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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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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四师叔如果出了事,自己等在家里,岂不耽误时间?如果自己去找他,又不知四师叔是往哪一条路去的?走错了方向,岂不背道而驰?
  他在书房中来回走了几圈,兀是拿不定主意。最后他想到二师叔,三师叔临走之时,和四师叔约好了,他们负责北部,四师叔和自己负责南部。
  从这张纸上写的:“收到端木让、夏鸿晖二名”这句话看来,二师叔和三师叔是朝北方去,被人掳去的, 由此推想,四师叔看了字样,自然也是朝北赶去的了,那么自己当然也要朝北去才能找得到四师叔。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想法不错,救人如救火,这就决定立时动身,伸手拔起桌上铁箭和那张字条,一起收入怀中,转身跨出书房。
  就在走廊上遇上阮禄匆匆走来,一眼看到阮天华, 就道: “少庄主,四爷一清早不知上那里去了?小的已经给四爷和少庄主准备好了盘川、马匹,小的先前还当四爷没有起来,方才……”
  阮天华道:“四师叔昨晚已经走了,我也立时要走,四叔如果回来,就说我是找他去的,不论找得到找不到他,两天之内,我一定会回来的。”
  阮禄遭:“少庄主怎么不等四爷回来再走呢?”
  阮天华道:“我要赶时间,快去给我准备马匹。”
  阮禄道:“少庄主不吃早餐再走吗?”
  阮天华道:“要赶时间,吃早餐来不及了。”
  阮禄看他神色很急,就应了声“是”,陪着他朝外走出,一面说道: “马匹已在外面侍候,另外小的也准备了两百两银子,钱袋就挂在马鞍上了。”
  阮天华道:“我一两天就回来,用不着这许多银子。”
  阮禄笑道:“出门一里,不如家里,少庄主既然出门,多带一些总是好的。”
  说话之时,已经跨出大门,只见阶前果然有一名小厮牵着两匹马在伺候,阮天华走过去从小厮手中接过一匹青鬃马的缰绳,就翻身上马。
  阮禄躬着身道:“少庄主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阮天华随手一抖缰绳,马匹就希聿聿一声长鸣,放开四蹄奔了出去。
  他既不知道四师叔是往那里去的?他只是凭着自己猜想一路往北驰来,因为没有目的,只是任由马匹循着大路奔行。
  中午时光,赶到崇仁。这一路上毫无岔眼人物,心中不禁大为焦灼,看看天色已近中午,就在城外临路的一处面摊松棚前面下马,把马匹拴好,走入松棚,找了一张临路的桌旁坐下。
  临路的面摊多半兼卖酒莱,茶水,由一对老年夫妇所经营。这时正当中午,食客都是些过路的贩夫走卒。敞开衣襟,翅起二郎腿,满口粗话.只有阮天华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公子。
  他刚一坐下,那花白头发的秃顶老头,赶紧倒了盅茶送上,巴结的陪着笑道:“公于爷要些什么?’
  阮天华道:“老丈给我下一碗面来就好。”
  秃顶老头道:“公子要卤肉面、鸡丝面、还是三鲜面?”
  阮天华道:“我要清爽一点,还是鸡丝面吧!”
  秃顶老头目光神光一闪,连连应“是”,忽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公子爷时间还早,你老吃完面,请到三山庙西首老槐村一户农家休息,到了那里,自会有人招呼。”说完,匆匆走开。
  阮天华从没出过门,他听了秃顶老头这几句话,心中暗想:莫非是四师叔留下的话?要待问问清楚,只见老夫妇两人下面的下面,切卤莱,端茶,送酒,正在忙得不可开交,只好待回再问。
  等了好一回工夫,秃顶老头才端着一碗鸡丝面送上。
  阮天华问道:“老丈,方才你说的……”
  秃顶老头投待他说完,目光迅速左右打量了一眼,低声道:“公子爷去了就会知道。”
  阮天华看他生似被人听到,心想:这一定是四师叔交代他的了,否则用不着这么神秘。当下点点头,就拿起竹筷,自顾自吃起面来。
  这种路边摊有一个特色,就是食客们吃完就走,阮天华吃完面,从身边摸出十文制钱.放到桌上,刚站起身,那秃顶老头巴结的赶了过来,陪笑道:“公子爷,太多了,鸡丝面一碗只要六文钱就够了。”
  阮天华道:“多的就算小帐吧!”
  “谢谢、谢谢。”
  秃顶老头哈着腰,陪笑道:“公子爷,大槐村很好找,从三山庙过去,不过三里来路,那里只有一家农户。”
  阮天华道:“多谢老丈。”
  走出松棚,解开栓着的缰绳,就跨上马鞍,朝西驰去。
  平整的石板路,五六里路,不过盏茶工夫,就到了三山庙,再往西,已是乡间的泥巴小路,也不见村落。
  骑了一二里路,远远看去,一座小山脚下,果然有一棵参天大树,敢情就是大槐树了,高大树不远,有一座孤零零的茅屋。
  阮天华一夹马腹,朝着小山骑去。
  小山渐渐近了.大槐树也渐渐大了,那是一棵高达十数丈,数人才能合抱的大树。
  阮天华还没驰近茅屋,短垣的竹篱笆门已经开了,迎出一个头挽双譬的红衣少女,笑吟吟跑上来,拢住了马头,娇笑道:“公子来了,快请里面坐。”
  阮天华看她不过十六七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上,有一双灵活的眼睛,眉弯嘴小,笑靥如花,好像对自己极熟,不觉问道:“姑娘……”
  红衣少女咭笑道:“公子不认识小婢,小婢却认识公子呢!”
  阮天华跨上马背,红衣少女道:“公子请到里面坐,这马交给小婢好了。”
  她既然这么说了,阮天华只得把缰绳递了过去。
  红衣少女牵着马匹俏生生绕着篱笆往屋后走去。
  阮天华听红衣少女说,要自己先进去,而且听她口气,她只是一个使女。当下也就举步走入。
  竹篱笆内是一片小小的花圃,中间是一条铺着卵石的小径,迎面就是茅屋了,大门敞开着,雨扇半截摇门.也朝外敞开着。
  阮天华跨进堂屋,屋中寂无一人。堂屋中间放着一张板桌,两把木椅,边上还有一条长板凳,陈设很简单。
  阮天华因那红衣少女是拴马去的,马上可以回来,也就没有作声,在椅上坐下。
  过了一回,还没见红衣少女回来,心中感到奇怪,她去。拴—匹马,何用这许多时间?又过了一回,依然没见红衣少女进来,他忍不住站起身,走近门口眺望。
  就在此时,只听身后响起一个娇脆的声音说道:“公子怎么不请坐呢?”
  阮天华急忙回过身去,只见红衣少女已从屋后走出,手中托着一个银盘,盘中放一盏茗碗,她把茗碗放到桌上,含笑道:“公子请用茶。”
  阮天华道:“姑娘怎么从里面出来?在下还当姑娘没有回来呢!”
  红衣少女抿抿嘴笑道:“公子耽心小婢牵着牲口去卖了?”
  阮天华觉得她很俏皮,朝她笑了笑,又回到椅子坐下,一面问道:“姑娘,这里是……”
  红衣少女道:“这里只有大娘和小婢两个人。”
  阮天华问道:“大娘是谁?”
  红衣少女轻咦道:“公子连大娘也没见过?”
  阮天华觉得自己可能弄错了,这就站起身道:“姑娘,对不起,可能是在下找错地方了。”
  红衣少女道:“公子没有找错,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家,公子只管请坐。”
  阮天华道:“这也许是误会,在下是找四师叔来的。”
  “没错。”红衣少女着急道:“四爷待回就会赶来的。”
  阮天华听她这么说,只好又回身坐下,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少女抿抿嘴道:“公子瞧不出来?”
  阮天华笑道:“姑娘脸上又没写名字,在下怎么瞧得出来?”
  “名字写在脸上,那就丑死啦!”
  红衣少女笑着瞧瞧自己衣衫,才道:“小婢的名字,就在衣衫上咯!”
  阮天华哦了一声道:“你叫红姑娘。”
  红衣少女道:“那有名字叫红姑娘的?不过公子只说对了一半,小婢叫做小红。”
  她望阮天华又道:“小婢听四爷说,今晚有很多人要和公子见面呢!”
  “有很多人要和我见面?”
  阮天华奇道:“我怎么会设听四师叔说过呢?”
  小红道:“这是极端神密之事,四爷事前自然不肯告诉公子了,因为一旦泄露风声,公子很可能路上会遇上危险。”
  阮天华深感诧异,说道:“会有这么严重?”
  小红点着头,晤了一声,才道:“这么说,公子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阮天华问道:“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小红道:“小婢听到的,也是零零星星的。”
  阮天华道:“不要紧,你就把零零星星的说出来给我听就是了……”
  话声未落,突听屋后响起一个冰冷的妇人声音道:“你要听什么,由我来说好了。”
  小红喜道:“大娘回来了。”
  阮天华站起身,抬目看去,只见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身蓝布衣裤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年约四十以上,五十不到,两鬓已见花白,瘦高个子,尖瘦脸,此时脸色铁青,双目之中隐射冷芒,盯注着自己,看她模样,似是极为盛怒,笼罩著一脸杀气。
  小红刚叫了一声:“大娘……”
  中年妇人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拍的一声,打在她脸颊上。
  小红几乎被她打得摔倒在地上,她从未被大娘打过耳光,一手捂着脸颊,眼眶中含了一包泪水,没敢作声。
  阮天华想不出中年妇人打小红的理由,最多就是怪小红不该多嘴,但其实小红对自己并没说出什么来?这时眼看小红受了委屈又不敢哭的神情,心中大是不忍,忍不住抱抱拳道:“大娘请歇怒,小红姑娘并没对在下说了什么?”

  “还说没说什么?”
  中年妇人冷冷的道:“说,你是什么人?假冒小主人,是什么人支使你来的?”
  “你说什么?”
  阮天华听得不由一怔,说道:“在下阮天华,几时假冒你们小主人了?”
  小红本来只是挨了打,心里委曲,现在听了两人的话,一张脸不由吓得煞白!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道:“你还敢狡赖,如果不是受人支使,何用假冒小主人,向小红口里刺探咱们的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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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玉 》》 《武林状元》

        第二回 倒写天字旗

  “这是误会。”阮天华拱着手道:“在下早晨是从听涛山庄来的……”
  中年妇人沉哼道:“听涛山庄也吓不倒人。”
  阮天华听得大是不快,但还是忍着道:“在下何用以听涛山庄吓人?在下说的原是实情,要解释误会,总得让在下把话说清楚了,大娘拦着不让在下说出来,却硬是认为在下……”
  中年妇人冷声道:“不用解释。”
  阮天华怒声道:“既然不用解释,在下告辞。”转身欲走。
  中年妇人冷笑道:“刺探本门隐秘,你还想活着走出大门去吗?”
  阮天华听得气往上冲,朗笑道:“在下要走,难道你还想阻拦不成?”
  话声甫出,只见从门口施施然走进一个矮胖老者,尖沙著声音,徐徐说道:“小子,你想从司某面前闯出去,那可没有这么容易?”
  这人一张土黄脸,八字眉、水泡眼,手中拿一支两尺长紫色旱烟管,烟斗却有拳头大小,显然是他的随手兵器了。
  阮天华听他自称姓司,心中不禁暗哦一声,方才自己说“四师叔”,小红听了“司师叔”,她说“司爷”,自己听了“四爷”,才有此误会,否则自己找错了,早就离去,也不致引起这种麻烦了。
  但他少年气盛,听了矮胖老者的话,不觉剑眉一挑。凛然叱道: “你们这些江湖败类,平日不知如何无恶不作,在本公子面前,还敢恃强逞凶,今日给本公子遇上了,我要替江湖除害,好,你准备了!”
  矮胖老者水泡眼乍然一睁,射出两道逼人精芒,厉声道: “小子,谁是江湖败类?你再说一遍。”
  阮天华手按剑柄,正容道: “就是你们,难道我说错了?在下说事出误会,你们竟然不听解说,还说在下不能活着走出大门,这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江湖败类还是什么?学武旨在防身,行走江湖,为的是行侠仗义,为人间诛强暴,你们练成一身武功,是为逞凶嗜杀的么?”

  矮胖老者被他侃侃而言,问得一怔,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话来。
  中年妇人冷声道: “小子,就算你舌烂莲花,今天也是死定了。”
  阮天华锵的一声抽出长剑,剑尖朝中年妇人一指,俊目含光,喝道: “你还是个妇道人家,看来嗜杀成性,双手都是血腥,阮某今天杀了你,大概也不会冤枉的了,你出手吧!”
  中年妇人听了怒不可遏,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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