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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葬玉道:“今晚姑娘我是来救人的,所以没用玉针对付他们……”
玉楚天冷冷一笑,道:“救人?难得良心依在……”
“信不信由你──”埋香冷哼道:“我们姐妹看那李北羽是条汉子,打算来医治他这个傻小子……”
“你们怎么知道那只秃鸟傻?”杜鹏可真该每回出现的时候绝不迟到。他笑道:“说来参考、参考……”
葬玉瞪了杜鹏一眼,又冷眼看了玉珊儿、百里怜雪一眼才道:“不傻?自个儿呆的跟什么一样来求解药以命换──哼!人家埋都不埋他,不傻是什么──?”
“对,对极了──”杜鹏大笑道:“你们是不是也很傻?不然来救那只秃鸟做什么?“这话,没来由的令葬玉、埋香脸上一红,这一下娇艳,只看得玉珊儿一愕。莫非这两个美若天仙,心比蛇蝎的女人对李北羽那小子有兴趣?
玉珊儿心中方自有一丝奇异的感觉,其中只听埋香嗔道:“你到底想不想医妤李……公子……?”
李公子?这用语又震了玉珊儿一下。竟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雅竹小馆李北羽求药那一幕。
待她觉得被人推了推惊醒过来时,只见百里怜雪讶异道:“玉姑娘──,你怎么了……?”
此时后院,葬玉等三人已离去。
玉珊儿反问道:“他们……人呢?”
百里怜雪眉头轻皱道:“已经去了李公子的房间……”
李北羽看着葬玉和埋香,稍一皱眉旋却展开了笑容。
因为,他又听到那位玉大小姐的脚步声也传了来。
杜鹏当先笑道:“秃鸟──,这回你还是死不了──”
玉楚天可没心情说笑,只见他关心道:“李兄弟──,你的身子……?”
李北羽故意一叹,道:“惨了──”
葬玉故作板起面孔状道:“你怕死?姑娘我在这儿,想死都死不了……”
“没救啦──”李北羽竟然可以边咳边道:“这回可真要死在你们两个小妮子手上……”
正说着,玉珊儿和百里怜雪也进了来。
埋香冷笑的取出药,道:“怕什么──,有这解药……”
“我不服──”李北羽竟然道:“我不想吃这解药……”
“你疯啦──”除了杜鹏,另外五个人全叫了起来。
“不是──”李北羽解释道:“而是从老早以前哥哥我就想到一种死法,别人一定没死过”什么方法?“葬玉和埋香竟然同声急问。的……”
“就是……,”李北羽清清嗓子道:“坐拥杀自己的人,大笑而死……”
这的确奇怪,而且很不合理。
可是葬玉和埋香的脸竟然红烧了起来。
李北羽瞅了一下玉珊儿才道:“两位不愿意?”
玉楚天问话了,他苦笑道:“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这什么话──”李北羽道:“说不定哥哥我坐拥美人,心情一好,那毒便自解了去……”
玉珊儿忍不住叫道:“你这才算什么话?”
李北羽一哼,不理玉珊儿依旧朝葬玉、埋香色眯眯笑道:“两位肯不肯坐到床上来陪……?”
玉珊儿脸色一变,道:“李北羽──,你以为这里是青楼还是妓院……”
“姑娘人家怎么说出这种话?”杜鹏嘟嚷一大声后,朝那两位女杀手道:“快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时机是稍纵即逝,李北羽那小子能活多久可不知道……”
葬玉、埋香互视一眼,双双一点头便要往前移进。
那玉珊儿脸色一变,只闻李北羽叫道:“且慢──”
众人一愕,不禁又看向我们这位主角要搞什么鬼──李北羽哼道:“两位可别想乘机制了哥哥我的穴道,嘿、嘿──,要治疗葬魂玉针的毒我是非醒着以本身的内力相引不可是不是?”
葬玉脸色一变,道:“不错──”
“那好──”李北羽笑道:“只要你们想疗李某的伤,只怕会弄的三个人玉石俱焚……”
什么话?埋香娇嗔道:“喂──,你可自己要明白今天我跟葬玉姐姐是来救你的──,你不但不感激,反而……”
杜鹏摇头道:“忍耐点吧──,我们李大少爷救了人还不是人家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
这厢,玉珊儿脸上可是变了好几变。
身旁,百里怜雪沉声道:“杜朋友这话是暗指玉姑娘?未免缺德了点……”
“这话可是你说的──”杜鹏一笑转头朝玉楚天道:“人家有好事,我们是不是该避着点?”
“当然──”玉楚天笑道:“煞人家风景最没意思了──”
说走就走,玉楚天当真和杜鹏走了出去。
玉珊儿干什么?
她只见那葬玉和埋香竟真的拧了毛巾,服侍起李北羽来。
一忽儿,两人便坐上床头和李北羽有说有笑。
这下,发作也不是;眼睁睁看着,那才叫人一肚子火。
唯一之计,便是叫爹把这三个狗男女撵走──玉珊儿一想及此,也不理会身旁的百里怜雪便一迳往她爹的云游居而去。
百里怜雪还站在原处,对着李北羽注视了半晌,才沉声道:“天下只有两种人不怕死……”
李北羽一笑,静待下文。
“一种是烈士,”百里怜雪瞳子一闪、一闪道:“另一种是心已经死了的人──”
“有理──”李北羽不得不点头。
百里怜雪忽儿一笑,道:“李兄绝对不是烈士……”
李北羽大笑,右手搂葬玉、左手抱埋香,点点头道:“你这个人说话,真他妈的有点道理……”
百里怜雪继续道:“李兄当然也不是个心死的人──”
心死的人,对什么都没兴趣,怎么会叫两个美女陪他?
心死的人,怎么还会笑、还会骂粗话?
李北羽的回答很快:“对不起──,请我们百里公子出去时,顺手关上门可好?”
不好行吗?百里怜雪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身后,便传那李北羽的大笑和葬玉、埋香的娇笑声!
玉珊儿一路冲进了云游居大叫:“爹──”
呼叫方停,人便愕住。
原来,玉楚天和杜鹏已早一步到了。
玉满楼含笑望着爱女道:“你哥哥都跟我说了……”
玉珊儿急道:“爹的意思是……”
“那就随李公子的意思吧──”玉满楼笑道:“人死以前总有少许的宽容做想做的事对不对?”
玉珊儿能说什么?她气急道:“爹为什么对那个李北羽这么……?”
卫九凤在一旁轻笑道:“李公子有没有做错什么事?”
没有!李北羽和人打架没打死过人,因为他每次都败!
真正说起来,这种血性男子已经不多。
卫九凤又笑道:“更何况──,李公子救了你两次……”
一次是代她捱了葬魂玉针,另一次是以命搏解药。
玉珊儿能说什么?她不是不明理的人,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只觉似乎有种烦燥。
这是为什么?她呆楞自思,难道是为了李北羽房中那两个女人?
玉珊儿一咬牙,又道:“那也不能把堂堂的玉风堂当成青楼啊……”
“珊儿──”玉满楼脸上庄严又慈祥道:“李公子救了你的命,无论他做了什么,玉风堂上下绝无一句怨言──”
亲情!玉珊儿一下子感动了起来。
这一瞬间,父爱、母爱,甚至连兄长玉楚天的关爱便尽在这几字之中。
玉珊儿轻轻一点头,望向窗外玉楚天的横江居默立半晌,方才一叹转身离去!
玉满楼望着杜鹏、玉楚天和玉珊儿的离去,良久方轻嘘了一口气。
卫九凤皱眉道:“楼哥──,李公子为什么要留下葬玉和埋香这两位……姑娘──?”
玉满楼沉思道:“最有可能的,是想研究她们两位打出暗器的手法……”
卫九凤双眉一挑,作了个询问的眼神。
玉满楼叹道:“今早李公子的出手,已然俱备一代宗师的气势,只是在某些心法上似乎无法驾御自如。所以……”
卫九凤恍然道:“原来如此──所以这十年来他不断找人比武便是想由其中寻找出武学的真谛?”
“不错──”玉满楼笑道:“李北羽在十七岁时便能得到举人,二十一岁又得到进士……,其聪明颖悟,当真非泛泛武林可比──”
“进士?”卫九凤讶道:“江湖传说和我们资料中,不是只有他在十年前中了举人?”
玉满楼摇头苦笑道:“据我最近所知,六年前朝廷殿试大臣曾经奉皇上之命,暗中到了洛阳来。那一次,便是出题让李北羽答──而后,进士金榜公布,亦有他的名字……”
卫九凤讶道:“难道他跟朝廷之间……?”
玉满楼摇头道:“李北羽身世之谜,武林中无人知晓。也从来没有人有兴趣追查。可是,他真考上进士,乃凭着真材实学……”
卫九凤沉思道:“如何得知?”
“蒋员外说的……”
“蒋员外?天下第一小庄的庄主蒋易修?”
“就是他──”玉满楼笑道:“李北羽有两个生死之交,一个是杜鹏,另外一个就是易修。”
卫九凤叹道:“『庄小志气高』的蒋员外绝对不说假话。可是,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李北羽要他转告的……”
“为什么?”
“因为李北羽李公子想做我们玉风堂的乘龙快婿……”
所以,李北羽当然会把得意的一面辗转告诉玉满楼;目的无它,只不过要玉满楼放一百二十心把女儿交给他!
玉珊儿仍旧是忍不住的又经过一次横江居。
里头,李北羽那个大舌头说话了:“小玉──,再帮我──背……”
葬玉的声音紧接娇笑传来道:“哼──,这么大了就会撒娇……”
李北羽大笑道:“你不我可要叫香儿了……”
里头一阵笑声,又听到李北羽“挣扎”大叫:“别哈我痒……哈、哈……,别哈……,再哈就打屁股……”
这像什么话?玉珊儿那耳里听、肚里火,尤其一声小玉、香儿,直似叫人牙痒痒。
当下,飞身到了门口,“拍”的一响,便撞了进去!
里头可不热闹,只见三个人端端正正坐着,和他们发出的声音大大不同!
玉珊儿方自愕住,那李北羽瞅眼笑道:“玉大小姐有事?”
显然,方才那一出对话是骗自己进来受窘的。
玉珊儿脸上是大大不好看,只是理亏在己,能怎个说?
葬玉淡淡一笑,站起来依到窗前,抬头望月悠悠道:“玉姑娘──,可惜李公子心中只有你一个人……”
玉珊儿闻言心中一震,竟脱口道:“你说什么……?”
埋香亦轻叹一口气道:“这个寡情郎君,任是我们两姐妹柔情似水,都当成路遗敝履,你说气不气人……?”
“谁说不气人哪?”李北羽竟也唱起来道:“可怜我李相公为伊人舍身卖命,却换来一阵阵白眼呵──”
这番对话下来,玉珊儿错愕了好几下;当下心里一想,李北羽这小子可真会演戏,分明又是要来窘迫自己。
玉珊儿冷冷道:“李北羽──,今夜姑娘我就让你知道戏弄玉风堂弟子的后果──”
话声一落,那柄象牙玉扇已然三连狂点了过来。
每一攻势,俱是威猛杀着!
随喝声,人已往床后头缩了进去。
李北羽大叫道:“不得了──,杀人啦──”
玉珊儿岂肯饶他,一股脑儿也扬扇便钻了进去。
突然,身前的李北羽一拉棉被罩来;同时,身后葬玉、埋香也发动攻势。
虽然不是杀着,却足以令玉珊儿躺下。
玉珊儿娇喝一声,“刷”的开扇反手攻击!
这下,虽然迫退了葬玉、埋香;她玉珊儿可一股脑儿的栽入棉被之中和李北羽缠抱一起,当真是成了同衾共枕,翻云覆雨啦!
玉珊儿大为窘迫!口里怒喝:“大胆狂徒──”随喝声,便想再出手。
谁知,天柱、齐腰双穴一麻,竟已叫李北羽点了穴道。
玉珊儿整个人和李北羽窝在棉被中;这时,李北羽那身“男性的气息”不断涌入鼻中,只苦于身子穴道被制无法动弹。
一急于此,全身竟不由自主轻抖了起来。
李北羽竟然还能笑道:“小姑娘别怕──,哥哥我又不会欺负你……”
玉珊儿长吸一口气,稳住澎湃的心情道:“李北羽──,只怕今夜之后,整个玉风堂的弟子都要取你顶上首级……”
李北羽窝在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