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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小。”
后面的话无须说出口,语烟便知道这意味着将是一番惨绝人寰的惩罚,但这一次,不等有人上前,语烟便速的跪倒在地:“爷,此刻的左夫人是假……”一句话说出,闹得整个城墙上的侍卫和城墙下观礼的百姓一片哄然。
话没让她说完,宿魅的手已经招呼上了语烟的脸颊:“放肆!此处岂容你这贱妇疯言疯语?”是在慌乱还是在强迫自己不要去相信心中早有的疑惑,从这一巴掌中已然分明。
“妾身并没有骗爷,不信爷请看那里!”双手指着城墙下的一张容颜。
回眸之间,看到那与十七一模一样的容颜,只需一眼,宿魅便能知道,那才是与他缠绵榻间的十七,可为何此处却还有一位。心中惊得一片慌乱,仿佛想逃避将要到来的什么,却也不得不面对自己不曾知道的一面。
“将她带上来!”
立即,本来在落雪身后押着的人慢慢隐去,仿佛落雪不过是观礼中的一个。
其实,落雪从昨夜开始便一直是昏迷的,醒来的时候便已经被人押着到了城墙底下,她似乎已经发现将有什么阴谋发生,已经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但在看到宿魅那双受伤的眼眸时,心还是不由自主的一阵揪痛。
单手抬起她的下颌,深深的望进她的双眸:“你是何人?”久久的,宿魅这才缓缓的问出口,语气是今生从来不曾有过的小心翼翼。在担心、在害怕已经无暇顾及。
听到宿魅的话时,轻盈就知道自己后悔了,心中虽然带着酸楚,毕竟自己的夫君爱上了与她一模一样的姐姐,并不是让她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仍然速的揭下头顶凤冠:“回爷,她才是十七小姐羽轻盈。”一直以来都是落雪在牺牲,这一次,她要成全落雪。
本来怔怔的落雪在听闻轻盈的话语时,吓得慌忙否认:“不,不是,民女只是……”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决绝的一个耳光狠狠的扫向落雪的脸颊。闭上双眸,民女?不再是十七、已不再是妾身,自己一心守护着的爱、一意贪恋的味道,只需她轻轻的一个出口便击了个粉碎。
一丝血迹流出,落雪只是迅速擦去,因为怕他看到会不舍,怕他见着会心疼,剩下的血水,便一口一口的再次咽回腹中。脸颊只在瞬间便被印上他的五指,如今也是他与她唯一的相连,身体上残忍而苍白的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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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回 真相后果
得意的看了看被带上来的落雪,语烟一个不小心,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来,仔细的看,依旧可以看出上面写的“轻盈亲启”几个字,跪递到宿魅面前:“请爷查看!”只是毁灭还不行,她需要的是灰飞烟灭,那样她才有可能东山再起。
落雪和轻盈再见到那封信时,顿时满脸死灰,那是封什么样的信啊!如果宿魅看到,轻盈将是什么样的下场无人能料,但落雪,却绝对是要下地狱的。
虽然十七很少在他面前写字,但仍旧可以认出那是她的笔迹,缓缓的接过信来,双手轻颤的打开。双眼看着那熟悉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犹如十七呈现,缓缓的不带感情的说出,拼凑在脑海,出现的是一个一个的噩梦,仿佛在十八层地狱历练一般,生生的撕碎着他本就不完整的心。这,是她写的,是她对他承诺的想法。
信看完,宿魅忽然之间感到,他不过是被人操纵在掌心的傻瓜,一步一步的走进她温柔的陷阱。天地之间,他以为今生不再孤独,不再寒冷,不想她只需轻轻的一个推手,便已经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
隐忍,需要多大的隐忍,才能够放弃将她废去的想法。
手一个翻扬,信已经飞到落雪眼前:“此信可是你所写?”无需确认,他已然知道答案,却仍旧希望听到一丝惭愧。
卑微的捡起信来,看着上面一个一个的字,写给轻盈的字:
吾妹轻盈:
自小姐妹情深,雪病,妹便夜不能眠;吾笑,妹比雪欣喜。去岁闻妹不悦,问后才知妹之抱负,为助妹一夺夫人之位,当下便同意进府,为夺夫人之位怀上孩子。
进得王府,雪本就愚昧,自然受过些许苦难,如今却也苦尽甘来,生得孩儿。但总觉王爷太过阴冷,反复无常,不是雪想托付终身之人,且雪自小清心寡欲,男欢女爱之事深觉猥琐。深墙高院,虽然金砖玉瓦,却并不能让雪心欢,只会更加凋零。一生向往的便是穹天下,碧草上,独自一人享尽自乐。如今,一切已然骤变。
在王府多呆一日,只会让雪日渐心烦,妹若看此信,务必前来相救,出此牢笼,今生不再回来!
雪留!
凄然的一笑,当日写这封信时,只想着如何能让轻盈回来,不想却被宿魅看到,是天意还是宿命?
“还有何话要说?”
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恐怕今日她生就十张嘴,亦说不出来呵!
“好,很好!”深深的点了点头,向一旁的侍卫说道:“竟然此乃你所要,本王成全你便是了,将她打入撩人谷!”没有人发现他紧咬的牙关渗出血丝,因为在刚渗出的瞬间他便硬生生吞咽;更没有人看到他眼中闪现的泪光,因为他盛怒之时,无人敢看他,无人敢仰视他。
此话一出口,当下羽家二老便吓得晕死过去,一旁的轻盈泪流满面的跪走过来:“爷,不要,不要啊!去了那里落雪会没命了的,不要啊!一切都是妾身的自作主张,与她没有干系,她只是被妾身利用的人罢了,妾,求您了,求您了……”头有力的一下下在玉阶上磕着,两下过后,已是一片血红。
撩人谷,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吃人的地方啊!落雪一旦过去,怎能忍受?怎能活命?
是啊!昨日她便问过他:若有一天骗了他,她还值得他珍惜么?他当时也说过不值。以他的脾性,交出去的心,岂能让她玩弄?他这样的人,不是宠幸便是毁灭,岂容她得到他的心以后,带着逍遥而去?
报应呢!当初她将八小姐不动声色的送入撩人谷,如今却也轮上自己了。
并没有理会众人苍白的脸颊,只是神情冷峻的说了句:“行礼!”被打断的礼还没完成。
司仪被宿魅的话惊得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朗声道:“夫妻对拜!”
轻盈知道,若此番她拒绝行礼,只怕落雪会更苦吧?
顾不得额间的血水,轻盈站起与阿心末儿并排,两人同时行礼,完成了此次婚典上的一切礼仪。
乐声再次响起,却也不再是刚开始的轻扬,带着几分沉重,含着几许骇然,一个别具一格的欢宴开始,城下百姓虽然不清楚事情始末,却仍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虽然眼前摆着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却仍然食不知味,因为他们的神不高兴。
并没有留下与众人同贺,宿魅只是一脸阴沉的扔下两位夫人,回了王府。
进得翱扬轩,大红高挂的喜字和燃起的红烛,如此讽刺的诉说着他的笑话,没有动怒,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无声的走进寝房,他和她的寝房。
寝房里的喜被,还有他特意为她准备的撒帐,细细的摸着那些五谷杂粮,好讽刺呵。紧紧的抱着喜被,那一刻,他眼中的无助没有人看到,孤零零的仿佛世间只有他一人,如果此刻落雪在,怕是怎地也不忍心如此伤他吧?宿魅对她的用心,没有人看出,即使是落雪,也不曾深深的明白,只有他知道,她不再只是他的妻,而是他灵魂的一部分。外人看他坚强,看他冷酷,却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只有她,不仅走了进去,并且还拥有,然后再是践踏。
夜明珠亮起时,宿魅才发现天色已然暗下,一双眼眸酸涩难当。
伤他,她似乎理所当然;可伤她,他却痛彻心扉。
厅外传来孩子的哭声,因着平素她不时的会看看孩子,为了她的方便,宿魅便让奶娘在翱扬轩里带孩子。
只需一声,他便可以听出是溪儿,那个让他疼进心里的女儿。
一步一步的踱出寝房,没有说话,只是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哭闹的孩子。
看到宿魅出来,奶娘顿时吓得失去声音,因为今天婚典的时候宿魅让奶娘们抱着小世子和小郡主也去了,自然知道今天城墙上发生的一切,也知道王爷此刻的心情,只得连忙哄着怀里的小郡主。
“将她给本王!”一手伸出。
满怀惧意的看着他,奶娘有些犹豫。
“本王再说一次!”冷冷的看着不断哭泣的溪儿:“将她给本王!”
怯怯的交出怀里的小郡主,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宿魅的动作。
抱过孩子,宿魅便走进里间,默默的看着已经停下哭闹的女儿,手缓缓的抚上她的小脸,暖暖的触感,给了他几丝温暖。手缓缓移至她小的可怜的颈间,他一只手便可以盈握,此刻,他只需一个轻微的用力,这个孽子便会离开人世吧?那张神似十七的脸,让他的怒火在瞬间燃起,双眼在瞬间燃起两团火焰,手下已开始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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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回 惨绝撩人
掌间的小人儿竟然没有感到威胁已经来临,只是像往常一样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在逗她玩一样。
直到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时,溪儿竟然一双黑瞳中慢慢泛出泪水,没有大声的哭泣,只是缓缓的溢满双眼。心弦一个有力的抽痛,当时溪儿刚出生的时候,看着哭泣而没有泪水的孩子,因为担心,他便去问了奶娘,从而知道刚生出来的婴儿哭泣并不会流泪。而如今,溪儿没有哭泣,却缓缓的流着泪水。
那淡淡的泪水,就像十七一样,静静的、默默的流着,却在他的心田激起千层浪花,猛地松开手来将她抱在怀里:“溪儿,我的溪儿。”
那一晚,本来为左夫人准备的翱扬轩,如今却也只是送到了暖心阁。
而宿魅并没有歇息在两位夫人的房中,只是抱着小小的溪儿静坐了一个晚上。
被遮起的夜明珠已经无光,高高的喜烛剪出一道孤寂的身影,落寞的在窗棂上摇曳。红烛,不合时宜的一滴滴落下感动的泪水,累积多了,便在烛台上堆出一座红色的小山,晶莹剔透,煞是让人欢喜。
坐在梳妆台前傻傻的看着喜榻,想着他们曾经拥有过的甜蜜。怀中的溪儿竟也一夜未闹,只是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代替着娘亲温暖着爹爹的身体。
房中唯一的亮光便是来自于破窗外的月光,清透的照在简陋的房里,使得本就苍凉的夜更是多了几分苦涩。
靠窗的地方,一位佳人静静的坐着,一双轻灵的眼眸静静的望着树梢的明月。整整的一夜,她没有换过姿势,只是那么默默的坐着。
直到东方泛白的时候,落雪这才回过神来,昨日被送到此处,天色已经晚。如今看来,却也只是一座木屋,缓缓起身,顾不得浑身的酸痛。
出的木屋,冬日里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回过身看自己所在的木屋,正确的来说,那并不算是一个屋子,整个木屋竟然没有屋顶,木屋四周的墙壁也是破烂不堪,不知昨日的自己怎地也没有发现,却也还是傻傻的坐在窗前看月光,可能是心太过专注了,却也忘记了昨夜的木屋,其实也算明亮。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山谷,小到一眼便可以从头看到尾,唯一的一处建筑物便是她所在的木屋。
如此看来,这撩人谷也不如他人传闻中的骇人,若是可以,或许也能回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刚走了没多远,便被不远处的厮喊声吸去注意力,抬起双眸,落雪便忘记了呼吸,忘记了眼睛久瞪着也会累,整个人就像失去心魂一般的看着不远处的状况。
那里,有着十几名裸着身躯,披散头发的人,浑身肮脏、溃烂不堪的皮肤仍然可以一眼就敲出那是一群女人,双眼冒着骇人光芒的女人。
那一群都围蹲在地,让落雪吃惊的不是这些,而是十几人都争抢着的东西,那是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一个手和脚还在微微抖动着人,让人作呕的便是,那人不算丰盈的双乳、舌苔、耳朵等器官,竟然被那些疯狂的人用锋利的石块一下一下的割着;而更有一两个疯狂的人,干脆就用牙生生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肉块。
本应万分疼痛的哭喊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不但抽搐着的身躯还昭示着那人的存活。
如此惨绝人寰的折磨,竟然没有让人看到丝毫血液留下,细下了看,才发现另外几人趴在那人身侧,喉间不断抖动的吞咽,落雪才发现,原来她们在没有下嘴之处时,只能贪婪的吸允着那人身上发黑的血液。
那已无生命迹象女子,被一人粗鲁的一个推翻,头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