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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肌
太乙小子开始头痛欲裂,他感觉到一种从体内发出、强大难以抗拒的力量,正逼着他的脑袋,要鸠占雀巢。
“喀勒”一声,头脸已爆裂出一道缺口,太乙小子狂性大发,怒道:“好吧,来个同归于尽!”
抽出刀,反劈向脸庞,当太乙小子头颅爆破开,换来一个血头颅的云破破,刀斩下,却又怎能破开仙灵,刀折断,随之整个太乙小子的身体也遭逼爆破开了。
云破破痴笑声中,渐渐幻化,云十寒又在念念有词道:“法力无边,再请飞仙!”
剑指直射向太乙真,云破破的虚影便如电光,直射入太乙真身内,太乙真立时又鼓胀起来。
太乙真举掌便劈向额头中央,暴喝一声:“入魔分身!”
魔化太乙真立时又从其真身分了开来,双掌重重轰在自己身上,直把云破破阴灵轰出体外,但真身被重轰也绝不好受,满口鲜血飞溅,已受了内伤。
云破破的幻影被轰出真身便又化掉,接二连三请仙、飞仙的云十寒已耗用不少灵力,大汗淋漓,虽未伤但也必须调息。
要是云十寒继续飞仙作法,太乙真不断重掌轰真身,倒头来必定是太乙真败死无疑。
太乙真又哪会如此笨,待云十寒未调息好,十成“天魔掌”再轰向战船,掌力无俦,震耳欲聋,船身竟断裂为二,各自分开,太乙真与云十寒分站一方,破船急沉,太乙真与太乙小人疾射跳向圣僧的船上,云十寒无船可转,只好眼巴巴的见巨浪不断涌翻而来。
“爹!”远方一艘小战船,巨帆高张,乘风闯来,船头赫然便是云傲,云十寒所部署的孩子作后援,在危急关头救了自己。
弹射落入船头,云十寒脱出险境,急吐出一口鲜血。
云傲急道:“爹……怎么咱们‘仙宗庙门’的‘借仙还魂大法’‘请仙’,也不敌太乙真?”
云十寒笑道:“傲儿,这个当然不是,只是先前被那厮破了我‘玄冰诀’,有点内伤吧,要不然‘飞仙’早把那太乙真剖身破头,杀毙当场,傲儿放心好了!”
云傲冷冷道:“爹也放心好了,安息吧!”
安息?云十寒一阵不祥冰冷寒意袭上心头,同时颈项也冷冰一片,只见含泪的云傲手持着刀,泪水不断滴下。
云十寒竟死在独子爱儿手上,他实在不明不白,双目暴凸,疑惑重重,但却不能再说半字片言来。
云傲哭道:“爹教训过,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绝对值得!”
船舱内,一直躲藏着的太乙夕梦轻轻步出,脸带笑容道:“原来你便是不小心偷看了我爹练功,被娘挖掉一目的舅父,我娘云渺渺当日夺目之仇,你这兄长云十寒原来一直记在心,便骗我陷入‘符箓道门’死局,以报从前挖目血仇。”
云十寒终于明白,他最痛惜、最信任的儿子,竟然为了太乙夕梦这女人,狠心弒父!
云傲不停哭道:“我已向太乙真预先通风报信,只要他与五米天师合力杀了你,孩子便不须亲自弒父……呜……”
痛苦难当的云十寒,以顽强意志险险吐出他好想问的一句:“为……什么……要……
爹死?”
云傲双目血红道:“我忍耐不了,绝不能再苦等十年,惟有你死,我便能以‘请仙’请你上身,再施展‘飞仙’大法,那便能替我最爱的夕梦杀掉太乙真,爹!你明白吗?”
竟然是这原因!为了达到目的,值得付出沉重代价,孩子成长了,他很懂得抉择,很懂得如何掌握机会,是自己教导他的,他活学活用啊,自己应该快乐,还是悲哀?
全身最后一口气,云十寒仰天狂笑,哈哈不绝,他要死了,但他终于如愿以偿,有一个比自己更强的爱儿,哈……不是一直害怕他不能超越自己,再上一层楼吗?孩子终于证明,云傲比云十寒更强,云十寒,好冻,好寒,哀恸悲绝,寒苦入心,死不瞑目!
“呜……”伤心的云傲看着父亲死去,很是伤心,但他已想了好多遍,不能再让爹阻碍自己,他根本不会为夕梦杀掉太乙真。
云傲好好放下尸首,凝望着太乙夕梦,淡淡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阻止我遵守承诺,我会为你杀掉那太乙真!”
爱情,究竟算是什么?他竟有如此能力,要人为它付出一切代价!
太乙夕梦由衷地道:“云傲,多谢你为我付出的,我……爱……你!”
也许,当一个女人愿意如云傲所言,爱,便是彻底相信,不问因由,能够爱后完全失去理智,男人便会感动,女人笨,男人更笨,这就是爱情!
夕梦倒在爱人怀中,享受着暖暖温馨,云傲双目却凝视着另一艘战船上的太乙真,他要为所爱的女人杀掉他!
曼陀罗等因为圣僧太子危在旦夕,再也不敢动手搏斗,形势便僵持住。
曼陀罗却是一脸轻快,突地扬声暴喝:“苹果,出来吧!”
恶浪滔天的茫茫大海,忽地乘风破浪来了一个圆头大耳的七十岁大和尚,手握着昨夜拾到的其一苹果送入口中,他,不是那徒儿小明禅师又是谁,破浪而来,好不威风。
小明喝道:“师父,咱们依从指示,圣僧太子出现,大伙儿才现身救人啊!”
人怎可能在恶浪大海中飞翔滑动?
第二位破浪飞驰而来的人,是一个爱好发明、制造的和尚……混天儿。
混天儿滑上十丈浪顶笑道:“我带来这‘破浪神舟’可好玩呢!”
原来二人脚下踏着长长厚木板,窄身头尾皆尖,凭着身体扭动迎浪在海翻飞,风浪愈大,速度愈快,左旋右转,急弯疾冲,只教初次见识的太乙真等人目瞪口呆,只好面对二人,随时准备痛击。
圣僧竟自叹道:“唉!好浪废木头,又破坏自然生态,善哉!善哉!不该!不该!”
曼陀罗飞身而起,其余三圣、白雪仙、亥卒子也同时纵身大海当中,六块“破浪神舟”也恰好迎上,待六人踏稳,一同乘风破浪而驰。太乙真、五米天师正犹豫不知如何之际,背后又传来阵阵呼喝声,转头察看,天焚、耶利亚、阿难上人、任圣僧同时纵后攻来,踏着“破浪神舟”飞越船顶冲涌而至。
十二人穿梭于三战船,不停翻越出击,曼陀罗无声无息的一手抓住圣僧太子袈裟,将他提在手上救了出来。
太乙真大为着急,正要冲前抢夺,却迎面攻来一掌,愤怒一式,必须拼挡,击得火花四溅,只见竟是云傲。
云傲冷冷道:“给你通风报信的人,便是我云傲。”
太乙真冷笑道:“原来是忤逆贱子,云十寒倒也家门不幸,哈……”
云傲怒道:“我现下便要你以死来酬谢我!”
急掌狂攻,太乙真给云傲缠上,也就不能及时追上曼陀罗,抢夺回圣僧。
在恶浪中提着圣僧太子的曼陀罗,见一小战船上只有太乙夕梦一人,正好利用撤退,便示意身旁风飞凡及白雪仙一同跃上船。
曼陀罗喜见梦中人,又是嘻皮笑脸道:“喂,怎么没有人陪你解闷呀,我曼陀罗好象上次在梦里,还欠你一个香吻呢!”
小战船就在太乙真等人大战船旁,狡滑的曼陀罗刻意以丹田真气吐出响声,要叫他的“情敌”云傲听个明白。
怎么夕梦曾被那厮不知所谓、自命风流、到处留情、绝不尊重情爱的家伙亲了一吻?
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心意一乱,太乙真便趁此良机跃远而去,疾扑向小战船,誓要夺回圣僧太子,他极需要吞食太子的心!
曼陀罗与风飞凡合力跃上半空,杀退大魔头,好个太乙真,却原来强攻是计,旋身便攻向真正目的……锚。
粗铁立断,风高浪急下,失去了锚,小战船立时左摇右摆,不停翻动,一个巨浪翻至,竟压折了帆杆,小船立时随着强风乱吹,飞驰疾走。
急浪汹涌澎湃,小战船难以控制,曼陀罗也不能立定,在一旁船边,险险扶住船身。
幸运之神总是眷顾好色的他,跟着而来跌撞在他怀中的,竟然是被强风巨浪打得一身湿透的太乙夕梦,强风把夕梦吹得压在曼陀罗身上,二人胸对胸紧贴着,夕梦好想推开他,但风力却愈来愈强,不断咆哮,“唬”的一声,更把夕梦的头也压向曼陀罗,香腮拍在曼陀罗嘴唇上,又是一个巧合的吻,这吻,还是好长好长,强风不息,长吻不停!
天啊,作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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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敌前鸳盟结
利用苹果暗藏字条通信息,是曼陀罗与小明徒儿惯用的方法,为了掩人耳目,他便不单止一人扔苹果,更诱动大伙儿齐来扔苹果,谁都扔啊,不亦乐乎,又有谁会猜出这是个计谋。
小明得到的指示,是要大家埋伏在“九星五行宫”附近,待圣僧太子出现,便借助混天儿带来、原准备从海路撤回“慈京城”的“破浪神舟”,抢救圣僧太子。
计划成功了,但却未竟全功!
曼陀罗、太乙夕梦、风飞凡及白雪仙、圣僧太子,合共五人,在小战船上经过一日一夕的巨风大浪吹打,船任由吹动驱驰,全没法子与大自然对抗,天命安排一切。
太乙夕梦最讨厌曼陀罗,因为他是杀父仇人,又口甜舌滑、又无赖、又花心,简直是个魔鬼,但她却竟然虚脱倒睡在他怀中。这也难怪,已熬了两天两夜啊。
白雪仙也晕倒了,倦极的风飞凡也好不了多少,他一式“借东风”已耗尽真元,再与太乙真对轰一掌,全身筋骨活像散脱虚空,也就倒在白雪仙身上,动也不能再动。
不竭止的急风巨浪,教大伙儿无可奈何,没吃没喝,颠簸不已,全身湿透,没尽头的飘浮飞驰,没边际的茫茫大海,究竟老天要如何?大家都混乱一片,脑里空白。
只有一人都自得其乐,他便是全国臣民都敬重的“圣僧”太子,佛号“慧因”的李问世。
圣僧两天两夜来,不停的说这说那,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又道:“怎么天要下雨,对了,是因为人作孽,天要哭。”紧接着又问道:“怎么会有浪花,难道海也哭,不,是因为海也有根,是慧根,有根便生长开花,不明白吗?对了,不明便好,明白不明,当然比不明白不明白好,什么,你更加不明白,那更好,更不明……”
“喂,你噜嗦两日两夜了,难道不嫌累么?要回京城谈何容易,连回家的方向都摸不清,圣僧不用睡觉么?自己不睡也帮个忙让人清静点,总可以吧!”
曼陀罗怒不可遏,痛骂起来。
圣僧笑道:“师父骂我嘈吵,嘈吵正是师父,师父不嘈,便不觉吵,师父嘈吵,便更嘈吵;但师父嘈吵,不及风浪吵闹,既然吵闹,当不觉我嘈吵,既然……”
正要既然下去,一只臭鞋砸了过来,正好塞住圣僧的嘴,曼陀罗怒道:“你这个圣僧我真不该太抬举你,你还以为你真是大圣人、了不起么?那些笨善信封你为圣僧,才不是因为你的静修、佛法高深,只是因为你比他们更笨,有太子不做,伟大到跟我学佛做和尚,你明明笨得像猪一样,还自以为是,真是白痴到极点!”
圣僧道:“师父此言差矣,当太子便要登基为皇,当上皇上哪里有好日子过?未见晨曦便要临朝,一听禀奏便半天,又要个别接见这个官那个官,还要应付后宫三千,走出宫怕被刺杀,运道不好突然又遇异族来袭。干旱又怕失收、大雨又怕水患,上回有什么虫祸,这月又发生绿头巾贼乱,地震又说是天运要我亡国,瘟疫又说是国运忌水,无日无之、无日安宁。做皇帝,最不知所谓。”
曼陀罗道:“你的烦恼太多余啦,人人都争着做皇帝,号令天下,不知有多过瘾呀!”
圣僧愈说愈是激动,嘴里说话竟也粗鄙起来:“过瘾个屁,我看先皇夜夜勤奋读奏章,哥哥朝朝临朝,不嫖、不赌、不食、不眠,为国家大事操劳,终于在位不久便一命呜呼。”
“做皇帝哪及做和尚好,我可以天天睡到烈日高照才起床,得闲无聊便看佛经、种花、耕田,要用钱便下山化缘,悠哉游哉,人人见到也点头敬礼,基本上便是大懒人,比起皇宫内可怜的皇太后,不知快活多少倍,绝对错不了。”
曼陀罗道:“真是个大懒虫,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但是看着你认真念经的样子,专注的神情,不辛苦鬼才相信!”
圣僧怒道:“师父,还在说风凉话,当日要不是你安排我寄住在‘地藏千佛寺’修行,那位贪名贪利的住持玄苦,又怎会联合天下佛家四宗一千寺,通过传我佛祖木棉袈裟,封我为‘圣僧’,又不停设坛讲佛法,害我要学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