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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沈心爱压根不领情,嗤笑:“呸……”
她抬起浮肿不堪的脸,那个女人力度很大,把她的眼睛都打肿了,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太清楚。
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起来就是个猪头般丑。
她努力睁着肿胀的眼皮,鄙夷的目光射着那个恶魔。
他对她向来残忍,这一次也不会例外,她怎会蠢蠢的信他。
不屑的冷哼:“既往不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吗?在你的眼里我连狗也不如,这种假装同情我的恶心话就别说出来丢人了……”
啪,又一个巴掌声,把她的话打碎,她被打了那么多巴掌,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
“皇羿,你根本就没有心,你活该所有人都背叛你。”
她再次爬起来,鄙夷的笑着,满脸不在乎:“打吧,再用力的打,我就偏偏不说,看你能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
痛也是会失去知觉的,她相信她能忍受得了,没有什么她忍受不了。
反正她也被他折磨够多了,不差这一次。他说得对,她很能忍,即使难受,即使眼泪,她也不要在这个恶魔面前流。
她不屑的眼神更惹得皇羿狂怒,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他作对,敢如此挑战盛怒之下的他。
很好,他好心给她一条明路,是她不识好歹,非要自寻死路。
“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继续打,本少爷也想看看,你能扛多久,看到他身边的人骨头到底有多硬。”皇羿冷笑。
那女人得了令,眼露得意,打得更用力。
一巴掌抽在沈心爱耳朵上,打得她嘴巴流出血沫。
沈心爱更加露出鄙夷的嗤笑,抹了一把嘴上的血。
“迟早有一天,我会回报你十倍!”
气得那女人灌尽力气,反手又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
这一次,沈心爱感觉耳朵嗡的一响,脑袋被抽得眩晕让她觉得天旋地转,痛得发抖。 一直支撑的身体也感到发抖不已。
然而,更可怕的是——
她分明感到耳朵深处一阵剧痛,然后感觉周围的声音弱下去了一半。
怎么会这样?
她心咯噔一下,眼瞳骤然放大,瞬间恐惧起来。
她好像……感觉到右边的耳朵里有湿润的液体流出来,而她的右耳突然听不到声音了。
她努力的制住眩晕的脑袋,用右耳努力去倾听声音,可是周围的声音不平衡了。
她的右耳竟然听不见了。
沈心爱脸色惨白不已,浑身颤抖,眼里透出一种死灰般的绝望。
整个人好像一下子抽掉了灵魂,浑身发抖的跌坐在地上,也不再露出刚才那种倔强反抗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的聋了?
她鼻子一酸,有种强烈想哭的冲动,种种可怕的念头涌入她的心中,让她心又慌又痛。
她异样痛苦的表情,引来了皇羿的皱眉。
连打她的那个女人都感觉气氛怪异得很,手掌高举着,僵硬的打不下去。
“又想耍什么花招,你的演技真不错,很痛苦吗?那么求饶吧,不要再浪费时间。”皇羿深深的盯着她惨白的脸,不无讽刺。
这个女人的演技真是越来越高了,以前不能怪他的警觉性不高,而是她的演技确实能以假乱真,让人相信。
可惜,现在他已经不会相信她。
“你说我在演戏?”
沈心爱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他那无情的脸,心痛到极点。
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就是恶魔,没有一点人性的恶魔。或许,她死在他面前,他眉毛也不会抬一下。
那么即使告诉他,自己的耳朵聋了,他也不会住手的。
沈心爱这一刻觉得好绝望,好难受。
她再次抹了一把嘴边的血,满不在乎的嘲弄:“又被你识破了,怎么办才好,你越是折磨我,我的骨头就越硬,有本事就将我杀了,否则别想我屈服。”
皇羿大怒,没想到打了她一顿,她挑衅的本事更大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真以为他不敢杀了她吗?
“皇少,何必为这种女人生气,我看打她也没有用,像她这样的女人,最不怕就是严刑拷打。不过我有办法让她开口。”
白雪突然阴笑着说出这一句。
皇羿挑眉:“你有办法撬开她那蚌壳?”
白雪恶毒又妩媚的一笑,神秘的说:“我有办法,人都是有弱点的,皮肉之苦,永远比不上心灵的恐惧更让人屈服,交给我吧!明天早上,必定会让你满意。”
皇羿不置可否,不过他倒也想瞧瞧,这个一向恶名远播的白雪是不是真可以让那个女人屈服。
女人对付女人,他何必插手。
况且这女人太傲气了,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之前,他一定要好好搓搓她的锐气,让她乖乖听话。
皇羿冷眼看着沈心爱像破布一般被拖下去,有点烦躁,却没有阻止。 ………………………………………………
沈心爱犹如被钉木桩一样绑在木桩上,关在一间完全封闭的房子里,她被打得厉害,脸上痛得要命,脑袋也眩晕不已。
耳洞深处很痛,流出的血似乎已经凝固了,安静黑暗的房间里细微的声响都该很清楚,她却听得模模糊糊。
心中一片死寂,她眼底浮出了绝望的空洞,却只能凄凉的笑起来。
她知道她一个耳朵已经聋了,已经听不到东西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她却只能彷徨接受,无助凄凉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润湿了她的脸蛋,一滴滴落在地上。
寂静的房间里没有抽泣声,只有痛苦眼泪滴落地上的轻响。
第72章 他的残忍 3
沈心爱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静静想着。
她无论怎么反抗,也始终不能够获得简单平静的生活。
白雪可以毁掉她,皇羿也轻而易举的毁掉她,只是因为她没权没势吗?
可是他们却可以无缘无故,使尽办法狠心的伤她。
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那么倒霉,也想不通为什么总要被这些人残忍的折磨。
她的人生就是一出活生生的悲剧。
浑浑噩噩的想着,她从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女孩子。
即使命运从不眷顾她,她还是那么努力想要活的好好的。
她不禁想到,为什么她的父母会抛弃她,为什么不要她,既然不要,为什么又要把她生下来,阿风走了,让她好好活着,可是她却活的这么辛苦,这么累。
或许当初阿风就不应该救她。
她真的很想质问老天爷,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可以终结。
她快受不了,好痛,她快承受不了这种凄凉和无助,那种努力挣扎,却始终失败的绝望。
沈心爱睁着几乎睁不开的浮肿眼皮,望着屋顶无声的流泪。
活得太苦了,她很难受,很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打开,透出一些光线刺得她眼睛都作痛。
她努力的睁大浮肿的眼睛,想看看是谁。
是白雪吗?她说有办法让自己开口,不知这个恶毒女人又出了什么毒计,她不禁警惕起来。
可是进来的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他手里拉着一条很粗的链子,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已经多出来一只黑棕色巨物,它的眼睛是绿色的,张着血贫大口,那纯黑色的毛胚柔顺的垂到腹部以下,从它嘴里喷发出来的讯息,是危险!
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是一只攻击性很强的狼狗!
“不,不……”沈心爱惊恐的睁着一双眸子,身体做出本能的反映,连连后退着想要离危险的动物远一点。
奈何被绑住的她,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
“臭丫头,敢和大小姐作对?哼哼,让你尝尝我们大小姐的手段。”
那男人恶毒的话语中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蹲下庞大的身子,拍拍狼狗的头,将它的链子解下来。
“汪汪,汪……汪!”不等晴沈心爱有时间思考,它已经煸动着黑色毛发,面露凶光的朝她扑过来,她甚至还能看到它嘴里锋利的牙齿,犹如刀刃一般,沈心爱再也忍受不住这份慑人的心悸。
“啊……滚开……都给我滚开……”
她压抑不住惊恐的尖叫起来,浑身颤抖,使劲的想把身上凶猛的狼狗抖下来。
可是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根本就动不了。
那只狼狗仿佛被惹怒了,更加疯狂的撕咬着她身上的肌肤,血液瞬间溢出,身上的痛,让她想要昏过去,却又被这种肉被要撕下来的痛给痛醒。
沈心爱脸容死白,眼里透着极度的惊恐,浑身颤栗。
“啊……不要……”她痛得尖叫不断,声嘶力歇,拼命的尖叫。
恐惧的眼泪滚滚而下,再也忍受不住大哭起来。
从来没有那么痛过,比起刚刚打耳光,还痛千倍百倍。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地狱里,恨不得立即死掉。
可是神志依然清醒,好痛,她好痛。
“救、救命……”哽咽哭泣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绝望的眼泪像缺堤的洪水。
她痛苦的哭着,恐惧得浑身发抖,努力的缩着身体,却躲不开。
谁来救救她,把它从她身上弄走,她真的很痛。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全身仿佛被血浸泡过,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汪汪……汪……汪?……”狼狗疯狂的撕咬着,好似不够似的,它还想更疯狂。
白雪开怀的笑着,她真开心,这个女人能有这样的一天,她那一身如雪的肌肤,她早就想毁掉了,不仅如此,她还要把那张讨厌的脸给毁了。
疯狂……
再疯狂…………
身上的痛,比杀了她还难受。
皇羿为什么这样残忍,打她,强。暴她,肆意折磨她还不够,还要让一只狗来撕咬她。
她恨他,她恨死他!
救命、救命……
沈心爱无助到极点,脆弱的眼泪像滚滚而下,再坚强都承受不住。
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整个人像濒死的小兽,颤抖抽搐不已。
白雪这女人真的好狠毒,这只狼狗明显是被训练过的,不会咬死她,却让她比死还痛。
血在蔓延……
痛苦在延伸……
如果可以死掉就好了,就不用承受这种可怕而痛不欲生的折磨。
她后悔了,她不该挑衅他,她受不了这种炼狱般的折磨。
呜呜……救命、救命,谁来救她……
沈心爱缩成一团,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人来救她,她快疯了。
房间里只有尖叫声和狼狗撕咬肉,肉被生生咬下的声音。可是即使她尖叫哭声不断,几乎喊破了喉咙。
却像被遗弃在荒原的人,没有任何人打开门。
她渐渐绝望了,麻木的任由狼狗撕咬,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得让沈心爱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咔嚓一声,门再度被打开了,满脸震惊的皇羿出现在门口。
“羿,不是说明天再来看她的吗?何必为这个女人浪费了美好的夜晚,让她多受点折磨,她才会彻底屈服的。”白雪不满的嘟哝声,跟在皇羿后面。
皇羿推开门,外面白色的光线射了进去,半明半暗的显露出房间里狼狈可怜的人。
她头发凌乱不堪,唇色惨白,浑身上下一片血红,没有一处完好,浮肿的脸上眼泪早就干了,只留下无边的恐惧,她大大的双眼空洞而绝望,黯淡得好像灵魂也死掉了,没有一丝光彩。
那只狼狗还在疯狂的撕咬。
她就像被吓傻了孩子。
不停的颤抖,手在颤抖,脚在颤抖,嘴唇也在颤抖。
这样酷刑,即使是他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受不了。
她脆弱得如同被剥皮的小动物,只要再刺激一下,仿佛她就会死掉。
皇羿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没有想到他会看到沈心爱崩溃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狡猾,聪明,顽固,倔强。即使折磨得她非常痛苦,她都不会露出那样绝望得要死掉的表情。
这种时候,他想她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无论他问什么,她都会如实回答的。
可是,为什么,他不想现在去对她逼供了。
她那像空壳般的脸孔,那空洞的眼神,居然会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愧疚和心痛的感觉。
不,对一个潜伏的敌人产生这样感情,是致命的,最终输掉的会是他。
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他怎能心痛她呢!
“怕了吗?告诉我,你要求饶吗?”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冷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