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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他偶然结识了陈公公,那时陈公公正遭受别人的追杀,他为了一显自己的武功,仅用了半招仙女剑法,就把十三名迫捕陈公公的江湖人全杀死。
陈公公看到这个人武功这么高,便有心结识他,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在一次交谈中抱着投靠满洲,做满洲占领中原后的第一代功臣的想法告诉了他,想不到他很快答应了这件事,并向陈公公提了许多建议,要求以最毒的方式和最快的方法消灭中原武林中的有生力量。
两人通过很多年的策划,决定用化尸丹杀人来灭迹,这样,既能让中原侠义之士悄悄死去,又能让官府和江湖名人解不开这个迷。
这种化尸丹就源于满洲,它不但见效快,而且用量小。尸骨消蚀后连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有了化尸丹,又怎能将化尸丹传到被害人手中?这件事他们也许费了不少心思。
当时,我们估计是通过官府和驿站传递的,其实不是这样。
因为我们没有想到,传到官府和驿站时,如来不小心,就有可能让皇上知道,如果到了那时,不仅不能成功,所有的人都会遭殃。
问题又简单,但我们想到,所以我们曾经失去了很多调查机会。
因为他们没有法,他们只好把信封放在一个很好看的信袋中,然后交到这个人手里。绝顶的轻功和快马,仅三十天时间就把信件传到了指定的人手中,并且没有一个人发觉这件事。
其实,信封中除了有化尸丹的废纸片外什么也没有。
早在二十年前,两个人开始策旬。这个人就开始在江湖中露面,他以一个大侠的姿态出现,表面上他不但不杀一个好人还曾经救过不少武林侠士的命,只两年时间,这个人就获得了江湖中的崇高声誉。当然,他的武功也看不出有多高,他的仙女剑法也许从没有使用过,他表面所使的,除了一双神手,就是逍遥剑法!
这时人群中不少人在喊道:“难道这个人是举头三尺单昆仑。”
詹庆生道:“不错,这个人是举头二尺单昆仑!”
听到这句话,全场倏然肃静,好象谁也不肯相信这是事实。
逍遥派掌门人举头三尺单昆仑米松。在江湖上不仅武功好,人缘也好,声誉更不错。
难道他真的是三月初三大案的元凶?
谁也不肯信。
所以,大家的目光一齐射向举头三尺单昆仑。
举头三尺单昆仑那张颇有生气,颇具威严的脸这时已变得—片灰暗。
但是,他的眼睛里却精芒四射,充满着骇人的杀机!
他站起来,踱到詹庆生的身边,盯住他,眼睛里似乎放射出两道绿色光芒!
他沉声说道:“你的话也许说完了?”
詹庆生道:“不,我还要说。”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你的故事很动人。”
詹庆主道:“你做的事很令人兴奋。”
举头三尺单昆仑问哼一声道:“有什么证据?”
詹庆生道:“这几天,我就是为了找到这东西才没能及时赶到这里。”
举头三尺单仑道:“你到了满洲?”
詹庆生道:“骆总舵主也去了那里。”
骆长庚这时说道:“你写给妃子的信她已收到。”
举头三尺单昆仑冷笑道:“你居然没死?”
骆长庚冷笑道:“自从敝舵多了一个死者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有人要害死我,所以我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你们已找不到杀人的证据。”
詹庆生道:“你看这是什么?”
举头三尺单昆仑看到一封信,不,是一个很好看的信封。
信封的左上角写着:“三月初三,三更可开,否则必灾。”
三行小字下,画着一个很神秘很骇人的符号。符号中还有“神符”两个小楷。
詹庆生这时笑道:“看到这封信,就让人想起阴冥之中的恶魔和无常,所以你完全可以骇住任何人,并且那些人为了家人免遭不幸,他们也一定会藏起来看看这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举头三尺单仑道:“纸片上写了什么?”
詹庆生道:“陈公公说什么也没写,你难道不是这么说?”
骆长庚道:“一张小纸片和一个信封谁也不会注意,所以死者家中也许都将它扫进了垃圾堆。”
詹庆生笑道:“唯有一个举人家的书房里从没有人进去过,所以这片纸仍在。”
举头三尺单昆仑笑道:“那你怎么又没死?”
詹庆生道:“施瑞莲已经先你到阴曹地府去了,其实应该去的只能是你。”
举头三尺单昆仑面部的肌肉在抽搐。
这时,人群中不少人在呼叫。
詹庆生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喧闹的人声稍加平息。
这时,人群中有人道:“詹庆生凭什么说举头三尺单昆仑是凶手。”
詹庆生沉吟道:“开始我也不信,但看到临海客栈三十六具尸体时,在下就想,是谁有这么大是武艺,如今,江湖中武功最好的人,除了举头三尺单昆仑,还有四空方丈和天风道长还有骆总舵主,幽灵岛岛主以及南海鞭魔,在这六人中,当时只有举头三尺单昆仑在场,所以他理应成为第一可凝之人……”
那人道:“当时他不是受伤很重么?”
詹庆生道:“不错。他甚至已濒于死亡。但那绝对是种假死。”
那人又道:“逍遥派治丹一向灵验得出奇,这点阁下难道不知?”
詹庆生道:“不错,他们的治伤灵丹的确很好,但是,再灵验的治伤灵丹也只能对皮肉筋骨之伤有特别疗效,对于一个濒于死亡的人怎可以数日内复原?”
举头三尺单昆仑这时冷冷地道:“难道老夫当时没伤?”
詹庆生道:“不,你的确已经受伤,那只是你使用的苦肉计而已,而你内功过高,你早已习惯了自己的一切,你把自己的创伤恢复过快看成是件极平常的事情,所以你最终冒出一点破绽。”
骆长庚这时道:“由于你二十年来内心过于压抑,你早已忘了你的一切非常人可以相比。”
骆长庚盯着举头三尺单昆仑,接着道:“在武学上,你已达无人之境,你杀天风道长的时候,居然只用了一剑,所以,你已忘记了留给人们一个武功过高的可疑之处。”
詹庆生冷冷道:“六大高手中,天风道长和南海鞭魔都已先后死去,而骆前辈已不才在江南一带,并且,我们到了幽灵岛时,又看见一个青衣家面人在岛主面前,那时虽说你进入书房很快,但你既然有那么好的武功,你要是再快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者,你当时告诉岛主说外面有人来,其实只是句骗人的话。另外,以你的武功,改变自己的声音是绝对不成问题。所以,这六个人既不是上述那几个人。只有就你和四空方丈可以考虑。”
骆长庚笑道:“四空方丈慈悲为怀,不可能干那种事。”
举头三尺本昆仑道:“难道就不会有其它人干这件事?”
詹庆生方:“你想,一个武功那么好的人又怎耐得住寂寞?他如果不寻找机会证明自己的武功程度,这个人就一定会逼疯。”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那么,仙女剑法……”
詹庆生抢着道:“难道你就没发现站在你面前的还有谁?”
举头三尺单昆仑闻言大惊,他的目光早已源向那个青衣蒙面人。
这时,那青衣蒙面人道:“想不到老夫也不甘寂寞地来到这里。”
拳头三尺单昆仑的手开始发抖。
过去,他的心中只怕一个人,因为无论怎样,这个人他绝对胜不过。
现在,他从没想到这个人还会站到自己跟前。
难道这是梦?
詹庆生这时道,“你两次受伤,两次都轻而易举地得到恢复,这件事除了我,谁也绝对不会怀疑你。”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因为你刚出山,你绝对不知道我派治伤灵丹很灵验,所以,你怀疑。”
詹庆生道:“不错,要是我先知道了这件事,我也许对你不会起疑心。”
举头三尺单昆仑冷冷道:“这么说,这就叫命运。”
詹庆生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骆长庚这时道:“当我们知道二十年前从幽灵岛回中原那个人只有一只手,我们就注意了你的动作,尤其在格斗的时候,你总是以左手为先,并且毫无顾及,这就说明你的左手是只假手!”
詹庆生补充道:“不过是只肉形假手!”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我们两个人总是在一起?”
詹庆生道,“不,我当初也以为骆老前辈已经不在,后来方想起这个人既然很厉害,他就绝对不可能轻易死去,另外还有那两句遗言。”
人群中忽有人问:“那遗言是什么意思?”
詹庆生道:“那是指两个人。”
那人道:“两个什么人?”
詹庆生道:“当时在九江口,所以‘北水’只能是长江,我们可以只取一个‘江’字,高山无疑是山峰,那么‘江’和‘峰’组合起来暗示了什么?尤其那个‘阻’字,就表示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个人。”
“第二句中的‘南海’取一个‘南’字,‘君’老皇上也,只有皇上才住在皇宫,所以这里暗示着一个‘宫’字,‘任君行’无疑有两种含义,一是‘平安’的‘平’字,二是暗示这个人可似承担这件大案的调查。”
那人道:“不错,你说的是很有理。”
人群中忽又有人道:“化尸丹你怎能想到?”
詹庆生道:“在下曾亲眼见到江南四怪被人一阵风般地杀死后,老四的尸体就慢慢地消失。当时,在下只是想这个人一口气杀死三个人,他当然只能用三种法子,那么,这又是种什么法子?后果,我们才很‘幸运’地碰到这种化尸丹,才真正想过用这种办法杀人的好处。”
骆长庚这时大声道:“我们在搞清这种经过的时候,还调查了举头三尺单昆仑成名的时间,这一点与此案也相符合。”
詹庆生道:“所以,这个杀人元凶只可能是举头三尺单昆仑,当然还有那个‘陈公公’。”
詹庆生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身边倏然闪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刑部第一高手霍得海,令一个是一位青衣蒙面人。
詹庆生心下一紧,随即笑道:“你又来抓我回去坐牢?”
霍得海笑道:“不错,待你们办完这件事,我再来抓你。”
詹庆生刚想转过身子,倏然,他看到一条人影在晃动。
紧接着一阵劲风卷起,那晃动的人影便已倒地。
一声惨呼。
一只假手。
那只手就落在地上。
举头三尺单昆仑的人也已被那青衣蒙面人提起!
詹庆生这才看得明白,急道:“不,师父让徒儿来对付他。”
蒙面人道:“这个人已疯,徒儿还是小心为是。”
詹庆生道:“师父放心。”
詹庆生抽出一把剑。
詹庆生抽出这把剑的时候,就想起了剑的主人。
施瑞莲,一个多么可爱的姑娘,就这般平白无故丧失了生命。
这是谁之过?
——举头三尺单昆仑!
所以他一定要替她报仇,他一定要替她杀死他?
剑光闪动的时候,詹庆生的身体已上前。
举头三尺单昆仑见势,身子仅是一晃,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詹庆生的划再度递出的时候,举头三尺单昆仑的一只手已无,不由大惊,就势往后一纵,跃出二大开外。
接着,剑光一抖,幻化出数十把透着寒光的剑影。
寒光接着闪过,一片杀气充斥于整个空间。
在场的人无不打着冷颤。
刹那间,劲风叟叟,寺院的门槛居然被劲风扫破。
幻影中,詹庆生的身于旋转上前。
举头三尺单昆仑大呼道:“仙女剑法,这是仙女剑法。”
詹庆生冷哼一声,剑招早已递出。
举头三尺单昆仑的身躯九大死穴早已笼罩在一片剑光之下。
按理,那股刚猛的剑气应该早已透入他的各大穴道,按理,举头三尺单昆仑应该倒在地上。
但是他偏偏没有倒下。
他的身子转得更快,任凭詹庆生如何使剑,如何催动劲力,不但利不到对方,甚至软绵绵地如同刺在一堆乱麻之中。
詹庆生见状大惊,忙摆动剑刃造起一道剑幕。
倏然,他看到一只脚居然硬生生地从剑幕中伸过来,并且转眼间来到自己鼻下。
詹庆生刚想避开,然而从他发现到想避开这中间几乎已没有时间。
所以,他没有可能避开这一脚。
当举头三尺单昆仑的脚跟在他的鼻尖的时候,他的人已倒了下去。
但是,人刚倒下,便已跃起。
他的身子向后年的时候,一股鲜血已洒在石板上。
他连哼也没哼。
他知道这时候已经不容他再干别的事。
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