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了!”柳大公子哈哈笑了两声,道:“现在哥哥我可以洗澡了吗?”
“当然!”韦皓雁缓缓的接道:“你不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
“那是其一……”
“好吧!其二呢?”
“古元文那个在三天后即将跟你交手的人……”
“他?”柳帝王耸肩一笑,道:“又怎样?”
柳大公子的动作可吓了韦皓雁一大跳,耸肩?方才自己明明点了他六处背后的大穴,怎么耸法?
“快说吧!别发呆了!”柳大公子催促道:“哥哥我还要洗澡呢!”
韦大小姐这厢才恍惚的清醒过来,道:“我所知道的,古元文的左手剑比右手高明了许多……”
她顿了顿,忍不住又问道:“你的穴道……”
柳大混混笑了,笑得很愉快道:“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哥哥我的武功是自创的?而且天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点过我的穴道?”
韦皓雁在惊骇中摇头,她一边摇头心里却升起一股方才一直懵懂不觉的仰慕来。
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来这里又为什么告诉他古元文的秘密?
现在真正的想起来,岂不是早就有了心仪的动念?
“你在这种天气洗冷水澡?”她掩饰自己升起的情愫,淡淡的问着。
“你不也是?”
“我是在中午,而你是在晚上……”韦大姑娘说着,自己脸红了起来,一转身往外走着道:“话说完了!”
人,大美人,就这样走了!
留下来的是什么?
除了一抹淡淡的幽香以外!
柳大混混跳了起来,因为他瞧见了一双眸子。
一双漂亮极了的眸子在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上。
晏梧羽!
我的妈呀!走了一个美人又来了一个,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柳大混混真不想混了,道“你怎么也来了?”
“人家能来我就不行?”
晏梧羽从窗外绕了半圈,由门口推开了进来,哼道:“是不是她比较漂亮?”
对于这个“卒帅”晏蒲衣的女儿,而且也对自己和宣雨情有恩的姑娘,柳帝王头大了。
“你不是被古元文抓住吗?怎么逃出来的?”
“是他放了我,所以……”晏大小姐红了红脸道:“我就赶过来看看你怎样了……”
她说着,由心底叹了一口气。
眼眸瞧向了澡堂外,轻轻问道:“这几天过得好吗?”
这几天,她的意思是指这十天结婚以来的意思。
咱们柳大公子可有点为难,但是为难中仍旧要肯定的告诉对方,道:“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晏梧羽淡淡扭过了头,又轻轻道:“你还记得上一回跟我借黑汉玉戒时的承诺?”
柳帝王那时为了以乾坤黑汉玉戒合一救宣雨情,只有答应晏梧羽的保镖一年。
人家到了那,他非跟到那不可。
柳帝王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的意思是怎样?”
“别问我!”晏梧羽沉了沉脸,哼道:“应该由你自个儿说,你的意思是要怎样?”
柳大公子还真的挺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老半天后,他才喘出一口气道:“我觉得先让哥哥我洗完澡再说,可以吗?”
反正这件事总该有个了结。
晏梧羽扭头就走,去得很快,一忽儿便不见人影。
这厢的柳大混可是知道,小妮子可不会那么容易善罢干休!
唉!只怪自己太吸引女人了!
柳帝王足足洗掉一层皮,这才穿着衣服拉开门板,心里头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怪了!自己洗了那么久,为啥宣雨情没来催叫?
一想不对,再想就不妙了!
柳大公子双腿一弹,身如飞电便往前房窜去。
一个闪身进入厅堂,窘了!
那儿坐了两个女人,就是宣雨情和晏梧羽。
“两位谈得可开心?”柳帝王嘿嘿乾笑两声,东摸摸西瞧瞧在那儿无事忙。
“人家来索债了,你瞧怎么是好?”宣雨情的一双眸子溜过郎君的脸上,问道:“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吧!”
“办法哥哥我是想不出来”柳帝王耸了耸肩,无赖了起来道:“那就看她提出什么条件了?”
“你……”
晏梧羽横眉一哼道:“这算什么大侠,说话不算话?”
“我可没说自己是大侠来的……”
柳帝王这话才说了一半,外头在前庭外幽邈邈的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道:“很好!我最喜欢吃那些人家以为他是大侠,结果却是个大屁蛋的胆……”
“屁蛋的胆你也敢吃?”柳帝王在屋内答道:“你是饿昏了头还是本来也是个屁蛋?”
“杰”的一串怪笑,窗牖可以看出在朦胧的月色下从墙外飞进来七个穿着黑袍红衣,带着鬼面具的“东西”。
“乖乖!”柳大公子叫道:“原来屁蛋还不止一个!”
这七个家伙在苗疆可是鼎鼎大有恶名。
“毒海七鲨!”晏梧羽讶声叫着,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道:“他们……在苗疆一带可是赫赫有名的杀人狂!”
“杰杰杰……晏蒲衣的女儿果然见识不同!”正当中的一个冷冷怪笑道:“小妮子,你应该知道你爹跟我们之间的过节吧?”
他们外面罩着的那件风袍忽然一道飞扬起来。
七个人只有七条手臂。
“那是你爹种下的因?”柳帝王看着晏梧羽惨白的脸,点了点头,不由得叹道:“真好第一件生意上门了!”
宣雨情瞧了瞧那七个人一眼,哼道:“柳哥哥,这几个就由我来打发吧……”
“是女人要对付我?”其中一个叫道。
“太好了!女人的胆最香!”另外一个乐了。
“你瞧瞧她,细皮嫩肉的叫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个我抢先……”
说到这里,宣雨情已经跨到了他们的面前,当然,七个人七条手臂有如乱窜的群蛇蜂拥上来。
“帝王七巧弄魔扇”其中一个变化是专门对付群攻。
宣雨情已将黑檀扇轻捏在手,冷笑间化成七个方向往那些手臂、拳头、掌指划去。
很轻松的一次出手,也很轻松的让七只手臂垂了下去,毒海七鲨的脸全变了。
或者说,没有一种兵器可以那么快的上下左右攻击!
但是他们大大的错了。
错在这把扇子的扇骨绝对不只七根。
不过这一战还没结束。
另外七条手臂豁然的穿破衣服以更猛更沉的力道击来,谁会想到?
断臂人变成双臂好好的人?
他们都戴着面具,宣雨情忽间明白了,所以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毒海七鲨”。
戒指上有一颗弯牙,又利又锐,充满了残暴和杀气!
鲨牙!
宣雨情没有退,因为“帝王绝学”里没有退这一招。
攻击!
“帝王”柳梦狂教她一件事,“攻击永远是胜利唯一的法门,除此之外,绝对没有第二种方法。”
宣雨情的黑檀扇又变了,变成一道匹练。
她一振右臂,那道匹练的扇布和十四根扇骨化成了一道虹,这道虹像是具有无比的威力,起落间又让七只手臂垂了下去。
他们还有脚!
这次是一十四条腿同弹,就在手臂被打中穴道的同时,这才是真正的发动致命的攻击。
十四条腿弥天盖地而来,宣雨情似乎已来不及变招换式,眼看那一点足尖都到她身前三寸之近。
晏梧羽却看见柳帝王这小子还在笑!
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是脑袋有了毛病还是他仍然相信宣雨情犹有能力挡得下这一招?
她认为不可能的事却在眼前活生生的发生。
一十四条那么有力那么肃杀的腿忽然间就“软”了,不!不是腿软,而是弹身在半空中的人背脊受到了一股重力往四下趴倒在地面上。
“好!”柳大混拍红了双手,喝彩道:“太美妙了!”
宣雨情微微一笑,朝趴在地上喘气的七个人道:“你们是毒海七鲨的七只鲨牙?叫正主儿来吧!”
那七个人连爬起来走路都有困难,还能说什么?
人一忽儿全走光了,事情却更大啦!
柳帝王左看右看着晏梧羽,终于叹一口气道:“我想目前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晏大姑娘的眼睛在发光。
刚才毒海七鲨的鲨牙出现的实在是时候。
“把你交给夏停云和夏两忘……或者皮俊那小子也可以。”柳帝王拍手道:“对!这真是妙极了的好办法!”
晏梧羽的一张脸可是既气得发红也怒得阴沉。
“姓柳的,你给我记住!”
晏梧羽丢下这句话,怒气冲冲的走了,难道她不怕毒海七鲨在旁伺机而动?
“皮小子,你可以出来了吧!”
柳大混混的耳力倒是挺好,道:“在房间里窝了那么久,对身体可不太好!”
果然皮俊嘿嘿笑着从廊道那端的一间房内晃出来,边道:“刚回来!刚回来………”
“查出事儿来了?”
“没有,姓叶的还要两三天才到……”
“那也好!”柳帝王的笑容很诡异。
“好什么?”皮大堡主的心情很低沉。
“方才有个既漂亮又美丽年轻的大美人可瞧见了?”
“喂!你的担子为什么每次都要往人家肩头上放?”
“因为我们是朋友,好朋友!”柳帝王好肯定,好有力的道:“因为好朋友才会特别介绍这么美丽的姑娘让你一展男人的威风,有机会英雄救美……”
屁!
皮俊的肚子里骂了一百回,终于叹气道:“你可要记得,在我们讨回皮家堡的时候还是……好朋友!”
柳大混混好大声的笑道:“那就看你现在怎么做啦!”
皮大堡主一肚子火的走了。
为了皮家堡,他叹了一口气,忽然间也觉得那堡里似乎少了一个女主人!
“皮俊真是个不错的朋友!”宣雨情笑道:“其实以他自己的能力根本就可以要回他的老窝!”
皮俊之所以没这么做,也是为了武林。
更有一点是为了宣雨情她爹宣寒波。
“他不现在就要回皮家堡,因为可以利用秘道随时知道黑色火焰的动静。”
柳帝王点了点头道:“潘离儿在堡里策划目前黑色火焰一半的行动,这点我们有了情报可以从容应付。”
另外一点是,宣寒波和潘离儿之间似乎有着情感上的纠葛,至于真正的因缘他们做后辈的不晓得也不好问。
所以事情会继续发展,时机成熟了自然有见面的时候,这个不就是佛家所谓的因缘?
“因缘”两字绝妙在心难以语言文字。
第 四 节
酒和茶已经喝过不知多少回。
他们的心却一直都是热的,也都是冷静的。
“帝王”柳梦狂和“独笑鬼剑”闻人独笑竟会相对坐着痛饮快意了六个时辰。
从正午到深夜,他们并没说多少话。
但是这座位在城东北的小酒馆内却充满了温暖。
他们以心证心,剑早已在心中。
“好酒!”柳梦狂放下了杯子,长长嘘出一口气,哈哈笑道:“好快意!”
“淋漓畅快!”闻人独笑也放下了杯子,红通到脖颈的酒意并没有让他的眼眸、他的心、他的剑有一丝的醉。
“以后恐怕没有这种机会了!”
闻人独笑觉得有一丝的落寞,眼瞳子里映着自己的酒杯,映着对面的酒杯。
“因为我们再见面可能只剩下剑,用剑来谈心而不是酒,不是茶……”
他对古元文出手,是为了还柳梦狂一次人情。
昔日,他和百里长居一战,如果没有柳梦狂藉由夏氏兄弟的传话,“独笑鬼剑”不可能一招破“喜乐双剑!”
那一出手毙命,惊动天下。
“是的!”柳梦狂回答着方才的话,笑道:“或许在我们下一次‘见面’之前可以联手一次?”
闻人独笑明白他的意思。
他开怀大笑了起来,觉得屋外那些人来得真是时候!
“我一生中只败过一次……”闻人独笑轻轻抚着剑,笑道:“所以我知道绝不能有第二次!”
那一次他就是败给柳梦狂。
他的话说完,同时和柳梦狂消失在这间小酒馆内,如果不是桌上酒杯犹在,如果不是外面不断传来惨叫之声,谁都会以为自己刚才做了梦。
惨呼声中充份的表现出不敢置信的心情。
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