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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呵呵……还不知尊姓大名?”
老天,我宝贵的第一次居然和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男人”!
“在下姓楚,名有才。”
楚有才?居然在我的地盘上叫这么嚣张的名字!
“楚……楚公子,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想一个解决的办法……吧……”我试探着,吞吞吐吐地说着。
“殿下想怎么解决呢?”
“你看,这件事是个意外,我们又都是男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名分……大不了……你要什么补偿……我都悉数给你好了……”没想到这么卑鄙的话居然从我的口中说了出来,人真是善变。
“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男人,而且年龄也不小了,损失说大也不大,其实也没必要要什么名分,被偿什么的也可以免谈……”他大方地说。
“对,对,就当是人生一场梦!哎呀,楚公子真是“真豪杰”……”
“不过呢,”他忽然话锋一转,脸上还露出早有预谋般的得意微笑来,看得我心里发慌,“殿下既然说了要补偿在下,在下也不好不领情,留下个东西也可以当作纪念嘛。”
什么!谁要你领情了!还要留东西作纪念?还不是想敲诈本王爷的金跟珠宝!
什么“真豪杰”,“真小人”才对!
“好……好呀,”我硬是堆出笑脸,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吃”人家嘴短”,“不如等一下公子就随我回府,府中物品公子可随意挑选……”
“那人呢?”
“人?”
“在下早就看上了府上的一个人,只是怕殿下不舍得。”
“只要是我府里的人,你看上了就是你的了,除开我弟弟之外!其他的什么先生、师爷、马夫、小童……你要一个我还可以送一个!”
“好,君子一言,驰马难追!”
说实在的,现在我对自己到底是不是“君子”这个问题很是怀疑。
“就请公子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好了,小王一定说到做到!”不要啰哩叭唆的了,闹人心烦!
“白、锦、程。”
“做什么?我是让你说你自己要的那个人的名字,你叫我的名字干什么?”傻不傻呀!
“我说我要的人是“白锦程”……”
“不行!”我干脆地说。
“不是您自己说的王府中的人除了令弟,谁都可以吗?”他懒懒地说,哪里有一点受害者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在下说的这个,这两个条件都任合,为什么不行?”
“我可是高祖皇帝亲封世袭郡王,怎么是你说要就要的!”
“我要的可是您府中的“白锦程”,既没要你舍弃封号,又没逼你做什么犯上谋反的事情,你抬出高祖皇帝来做什么?这种稀松平常的民事纠纷,他老人家也没,空管吧?”他轻笑着,抚开我脸上的乱发,欣赏着我呆滞得肌肉紧张的脸。
“你确定就要“白锦程”?”我用威胁的语气说。
“当然了!经过昨晚,我可是您的人了,您居然说什么“是个意外,我们又都是男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名分”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想不认帐,既然您不想要我,那只有我来要您了。而且刚才可是殿下亲口答应我的,您要是想反悔也可以,我这就大叫一声让别人来评评理!”他作势要叫人。
吓得我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捂住他的嘴巴:“好了,好了,“白锦程”是吧,给你给你!”我咬着嘴唇瞪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量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这才是“君子”所为嘛~~”他笑得眼睛弯弯的,“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自然要陪着我……”
“你……你想怎么样?”我惊恐地瞪着他。
“先和我一起回老家一趟吧。”
“你老家在哪里?”
“京城。”
“什么!要到京城去!我不去!”我大叫起来,其实听他的口音,我早就应该想到他和江楼月一样也是从京里来的。可是,我不想去,若是看到京城的一草一木,便会想起她来……
“这可由不得你了,你就不怕我把昨晚的事情宣扬出去?不近女色的长沙郡王原来是这样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好了,好了!”
什么!太阴险了,简直比毒蛇还毒!你图我什么呀,非要缠着我不放!
正当我气恼的时候,门外传来江楼月如春风一样的声音:“公子,该起身了。”
他推门进来自然看见躺在床上的我,大家应该可以想像到他此时此刻心里的波动,如同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看到了新婚的丈夫睡在青楼女子的身边一样,悲伤、失望、心痛交织着,慢慢浮上他美丽的双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愤怒地说。
对!我也很想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美人你的床上?中招怎么会是我,而不是美人你……
“其实,这也是某种机缘巧合,我本来是打算到你房裹的……”
“什么!”在我暗叫“不妙”的同时,聪慧灵敏的他已经抽出剑来了,“原来你昨晚千方百计想灌醉我是为了这个!你这个无耻淫贼!现在居然冒犯了公子,看剑!”
说罢,一道凄冷的寒光逼向我帅气的脸庞,不要!
“放肆!把剑收起来,不许伤他!”
“可是……”
“他是堂堂郡王,你有什么资格对他出言不逊,还动刀动枪的?这些道理难道还要我从头教你!”
哼,现在想到我乃堂堂郡王了?
“是,”江楼月不情不愿地说,“公子,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还是早日回京去吧。”
“好呀,反正我们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而且我还找到了我想找的人。”他暧昧地看了我一眼。
干什么?他要找的人不会就是我吧?
十二年前我到京城的时间不长,闯祸不少,可是怎么也不记得得罪过这号人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闪现了无数十二年前深宫里的“疑案”,比如说:五年前已经晏驾的太后种的那株稀罕的兰花是被谁连根拔出的;以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最喜欢的凤钗上那颗璀璨的夜明珠是被谁弄得只剩一半的;当时的屈贵妃现在的太妃最心爱的白狐皮裘上被谁弄出一个大洞来的;皇帝的姑姑大长公主安吉最宠爱的小白猫是被谁弄丢了的;那时的二皇子现在的魏王帅气的眉毛是被谁剃掉一条的(不知道长出来没有)……
“请……请问,你要找的人不会是我吧?”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说呢?”
切!这是什么答案!听不懂人家说话呀!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邪楣了,栽到这个从骨头里散发着讨厌的气味的人手里!
“我说,楚公子,十二年前宫里是发生过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可是小孩子犯了过错也不应该这么计较吧。”
“嗯,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所以,你要找我回京城干什么?”跟这种人说话,还不如跟墙壁说的有趣!
“那株兰花虽说只是一株兰花,即是价值五千两黄金的稀有品种,”他凑过来,用手臂压在我的肩上,幽幽地说,“那夜明珠、狐裘、白猫什么的也是罕有的珍品,就算是这都不说,可是剃掉魏王的一条眉毛,可就不是小罪了……”
“你……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呵呵呵呵……”
见鬼,他怎么好像都知道!
“哦,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殿下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呢,”他亲匿地挤近我,“顺手”从我的额头上摸下一把冷汗,“殿下要是听不懂,谁会懂呢?是皇太后、太妃还是……”
“够了!”我挣扎着跳了起来,正打算争辩,耳边却传来楼月亲切的声音。
“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经他提醒,我才发现我还是一丝不挂,我激动地说:“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你真是关心我,害怕我着凉……”
“你少自做多情了!”楼月很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去,羞得捏紧了拳头,“我是看到你有伤风化!”
哈哈,我知道他口上这么说,心里才不是这么想的呢,这叫“矜持”,真是可爱的美人儿,跟某人简直不能比!
我兴冲冲地从椅子背上捞过衣服来穿,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我不会穿……
想我堂堂郡王,自小就是“惚来张口、衣来伸手”,看见衣服只知道伸手,而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抓着那几件衣服,左看右看却找不到该从哪里穿起。
呜呜呜~~居然在我最亲爱的楼月面前这么丢脸~~
“你不会穿呀?”这个时候坏蛋又开口了,一边说一边还展开一个优雅的笑容。
“呜……”我求助地看着他。
“我来帮你穿好了。”他很爽快的套上外衣,走到我面前,伸手打算接过我手中的衣物。
“公子!”这时候,楼月抢先一步夺走了我的衣物,“这怎么使得?还是由在下来吧。”
激动~~楼月,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只是你太害羞了,总是把爱我的心情深深地埋在心底。不过我一定会用我的真心和热情让你放心大胆说出你真实的想法的!
正常我美美地伸手让楼月“服侍”我更衣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
“你退下,这里不需要你!”
一脸无奈的楼月只好把衣服交到那个发声的阎王手中,关门退出。我那小小的幸福在那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可恶!我跟他有仇吗?我气势汹汹地把胳膊伸进他展开的衣服的袖子之中。
帮我套好两只袖子,他从背后伸出手来,绕在我的腰上,帮我系腰上的衣带,缠缠绕绕地弄了半天还没系上,可是他的呼吸却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让我很想笑。
奇怪,我又不是第一次让人服侍更衣的,可是没有一次如此的——嗳昧……
“你……你在干什么?”感觉到不大对劲的我,想要从他的铁臂中挣脱。
“不要动!”他突然收紧双臂,把我牢牢地限制在他的怀中,“仔细想想十二年前,你在皇宫之中还犯了什么错?”
“还有……有没有提示?”就那么点时间还有什么事情呀,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很重很重的错。”
“……”这算什么烂提示?不是我吹牛,我犯的错哪样不重?
“你偷了一件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不会吧~~”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不要又不认帐,我就是要逮你回去让失主亲自问你~~”
“那问完了呢?我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呢?”
“问完了,你还是我的人呀,怎么能说回来就回来,你不要忘记昨天夜里的事情……我这个人天生愚笨,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你……你……你,不要总拿这个威胁我!”我气愤地回过头去。
唇上即烙上一丝温热,然后是“啵~”的一声……
他放松了限制我行动的双臂,哼着轻松的小调,抬起已经僵持的我的双手,系好衣带,穿上外套,系好腰带,拉称衣服……
“你刚才做什么?”
“我刚才好像做了好多事情,你问的是哪一件?”他歪着头看着我瞪得老大的眼睛,故做天真地问。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啵~”!我一个大男人被你亲了,你让我怎么问得出口!
“哦~~我知道了,是这个吧——啵~~”他那张讨厌的嘴巴居然又印了上来,“一点点封口费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
两次……
一时脑子停止运转的我跌跌撞撞地从房间中出来,匆匆拜别一脸疑顺的江员外,冲出江府,拉退正在大门外等候我的马匹,跨上就走,一阵急驰,远远的抛开在后面追赶我的家人。
不要打扰我!我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直到湘水的风吹乱我的头发的时候,我才勒马停下,懒懒地蹲在江边,望着对面高高的岳丽山唉声叹气。
唉~~
那个人一定也是有权有势的,少说也是个亲王,而且居然那么手巧,更让人讨厌!大概是我在十二年前不知什么事得罪了他,现在伺机报复,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都过了十二年了还计较什么!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