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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等会有人来治病,你可以验证,不骗人的。”
算卦的嘿嘿笑道:“我一辈子不骗人的,可我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你也是一样的,卖野药的,跑江湖的,不会说一句真话。”
吴畅冷笑道:“你是不愿写了?”
“不写。”算卦的悠然摇了摇头。
吴畅“哼”了一声:“那我就让你说一句真话。”
他暗从右手的“商阳穴”发出一道“烈阳真气”,射向算卦的上嘴角唇,算卦的仿佛受了炮烙似地大叫一声:“哎哟,疼死我了!”
吴畅哈哈地笑起来:“你这句话是真的吧?”
算卦的极怒恨地看了吴畅一眼,想发作一通,可与吴畅冷厉的目光一碰,顿时打了一个冷战,仇恨只好压在心中,不说话。吴畅道:“你若再不写,我就派六甲丁挖去你的眼睛,让你再也世故不起来,狗眼看人低。”
算卦的这下害怕了,他以为吴畅是“混事神汉”呢,不敢得罪,连忙铺开一大张白纸依吴畅的吩咐写起来。吴畅接过写好的字,笑道:“你这种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要学聪明点。我挣了钱,会给你写字钱的,这叫信义。”
算卦的诚恐诚惶,不住地点头哈腰。
吴畅把纸压到地上,上面写着:祖传接骨治伤神技,灵验无比,举世无双,请君诚至。
他不由地笑了,右手搓了把脸,静等有伤的来求治,可过了好大一会儿,一个光顾的也没有,来往的行人有的站住一看,撅嘴就走。饥肠辘辘,两人有些受不住了。无可奈何,吴畅只好大声叫喊起来:“接骨治伤神技,天下第一,错过医治的机会,后悔莫及,有伤的快来治!”
他这么一吆喝,立刻围上一群人来,治伤的没有,看热闹的全是。他冲人群道:“你们的亲戚朋友有断了骨的,受了伤的,快让他们来治,我保证手到病除,收钱不多,坐失良机,遗误终生。”
有个二愣子听吴畅的话不中听,找茬道:“你说谁的亲戚断骨受伤?这不是当众骂人吗?快向大伙赔礼道歉,拾起你的破纸滚出城去!”
吴畅无人可治,正心中懊恼,给他一骂,怒火万丈,上前一步给了二愣子一个巴掌。
“啪!啪!……”十几掌击了出去,所有围看的人都被打飞爬不起来。这下可触及犯了众怒,旁边会功夫的就看不惯了。本来他的口气那么大,就让懂行的受不了,这下给了人找茬的机会。一个五旬的胖老者走过来,抬起那张富贵脸,不阴不阳地说:“年轻人,你的火气好大,口气也好大,接骨治伤的好象只有你行?!”
吴畅见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只好硬起头皮说:“老头儿,人说对了,普天之下,只有我的道高明,别说是人的骨头皮说是人的骨头断了能接,就是一棵树断了,我用手一抚它也会完好如初。”
胖老者哈哈大笑:“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也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人,我看你在江湖上是没法再混下去了,就你这口气,老夫就第一个容不得你!”
吴畅冷笑道:“我说自己第一,又没说你第一,管你什么事?有胆量你也吹呀,又没人捂你的嘴!”
那人更乐了。说:“好个没有廉耻的东西,自己也承认是吹了,有种别心虚呀?”
吴畅火了:“老子吹不吹与你何干?我说接骨冶伤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你有种我们比一下高低!”
胖老者脸一红,斥道:“接骨治伤,乃雕虫小技,老夫不屑为也。老夫感兴趣的是想教训你一下,好让你以后知道用脚走路。”
吴畅嘿嘿冷笑了两声,轻蔑地说:“你这老东西也配说教训小爷?告诉你,若论武,你是孙子辈的,一边玩几去吧!”
胖老者勃然大怒,几十年来,他雄霸一方,还没有人敢这么与他说话。左手一扬,是虚;右手一抖,是实。双掌交叉叠印,身形顿起,向吴畅击去。他含怒出手,欲把吴畅击成血泥。怎奈吴畅并非善类,他有了数次对敌的经验,对自己的武学也心中有数,没把貌似威武的老头儿放在眼里。他冷笑了一声,身子微旋,向下稍蹲,双掌迎击过去。刹那间,四掌相交,“嘭”地一声大响,吴畅稳如泰山,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胖老者却倒飞一丈开外,两臂几乎被震断,嘴角带了血丝。很明显,他受了内伤。这太出乎胖老者的意外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吹大牛者,也是一个货真价实者。
吴畅见他大汗淋漓,惊恨羞愧,面目十分复杂,笑道:“你自找苦吃,怪不得我。不过我心肠特软。你若求我治伤,我不会拒绝的。”
胖老者啼笑皆非,自愿认栽。淡然问:“治伤仍要给你钱?”
“不错!”吴杨笑道,“刚才的已经过去了,你求我治伤。是另一回事,自然要交钱。
但你若是乞丐,我可以不收钱的。”
胖老者冷哼了一声,寻思报复的办法,这小子两手空空,看来治伤不求助药物,可能是用内气为人疗伤,我何不趁他为我疗伤叶杀了他呢?他盘算好好主意,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说:“我自认倒霉,没伤来找你疗伤,天道不公呀!”
吴畅道:“没人勉强你,一切由你决定。”
“还是治吧,伤在我身上,不治你又不会疼痛。”
吴畅笑道:“如此甚好,清盘坐在地上。”
胖老者忍着心中的痛苦,依言而行。几十年的威名扫地,这奇耻大辱岂能忍受?他觉得四周有无数嘲弄的眼睛地看他,指责他设骨气,他心中暗笑,你们懂什么?这是诱敌深人之计,待会儿等我伤势转好,我会来个霹雳行动,让这小子永从江湖上消失。
吴畅发功放气,右掌在胖老者的头顶“百会穴”来回环了几下。说:“你别胡思乱想,要配合我疗伤,否则达不到最佳疗效,你也不能因祸得福。”
胖老者惊了一跳,连忙灭了报复吴畅的坏念头。可少顷,坏念头又如鱼儿似地露出水面。小子,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因福得祸,伤了人还要钱,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片刻之后,吴畅为他疗伤完毕,说:“你痊愈了,起来吧。”
胖老者嘿嘿一笑,弹身纵,双掌闪电般击向吴畅的肩头。这太突然了,吴畅虽略有戒心,但轻视了他,躲闪不及,被凶猛的掌劲击在左肩庆。他一个踉跄,摔倒地上,彻底的心灵痛苦,一下子攫住了他。真浑呀!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轻视了他呢?这也太丢人了,一个小钱没挣到手,反而受了伤,真无用!他两眼冷冽地盯着胖老者,冷笑道:“看来你是不会替我疗伤的?”胖老者嘿嘿一笑:“我只会让人受伤,送命,痛个欲生小子,你别想逃出城去。”
吴畅听他的口气似乎还不罢休,知道不妙,急忙身体侧躺,半闭眼睛,放松身子,提气疗伤。他的伤并不是很重,而且只在左肩部,所以不太怕急变。
尤晶这时奔到他身边,有些担心地问:“不要紧吧?”
吴畅笑道:“我佯败的,好引老东西上钩,他那两下子还能打败我?”
胖老头冷蔑地笑道:“小子,你别得意,老夫的‘毒气掌’专坏人肺,进而殃肾,你好不了了!”
吴畅心中暗惊,再不敢大意。急忙提聚“八卦仙功”,气冲周身。霎时间,内气如泉水流溢,充满千毛万孔。胖老头并没有吓他,“毒气掌”确是毁人肾肺的,只要打到人身上,一般是无救的,可是,“毒气掌”打到吴畅身上就出了意外,吴畅的内功之深厚实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只因他还不善于运用它,大半功力没有发挥出来。假如他能启如地驾驭自己的全部功力,“毒气掌”再厉害十倍,也伤不了他分毫。即使目前他只能驱使自身一半的功力,调动起来,驱走身上的毒气也是绰绰有余的。胖老头的梦在吴畅身上成不了现实,他的自作多情,是没有丝毫意义的。
少顷,胖老头见吴畅没有中毒的迹象,诧异不已,两颗眼珠儿乱转起来,思忖求胜之道。
同样,吴畅也在考虑如何战胜对手,只不过他没有胖老者那么迫切而已。
僵待了一会儿;胖老者有些怕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没有利。他权衡了一下,心一横,身形顿起,如老鹰扑免一声响,吴畅破震得“哼”了一声,手臂发木;胖老者被弹出七八尺外,“烈阳功”的热毒进了他的身体,直的心肺,疼得他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扔了,汗珠儿如豆般滚下。刹那间,他后悔莫及。
吴畅这时顾不上庆幸,刚才提聚的真气差一点儿被震散了,这时得赶紧收拢它们驱毒疗伤。
就在这当儿,从西北方向走来十几个人,吴畅一看就知是官府的差役,心里有些发慌。
十几个官差走到吴畅身边,问也不问,伸手就用铁索子捆他,一旁的胖老者没人问津。
吴畅心中愤恨,索性不疗伤了,猛地弹身而起,使出“连环双飞腿”,把两个官差踢飞,右手在空中一晃,“啪啪”两声,又打倒两个,这才出了口心中恶气。官差们吃了亏,急了,一挥手,众人齐上。吴畅身形绕动,使出“烟云笼九州”快式打法,把官差们全击飞丈外,爬不起来,哎哟不止。吴畅拉起尤晶欲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他,笑道:“壮士留步,我有一事相求。”
吴畅只好停下。众官差这时忙冲那人叫道:“方大人,这小子好凶,我们抓他不住。”
方大人脸色一正,斥道:“混帐东西,我让你们来请人的,怎能如此无礼?”
众富差不敢争辩,只有低头不语。
吴畅笑问:“方大人有何事求于在?”
方大人身子微躬,做了一个“请”的姿式,笑道:“这里不便多谈,请到府下再说。”
吴畅正想离开是非之地,便和他一同而去。
胖老者忽地高声叫道:“喂!这次我愿付钱治伤,真心的。”
吴畅笑道:“随时恭候。”
方大人的府第十分派场,气象庄严,古色古香,亭院宽广,水池、花园布局有方,大门里面是两片青竹,风雅不俗,果真不愧是官家府第。
吴畅跟着方大人进了客房,仆役上了茶,两人坐下闲谈几句,尤晶坐在一旁默然无语。
方大人沉思了一下,说:“吴大侠,我有一件为难之事,还请你多多帮忙,事后必有重谢。”
吴畅笑问:“大人权大势大,还有什么办不了的事呢?”
方大人“咳”了一声,愁苦地说:“这是我的一快心病,折磨了我有几年了。犬子自幼习武,进境颇不错,不料几年前的一个晚上,他练功出了差子,吐血不止,受了内伤,久经医治无效,到现在人已瘦得不成样子,我的俸禄几乎全花在给他买药吃上了。”
吴畅听他哭穷,冷笑道:“方大人,请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方大人连忙说:“大侠误会了,我没有哭穷的意思,你若能治好犬子,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吴畅笑了一声:“方大人,你找错人了,我不会看病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方大人“啊”了一声:“你不是自称医术无双,天下第一吗?怎么转眼间就不会看病了呢?”
吴畅心里一笑,老子若真的天下第一,岂会穷得得叮当响?那不过是唬人的,碰巧了才有效呢。但他却说:“我是接骨治伤,天下第一,没说看其它的病,也能着手成春,你别弄错了。”
“没错。我儿子受的是内伤,正适合你治。”
吴杨笑道:“看病要花钱的,你不是俸禄几乎全花光了吗?”
方大人哈哈大笑起来:“吴大侠是怕我小气!你看错人了,我没有金山银山,为儿子治病的钱还是有的。岂不闻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大侠请放心,你若能治好我儿子的伤,我愿以一万两白银相赠。”
这钱是不少的,可吴畅要这么多钱何用,他要游历天下,无心做富翁的。方大人见吴畅微笑不语,问:“吴大侠嫌我出手不爽快?”
吴畅摇头说:“我不会破你的竹杠的,你给我百两银子就够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你儿受的若是内伤,我才能救治。”
“绝对是内伤,是外伤早已好了。”
吴畅点头说:“那好,你去找些医书来,让我看一天,再给你儿子治伤,书找得越多越好。”
方大人不由惊奇,书上若有治伤的方法,我还求你干什么了不过等一天没关系,明天就见分晓了,他连忙答应下来。吴畅说:“我们还没吃饭呢,请大人备些饭菜来,花的钱可从百两银子中扣除。”
方大人笑道:“糊涂糊涂,我倒把这事忘了,饭菜马上就好,扣银子的事就免了吧,不然我会无地自容的。”他乐哈哈地跑出去,仿佛儿子好了。
尤晶不解地问:“他儿子的病那么难治,唯道书上会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