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大喝,“趁我睡着了不知道使了什么歪门邪道勾引我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打这个主意!”
“秀……程,”我的脸又一下子红了起来,语无论次地说,“你……你在说什么呢?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话……”
“哥~~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唉~~他怎么会什么都不懂?”他翻过身来说,“我看他知道得比你多~~得~~多!”
“你不要添乱好不好!”我摸了摸秀程气呼呼的小脸,“秀程还小,才十四岁!”
“十四岁?你以为很小吗?我有个弟弟十四岁的时候都娶了两房侍妾了。”
“那是因为你们家的教育有问题!你不要教坏小孩!”
“是我们家的教育有问题,还是你们家的教育有问题?”
“哦?那他十四岁的时候娶了两房,你这个做哥哥的娶了几房?”我酸酸地说,可恶,我还以为我是他的第一个人呢。
“我当时已经在战场上了,女人都见不到,那有空娶老婆?”
“哼!无凭无据我怎么信你?”
“喂,好像我们刚才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更有意义吗?”
争吵还在继续,听着听着又倦了的秀程,重新窝在我的腿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进入梦乡……
几天后,我们到达了商州,过了这里就到京城了。
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进城,秀程有些担心地紧紧追在我后面,小声同:“哥,这样没关系吗?”
我得意地笑着:“商州刺史我也认得,他叫曾子睿与魏王颇为要好,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哦。记得,我把魏王的眉毛剃掉的那一次,他先是写了一篇简直可以流传于世的妙文来抒发他排山倒海的愤怒,然后积极地参与“追杀”我的行动,排兵布阵、出谋划策,弄得我焦头烂额!那个人简直就是魏王的巨型跟屁虫!”
“他们好过分哦,联合起来欺负哥哥一个人,”秀程气情地说。
“对呀,对呀,他们都欺负过我,”我点了点头,用略带伤感的语调说,“不过我都不想计较了,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秀程你要记住,做人要厚道!”
“哥~~你好宽厚~~好伟大~~”秀程无比崇拜地说。
“秀程~~”
赚人热泪的兄弟友爱场面再度上演!
“哼!”身边被忽略的人再也忍受不了了,“歪曲事实,他们要是不联合起来早就被你折磨至死了。”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大叫,破坏我在秀程面前的完美形象!你还想不想当我老婆?
“我所代表的就是“公理”。”他平淡地说,超到我前面。
“什么?”不要~~要不是想到有你帮着撑腰,我怎么敢在大街上这么招摇~
“哥,我永远是站在您这边的!”秀程拉了拉我的衣服说。
“谢谢……”可是,他的权力比较大~~
没精打采地又走了一段,渐渐进了闹市,满街琳琅满目的商品点亮了我的眼睛,让我抛弃一切烦恼扑了过去!
“哇~~好香的芝麻~~”
“哇~~这做工,不愧是商州的漆器!”
“你在干什么呢?”
“采货呀,”我乐呵呵地掏出他的银子买了好些有趣的东西,“其实,你说来京城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不能白走一趟,多少要亲自挑些货样回去。先前的几个地方都不是很重要,但是到了商州无论如何要挖几个做漆器的能工巧匠回去。”
“你怎么总是一副奸商做派?”
“有什么关系吗?我就是喜欢做生意,要是没有“郡王”这个麻烦的爵位,我早就带着商队去天竺了,”我摸了摸秀程的头,“等你长大了,就来做这个郡王吧。”
“那哥哥呢?”秀程紧张地握住我的手说。
“浪迹天涯,做一个纯粹的奸商。”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丝丝不安来,生怕我弃他不顾,弄得我好不得意。
不过……我们的事情若是始终得不到解决的话也就只能结束了,因为我不希望他因为“佞幸”落下昏君的恶名……
夜里我在宽宽的床上翻来覆去,真没想到,他居然“舍得”要三间房,虽然这几天晚上秀程因为害怕总是要我陪着,他也不用这么意气用事嘛,我们还有几个夜晚能够同塌而眠?
正当我棰了几下枕头出气,打算睡去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哢哢”的声音。当我打开窗户,看见的自然是他那张带着几分顽皮的笑颜。
“这个情况有点像“璿儿”冒雨来送我的那夜,”我笑着摊开双臂,“来。”
“你接不住的。”
“谁说的!”
他有些无奈地扑进我怀里,直到把我压倒在地,好重!
摔得一身痛的我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拉我起来,小心地扶起我放在床上。呜呜呜~~好怀念当年娇小可怜的“璿儿”,他现在长这么壮,还比我高,弄得我这个当夫君一点面子都没有!
“背上还痛不痛?”
我失神地摇着头。
“你在想什么呢?”他笑着用指尖绘着我的嘴唇。
我拿开了他的手,重重地吻上他的唇,他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开始回应我的吻,我们沉浸在这种甜蜜中……
等一下!手腕被轻易的扣住,头发、衣裳一片散乱,而且是在下面的——怎么会是我?
“嗯嗯……停!”我艰难地挣扎,好不容易制止了他乱摸的手,我们调整着呼吸。
“怎么了?”他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还不忘在我的耳后切切咬咬。
“不应该吧。”我躲着他。
“为什么,不是你主动的吗?”他更加不解。
“是我主动的,可是我记得当年是我要娶你为妻吧!”
“我不是没点头吗?”他笑嘻嘻地捧起我的手来啃。
狡猾的家伙!
“那天在江府不是也是我酒后乱性,趁醉占有了你吗?”我慌乱地回忆着那些旧事,“你还说什么“没想到你看起来清清瘦瘦的,发起酒疯来,还真是恐怖,现在我的腰还痛得不得了呢”……”
“呵呵呵呵……”他埋在我怀里笑得直颤,“那些话你也信?像你这样的文弱书生再怎么发疯都不可能把我怎么样的。那晚我听见你梦中还在叫“璿儿”,心中一热就帮了你一点小忙。”他摸上我的小腹,用手指画着暧昧的圈圈。
“什……什么意思?”我不相信地看着他。
“那些天你整天围着江楼月转,看都不看我一眼,弄得我心灰意冷,”他像只大猫似的撒着娇,“正打算就那样回京城的时候,你突然倒在我身边,还叫着“璿儿”的名字,我心想不如让你以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然后腻在你身边慢慢培养感情,你说我聪不聪明?”
奸诈的家伙!我精心策划的妙计居然让他这么将计就计了?
不过若不是我在关键时刻走错了房间,就可能铸成终生大错了,我抵上他的额头轻声说:“你说的那个故事里的那个为王所爱的人,他虽然也很爱王但是却不知道该做妻子好呢,还是做夫君好,你说那个王会不会等他?”
“会的,我觉得会。”他叹了口气,整好我的衣服,在额上印上温柔的一吻,“睡吧。”
“嗯!”我乖乖地合上眼,伴着他的呼吸进入梦乡……
不知怎么我居然梦见了江姐姐,她还是那么热情,笑盈盈地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瓶子放到我手中,说:“这个是东瀛人进贡的秘药,虽然我没试过但是听说效果相当好,他要是实在不从的话你就用这个,把生米煮成熟饭,再……”
对了,那个东西还在他手上!非常时期也拘不得什么小节了!
我很快地翻身起来,摸着他脱下的外衣,仔仔细细地搜找着。
“你在找什么?”他突然一把揽住我,“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
“你是不是在找一个精美的小瓷瓶?”他用如春风般温暖的声音说,“那个东西我早就扔、掉、了!”
“什么!”我无力地收回手,晕在他怀里,好浪费~~
“放心,我们两个用不到那种东西~~”他一面奸笑,一面在我的颈上留下一串串樱红色的印记。
被重新按回到床铺上,任他鱼肉我的不甘心地哼哼:“你不是说过会等我的吗?怎么能这样?”
“是是,我说过会等你,”他剥掉我的上衣,笑嘻嘻地说,“不过我怕某些人会等不及。”说着就倾了下来,温柔地吻着我。
“嗯~~”很快我的小情绪就溶化在他甜蜜的攻势之下,身体中像是融入熬煮得正稠黏蜜糖中一般,温热而疲软,应和着他的吻渐渐忘却了呼吸……
就在我即将抛弃全部的理智,忘乎所以地全情投入这场让人迷醉的情事之中的时候,门突然被踢开了,随后秀程冲了进来,吓得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一脚踢下床去,在我们慌乱的收拾残局的时候,却发现秀程像是根本没注意我们刚才在做什么似的,一脸慌张地报告他看见的怪事:“哥,来了好多官兵把这里包围了,除了我们之外的客人都被转移到别的客栈了!”
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总算清理好现场的我们疑惑地对视。
楼下传来一个有些冷的优雅声音:“白锦程你好大的胆子,身为藩王居然敢擅离封地!还劫持当今圣上!你该当何罪?”
““劫持当今圣上”?难道是…”秀程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不断抖动的手指慢慢指向他,停顿了一会儿,白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秀程!”我急忙托住秀程,把他抱到床上,折腾了好一阵子,汗都急出几身,他才醒过来,“太好了……”
还没等我放下心,秀程又像是看到了什么大妖怪,一脸惨白地钻进我怀里抖起来。
“怎么了?”他一边为我披上外衣,一边关心地探头过来。
听见他的声音,秀程抖得更厉害了,拽着我的衣服,可怜巴巴的哭得眼泪汪汪:“楚大哥,您就是皇上对不对?”
他看了一眼我,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瞒得住?他点了点头。
“呜呜呜~~那我岂不是做了很多犯上的事情?”秀程默默地数着,“您会不会砍我的头?”
唉!我这个弟弟考虑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不知者无罪。”他微笑着用让人安心的口气说。
“真的吗?”
“君无戏言!”
“绝对吗?”
“当然了!”
“肯定吗?”
“嗯!”
几个回合下来,在一轋看的我都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
“呜呜呜~~”秀程哭得像只小兔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怯怯地看着我们说,“可是,可是,我哥说皇帝做事情都是依心情而定,一会儿天晴一会儿打雷,变脸变得比老天爷都快,今天说不杀你,不追究,明天可能就要杀光你全家……”
“住嘴!”我慌张地打断秀程的话,可惜好像晚了那么一点点,不该讲的都讲完了。
“你平时都是这么教育你弟弟——未来的郡王殿下的?”他对着我冷冷地了笑。
“呵呵呵呵~~我们……乡下地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表达的方式和你们有一点点……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说皇帝的威严如同雷电一般让人敬畏!您不觉得是这个意思吗……”
“呵呵呵呵……”他学着我干笑起来,冷冷地说,“不觉得!”
“为什么不觉得呢?”你看我已经吓得全身冰凉了,我慌慌张张地东强西望想找些其他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幸好这个时候外面也闹成了一锅粥:“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您听门外!”
“怎么,这么久都没反应?”那个优雅的声音已经移到了门外,透过薄薄的门板穿过来,显的格外真切,他兴奋地说,“白锦程,难道你想顽抗到底吗?太好了——来人给我把门撞开!”
“是!”
“慢着!若是惊动了圣驾,你们又该当何罪?”这个声音好熟悉,对了是江楼月!他怎么也来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江尚书郎呀,我可是记得不是你说的白锦程劫持了皇上吗?”
“谁说的,我只是说皇上和郡王结伴同行,是殿下非要理解成那样的!”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