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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红吃惊道:“詹庆生,是你救了我?”
詹庆生没有回话,仍是一动不动。
淑红又道:“你……你给我穿了衣服?”詹庆生役有回话,仍然一动不动。
淑红这时愠怒道:“你看了我的身子,你……你该死!”
她双目一红,接着道:“你知道么?一个人的身子只能让自己的男人看到……”
“那么谁看到了你的身子就应该是你的男人?”
一句陌生面熟悉的话使淑红惊得目瞪口呆。
但淑红忽然明白,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詹庆生!
有了这个发现,淑红几乎喜得跳了起来。
淑红急道:“你说得不错。”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忽而詹庆生冷笑了一声:“你是认定了?”
淑红想也不想,毅然道:“不错!”
这时詹庆生已经跳下树来,已经走到淑红跟前。
淑红看着这俊美的脸,就仿佛自己永远也没有害怕过。
这时即使要让她重回石室也会觉得那算不了什么。
詹庆生看了看淑红,沉声道:“把这三个丑鬼背回去吧!”
淑红惊问道:“我干吗要背那三个丑鬼?”
詹庆生道:“你不是说过吗?这三个丑鬼可是第一眼看到你身子的人呀!”
淑红这时才明白,止不住黯然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不到詹庆生面容一肃,却愠怒道:“施瑞莲在什么地方?”
淑红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止不住用惊疑的目光看着他。
詹庆生怒道:“你不说,你不说我就脱光你的衣服。”
淑红没说话,很久才冒出三个字:“你脱罢。”
詹庆生见状,倒觉事出意料。良久,道:“难道你不怕我害你?”
这次淑红想也没想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拿我怎么办都行。”“詹庆生冷笑道:“我把你脱光,然后就绑你在这树上,再然后自己去找施瑞莲。”
淑红脸泛微红,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詹庆生所说的话。
詹庆生又道:“你以为我不敢?”
詹庆生想再说什么,但他没有开口,他大步跨上前伸出左手向淑红胸部抓去。
淑红一动也不动,只是紧闭双目,双颊绯红。
詹庆生一动手就扯开了淑红的那件绿袍,同时连红衣内衣也被撕开。
丰满柔嫩的胸脯展现眼前。
詹庆生仿佛在欣赏一朵花。只是两眼冒着火光,他仿佛难以控制自己。
一朵花很容易被人摧毁,只要是你愿意的时候你就能办到。
如今这朵花还在詹庆生的手心。
詹庆生看了很久,他没有再干什么。
因为他已不想再干,他不能想下去。
大概只要是人,就不会放着一朵美丽柔嫩花朵不欣赏而要摧毁它。
詹庆生也是人,至少现在他是人。
所以他背转身去,说道:“我不害你,你……你穿上衣服罢。”
淑红沉默不语,不知是不信还是失望。
就连淑红自己这时也难以分清楚。
淑红穿好衣服,道:“你是正人君子,我没有弄错。”
詹庆生轻轻一笑,说道:“不见得,我杀人不眨眼,就连你我也可以杀掉。”
淑红道:“我不信。”
詹庆生二目隐隐射出寒光道:“你不信我就杀给你看。”
淑红笑了,道:“我死了又怎能看到呢?”
淑红接着道:“如果去杀另一个人,我却会帮你。”
这是施小姐曾经说过的话,淑红竟然想起了小姐的话。
想不到听了这话,詹庆生却反而不相信,呆呆地看了淑红好久。
詹庆生没说话,转身就走。
淑红想不到他马上就要走,这时几乎是哭着喊道:“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
詹庆生仿佛没听见,仍然在走自己的路。
淑红疾跑向前,说道:“我带你去找小姐。”
詹庆生听到找小姐,马上停住脚步说道:“你很聪明,你早该这么做。”
过泰州再去三十四里便是临海。
临海最大的客栈是“临海”。
当詹庆生与淑红来到临海客栈时,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碰到。
不仅没有客人,就连老板也没有找到。
花园里早已没有尸体,仅留下些许血的痕迹。
詹庆生看也没看这些,就对淑红说:“你以为小姐在这里?”
淑红却道:“不知道,因为我想我自己很可能被关在这里。”
詹庆生道:“你被关在这里?”
淑红道:“不错!”
詹庆生道:“那么施瑞莲也关在这里?”
淑红道:“按理不会,因为除了你,其他人很难关住她。”
詹庆生道:“也许我确实想关她,但我也不打算将她关在这里。”
淑红又道:“你想不想去找我住过的地方?”
詹庆生正色道:“只要能找到小姐,我没有地方不想去的。”
但淑红随即闭住嘴,她后悔自己不该提到那个鬼地方。
因为她想到了那石板上的东西。
淑红只觉得心脏快跳到嗓子下。
淑红正准备向曲廊走去,倏然白影一闪,詹庆生已将她搂住。
詹庆生小声道:“别说话,有人在马厩。”
淑红骇得不再动弹,眼巴巴地望着詹庆生向马厩走去。
当詹庆生离开她身边时她感到心中凄凉无限,她真不想离开这美少年,哪怕只是一瞬。
她觉得自己怎么也离不开这个少年。
马厩内无马,死马也已运走。
打翻的马槽仍在,马草洒满一地。
詹庆生进人马厩时,忽然听到了一种急促而艰难的呼吸声。
詹庆生循着这微弱的呼吸声找下去。在马厩后墙洞口处停F。
因为他这时已看到一个儿
一个浑身是伤,已然看不清面目的中年汉子。
他所看到的仅是一身灰袍。那袍子被血染得象是一幅山水画。
在离那汉子不远的地方有一把剑。
剑身已断,剑刃大半节已不在。
詹庆生再去看那汉子时,不觉一怔。
那汉子眼看快要死去。这时候听到的呼吸声也更加微弱。
詹庆生迅速走上前去,将那汉子扶正。那汉子坐着的时候呼吸更加困难。
那汉子颤巍着身子,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看清詹庆生是谁。
未了,那汉子断断续续地说:“有……一个人功夫很……厉昏……”
詹庆生有点好奇,因为他听说有人功夫很厉害。
那人厉害到甚么强度?
所以詹庆生问道:“那人是谁?”
那汉子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一阵气喘。
看样子他想说什么,但说不出一点声音。
詹庆生焦急万分,他心里只想知道那武功厉害的人究竟是谁。
如果他知道了,他就—定会去找他。
就在詹庆生惶然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汉子突然说道:“是……是麦……”
话音未落,气息已断。
詹庆生想,那汉子为什么要说一个“麦”字?这个“麦”字又能代表什么?
是麦枝的么?
那么是麦枝岭病魔潘扬?
那么是麦枝岭无名少年?
看来这结论都不可靠,那么还有什么能用到“麦”字的?
没有别的地方了。对,这一走是施瑞莲杰作。
那疯魔潘扬死了,死了的人不可能再活。
那所谓“麦枝岭无名少年”是谁?
詹庆生再次想到施瑞莲。
对!一定是施瑞莲的杰作!
就在詹庆生想到施瑞莲时,马厩外多了个人。
那人并且在说话。他道:“詹庆生,你杀了长江总舵主骆长庚,铁证如山,做……你还想抵赖吗?”
詹庆生闻言,暗想,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
转眼看时,只见来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清瘦老者,身着蓝衫,两眼精光连闪。
于是他想到一个人:举头三尺单昆仑!
唐庆生道:“你可是举头三尺单昆仑?佩服。佩服,是你看到了我杀人?可你为什么不加以制止?”
举头三尺单昆仑道:“马厩里有人死了。那人临死前说过话。而且只有你在死人身边,难道这杀人之罪还要加之于老夫不成?”
正在此时,又进来一僧一道。
老僧合掌,缓声道:“老纳身为少林寺主持,这事既然见了,可也不能不管。少侠你这次出山,干嘛给武林制造如此灾难?”
詹庆生闻言,直气得全身发颤,审时度势,他觉得再说也是无用。
所以他道:“和尚向来只捧着木鱼念经,象老和尚这般理俗事,恐柏算不了什么好和尚吧,哈哈……”
四空方丈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所言不差,老纳修为有限,但作为武林一份子,也只有……”
詹庆生抢着道:“和尚既然不是好和尚,又为什么要当和尚?不如本少爷替了你罢!”
忽见那道士一声尖笑,随即说道:“小小孩儿休得放肆,你武功再高,难道我三人还留你不下?”
詹庆生笑道:“我说和尚不是好和尚,原来大错特错,殊不知一个牛鼻子老道更差劲。”
詹庆生向三人嫖了一眼,又道:“可惜,可憾!”
詹庆生在说话时,心中正作着打算。
在他想作打算的时候,他就已打算出。
那就是及时抽出宝剑,奋力一战。
如果他尽了全力,他相信自己能够逃脱。
逃脱纵然是件不光彩的事,但比起丢掉性命来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他抽出剑,准备夺路而逃。
他的身子仅是一晃,人就到了坪中。
倏然,他看到了淑红。
淑红会不会跑?会不会成为人质?
她想,如果淑红被对方带走,而自己又仓皇逃命。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淑红可是个不会武功的孩子呀!
正是因为不会武功,所以才需要保护。
詹庆生便是詹庆生,詹庆生应该保护不会武功的人。
何况她是个与自己多少有些关联的女人?
所以詹庆生己不准备逃走。
他决心留下来决一死战。
其实他计算着这些的时候,他早已无路可逃。
因为四空方丈一行三人早已站成了一个圆圈。
三人不能成圈。
三人只有再加上剑气的时候才能成为一圈铁壁铜墙!
那圈在慢慢缩小。
剑气在慢慢升腾。
地上的败絮在飞!
詹庆生抽出了剑。
剑在阳光下闪烁。
剑连同剑鞘都发出紫色的光芒!
就在这时,淑红一路尖呼,朝圈中冲来!
四空方丈三人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时候会发疯。
所以他们只得拆掉剑式。
但是圈仍在,剑气也没有减弱,只是圈稍许变大。
淑红从四空方丈身边跑过,跑到詹庆生身边。
淑红一把抱住詹庆生。
淑红跑进圈子的时候,她已感到剑气的逼迫。
詹庆生一看到淑红就已发现她已受伤。
淑红不顾一切地搂住詹庆生,一口鲜血全喷在了詹庆生的衣襟上。
淑红上不住怒吼道:“你……你们不能杀他。你们要杀就杀了我罢!”
四空方丈见状,忙揖首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助纣为虐,不知是何用意,请听老衲一言……”
淑红不容老方丈再说,抢着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分明连一个小女子都不如,还自尊为什么主持什么掌门,真乃恬不知耻!”
举头三尺单昆仑很久未说话。这时插言道:“你……你这女子!瞧你一脸稚气,又懂得什么,还不快站出来,到时刀剑不长眼睛,伤了你还说我们以……以大欺小。”
淑红一向胆小,今日却大为例外。因为她要保护一个人。保护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说起来岂不是个笑话?
淑红侧转身,堵在詹庆生身前,说道:“你这人说得真可笑,难道你们对付一个詹庆生不是以大欺少,你们尽管杀好啦!”
淑红转过睑向詹庆生膘了一眼,然后道:“我没有武功,你们杀起来不必费劲,但是你们不杀掉我也休想动庆生一根汗毛。”
几句话说得举头三尺单昆仑只有笑的余地,但是他却也未必笑得出口。
其实詹庆生心里也在笑。他觉得这小姑娘简直幼稚可爱。
詹庆生当真笑了笑,然后道:“你走开,走得远远的,他们未必能把我怎么样。”
淑红就是不走,她螓首频摇,满目含情地道:“不,要死就死在一起,他……他们冤枉你,我知道,你是一个大英雄,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
詹庆生瞧着她,心中激荡起一般波涛,宛若那海风吹着海面。
詹庆生道:“我的事自需我自己处理,你还是走。”
淑红道:“你……你能处理?你根本没杀人,但是你却不辨解,你真是个大傻瓜。”
天风道长这时开口道:“女施主说詹庆大侠没杀人,难道铁证面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