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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煊气愤的瞪大眼睛:“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是他的女人,你不留下来照顾他,你说得过去吗?”
沈心爱嘲弄的看着他们:“一个连亲人都不愿意来看他的人,只能说他做人太失败,即使觉得孤独也是活该。我不过是个外人,又关我什么事?”
风瑞、阎煊都倒抽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这根本就不是羿的错,你什么都不知道,怎能这样说他,你这个残忍的女人,枉费羿那么喜欢你,你根本不配。”阎煊气得脸色都变了,恶狠狠的盯着沈心爱。
想想,羿为了这个女人受了多少次伤了,今次,若不是有她再,以羿的身手,怎么可能会不能化解,弄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
现在到好,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阎煊是忍了又忍,不然以他火爆的脾气,早就把这个女人乱揍一通了。
西原自始自终都沉默着,眼神却是越发的冷冽,他很不赞同,沈心爱这样说。
风瑞也没想到,沈心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她恨他,真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爱上这个女人,注定会有很多不平静。
沈心爱眼里一片雪花般的平静:“我没有要他喜欢我,我也不需要知道什么,对他的过去,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送他来医院已经完成我的义务了,我要回去休息。等他醒了,若他非要我来,我自然不能拒绝,但是你们,没权命令我。”
他们怎能指望她对一个曾经残忍折磨过她的男人产生同情心,她对皇羿只要有恨就够了。
她不想把事情复杂化,也不想在临走前和他产生什么感情,她迟早要离开他的,那么就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好了。
“你……我就偏要你留下陪着羿,看你能怎样?”阎煊被她冷漠的语气激得要动手拉住她。
风瑞急忙扯住他的手,制止道:“冷静点,现在羿还在抢救,我们就别再给他添麻烦了,你以为他醒来看到这些事,会觉得高兴吗?”
说完他又看着沈心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羿和你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或许他以前对你残忍过,可是他也不是天性就如此的。
有很多事你真的不清楚,就不要轻易嘲笑他,他受过的痛苦,只会比你多,不会比你少。”
沈心爱一震,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却恢复冷静。
“那又如何,我说了,与我无关。”说完她也不管那两个男人的惊怒,独自走出去。
对于一个以后人生和她不会再有交集的人,她为什么要去了解他的一切痛苦与过去。
是啊,她从来都是一个无情的女人,不轻易原谅,也拿得起,放得下。
所以,不要对她有所期待,她不是圣母。
沈心爱走出医院,自己这满身污垢,看着她自己都嫌弃了。
皇羿受了重伤,是不是代表她有逃离的机会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乎了她能接受的范围。她也更加明白,皇羿就是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她不想跟他过这种每天面临死亡的日子。
哪个女人,不想安安静静平凡幸福的过一生。
随后又想到,即使她短暂的离开他了,一定又会很快的被他找到,到时候,指不定又是一番惩罚。
倒还不如,等到他腻了,说不定会放过她,她更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这么大。所以,她到时还是可以离开。
“心爱,你怎么了?”一道惊呼声打断了沈心爱的思想。
沈心爱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宁墨白,此时气氛有些尴尬,毕竟他昨天才跟她告白,被她拒绝了不说,今天又在这里碰见,还是她正狼狈的时候。
宁墨白焦急的上下打量起她来,身上斑斑血迹,真的不想让人多想都不行。
“宁副市长,你好。”沈心爱淡漠的打了招呼,就走来着,她潜意识里,不想再跟一个副市长有多少纠葛,这样对谁都好。
宁墨白苦笑一下,他现在跟她已经这么陌生了吗?看到她没事自己也就放心了,但还是忍不住想插手她的事。
故作轻松的说道:“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沈心爱蹙眉,下意思就要拒绝:“不用……”
话还没说完,便被宁墨白打断:“你就这样出去,你认为有出租车敢带你吗?这样也会吓到路人。”
沈心爱低头看着自己到处是血的衣衫,很脏,这些血也不是她的,是皇羿的血。
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还是很有理的,“那,麻烦你了!”
宁墨白微微一笑,他的车在停车场,本来想让沈心爱在医院门口等她的,但又考虑到她那一身血衣,沈心爱还是跟上去了。
幽暗的停车场里,寂静一片,只有两人的脚步声。
若是一个人来这里,还真有些恐怖呢,不是有好多恐怖片就是在停车场这样的地方里拍的吗?
沈心爱突然感觉到浑身寒毛竖起,身后冷飕飕的,不会真有鬼吧!看着前面带路的宁墨白,她真心觉得自己想多了,打消了心里的想法。
这里气氛似乎有些压抑,沈心爱首先打破沉默,问道:“你怎么会在医院?”
“昨天晚上你走后,睿睿半夜睡觉的时候发高烧,就来医院了。”说着,他还是忍不住看了沈心爱一眼。
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你呢?又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出了一点小事。”沈心爱无所谓的摇摇头。
见她不想说,宁墨白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再问也不会有结果。
“车,就在前面,再走两步就到了。”
沈心爱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继续走着。
却不知道,这个停车场早已危机四伏。
突然,沈心爱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好像被什么硬的东西狠狠敲了一下,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就晕了。
而走在前面的宁墨白也是如此。
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从一辆车后面走出来。
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心爱跟宁墨白,从兜里掏出手机:“老板,事成了,不过,还有个男的,怎么办?……喔……好,知道了。”
“大哥,男的怎么处理?”
“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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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绑架
一天后,皇羿从手术室中出来,立即转入了监护病房。
最后,还是风瑞进去手术,才避免了很多危险。
一个多小时后,麻醉药失效了,他就慢慢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前,他有丝说不出的紧张期待,可是睁开眼后,却满心失落。
映入眼中的只有两个好友喜悦的脸孔。
没有她,果然没有她?
他心头不知是什么感觉,或许也是意料之中吧,可是这种被料中的感觉真不爽。
“羿,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吗?”阎煊惊喜的挤过来。
皇羿依然比较虚弱,勉强笑笑:“不用了,这点小伤,别把我当三级伤残了。”
“煊子,你就别大呼小叫,闹得羿头痛了。”风瑞担忧的皱起眉头,“怎么会受伤,你们遇到了谁?竟敢对你动手。”
皇羿眸色一寒:“估计是地狱门的人。”
阎煊大惊:“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你是你是凰门背后的掌权人?”
皇羿哼了声:“我的真实身份他们未必猜到,不过他们大概怀疑是我从中搭桥,帮助凰门势力进驻欧洲吧!这事以后再说。”
“好,这事,就让我们去查吧!”
风瑞,以他身体需要安静为由,想拉着阎煊离开,生怕他一会说错什么?再说,刚做完手术,自然应该好好休息的。
拉着阎煊就要离开。
“她……呢?”见到他们要离开,皇羿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阎煊顿时不屑的嗤笑:“她?那个无情无……”
还没说完就被风瑞警告的瞪了一眼,话立即卡在喉咙里,气闷的侧开头不再说话。
风瑞笑道:“刚才看她很累又浑身狼狈的样子,做完手术后就让她回去休息了,要不,我替你打电话叫她过来。”
他实在不敢说出沈心爱根本没有等皇羿做出手术就跑掉的事实。
“是吗?”皇羿淡淡的垂下眼眸,没人看得清他的眼神,“算了,别叫她了,让她休息下吧!”
随即他又抬起头,扫视了周围的环境一眼,露出几分厌恶。
“让医生来,将我换去其他病房,看到这些多仪器就心烦。”
“可是羿,这里条件最好,有什么事都方便。”阎煊撇撇嘴,这种地方可是有钱都住不进来,仪器设备都是最先进的。
皇羿更烦闷:“我又不是被下了病危通知,住在这里干吗?”
两男人知道他心情不好,只好让医生办手续,将他转去住院部的高级病房。
刚转到病房,皇羿还没来的急好好休息呢,一通电话就打来了,打的是皇羿的手机。
皇羿的手机又恰好在风瑞手里。
风瑞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心里微微讶异,刚刚死都拦不住要走的人,现在居然会打电话来的,看皇羿是伤患,不适合接电话,风瑞就代为接听了。
一通电话听完,风瑞脸色大变。
敏感的皇羿投来疑问的目光:“怎么了,她有说什么吗?”
这个号码,这个铃声。是他专门为沈心爱设置的,只有她打电话来才是这个铃声,因此,他也才知道是她,心里升起一丝雀跃感。
她是知道他醒了,所以才打电话来的吗?
不过看风瑞变的难看的脸色,皇羿心里有些不安,到底是出什么事了?至于让他都变色了。
风瑞复杂的看了一眼皇羿,“没事,就门里的事,你先把你的伤养好再说吧!”
风瑞不知道皇羿有把沈心爱的电话特别设置过,自然也不知道皇羿已经知道是谁打来的了。
听风瑞这么说,皇羿脸色变的阴沉起来,果然是她出了什么事,不然风瑞骗他做什么,忍住心里的恐慌,对着他怒吼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风瑞,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只有他特别生气的时候,皇羿才会这么喊他,阎煊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风瑞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英明果断的男人,也只有在遇到她的事情上才会这么失去理智。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她被绑架了,绑匪指定了要你一个人去。”
听完皇羿二话不说,就扯掉了手上的输液器,起身就要下床,把风瑞阎煊他们吓了个半死,早知道,他身上还都是伤,才动过手术的人。
风瑞阎煊两人连忙制止了他更多的动作:“羿,你冷静点,你现在这样去,又能做什么?根本就救不了她。”
“羿,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当时那个女人走的有多绝情,我看就是她活该,遭报应了……”
“闭嘴!”阎煊被皇羿的怒吼声给愣住了。
只见他额头上青筋突起,一双眼睛血红,那模样,好似他再多说一句,就要把他吃了一般。
虽然阎煊乖乖闭嘴了,不过他对沈心爱的讨厌是升到了极点,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看吧,这才多久,那个杀戮果断的男人就不见了。
一定,一定要让她离羿远点。
――――――――
沈心爱被一阵声音叫唤,她模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扔在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身上捆着绳子,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被绑架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绑架呢!
说不出来心底是什么感觉,说不怕自然是假的。
只是她想不通,到底是谁绑架了她。
哪个女人被绑架了,不是尖叫,就是哭的,只有她,是个奇葩,还能这么淡定。
沈心爱看了看四周,这个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把椅子,还有一些破烂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门窗都是紧闭着的,还钉上了木条,就算把绳子解开了,想要出去也很困难。
宁墨白跟沈心爱的目光同落在一块铁皮上,两人眼眸一亮,用捆着的脚把铁皮勾过来,伸手抓住,把铁皮藏在身后。
抓着铁皮背靠在墙上,固定,就用铁皮磨手腕上的绳子。
他们好像被下了什么药,全身软呼呼的,手上也使不上什么劲。
刚磨了两下,门外有声音响起,沈心爱跟宁墨白脸色一变,忙藏好铁皮,靠着墙壁不做声。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脸上有着一条很深蜈蚣伤疤的男人,很狰狞的一道疤痕,好像子,已经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