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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玉弓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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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都对唐晓澜说了。 
  唐晓澜沉吟半晌,道:“且先把曹大姐救醒了再问。’手指搭着它的脉门,运用天山派 
的正宗内功,指力直透了进去,帮助她血脉流通,曹锦儿陡然一震,‘哇’的一声,一口瘀 
血又呼了出来,卢道磷连忙将金世遗留给他的那颗解药,塞进师姐口中。 
  过了片刻,曹锦儿悠悠醒转,卢道磷道:“好了,好了,师姐,你看看谁在这儿?’曹 
锦儿气喘呼呼的问道:“那两个、那两个……。’她‘魔头’二字末曾说得出来,卢道磷便 
即接口说道: 
  ‘那两位救我们出狱,赠我们解药的恩人,不知什么原故,都已走了。” 
  曹锦儿听了,气得几乎再晕过去,要知邙山派与金世遗之间本来并无仇恨,只不过为了 
那年扫墓的事情,曹锦儿坚持门户之见,不许金世遗到吕四娘墓前拜祭,因而引起一场冲突 
而已。如今她虽然极之不愿接受金世遗的恩惠,但毕竟还是吞下了人家的解药。所以,在师 
弟的面前,要是她揭出金世遗的名字,将金世遗大骂一顿,她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但她又 
是个极要强的人,这口气只好哑忍。 
  唐晓栏扶着她走了几步,说道:“这解药果然甚有灵效,曹大姐,你现在觉得如同?’ 
曹锦儿只得点点头道:“好、好得多了!多谢唐大侠相救。’唐晓澜笑道:“这全是耶两位 
朋友的功劳,与我无关。曹大姐,送你解药的那个人呼什么名字,你一定知道吧?’卢道磷 
也道:“那人真是一片好心,他见师姐不肯服他的解药,特别给我留下的。师姐,你起初为 
什么不肯服它的解药,是疑心他的路数不正么?” 
  曹锦儿尴尬之极,把手一挥,斥卢道磷道:“不要你管!’可是,她可以斥骂师弟,却 
不能不对唐晓澜交待,她回头一望,见唐晓栏正用着很诧异的眼色看着她,曹锦儿不禁又是 
面上一红,咬咬牙恨,沉声说道:“唐大侠,这人的来历,你何须问我。他是你所赏识的 
人,我听说你还曾径传授过他的内功心法!” 
  唐晓澜心头一震,要不是他修养功深,几乎就要失声叫了出来。心中想道:“这怎么 
会? 
  这怎么会!金世遗难道果真还未死么?’他的武学造谙是天下一人,这时仔细一想,从 
金世遗刚才所项露的那几手功夫,有两手还可以看出青龙尊者的家数,虽然已经加以复杂奇 
奥的变化,但究竟还未曾变化净尽。 
  这时唐晓澜也是心乱如麻,首先想到的是:‘要是沁梅这小妮子知道他还活着,不知又 
会闹出什么事来!”继而想道:“金世遗和那小妖女形影相随,甚至不惜冒险从我的天山神 
芒之下,救了邪小妖女的性命,这份交情不比寻常!呀,想不到金世遗竟是个用情不里,见 
一个爱一个的人!品格太差,武功再好也不足取了。呀,金世遗本来不应是这样的人,想来 
是因为‘近朱者于、近墨者黑”。和那小妖女混在一起,给那小妖女带坏了!’唐晓澜虽然 
甚为爱惜金世遗,但他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对于金世遗他虽然不敢即下断语,观感却是坏 
了几分。再一想到李沁梅和钟展近来交情日好,终于下了决心:‘金世遗欢喜那小妖女就由 
他去吧,我不必多事再去告诉沁梅丁……” 
  卢道磷等人做梦也想不到那人是金世遗。他们虽然很想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曹锦儿和唐 
晓栏的面色都不大对,谁也没有胆子敢去追问。正是: 
  来去京华人未识,是仇是友费疑猜。 
  欲知后事如:请听下回分解。  潇湘书院·梁羽生《云海玉弓缘》——第四十三回 解困扶危闻恶耗 伤情一怀旧上襄阳  
梁羽生《云海玉弓缘》 第四十三回 解困扶危闻恶耗 伤情一怀旧上襄阳   暂且按下唐晓栏与曹锦儿等人不表。且说金世遗拖了厉胜男,离开斗伤,向着距离最近 
的东门疾跑,街头上虽有巡逻的兵丁,但只见一团白影在他们的面前飞过,休说阻拦,连他 
们是什么模样,也未曾看得清楚。 
  跑了一会,只听得厉胜男娇喘呼呼,金世遗放慢脚步,忽觉厉胜男的身子软绵绵的倚靠 
着他,金世遗道:“你怎么了?”厉胜男道:“走不动啦!”金世遗定睛一瞧,只见她双颊 
火红,目光呆滞,金世遗道:“你中了剧毒,又和那牛鼻子臭道士恶斗了半天,也实在太累 
了。不过,咱们这个模样,可不能找客店歇息,甚至在北京城里也有麻烦,只好到了城外, 
再找个合适的地方,给你疗伤。”一面说,一面伸开一条手臂,围着厉胜男的纤腰,几乎是 
抱着她跑路,厉胜男充满了喜悦,双眼忽地放出光茫,精神也恢复几分,但她却更放软了身 
躯,低下了头,靠着金世遗有力的肩膊,气息琳琳,发香缕缕,弄得金世遣颈项十分痕痒。 
  前面忽有一个军官骑马而来,喝道:“什么人。给我站住!”原来这是一个派去巡视城 
门、刚刚回来的御林军军官,他认得金厉二人,看个清楚,大吃一惊,问道:“怎么,你们 
不是随司空统领去赴宴的么?”金世遣道:“不错,司空大人差我出城有事,借你的马一 
用。”不待这军官再问,立即将他掀翻,信手点了他的昏哑穴。 
  金世遗扶着厉胜男跨上马背,两人合乘一骑,赶到东门,天刚蒙亮,城门尚未打开。守 
城的军官问他们要出城的令箭,金世遗哪有工夫与他纠缠,拔了厉胜男那把裁云宝剑,一剑 
将锁着城门的大铁锁斩开,再一掌将那军官打倒,迳自纵马出城。 
  厉胜男好像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在马背上摇摇欲坠,金世遗扶着她,手掌紧贴她的背 
心,一面策马疾驰,一面给她推血过宫。到得天色大亮,他们大约已离城二十余里,那匹坐 
骑虽然是匹蒙古健马,亦已口吐白沫了。 
  金世遣将手掌收回,问道:“可觉得好了些么?”厉胜男道:“好是好了一点,只是口 
干得要命,”金世遗回头遥望,说道:“这个时候。他们大约会分出胜负来了。”忽地叹了 
口气。 
  厉胜男笑道:“你为着我,宁愿失了眼福,我实在很是感激。”要知瑕若是唐晓澜大战 
孟神通的话。那实在是武林中百年亦难一见的好戏,厉胜男最熟悉金世遗的脾气,当然立即 
便睛到金世遗叹气的由来。 
  金世遗听她软语温存,心中所感到的遗憾登时烟消云散,也笑着道:“为着你的原故, 
我但愿唐晓澜能杀了孟神通!” 
  厉胜男道:“不,我却但愿孟神通龙活下来!”金世遣道:“能够亲自手刃仇人固然痛 
快,但现在孟神通已是武林公敌,谁都想早日将他除去。你也不必固执着定要自己报仇 
了。”厉胜男摇了摇头,说道:“孟神通若是出别人除去,那还罢了,我却最不愿意唐晓澜 
将他杀掉。” 
  金世遗默然不语,两人的意思,彼此都已明白。金世遗希望唐晓澜杀了孟神通,是想藉 
此而消除厉胜男对唐晓栏的敌意,但听了她这番话,若来她还是念念不忘祖训,只因为天山 
派的始祖和三百年前的张丹枫大侠有一段渊源,而张丹枫却是乔北溟至死不忘的仇人,所以 
承继了乔北溟衣钵的厉胜男,技成之后,就非得为师门雪辱不可。 
  厉胜男道:“你若是怕唐晓澜,你尽可置身事外。”金世遗道:“我不是怕什么人, 
只,只……”厉胜男笑道:“只什么?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啦,你对唐晓澜那位宝贝的甥 
女,只怕是到了如今尚未能够忘情,哈,只、只可惜她现在已经有了心上人啦!” 
  金世遗怒道:“你胡说什么?”厉胜男伸了伸舌头笑道:“一句话就惹得你生气了? 
好,我说错了话,向你认错好不好?我应该说,其实你也早已有了心上人啦!”金世遗给她 
挑动了心事,谷之华的影子倏地从心头掠过,厉胜男忽地咳了几声,呻吟道:“口干得更要 
命了,好像是要冒烟啦:”金世遗笑道:“谁叫你说了一车子的话?口渴活该!”话虽如 
此,但见厉胜男忍受痛苦的情状,却不禁暗地生怜,抬头一望,笑道:“那边似乎有一家人 
家,咱们过去讨点茶水喝喝。” 
  厉胜男的目力不及金世遗,远远只见一团黑影,再策马走了一里多路,这才看清楚了, 
却原来是路边的一间茶铺。金世遗笑道:“正好,正好,不必向人家讨了。” 
  北方这种路边的茶铺,多数兼卖酒食,金世遗系好了马,拉了厉胜男进去,管茶铺的是 
一对老年夫妇。这时,天亮了才不久,他们的门也刚打开了一会儿,便有顾客进门,这两夫 
妻又是高兴,又是惊奇。 
  金世遗啡道:“有酒吗,给我打一斤酒,不,先例两碗茶来喝喝。”那老婆婆陡地一 
惊,似乎是害怕什么似地,吓得说不出话来,那老公公颤声说道:“大人请、请坐,我、我 
就去倒茶。”金世遗这才注意到厉胜男衣里上染有血污,心中想道:“这两位老人家兄我们 
是军官打扮,身上又有血债,难怪他们着慌。” 
  金世遗取出一锭银子,笑道:“我知道有些公差,总是白食人家不给钱的,我们却不是 
那号人。这锭银子你先拿去,酒钱菜钱,慢慢再算。嗯,你可有什么送酒的菜?” 
  这老头儿开了几十年的茶铺,还从未见过一个军官像金世遗这么和气的,他望着那锭白 
花花的银子,哪里敢接,连连说道:“没有这个规矩:没有这个规矩!你老赏面,肯到我的 
小店喝茶,我哪还能收你的银子?而且东西也还未曾端来,要是你老体恤我们,吃过之后, 
再随便赏几个小钱吧。”金世遗笑道:“你有你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别人是先吃东西 
后付钱,我却是先付钱后吃东西的。你要是不收,就是把我们与那些鱼肉乡民、白吃白喝的 
混账王八蛋官差同样看待了,你先收下吧,待吃过了。冉慢慢算账不迟。” 
  金世遗再三相强,老头儿只好先收下他这锭银子,说道:“小店可没有什么东西,只有 
昨天卖剩的一盘卤牛肉,拿来给你老送酒可成?”金世遗笑道:“成,成,我喜欢吃卤牛 
肉。” 
  经过这么一来,那老婆婆的恐惧也渐渐消除了,金世遗和他们聊天,知道他们本来有一 
对儿女,女儿已嫁,儿子在五年之前被拉夫,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口因此只剩下他们两者管这 
家茶铺,茶铺后进有一间小房,用门帘隔开,做他们的卧房。 
  待那老头儿再去倒酒的时候,厉胜男悄声笑道:“好容易才使得这两个老家伙不怕我 
们,可是等下子我们上路,大路上人来人往,我这身染着血污的衣里怎见得人?”金世遗笑 
道:“你改了半个多周的装束,想来也是很不舒服的了。”厉胜男道:“正是呢,改扮别的 
身份还好,扮成一个军官,乡下人见了都是又憎又怕,那还有什么意思?”金世遗笑道: 
“很好,很好!”厉胜男道:“别人正不舒服,你还说什么很好?”金世遗道:“你知道了 
叫人害怕对自己也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那不是很好么!” 
  正在闲聊之际,忽听得蹄声得得,有两骑马停在路边,骑马的是两个佩有腰刀的壮汉。 
一个说道:“好极了,这家茶铺还兼卖酒菜的呢,咱们且进去歇歇喝上两杯。” 
  金世遣听得声音好熟,定睛一瞧,认得是邙山派第三代的弟子,曹锦儿的师弟白英杰和 
路英豪,他们的父亲也就是当年在武林中响当当的角色…江南七侠中的白泰官和路民瞻。 
  这两个人都是曾经和金世遗交过手的,但现在金世遗已改了容貌,他们却认不出来。 
  白英杰眼光一瞥,见有两个军官在座;他是个比较谨慎的人,畴曙一下,说道:“路贤 
弟,咱们赶路要紧,喝两碗茶算了吧。不要多耽搁了。” 
  路英豪道:“忙甚么?这里离京城只不过四五十里,索性在这里吃点东西,然后一口气 
赶到北京吃午饭。何况,师姐……”说到这里,忽地打住。原来是白英杰狠很的控了他一 
把。 
  路英豪虽然较为鲁莽,经这一捏,也立即会意,心中想道:“师兄也太谨慎了,这两个 
鸟军官也用得着怕他们么?”不过,他素来敬服师兄,当下不敢多话,就在茶铺门前讨了两 
碗茶喝,付了几文茶钱,便匆匆走了。 
  厉胜男认不得白路二人,笑道:“这两个人看来武功不弱,却怎的一见咱们便慌慌张张 
的走了?莫非他们是背着重案的江洋大盗,避忌公门的人?” 
  金世遗却是疑云暗起,想道:“听他们的语气,似乎是已经知道了曹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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