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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婢女里面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古上峰将自己全身放松,就躲在床底下,他对这个小女人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宋秋星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人喝住。
尤新功是出了手,但是在照面便丢了命。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人能做到这点,相当可怕!
门轻轻推开,是红桃儿娇小却很匀称的身影进来。
古上峰可是屏住了气息,完完全全知道想要成功就得有相当的忍耐力。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心浮气燥,更不能想入非非。
只要制住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红桃儿上了门,用火熠子点上了油灯。
朦胧之中她伸了伸懒腰,褪下了外头的衣裙。
刹那,在迷蒙的灯光下一具曼妙的躯体显露出来。
或许她并不高大。
或许她并不是充满暴发力的引人“犯罪”。
但是绝对是,她匀称而丰腴的身材可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不均。
特别是娇小的身躯更容易激起男人“保护”的欲望。
古上峰的一双眼瞳子已经红了。
他必须极力控制自己的冲动,为了是要达成目的。
他等着、看着、闻着、忍着,红桃儿带着一缕的桃花清香柔软步子的到了床前。
一双的小小的香足在他手指前不及五寸。
现在出手?古上峰双眉一沉,毫不考虑的扣了出去,一抓应该是十拿九稳了,他想。
没错!他的确是抓到了一样东西,一样冰冷冷又尖利异常的短刃。
短刃散着湛蓝的光泽,反倒显得神而阴沉。
古上峰想大声吼叫,喉咙又像是被千百只手所扼住。
毒!
好狠的女人!这把短忍上淬过了剧毒!
古上峰只能想到这里,于是再也没有任何的呼息。
红桃儿的心胸并不宽大。
心胸宽大的人根本无法从“修罗天堂”内走出来。
所以既然韦瘦渔搞了她好几下,当然得讨回来。
当夜色缓缓退开的时候,红桃儿拎了一只袋子到了韦瘦渔卧房侧的窗外,犹且隔着七尺距离。
她停了下来,凝气的听了一阵四周的气息,没有人,她放心的一笑,将手中那只沾血的袋子往窗里扔去。
“我想那是古上峰的人头!”
蓦地在背后韦瘦渔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呀可惜!他曾经随本王出生入死多次,却是死在一个小女人的手里!”
红桃儿只觉得背脊一股寒意,身后最少有三个人。
现在才感觉到是不是太晚了?
无论如何,她非赌一下自己的运气不可,弹身、扭腰、出手、踢腿,一气呵成,简直无迹可寻。
然后她觉得全身一股强悍无比又剧烈波动的气机下,五脏六腑好像聚集在一处,又像破身而。
是一个年轻人出的手。
年轻人比自己还要阴险,不只是自己,甚至比大部分修罗天堂里出来的人都要冷肃的令人寒颤。
这个人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怨恨?
“游云兄弟,你这大梵天心法才算是真正的杀人技!”红桃儿最后听到的是韦瘦渔哈哈大笑的声音。
以及又是一天开始的鸡啼,又是一天开始。
鸡啼,似乎在天下任何一个地方的一个早晨都可以听得到,最少柳梦狂一向有这个感觉。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觉得全身的气机已和天地融合,生灭之间无阻无碍!
对面闻人独笑显然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举手投足,似乎宇宙大造尽在其中意里。
他们相互笑了笑,已是用不着言语。
“你们不但要一路交战到北麓才能分出胜负!”沈大门主可有不少鬼点子,道:“而且必须顾虑到我……”
她笑了,又道:“别跑得太快,免得我跟不上!”
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齐声道:“当然!”
这两句话说完,笑声才停的刹那,双双已是面对面横窜的往北麓而去。别以为两人是在较量轻功,任何一点身法的变化都会立即引起对方的攻击。
沈蝶影看着第一个出手的人是闻人独笑。
长剑出鞘如虹飞卷,化成一点流星奔去。
柳梦狂一嘿,拗身出手,拐杖在手中探到半途凝住,倏忽间挑打自下而上连连三点。
这三点极是巧妙,闻人独笑哈哈大笑中回了一剑。
双双入林!
林子里更多的变化,不仅仅是自己的身法剑术,更要配合原本长在那儿的树干,原本停在那儿的石头。
柳梦狂双足在树干上点了两回,已是窜上了林梢。
闻人独笑自下头追上,剑身所过落叶飞碎,柳梦狂一笑,似盘龙而下,双方中间交手一记。
又沉又重的一记对招,那两合抱的粗干为之裂出一道大伤口,势犹未止,双双竟在半空以树干为中心轴相绕相战!
沈蝶影不由得傻了眼,眼前可真是奇观。
但是彼此极尽巧妙变化,简直匪夷所思!
树干是圆的。
所以你后退也等于前进,而前进也等于后退。
两人越转越快,到最后已分不出谁先谁后,直叫人看得两眼发麻,哪分得出彼此来?
沈大门主还楞楞的在那儿,忽的“哗啦啦”的大响,这两人合抱的树干已是当中而断!
落叶满天而下,柳梦狂和闻人独笑两道人影早已是如脱弦怒箭急射而出。
又是并行横走,一路上犹且交错出手不已!
沈蝶影可发狠了劲拚命追赶,一路奔驰到一条溪旁。那柳梦狂和闻人独笑简直不看在眼里似的冲了下去。
秋天,深秋的天,水可冷了。
沈蝶影可不想跟他们一样疯,挑了几块石头跃到了对岸,回头瞧着。
水花四溅,柳梦狂每一拐打出来总是卷起整波的晶莹来。
那闻人独笑则是别有一番情景,剑所至,水珠化为气。
忽儿工夫而已,这溪面上已呈现在太阳下难得一见的情景?雾气罩两人。
双方越战越激烈,边走边打,边打边走。
溯溪而上已是到了一座独木桥之前。
柳梦狂一拐刺出,闻人独笑窜身出水上桥,一串长笑中,柳梦狂攻对方下三路也抢了上去。
于是在这桥中,双方又你来我往一招紧扣一招。
方才之地,已够天下两大剑手交战!柳梦狂舞神变莫测;闻人独笑出剑鬼神难知,双方越打越快,竟又将桥当中打断。
桥断、人飞。
沈蝶影又拗足了全力尽足奔赶了下去。
就这样由他们随心所至,在完全没有招法的剑不断演创出式或俱可为经典的剑术来。
足足战了两个时辰,双方又窜上了一块巨石缠斗。
沈蝶影抬头,瞧见上头有一棵巨松,笑了。
“喂!再前面半里有一棵巨松!”她笑着叫道:“快点儿到那松树下一决胜吧!”
这两个男人双双喝了一声:“好!”
于是一路往巨松方向战去。
巨松?巨松下头可有人正愁眉苦脸!
柳帝王的一张脸实在是不怎么好看,这位大混混又摇头又叹气的从林子里“逛”了出来,一大屁股坐在地上。
“怎样?”皮俊翻了翻眼皮子道:“搞了一天一夜有什么新发现?”
“没有!”柳帝王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叹气道:“这个姓董的有他的一套,哥哥我是无能为力啦!”
“这下好了!”
夏停云看着那棵“巨松”大力叹气道:“本来还有饭可吃,这回可是连塞牙缝的东西也没啦!”
怎么办是好?宣雨情双眉一皱,道:“奇怪,我们既然能飞跃在树上进来,为什么就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出去?”
夏两忘看了她一眼,道:“这就是奇门遁甲奥妙之处,所谓生休两门和死惊两门循着天时变化加上人力在五行上的配合……”
所以可以让你进来,也可以让你出不去!
“看来现在只剩下一个法子……”柳大公子一指巨松道:“这松木底下必然有通道对不对?”
“没有用的!”夏两忘苦笑道:“下头铺了钢板,就算再好的内力也无法挖破过去!”
“嘿嘿,天下可没这么大的钢板吧?”
这一际草地少说可以容得下百人活动,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钢板做出来。
就算有也不是人力所拖得动,更何况运上山!
“所以钢板的范围只是保护密道不为人入侵对不对?”柳帝王的手中多了几颗黑色的丸子,笑道:“唐门玩意儿到哪里去都挺管用的!”
上一回柳大混混被困在镇静王府也遭到了相同的情况,用的也是这几颗东西。
皮俊的眼睛亮了,道:“他奶奶的,你有这种好宝贝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人要动脑嘛!”柳帝王笑得好可恶,道:“哥哥是想自己有没有比你们聪明,不用这火药丸子就可以找到出路!”
什么话?为了证明自己聪明结果让大伙儿挨饿!
夏两忘朝宣雨情叹气道:“这种男人你敢嫁给他?真是够勇气了!”
宣大小姐咭咭的笑了,答道:“这种男人有什么不好?”
是呀!这种男人有什么不好?夏两忘先生回答不出来,他看向另外一个姓夏的。
“别把我拖下水!”夏停云枕着头躺在地上看浮云,哈哈笑道:“哥哥我可是什么话也没说!”
那端,柳帝王和皮俊两人已在巨松下研究了半天,招呼道:“你们过来瞧瞧吧!”
三个人过去了,只听柳帝王指了指巨松和附近的地面道:“哥哥手上只有四颗火药丸子所以只能选个地方!”
他顿了顿,接道:“要炸这棵‘巨松’呢?还是炸下面的钢板?”
“炸巨松!”每个人的意见都相同,道:“反正这棵‘松树’下面一定有通道,但是钢皮下面可难说了。”
柳大公子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就这么做了?好,怎么炸法?”
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巨松是用精铜所造,一段连衔一段接驳上去,中间根本没有空隙可以让火药突破的漏洞。
夏停云叹气道:“看来只好由我们自己弄出个洞口来?”
这是个方法,虽然相当耗损内力,也是不得已了。
皮大堡主从怀里很“宝贝”的抽出一把古铜青绿的短剑来,摇头叹气道:“慈悲呀慈悲现在就请你大发慈悲吧!”
这把剑叫“慈悲”。
据说昔年张三丰随身之物,具有斩金断铁之利。
皮大堡主一向视为珍宝之物,现在可是没有老命重要了,他又叹了一口气,沉默声中往前砍出。
“叮”!火花四散,那巨松铜干上画出了一道痕来。
皮大堡主再度运劲使气,记记落在同一地点,一气呵成连下二十六剑!
“累了!”
皮俊大力的喘气,瞧见自己挥砍之处已裂出一条缝来,心情难免高兴了那一下,道:
“哈哈,有成果了!”
接下来的是夏姓兄弟,柳大混、宣大美人。
五个人都使劲了吃奶的力气砍完后,果然硬是被砍落了一块落出个洞口来。
“成了!”柳帝王将四颗火药丸子塞入,和另外四人齐齐后退,退到了一丈外才捡起一颗石子。
石子由指间弹出,迅速的打在那火药丸子上头。
“轰”好剧烈的一响中,犹且听到皮俊大叫道:“柳小子,这玩意儿太危险了,以后少带在身上。”
烟硝飞蒙中,柳帝王哈哈大笑道:“没了它只怕我们都得饿死不可!”
忽然间,众人只觉得一股风卷过,便见得那棵巨松“哗啦啦”的从中打断坍倒!
四个男人欢呼了一声,快步抢向前去。
嘿嘿,果然下头是有一条密道让一个人行走有余!
夏停云第一个被“推”下去,理由是:“你的轻功最好,就算有什么机关、危险也最容易躲过!”
这算哪门子理由?
可惜的是人既然下去了,就没得回旋的余地上来,更重要的是,后头的人一个接一个往下推。
好啦!咱们停云老兄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机关是没有,麻烦倒还有一件,眼前到了尽头,又是一道铜门封住了出口,你能奈何?
“好个董一妙!”柳帝王咬牙恨恨道:“心思够狠!连这点都给他预计中!”
“怎么办?”夏停云用力踢着铜门发出“咚咚”的沉闷声,苦笑道:“这回可是半点法子也没啦!”
这倒是令人伤透了脑筋的事。
柳帝王仰首长长嘘出一口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