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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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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酒店里的人并不是全都离开。
  至少这时仅这店内还有五个人。
  詹庆生仍坐在一个角落里喝酒,仿佛他喝酒的兴头刚刚开始。
  刚进来的四个人这时候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们一起图到了詹庆生的身边。
  那个被鸡封刺伤喉管的人这时候说道:“你这小子……为什么还在这里喝酒?”
  詹庆生没吱声,这时候仍然地喝酒。
  那人又道:“原来你是个聋子。那么,你的耳朵是不起作用的了,何不让我一刀砍下来?”
  他的话说得很慢,他的动作却很快。
  他的刀倏地举过头,然后猛力砍下。
  但是,他的刀还只刚刚下落,他的人就倒了下去。
  这时候,詹庆生正在喝第四壶酒。
  那个人倒下的时候,詹庆生刚刚扬起酒壶。
  所以,那个执刀的人慌忙道:“难道这屋里有鬼?”
  另一人道:“老兄难道怕鬼?我倒是有些怕这小子喝醉酒。”
  詹庆生喝完第四壶酒,然后将酒壶放下。
  他的双目里一道精芒倏然闪过。他的眼睛仅瞟了一眼周围的四个人。
  这时候,他立起身说道:“诸位是不是也很想喝酒?”
  一人道:“不错!你老弟是不是已经喝够?”
  詹庆生道:“你们若要喝酒,就让我来替诸位倒酒。”
  那人道:“你说得很好,不过我不打算叫你倒酒。”
  詹庆生道:“你也许不知道,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数”字甫落,詹庆生就端起了酒壶。
  他的酒壶刚提在手中,那酒壶就已飞了出去。
  酒壶在空中疾的,眨眼功夫就到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跟前。
  那个人看到一只酒壶飞过来,使疾忙伸出了手。
  他想去接酒壶,他在这个少年面前显显身手。
  可是,那酒壶实在太快,酒壶的四周还有一道凌历的风。
  他的手刚伸出,那只酒壶却早已到了他的眼前。
  随着一声响,酒壶已摔破。
  这个人面上鲜血四溅。
  他的人也随之倒下。
  剩下的两个人看到这般光景,互觑一眼,接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詹庆生这时道:“二位还要喝酒?”
  一人道:“不,我不要喝酒,我这一生还没有喝过酒。”
  詹庆生笑道:“那你何不尝尝酒的味道?”
  另一人道:“大爷如果还想喝酒,我们这就走开。”
  詹庆生点点头,道:“你倒识趣,不过你必须坐下。”
  那人道:“是。”
  詹庆生道:“你方才说要找遗书?”
  那人道:“对……”
  地下躺着的那个人接着道:“老四,你何必怕死?”
  那人道:“我不怕死,我却不想你死。”
  詹庆生道:“你说得不错。你说那遗书放在九江分舵。”
  那人道:“大概是这样,不过谁又见过那东西?”
  詹庆生道:“难道你拿了遗书去卖钱?”
  那人道:“大爷真行,你怎么知道在下的心事?”
  詹庆生道:“一张废纸,又能值几两银子?”
  地上躺着的那人道:“三万两黄金。三万两,难道还不够?”
  詹庆生苦笑。
  他想不到长江总舵主的一纸遗书居然能值三万两金子。
  那么,要是取了总舵主的人头呢?
  詹庆生丝毫想不出这个数目。
  也许一百万两?一千万两?
  也还想估得更多,可是躺着的那个人又在说话。
  他道:“长江总舵的老板死了,不久又有了新老板,所以舵主并不能值多少银子。”
  稍顿,又道:“而骆总舵主的那张遗书世界上永远也只有这么一张,所以依在下看,三万两黄金的估价还是太低了些。”
  詹庆生看着他们,笑了笑。
  他觉得这个人说的话多少有一点道理。
  詹庆生忽道:“你们难道当真能找到那小纸条?”
  那人道:“小纸条?阁下怎知道是张小纸条?”
  詹庆生道:“阁下死到临头了,居然还不放过一丝发财的机会。只可惜,你活命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听到詹庆生这句话,剩下的三个人原应该很害怕。
  但是,他们偏偏不怕。
  那躺下的人偏偏这时候大笑了一声,然后道:“阁下你要杀我,又怎保得准将来没有人杀你?”
  那人又轻轻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所以机会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就是杀你的人也难保有活命的机会。”
  这句话很对,仿佛是一条天经地义的真理。
  詹庆生不能不信。因为他相信真理,只有相信真理的人,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詹庆生道:“你这么说,我真有些不想杀你了。”那躺着的人却道:“你一定得杀死我,还有我的两位兄弟。”
  詹庆生不相信。
  难道这句话真是他说的?
  那人又上:“你不信?你不信就先杀死我!”
  詹庆生道:“你准道不想要那张小纸条?”
  那人道:“不错,至少这时候还不想。”
  詹庆生道:“难道你到了阴曹地府还会想?”
  那人道:“不错,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将那张纸条从你身边夺走!”
  詹庆生摇头。他的头摇得象只拨浪鼓。
  因为他不能不摇头。
  这是他有生以来遇着的第一个大怪人。
  “你说得很对,我们就是江南四怪。”
  詹庆生好象听说过这个名字。
  “现在只有三怪了,难道不可惜?”
  “什么意思?”
  “我给你四万两黄金,同时还给你四条人命。你说划算不划算?”
  “你说的话也许不能全信。”
  “你说的话倒是值四万两黄金。”
  “当真?”
  “不错!”
  “你是要我说出我们的老板?”
  詹庆生淡淡地笑,他笑得很神秘。
  “好,我不说给你听,就不叫江南四怪!”
  江南四怪的确很怪。
  他们的一言一行,常人都无法理解。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们必须要钱。
  金钱对于每个人的诱惑都很大。
  江南四怪更了解金钱的用途。
  他们吃喝嫖赌,样样都不能没有钱。
  纵然他们随时都可以巧取豪夺,甚至霸占。
  但是他们却知道一切只有用金钱换来才令人消魂。
  所以,他们可以为金钱去死。
  他们当然可以为金钱去卖命。
  江南四怪刚想起自己将会有更多的钱。
  江南四怪刚想说出那个愿意出三万两黄金的主顾。
  倏然,一阵微风吹过,他们的人却倒在了地上。
  老大的眼睛向上翻,整个眼眶内全是灰白,就好象鱼刚死,而鱼的眼珠己被人挖去。
  老二的嘴角正流着血,那血乌黑发亮。
  也许这空中的那股恶臭就是从这血中散发出来的,老三早已经死了。
  老四却死得更惨。
  他的头没有了。
  他的四肢正在变成一摊脓水。
  也许,他的整个身躯却将消失得干干净净?
  詹庆生看见这种情形,心里直感到一阵恶心。
  但他强忍着,肚子里的东西到了他的喉咙里,但他始终没让它吐出来。
  詹庆生是个非凡的人,他的自制能力也非凡的。
  但是,他能够制住自己的恶心和呕吐,他却怎么也制止不住自己一阵阵心跳。
  因为这时候,他已想起了一件事。
  “四个人,不,这三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现在,酒铺里只有江南四怪和自己,那么是谁杀死了他们?”
  能够杀人于不知不觉间,这种功武当然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令人难以理信。
  另外,这种杀人的手段又何尝不是高明至极?
  詹庆生仔细地想,反复地想,心里简直越想起害怕。
  詹庆生的功力很难说有多高,但四五丈之内的蚊子和一丝儿飞尘对于他来说,他应该可以看到。
  那么,若一个人,拿了杀人的武器,杀死了三个人,他为什么看不见?也为什么只能感到一阵风的飘动?
  难道三个人是中毒身亡?
  那么,三个人又是怎样中的毒?
  詹庆生想,这怎么可能?
  但是,詹庆生想得最多的。使他最担心的却还不是三个人的死因。
  他几乎在想:要是这个人,要是这个人拿了同样的武器要是他来杀我,我难这还有命在?
  那么,他为什么不杀我?
  也许他怕我发现他的秘密?
  这时候詹庆生的呼吸在加速。
  他的肌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骁阳似火。
  树林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蝉鸣。
  时间已是盛夏。三月初三的大案不仅没有了结,这些天来,江湖中还反而出了不少事情。
  詹庆生和高雨梅一同坐在九江分舵内的春池边。
  高雨梅一身红妆,裙据随风起鲜,宛若一朵彩云。
  她的人却心思沉重地看着地里的水。
  池中的荷花正在开放,荷香四溢,荷香夹着泥香充斥整个空间。
  池中有鱼儿游动。
  看着那鱼游动时欢快的样子,詹庆生的心里好象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他的脚从栏杆边伸下水去,正不停地拍打着水面。
  这时候,高雨梅忽然:“你还在想昨天那酒铺里的江南四怪?”
  詹庆生没做声,却点了点头。
  高雨梅又道:“你何必自寻烦恼?死了也就算了,难道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詹庆生仍然没说话。
  看着詹庆生烦闷的样子,高雨梅只好吐出一口长气。
  正在这时候,詹庆生也一声长叹。
  高雨海道:“你追着了一个武功比你还高的人,你早已预感到了前途的凶险,所以你就烦闷,但是你就不想想我?我中了毒王的毒,最多也不过有一百天的光景好过,难道……”
  这时候,詹庆生忽儿打断高雨梅的话道:“一个人若能肯定自己还有一百天的光景那也未尝不是件幸运的事情,只可惜,你我未必能有这么长的时间……”
  高雨梅听到他的话,心中一酸,眼泪就已溢出眼眶。
  詹庆生又道:“要是听了师父的话,杀了疯魔播扬,便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我也许永远不会有烦恼。”
  詹庆生看了高雨梅,依着道:“可惜我生性好奇,又受不得一点儿委屈,所以我还是遇到了麻烦……”
  高雨梅这时哭道:“你我何不利用这一百天的时间,躲到一个荒野之?,好好享受我们应该得到的东西?”
  高雨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哭的声音更大。
  詹庆生原就看不得女人哭,这时候,高雨梅越哭越伤心,他简直有点受不了。
  他的睑部在抽搐。
  但是他却在笑,他笑得很苦,甚至比哭还令人难过。
  詹庆生笑道:“你已经是长江总舵的大老板了,难道还没有忘记哭?”
  这句话很有用,也许只有这,高雨梅方能慢慢地停止了哭泣。
  她的哭刚停止,詹庆生又开始笑。
  这次他真的笑了,仿佛笑得很开心。
  笑声中。他听高雨梅在说道:“你我并非故友,然而却十分投机,你说这件事岂非很怪?”
  詹庆生道:“难道你这么认为?”
  听到这句话,高雨梅的神色又暗淡下来。
  高雨梅叹然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甚至很怀疑我。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反正只有一百天好活了。”她看着湖边的铁栏杆接着道:“这一切的一切对我却已遥远,而你也许前途远大……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找到三月初三那个恶魔,我才……”
  詹庆生听到一个女人这么说,他再硬的心肠也将变得软弱。
  所以他道,“你不必灰心,我也许能救你,等我去了幽灵岛……”
  高雨梅急忙道,“你真要去幽灵岛?”
  詹庆生道:“不错。”
  詹庆生道:“为什么不能去?”
  高雨梅淡淡地说道:“你想不要命也不必去幽灵岛,而我……也不必你牵挂。”
  詹庆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因为他太不了解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这时候,高雨梅调转头来,用目光凝视着詹庆生。
  她看了很久很久,她的目光却仍然没有离开。
  她盯着詹庆生,左手伸进自己的胸兜,掏了很久,最后终于掏出了一个小包裹。
  她把小包裹递给詹庆生,然后道:“我把骆总舵主的遗言送给你,你这就走,去找你的施瑞莲和淑红,然后再回到师父身边或者回家家去。”
  詹庆生接过小包裹,他知道包裹中装着他日夜都想见到的那张纸条。
  但是他没有看。(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
  就在这一瞬间,就在高雨梅盯住他的时候,他才觉得这东西对于他也许并不重要。
  他看了那目光,那是高雨梅的目光。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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