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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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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雨梅道:“他明知自已受人陷害,背了冤枉,但仍不将这当回事,仍然我行我素,悠然自得。这种风度又岂是你等可以相比?”
  天风道长道:“女施主说的也许不错。贫道知道那詹庆生施主要杀我这个道土可是易如反掌的。”
  高雨梅道:“那么谁是真正的豪杰?”
  天风道长道:“女施主何必武断?”
  高雨梅道:“不管怎么样,你这个牛鼻子总算没作多少对不起詹庆生的事,本姑娘也就不杀你。”
  “你”字尚未说出,高雨梅已欺身上前,将天风道长的穴道解开。
  天风道长揖手道:“多谢女施主不杀之恩。”
  高雨梅道:“你走吧!”
  天风道长道:“女施主当真知道真正凶手是谁?”
  高雨梅道:“你以为我不配知道?”
  天风道长又是数声长叹,然后道:“贫道倒是不配相问,告辞啦!”
  话声甫落,天风道长已然不见。
  詹庆生见天风道长离去,就从草丛中走出来。
  但他的两脚刚移动,就发现草坪中的人已空。
  高雨梅就如一抹红红的晚霞在空中刹时消失。
  詹庆生看得发呆。
  詹庆生望看天空,很久很久也未想着离去。
  他自信判断力和思考能力均不弱,世界上很少有人能与比肩。
  但这次却说什么也弄不明白个中情由。
  高雨梅为什么那样信任自己?这其中是真人品?是出于真心还是一个大阴谋?
  那么,高雨梅又怎知道凶手另有人在?又如何知道有人想栽脏陷害自己。
  詹庆生不能不想,但他愈是去想心中便愈加理不出个头绪。
  詹庆生遇到想不通时也自然有他想不通的办法。
  那就是干脆不去想它。
  他是个实在的人。
  他懂得世界上的事情都需要人去思考。
  但更需要人去行动。
  所以他只想行动。
  他一定要用行动去证实一切。
  这时候,他想到需要他干的就是走路。赶快回到客栈去。
  一想起容栈,他就想睡觉。
  一想起睡觉,詹庆生竟连走路的精神都没有。
  这时九江县城里有不少灯光。
  也许又出了什么事?
  詹庆生回到客栈的时候,那里早已乱哄哄的闹成一片。
  这里有不少人在笑,有不少人在说话,然而更有不少人在喝酒。
  但是却没有人想睡觉。
  甚至连睡了的人又已爬起来。
  难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刹然间詹庆生也已没了睡意。
  他找到一处角落。要了两壶酒。
  酒是不象样的低度酒,喝在口里觉得既苦涩而又辛辣。
  但詹庆生瞧着数十人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也只好将苦酒吞了下去。
  如今他已是青衣小帽,一幅穷秀才模样。
  尽管有不少人看过他,但谁也不会想到,他原来就是白衣少年。
  詹庆生的名字早已传遍大江南北。
  但詹庆生除了觉得酒苦外。再没有其它不称意不放心的地方。
  如今他正慢慢地喝着酒。
  象这般一口一口地喝酒,詹庆生还是第一次。
  想不到这样喝酒还的确很有趣味。
  高雨梅不能喝酒,但詹庆生发现她对喝酒很在行。
  也许她的酒量很不错?
  他慢慢地喝,整个心事都在酒中。
  就在他打算慢慢地吞下这口酒的时候?他已看到一个人。
  这个人正朝他走来。
  这个人就是高雨梅。
  她已穿上一件蓝衫,打扮得多个翩翩浊公子模样。
  高雨梅在他的桌旁坐下。
  她看了看众多喝酒的人,自己也拿起一只酒杯喝了起来。
  她喝下一口酒,酒却没有吞下。
  因为那酒太辣,太苦。她已被呛得流出了眼泪。
  高雨梅缓过一口气,然后说道:“原来只会喝女儿红?”
  高雨梅面容一肃说道:“从今往后你如果再提那件事,我……”
  詹庆生道:“你对我不客气?正如对那个牛鼻子一样。”
  高雨梅没喝酒,这时却脸色转红。
  高雨梅瞪着眼睛道:“刚才的事你看到了?”
  詹庆生不能不点头。
  詹庆生接着道:“所以你该对我不客气,我的确能够相信。”
  高雨梅笑道:“你认为我怎么样?”
  詹庆生道:“很好,的确不错。”!潇湘书院!
  高雨梅道:“你真能转变对我的看法?”。
  詹庆生道:“难道我原来不是这样看你?”
  高雨梅开始笑。她觉得这个人真怪。
  詹庆生也在笑。他因为只想笑。
  就在这时,他的笑已凝固在他的脸上。
  因为他听到一个人在说话。
  那人道:“你们知不知道。武当派天风道长死啦?”
  詹庆生差点叫出声来。
  但这声尖呼并末引起别人的重视。
  忽听一人道:“死在什么地方?”
  那人道:“就在郊外,被一剑穿胸而死。”
  另一人道:“你亲眼见到了?”
  那人点头道:“在下刚刚在那里路过,一眼就看到了道长的尸体。”
  有人道:“难道你认识道长?”
  那人轻呼一声道:“如果在下不认识天风道长,天下难道还会有人认识他?”
  又有人道:“什么意思?”
  那人道:“因为天风道长是在下恩师。”
  那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无数人在点头。
  詹庆生仿佛这时才看清那人的模样。他是个三十来岁的道士,不着道士打扮,身上穿的却是一件白色劲装。
  忽有人又问道:“天风道长的尸体就埋在郊外?”
  那道士凄然道:“不,在下已将恩师火化,不日即赶往武当山去。”
  詹庆生也止不住点头。
  他看到高雨梅时,发现她的眼睛仍瞪得老大。
  詹庆生小声道:“你知道?”
  高雨梅道:“我怎能知道,你说这个人是谁?”
  詹庆生正色道:“这个人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人。”
  高雨梅道:“你是说……不,不可能,我知道不是他。”
  詹庆生道:“能不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高雨海道:“我不能,我怎么也不会告诉你。”
  詹庆生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叫你开口?
  高雨梅暗暗一笑,喝了一口酒。
  她道:“也许你有法子,但你何必这样?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保密的东西?”
  詹庆生不可否认,因为他的确有很多东西不愿向人说。
  詹庆生只好道:“能不能出去走走。”
  高雨梅道:“不,我不想跟你去。”
  詹庆生放下酒,一个人朝客栈外走去。
  容栈外,詹庆生在街道上漫步。
  右侧一条路在月光下格外显目。
  也许这条路可以流入长江?
  詹庆生茫然走上那条路。
  那条路很长,仿佛、永远也走不完。
  詹庆生想,人生通道不象这走路一般?
  那么,自己的路又还有多远?
  他不敢想,他几乎已经失望。
  当这条路走到尽处的时核,那没有长江。
  这里只有湖,很大很大的湖。
  夜晚的湖面格外美丽,尤其是在这轻柔的月光下。
  詹庆生看得人神,湖里的风吹上岸来的时候,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清爽。
  他在想一个人一生劳碌奔波,到后来能找到这么个地方安静下来,一定会过得十分愉快。
  这时候,他很想知道这湖的名字。
  只可惜竟连一个可以询问的人都没有。
  高雨梅难道不知道?
  他想明天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一定要问问她。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便打算回客栈。
  他转过头来用来路走去。
  可是,刚挪动的脚步他又停下。
  因为他看到前面的路被堵死。
  那路上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衣衫。
  那人就站在离詹庆生百来步的路中。
  难道那是高雨梅?
  就在这时,那人说道:“鄱阳湖边赏月,不仅美妙,而且还很富诗意,难道你竟想走?”
  说话的竟然真是高雨梅。
  高雨梅这时来到詹庆安身边。
  高雨梅看了看詹庆生,又道:“你还在想那些事?”
  詹庆生木然道:“你说这湖叫鄱阳湖?”
  高雨梅点头道:“不错。”
  詹庆生道:“你是来找我?”
  高雨梅道:“找你?你以为我会找你?”
  詹庆生道:“那么你来看湖?”
  高雨梅道:“你竟然连鄱阳湖的名字都不知道,还在外面跑?”
  詹庆生冷笑道:“你以为我的武功那么差!难道你真是我的对手!”
  高雨梅淡然道:“武功再好有什么用?难道什么事都能用武力解决?更何况……更何况你的功夫未必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詹庆生沉声道:“你是想和我试试?”
  高雨梅笑道:“试试就试试,你以为我怕你?”
  高雨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已在晃动。
  她很聪明,她时刻懂得制敌机先的道理。
  詹庆生看过她与天风道长交手的情形。
  但纵然如此,他还是没有想到这女人无论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场合均能这样。
  他不能不佩服这种女人。这种女人他一生能见到几个?
  其实高雨梅出手快,詹庆生也不慢。
  詹庆生在高雨梅出手的时候,内力已获得感应,真力一下凝聚起来。
  他的武功修为自然比天风增长为高,至少他一定不会山大风道长更仁慈。
  仁慈是人的本性,其实有时候太仁慈了也是一种过失。
  詹庆生深深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一出手他就全力施为,将不利之势迅速扭转。
  高雨梅一击不中,心下早已骤然,但她心思缜密,纵然惊骇,手底下却丝毫不乱。
  转眼间人影飘飞,一粘即分,二人早已二十余招。
  詹庆生边斗边道:“好一个高雨梅,你确实有两下子,你还是服了吧!”
  高雨梅心中早已有些怒气这时候说道:“你难道制住了我不成?”
  詹庆生一声狂笑,突然将真气暴吐两只手闪电般伸出。
  高雨梅一声娇呼,两只上臂已被詹庆生抓住。
  高雨梅温言道:“你杀了我吧!”
  詹庆生松开手,转身望着湖面。
  葛雨梅道:“你甚至比传说还厉害。”
  詹庆生忽道:“你是我下山后遇到的第一个对手,你究竟是谁?”
  他想起那天疯魔潘扬,这肘他仿佛觉得那疯魔播扬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高雨梅道:“其实我已经告诉你了。”
  詹庆生惊疑道:“你是杀死骆长庚和霍舵主的凶手!”
  高雨梅笑道:“不错,其实你的头脑比你的武功厉害。”
  詹庆生道:“真不敢相信。”
  高雨梅道:“你不问我为什么杀死他们两个?”
  詹庆生道:“只两个?临海客栈那三十六具尸体……”
  高雨梅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只杀骆总舵和霍总舵!”
  詹庆生突然问:“难道你们有仇?”
  高雨梅笑道:“我不知道仇是什么意恩,但我就是要杀死他们。”
  詹庆生凝视着高雨梅。
  高雨梅道:“难道你真不懂了?”
  在高雨梅说这句话的时候,詹庆生就开始懂了。
  因为女人只有为了一个男人去杀人才是又凶狠而又难说出口的。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会说这句话。
  所以詹庆生道:“你是为了我?”
  高雨梅道:“不错,长江总舵的两位舵主对你不公平,背地里说了不少坏话,甚至还想纠集天下各派来杀你,所以我要杀他的!”
  詹庆生道:“难道连骆长庚也不是你的对手?”
  高雨梅道:“不,我不是他的对手。”
  詹庆生仿佛不解。
  高雨梅道:“你以为武功厉害就能不死?你……你上次那酒中倘若放下的是毒药,你难道还有命在?”
  詹庆生相信这句话,一个人如果真正想要你的命时,任凭你武功多尚,心机多深,也不一定能够躲过。
  詹庆生此时不能不为自己的前途担扰。
  高雨梅道:“我这么做也难免杀错,但是我宁可杀猪,不过……不过现在我没有必要这么做。”
  高雨梅似乎很伤心。
  詹庆生仿佛没有觉察,仍一个劲地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杀举头三尺单昆仑?”
  高雨梅暗然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他?我甚至现在仍想寻找机会杀死他。”
  詹庆生道:“难道你这么做不考虑后果?比方说对我很不利?”
  高雨梅叹了一口长气,然后说:“开始根本没有想,现在已知道,甚至很后悔,所以……我一定得想办法补救。”
  詹庆生道:“你想怎么办?”
  高雨梅道:“这是我的事你不能干涉。”
  詹庆生道:“不错。”
  詹庆生已开始走。
  高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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