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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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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畅摇了摇头:“你读过《六国论》吗?‘灭秦者秦也,非六国也’;灭忧患岛者,‘十方阎罗’也,非我侠也。”
  白玉环乐得直笑:“你真活宝。不但武功高绝,也给带来了欢乐。我好喜欢你呀。”
  吴畅说:“你已经逮住了一个了吧,还喜欢我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多多益善吗?”
  白玉环摇头说:“哪呢。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可不容易。我跑遍了天涯海角,才遇上你,我的心直到今天才算开花。”
  吴畅乐了,“你真是个好女人,不管同样的话你多少遍了,承蒙你看得起,我还是你的。女人能象你这么活还有点生气。”
  白玉环拊掌道:“很!你怎么谢我呢?”
  吴畅笑道:“这要等我找不上才能想起来,现在我忙得很。”
  薛龙哈哈地大笑起来:“有趣啊有趣!”
  白玉环脸颊一红,面上的肌肉有些迟顿,恼恨地说,“你看不上我?以为我没人要了?”
  吴畅连忙否认:“你的身高,我有些怕你。要知道。男人是不想怕老婆的。”
  白玉环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功深?”
  吴畅一笑:“我会闻味。厉害的女人味,都呛人;温柔的女人味,都甜香。不一样的。”
  “你讽刺我不温柔?”
  吴畅摆手道:“你又弄错了。世上象你这么的女人是不多的,也会疼男人;我天生怕女人。这个毛病不知在找到媳妇之前能不能改。”
  白玉环“哼”了一声:“你满口胡说,戏弄人。”
  布敏突道:“他油嘴滑舌,准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妨动手给他洗一洗,看他还敢放肆。”
  习白第一个赞成:“把他的舌头拽长一尺,看他还能任意伸蜷不!”
  薛龙笑了起来:“师弟,她们可了不得,说到能做到,你要小心;否则,见了心爱的姑娘也只能吱吱晤晤了。”
  “不怕。我有退路的,是不是?”他冲白玉环笑问。白玉环轻笑说:“你若被割了舌头,跪在地上向我磕头也不动人了。我没说过哑巴也是好人物,即使武功高,也不是。女人最喜欢舌头好的男人。”
  吴畅叹道:“你真了不起,什么都知道,我看白痴最适合做你的丈夫,那样你就有话可说了。”
  白玉环恼了:“姓吴的,你也太损了,我就那么糟吗!你伤了我的心,我饶不了你!”
  吴畅忙道:“是你先伤了我的心,我向来不主动攻击女人的,你莫怨。”
  白玉环瞥了他一眼。“你想和解也成,快向我讨饶。”
  吴畅说:“不是已经和解了吗?”
  白玉环冷笑道:“你真想麻烦?”
  吴畅无奈地说:“我以为你的脑袋有毛病,不过我不怕麻烦。”
  白玉环“哼”了,“四灵女”立即站在一起,欲与吴畅分高低。
  吴畅忙说:“你们干什么,有话好说,几个女人与一个男人打架多不光彩。”
  白玉环一摆手:“不也成,你就陪我们去一次回疆吧。”
  “那是个好地方,风景优美。”吴杨笑着说,“不过我现在不能去,我还有许多事没了呢。”
  薛龙忽地插话了:“师弟有事放心不下。”
  吴畅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就太多了,简直捋不出头绪。师妹没法安置,中律门尚未除去,文师兄不知何在……一切一切,难以言尽。”
  薛龙陡然心惊,自己的估计应验了,这可不是好兆头。他心里一阵狂乱。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胡仙,强笑道:“这就是师妹?”
  吴畅点了点头,没有吱声。他有些奇怪薛龙何以神色大变。
  “你找文师弟干什么,担心他流年不利?”
  吴畅说:“他对我有援手之恩,我总想见一见他,也许我能替他做点什么。”
  薛龙听了,心里不痛快。你小子也大势利了,文明为你杀了一个锦衣卫,你就想着他;我没动手,你就把忘了个干净,这也太没人味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没想过他吗?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打算把师妹送到哪里去?”
  胡仙忽道:“我不稀罕的。是他害了我,强迫我跟着他的,他还要害我爹呢。”
  薛龙大吃一惊:“师弟,怎么回事?你见过师傅了?”
  吴畅“咳”了一声:“她的脑袋出了毛病。”
  “你才有毛病呢!一个十足的疯子,神经病!”
  薛龙忽地摆出师兄的架势说:“师弟,你这么对师妹,可有点过分了,害师傅更为大理所不容。师徒之情岂可视之如水!”
  吴畅说:“你先别火,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师傅把她许给个老头子……”
  “你胡说!他是个英俊少年!”她打断了他的话。
  吴畅笑道:“世上有一百多岁的少年吗?要不,你就是个十八九岁的老太婆。两头总得占一头,不能是一样吧。”
  “师弟,你说清楚些。”薛龙催促说。
  吴畅苦笑一声:“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一些,她嫁的是于灵,他不是少年吧?我把她救了出来,她说我害她。你说这岂有此理不?”
  薛龙摇了摇头:“师弟,这你不能怪她的。对女人来说,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她说你害了她,并没有错。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她若被师傅领回去,那是很危险的。师傅的‘理’容不得‘非理’,你说是吗?”
  “是个屁!”吴畅嘲讽说,“你既然信奉他的‘理学’。后面还带一串女人干什么?”
  “我是被她们逮住的,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以事论事,你怪我干什么?——那害师傅的事呢?”
  吴畅冷笑道:“师傅欠人家的债,人家找他讨债,我有什么办法呢?”
  薛龙微蹙了一下眉头,嘿嘿道:“你不能帮一下师傅吗?你不该帮师傅吗?师傅对你并不错,十几年教诲之恩难道不值得你帮一下吗?”
  吴畅沉默了一会,说:“论私情,帮他;论公愤,我就帮他不得了。他的那一套不怎么样,简直可恶之极!”
  薛龙冷“哼”一声:“他的那一套不怎么样,不也造就出你这等高手吗?”
  吴畅哈哈大笑:“若是‘理学’门徒能功成天下,那就用不着和尚道士了。理学是的,信不信由你。”
  薛龙有些火了。他还是不想否定师傅的,加之吴畅将成为中律门的敌人,他觉得旗帜鲜明地与师傅站在一方,这样自己会更加理直气壮,天伦大理是在自己这一边的他眼里射出两道锐亮的光来,冷笑道:“我也是‘理学门’徒,武功也不见得比和尚道士差。”
  吴畅乐了:“那你怎么会被几个女人逮住呢?”
  薛龙一笑:“这并不是‘理学’的过错。”
  “难道是她们的过错?”
  白玉环忽道:“你们也别争了,最好是跟我们走,那的空气可比这里强多了。”
  吴畅笑道:“你们评论一下,我们两哪个更有理呢?”
  丁兰脱口而出:“自然是薛大哥有理,你是欺师灭祖之徙。”
  “住口!”怒气顿时飞上白玉环的眉头,“你懂得什么欺师灭祖,老东西是个十足的浑蛋,他的话犯了白玉环的忌讳。
  胡仙却不怕她,厉声说:“咒骂自己师长浑的人,她也绝不会清。据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白玉环冷冷地笑了:“小妮子,我训斥她们关你什么事?你若觉得老的好,弄得舒服,你尽可以去找,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胡仙被骂疯了,脸的皮仿佛被撕下去一层,心中一股恶性冲上喉咙,头一晕,不再顾利害,一头扑向白玉环。她要以少女特有的撕打方式,发泄自己的满腔愤恨。这时,白玉环在她眼里不再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大高手,而是一个口出恶性言的泼妇。她要撕烂她嘴。
  而结局却几乎恰恰相反,她刚靠近白玉环身边。白玉环轻抬玉掌,十分优美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呼”地、声,她的身体飞出去。这一掌似乎重了一点,不但彻底打碎了胡仙的自尊心,短时间内也打掉了她的思想。由于恨羞怨苦,她失去了知觉。
  薛龙瞪起眼睛:“你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姑娘!”
  “她可是个会骂人,会发疯的小蹄子!”
  吴畅叹了一声:“女人发起疯来可真不得了,连男人也万不及一的。”
  薛龙十分不快地说:“她也是你的师妹呢,你少说风凉话吧!我的师弟。”
  吴畅道:“她已昏过去了,我的话自然不是给她听的,我的师兄。”
  白玉环冷然一笑:“这么我是给听的了?”
  “不可以吗?”吴畅笑问。
  “对,不可以。”白玉环说,“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我懂收拾别人,一样也能收拾你。”
  吴畅淡淡一笑:“这话要由我说,那你一定十分不愉快可我也许会让它成为行动的。”
  白玉环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胡仙,说:“那我们就较量一番,看谁不愉快。”
  吴畅说:“你别存什么侥幸,只要你动手击我,你就输定了。我不但可以毁去你的武功,还可以毁去你的‘回回灵’让你身上的一切奇异灰飞烟灭。你承受的‘六代祖师’的武学救不了你,魔就是魔。你差一点就入了。”
  白玉环霎时呆住了,不管吴畅的话有几分信,但她被吴畅的气势镇住了,这是不容怀疑的,她感到自己火热的心四周结了一层薄冰,冰在刺着她,多么可怕!他竟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他看出来的吗?她打了一个冷战,说:“听你的口气,你还能毁掉许多什么;可我们是从来不受威胁的,没有理由非让女人胆小不可。”
  吴畅轻轻一笑,没有说什么。他想去把胡仙扶起来。在薛龙眼里,师傅的女儿也不可扶的,因为他离她挺近的,并没有伸出手,无疑这礼解释不通的。扶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不但不会累,反而很愉快。扶起她来,也“非礼”,她躺在那里莫非“有礼”?那是不雅观的。他轻步走过去。
  薛龙忽道:“师弟,还是让她自己醒来吧。”
  吴畅停下了,薛龙果然有别致的理由。_
  白玉环这时有些犯愁了。与吴畅斗,她下不了决心;退,她下不了决心,被人吓了那可是大耻辱。她忽儿觉得被毒蛇咬了一下,有些切肤的痛了,对吴畅一下子恨人了骨髓。这小子不怎么样,大话怎么就能吓人呢?
  吴畅冲胡仙弹去一缕清气,胡仙顿时有了知觉。吴畅的手法是隐秘的,薛龙没有看到他给她注入了内家真气。否则,薛龙不知怎样的联想,这是他不愿正视的。
  胡仙艰难的坐了起来,忽地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受不了了。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让她猛地站了起来,再一次扑向白玉环。她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死对他来说并不是痛苦的。
  这次让吴畅着毛了,若让她再挨一掌,不但受不了,自己也难接受。这实在从心里说不过去呀。无奈何,吴畅急光电射,射向白玉环。这突然袭击,没法言其快了。白玉环仿佛大难临头,连还手都来不及,本能地一侧身,胡仙正好撞到她身上去,把她撞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胡仙多少出了一口气。但她并不想就此罢手,正欲再冲,忽地一股柔劲把她托到去,她几乎脚不沾地,如树叶似的。
  白玉环受了空前惊吓,十分恼恨:“我以为有什么了不得呢,原来不过偷袭而已,丢人!”
  “丢人的不是我。”吴畅笑着说,“我若想给你点颜色看,你丢的人更大,想一想吧。”
  白玉环冷笑一声:“有什么好想的,我若不把你当成个大侠,放松了警惕,你能欺到我身边吗!投机取巧,我都不屑为。”
  吴畅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许不如你,只有偷偷摸摸,这是没法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回敬?”
  白玉环“哼”了一声,摆出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把身子转到一边去。她在谋算怎么给吴畅惊雷一击。最好废了他,那就一劳永逸了。可不知怎么搞的,脑袋里仿佛有了鬼似的,她什么也拿不出来,更别提万全之策了。
  两人交手,按说用不着这么煞费苦心的。这只能说明苦思苦交的一方陷入了困境。
  她终于转过身来,把目光投向吴畅,神色里不服多过震惊。她的目光象里的绒毛儿,给人一种酥痒的感觉。但她的神色不管如何变化,她的,心里绝对不会如披春风。
  吴畅没什么深刻的感觉,仅淡然一笑,算是对她作出了反应。他似乎觉得女人都有一身坚硬的盔甲,一般不易攻入里面去。这种感觉连他也瞧不起,但他却不能否认这是自己的感觉。
  别人的自己怎么也偷不来,正如别人的老婆绝不是自己的一样。
  几个人不言不语对峙了一阵,白玉环说:“吴畅,我要你回答一个问题,你若是老实,也许我不你为难的。”
  吴畅乐道:“那就问我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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