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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里是毒药?
冬七寒这厢转身向眼前成千上万的白莲教众道:“各位兄弟,我们的敌人是谁我们都已经很清楚了!”
“杀柳梦狂!”
“杀闻人独笑!”
“为教主,为张总护法复仇!”
众人一片叫喊声中,冬七寒以内力贯出声音压过群声道:“没错!我们的敌人就是他们现在开封城内空汤,我们速行速战占据开封毁乾坤堂杀柳梦狂、闻人独笑,各位兄弟以为如何?”
“占领开封!”
“毁乾坤堂为教主复仇!”
“杀柳梦狂!杀闻人独笑!”
“压抑的愤怒是一种极可运用的力量!”
解勉道曾经说过了这句话。
冬七寒并没有说,但是他也相同的利用了这种力量。
盲目的激情本来就是人类的悲哀之一!
群众的力量虽大,但是身为人类来看,这不是一件很令人感伤的事!
或许人类在愤怒时道德和教育培养出来的灵性已被最原始的兽性所吞没了吧!
***
柳大公子是第三次到囚牢内“看望”潘大美人啦!
“喂!咱们来谈个清楚如何?”柳帝王朝里头叫道:“你把哥哥的夺情大蛊弄出来,柳某人保证你的安全!”
潘离儿冷冷一哼,嗔瞪了他一眼道:“这件事是不可能的,现在是我的心情还不错不想死……嘻嘻,万一那天想不开了,咱们就做个同命鸳鸯吧!挺美的事!”
美个屁啦!
柳大混混叹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想要如何?复仇?唉!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何必把自己的一生……”
“用得着你来教训我?”
潘离儿脸色一沉,冷冷道:“宣寒波给我的创伤太大,没错!我这一生就是为了复仇而生存下来……”
这女人在刹那间变得好阴沉。
“嘿嘿,原来我们的柳大侠也怕死!”潘离儿口气一转,讥诮道:“我还以为你是视死如归的人物哩!”
“谢啦!”
柳帝王苦笑道:“怕不怕死是另外一回事……重要的是能够活下来做一点真正的大事才是重要!”
“满口大道理!”
牢内的潘离儿一串长笑,忽的站立起身。
这下可真的是吓了我们柳大公子一跳,怎么?难道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没有用?竟然……
“你讶异?”潘离儿淡淡一笑,风情万种的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像你………甚至可以移动经脉不是吗?”
柳帝王吞了一口口水,呐呐道:“你也可以?”
“倒不是!”潘离儿微微一笑,答道:“而是我也自创了一门玄功,可以将被制部份的穴道自行‘封锁’不用。然后……利用可用经脉的气机慢慢解开。”
所以除非点遍了全身的穴道,否则她一定都可以自行解穴,而被点遍了全身的穴道的人就是——死人。
柳帝王叹了一口气,道:“佩服极了!”
“彼此彼此!”潘离儿轻轻笑道:“你还不打开牢门?难道要我在这儿自断心脉?”
她自断心脉而死,也就是咱们柳大混混也要死的意思,你说,柳帝王在这个时候还有别的选择?
“就算我服了你,上那儿去?”
“耶?关心起我来了?”
“不是关心你……”柳公子坦白道:“而是关心哥哥我自己,自己的一大条命被你拉在手里……”
潘离儿一串轻脆悦耳赛过银铃般的笑声扬起,道:“这话倒是很坦白的很,我就是喜欢你这点!”
她顿住了笑声,缓缓而坚决的道:“我是确实的知道了宣寒波的住处……所以我出去只有一条路!”
那条路就是由开封城直到宣寒波和妻子杨亚男的住所,她这种口气很难令人不相信。
“我明白了!”柳帝王耸了耸肩,又叹了一口气。
“明白?嘿嘿!”潘离儿那双妙眸闪了两闪,沉沉问哼道:“既然明白了,你为什么还不打开牢门?”
“不能开!”
“不能?你当真要我们两个一起殒命此刻此地?”潘离儿的双拳抱于胸口,大有立发引动蛊毒之势!
“因为我来了!”
忽然有一道温煦有力的声音轻轻的送进了潘离儿的耳中,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曾是在梦中千百回转。
宣寒波这个男人终于让自己见到了面。
这刹那潘离儿心胸内百感汇集恍若波涛交撞,其间起伏湃涌激汤夺目,竟一时间反而傻住楞呆不能自已。
“很好……”她停了好久终于又重覆了一次道:“很好……”
这个时刻来的突然,她在这刹然相见下能说什么?
宣寒波轻轻一叹,走到了牢房门前不过是用指尖朝大锁锁孔转了一转,赫然应声而开。
这点看在咱们柳大公子眼里,对这位岳父大人的神妙指力不由得也为之惊叹!
昔日玉星剑客宣玉星号誉为中原四大名剑之首。
特别是玉星剑法为武林一大秘技,宣雨情没有在祖父死亡以前承传,本来以为从此绝迹江湖。
想不到的是,宣寒波已臻至化剑忌于指的成就!
在他,剑即是指即是意念所至。
“很好!”
潘离儿看着宣寒波拉开了牢门缓步进来,冷沉沉的道:“想不到一别十年,你的玉星剑法造诣已至如此!”
宣寒波淡淡一笑,倒像是老朋友的口吻,答道:“十年无成就,成就在一朝,是近三两个月的事……”
近三两个月?
潘离儿双眸中闪出了浓浓的杀意,道:“嘿嘿,看来你那位爱妻给了你不少帮助是不是?哈哈哈,她是个好女人,而我则是个坏透了的恶女人!”
“十年不见……”
宣寒波悲怜的看了潘离儿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还是一样?这样的孩子气,老是以为自己不如人!”
潘离儿竟是眼眶一红,恨恨道:“是,我在你心目中一向就是如此!不过隔别十年,你可能要吃惊不小!”
“呃?你是指这些日子来你在江湖的所作所为?”宣寒波缓缓一笑道:“到头来又是如何?一场空!”
“你……嘿嘿!十年不见了就不会说句好话?”潘离儿挽了挽秀发垂海轻轻一笑道:
“不过这也是你十年来不变的地方不是吗?”
宣寒波微微喟然,盯视着眼前这个女人道:“你要找我,好!现在我来了,又如何?”
潘离儿的表情奇异的变化了两闪,回视着对方道:“如何?十年的折磨你想可以用什么来还?”
她转头看向在牢外的柳帝王一眼,冷冷道:“我想你也明白了一件事,只要我不高兴,你这位宝贝女婿就活不了!”
宣寒波颔首自若,道:“这的确是件值得注意的事。”
潘离儿瞧他这份神情,不由得有几分狐疑,皱眉凝目道:“看你……虽然口上说着,但是心底似乎不当一回事?”
“因为我知道你见了我以后不会那么容易就想死!”宣寒波倒是相当的有自信,道:
“否则又么真叫是恨?”
好!咱这个岳父大人有一套。
柳大混混乾脆在牢外蹲坐靠着墙看起“戏”来啦!
潘离儿看这一翁婿的模样,不由得就更有气,横眉一挑踏步向前猛然便出手。
这一搏出手,完完全全是用尽了生平全力。
潘离儿的武学造诣可是顶尖高手。
宣寒波面色一沉凝,右手微抬化指一并而出。
潘离儿只觉得对方用的虽然只是两指,却在周身四方全罩其中。她尽全力挪身换位,同时一双手掌用的是搏命的方式攻向对方,反正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怕死,而且更相信宣寒波绝对不敢杀她。
宣寒波是没有对她下重手。
不但没有,而且连出指的气机都消失于无形。
潘离儿的双掌结结实实的印在宣寒波的胸膛上,强大的震波将宣寒波撞飞在牢杆倒弹回来。
重重落地,随着口喷飞的红血。
潘离儿自己都为之一楞。
这是她所想像不到的结果,特别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宣寒波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她可不甘心十年的折磨忍辱来报复就这么快的结束。
“你一点都不担心他?”
潘离儿自己不想看宣寒波的伤势,只好朝外头的柳大公子叫道:“嘿嘿,他可是你的岳父大人……”
柳大混混可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十足的混味儿道:“我能怎样?如果是死了,哥哥我去也没用啦是不是?”
如果还活着呢?
柳大混混也有一番道理道:“活着又怎样?你会放过?所以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继续看戏啦!”
潘大美人对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银牙一咬,垂眉瞪向宣寒波仆倒的身躯,心中情绪之复杂简直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如何形容。
“是生是死好歹看一下吧!”柳大混瞧她犹豫不决,忍不住插口道:“反正检视‘敌人’也是正常的事呀!”
潘离儿给他这么一说,更多了两分气恼,终究是重重一哼蹲了下去,翻过了宣寒波的身躯来看。
伸手一握脉息,已是微弱的似有若无。
秀眉稍蹙,一时倒是给难住了。
如果此刻不救,看来宣寒波决计捱不过一个时辰,如果施手相救……那未免又太“奇怪”了一点。
她可真是一番苦恼在思索。
那厢的柳大公子又说道:“我看这件事不如先治好了我的泰山大人,然后呢………再用点什么手段来报复吧!”
这话是大大的有理。
不过潘离儿可是有了顾忌,如果自己运功治疗宣寒波时,那柳小子搞出什么鬼来那可是难说。
“放心啦!”柳帝王呵呵笑道:“你真是要死,哥哥我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对不对?”
怪了!这小子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潘离儿重重一哼,便坐下策动内力气机接续宣寒波的心脉气机。
宣寒波的武功心法她略知一二,因为他们曾经很亲蜜的相处过,更加上这两掌是由她所下的手,是以治疗起来恢复的速度不但快而且容易的多。
只是在这一盏茶内有点奇怪的是,似乎在宣寒波的体内有一股奇特的气机在抗衡?
难不成是在分别的这些年内宣寒波又另外习了旁门的心法?虽然是有些儿奇怪,终究是在这短时间内治愈了八成伤势!
她的一双手掌在离开前可是暗中动下了一些手脚,反正心中有个十足的把握,偶后多的是时间和机会来慢慢思量如何跟宣寒波算帐。
得意中含有无奈的一笑,她望向柳帝王嘿嘿两声道:“人我带走,以后你可以安心的活下去……”
“活下去是一定要……”柳帝王嘻嘻一笑道:“不过人你可不一定带得走!”
潘离儿神色一变,冷哼道:“你想阻止我?”
“哥哥我是看戏的!”柳大混混双手一摊,笑道:“可不想没事自个儿爬上舞台演一角……”
那么就是宣寒波了?
潘离儿正想回身,背后已是遭到某种奇异的指力所点,在全无征兆的情况下已叫宣寒波制住。
只复元了八成功力而且受到自己以特殊手法下制的人有可能做得到这点?绝不可能!
潘离儿已经知道了结论,这一切都是经过精密的设计,而且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只想制伏自己而已!
宣寒波微笑的走向柳帝王,咱们柳大公子急忙恭敬的站起来,眼前这人可是他的岳父大人哩!
“现在我教你的心法顶多只能维持三个月不受夺情大蛊的限制……”宣寒波看了潘离儿一眼后,缓缓道:“至于三个月内你能不能用任何方法解掉蛊毒,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婿拜谢岳父大人!”柳大公子难得中规中矩的说话,而且还抱拳揖身道:“恭听受教!”
第二十五节
“白莲教已经大举攻向开封城去了。”
“显然咱们两位老道的头脑也还不差,把几万人玩弄在股掌上。”
“嘻嘻!这回柳梦狂和闻人独笑可有得累了。”
“所以我说要利用白莲教的力量,不一定要有活的夏自在不可,嘿!死人有时比活人好用多了。”
“不晓得这次们是由什么人统领?”
“管它的!反正咱们的目的达到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哪!要不要去开封城瞧瞧那两个人的狼狈像?”
“有趣的事,说不定还有我们插一手的余地……”
他们马背上迎着寒风长笑策骑,这两名瘦小的老道人真像云似的,轻柔无物般让座下骏骑快奔放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