,不知怎么,乍一见龙江,狗叫声低了很多,大约畜生们也感受到了他浑身的杀气。
旁边还有一个平房,门没有上锁,龙江摸黑找到了开关,跌跌撞撞开了灯,原来却是间卧室模样的房间,里面有床有柜有厕所,他把曾巧巧小心放到床上,一头钻进厕所开始清洗全身血污。
胳臂受伤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砍了一刀,头上被人打了一瓶子,几块玻璃碴扎进头皮,他伸出左手,慢慢修复伤口。
龙江简单洗了洗脸,浑身衣服粘了不少血点,看来也不能穿了,出来开始寻找衣服。
无意一抬头,床上的曾巧巧不知怎么的,翻了个身,秀眉微蹙,白臂撩人,鼓鼓的俩只大白兔露了出来,俩条雪白的长腿也从裙子下面伸出,微微开合,夹着一个十分诱人的角度,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下午被崔晓晓撩拨的小腹内一片火热,小小龙江竟然,竟然可耻地硬了。
禽兽不如,不如禽兽,算了,龙江咽了一口大大的口水,摇了摇头,哥虽然想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可这妞儿为了老姐受难,只好忍忍吧,不如禽兽就不如禽兽,再说外面弄了一地尸体,必须抓紧处理。
转念一想还不行,先把这妞救活,省的她总摆姿势诱惑我,万一一会忍不住把妞就地正法,会很尴尬的。
龙江打定主意,开了辉光仔细观察曾巧巧的情况。
全身无异,只是胃部和喉咙有点小小问题,一丝丝不应该有的灰色萦绕其间,七八个光点闪闪发亮,看来那是服药产生的小小病灶。对了,还有头部有几点小灰色病气,也许是药物已经吸收入体进了头部。
调动善能,左手太极图缓缓转动,医字按钮开放,从喉咙、胃部开始,一点点开始修复美女体内光点。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杏核眼悄悄睁开,略带着几分恐惧和紧张地望着龙江,却理智地没有发声,全身一动不动,任凭龙江在喉咙和前胸摸索着。
突然,一阵突如而来的恶心涌了上来,曾巧巧再也没有办法装镇定了,秀发一动头一歪,呕出了不少腥黑的粘液,统统吐到了地上。
“好了,终于吐出来了。”龙江长长舒一口气,拿起一块不知是谁的脏毛巾,刚要去擦怀中美女嘴角的东西,却和曾巧巧大睁的双眼对到了一起。
瞬间,俩人表情都是一僵。
曾巧巧看到了龙江手正脸,终于放心了,她认出了龙江,同时又十分庆幸,自己后劫后余生了!
稍微动了动双腿,那光果果的感觉让她微微蹙眉,但是腿间却没有丝毫异样,让她彻底放心,千好万好,没有被一群脏得像猪一样的乡村流氓们侵犯最好。
想到这儿,丰满嘴唇稍弯,她笑了,露出了一个十分迷人的弧度,声音有些微微沙哑,听起来十分撩人:
“我如果没认错的话,你就是龙柳的弟弟,龙江吧。”
龙江彻底尴尬了,为了治疗方便,尽快弄出胃部的药物,刚才彻底解开了美女的胸衣,在两个饱满的咪咪上又是拍,又是摸,弄了好久,这回人家主人醒了,一低头就能看到作案现场,再往下,短裙也被美女翻身蹭得高高撩起,露出了俩条细腻的白腿,交汇处是条窄窄的黑色内裤,好像是什么t字裤,偏偏人家美女什么也不说,即不惊叫也不斥责,就那么露着,还大大方方地和你打着招呼。
“咳,曾总,我是龙江,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没等说完,嘴唇被一根细腻芳香的雪白手指慢慢抵住。
“嘘,小弟弟,什么也不要说,姐姐明白,你救了我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曾巧巧望着龙江尴尬的样子笑了,缓缓支起身子想坐起来,不料一阵头昏脑涨,身子一晃又差点栽倒,被龙江慌忙抱住,又放倒在床上。
她缓慢闭上了眼睛:“有些头昏,你给我找两件衣服,这套烂了不能穿了,行吗?”
龙江一阵无语,哎美女啊,都什么时候你还有有心换衣服,荒郊野外,你换给谁看啊?
他哪里知道,一个生意遍布东北三省美容连锁企业美女老板的心思,随时随地注意形象,已经是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