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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相隔的车座排挡并不能阻止他的侵略,他直接越过去,几乎要挤进夜婴宁所坐的副驾驶座椅上,用强|健的双|腿卡住她,令她只能用后背死死地抵着椅背,连想要后退都无能为力了。
“恶心?嗯?坐在我和别的女人胡来的车上你恶心是吧?你不是说我喜欢胡来吗?我今儿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期望了?”
怒气伴随着呼吸,不断撩|拨在夜婴宁的鼻息之间,从头顶传来宠天戈的冷笑,她略一蹙眉,他已经用舌尖扫过她的红唇,深入口腔,不停地挑拨勾缠着她拼命躲闪着的舌。
第三十章
夜婴宁在宠天戈的狂野进攻下,全身都不可避免地剧烈地战栗起来。
眼前的光线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全数遮挡住,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夜婴宁心生恐惧,她下意识地挣扎,甚至用力拼命地用双|腿踢打着他。
“你放……”
她咬紧牙关,说不上来哪里的一股劲儿,挥手扬过去就是一耳光,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扇在了宠天戈的左脸颊上!
“啪!”
声音清脆又响亮,夜婴宁这一掌力气不小,绯红色的掌印渐渐地浮现在他的面庞上。
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还是宠天戈最先反应了过来,事实上,他也不是第一次挨了夜婴宁的耳光。
男人倏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慢慢收紧,力道之大,足以将她的腕骨捏碎。一双平日里就眸色深邃的眼此刻更加寒冽逼人,泛出点点冷光,整张脸上遍布狰狞的神韵。
“我记得我说过,没人敢打我。”
而夜婴宁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权威,还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从宠天戈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危险讯息,不禁有些自责,看来有人说,人在愤怒的时候智商骤降,此话果真不假。
“你、你干嘛?我、我才不是那些供你发泄的女……啊!”
夜婴宁颤声发问,可不等她说完,只听身下传来“嘶啦”一声布料断裂的响声,她大惊。
她惊慌失措,不停扭动,两条腿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踢打着,以免惹怒他。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风|流吗?可我风|流起来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吧?来,我做给你看!”
宠天戈也是气昏了头,一向冷静自持的性格此刻全数消匿不见,夜婴宁之前说的那些不过脑子的话,已经彻底伤害了他,让他的颜面扫地,荡然无存。
“你无耻!宠天戈,你!”
宠天戈平生罕见地感受到一种失落与悲伤,他很疑惑,为什么在他游戏人间的时候,身边的女人都不在乎他是否动了真情,而当他第一次想要认真对待的时候,面前的这个女人却选择一次又一次地去质疑他的心。
手上的动作裹挟着怒气,他紧紧地压着夜婴宁,大手向风衣里探去。
男人都是视觉系动物,宠天戈亦不例外。
夜婴宁俨然炸毛的野猫一般的表情落在宠天戈的眼里,似乎更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像是冬夜里燃起的一把熊熊烈火。
他低垂着头,冷冷地看着她微红的面颊,眼神也随之落在她的胸前,肌肤雪白滑腻,像是用滚烫热水冲开来的一杯杏仁奶,又甜又香。
她蜷缩起身体,伸手就去捶打着面前男人健壮的双肩,可她的力气对他来说无异于是蚍蜉撼大树,起不到丁点儿作用。
暧|昧的气息在车厢内弥漫开来,熏得人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脸颊像是有火苗在燃烧,夜婴宁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大大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已经盈满了晶莹泪水。
她没有再向宠天戈求饶,也不再开口说话。
然而,她越是固执地沉默,就越让宠天戈的怒火难消,将他更加推往欲|望的深渊。
他可以无理由地宠溺疼爱一个女人,但决不许有任何人爬到他的头顶上,藐视他的尊严和权威,无论那个人是谁!
浑身火烫,动作狂野,很快,宠天戈的前额泌|出汗水,有几滴滑落,不小心流进眼睛里去。他低骂一声,松开了手,回身去抽放在挡风玻璃前的面纸,那里原本摆着一盒纸抽。
夜婴宁看准时机,忽然一个鲤鱼打挺。
人在危急的时刻,力量总是会大得惊人,她便是如此,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来的一股劲,抬腿照着宠天戈后脊背就是一脚!
他完全没有防备,本来在狭小的车厢里就是佝偻着高大的身体,重心不稳,夜婴宁这么一脚,几乎将宠天戈整个人踹到了方向盘上!
一声闷|哼,他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正在从副驾驶位置上向车后座爬去的女人。
这一次,宠天戈的眼神冰冷得骇人,几乎要杀人似的。
夜婴宁根本不敢回头看,她手脚并用,顾不上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狼狈。她想的是,从前挪到后,因为后座的车门没上锁,自己能逃下去。
顺着宠天戈恐怖的目光看过去,她下|半|身一片狼藉,整条丝|袜从破了的那个小|洞处顺着大|腿撕裂。
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夜婴宁奋力想要越过座椅,她大半个身子已经够到了后排车座,眼看就能翻过去,但……
宠天戈如猎豹一样扑了过去,双手准确地扯住了她,黑色蕾|丝被他拽得几乎要裂开,但因为外面还有一层丝|袜而变得无比坚韧,像是一道绳索般牢牢绑缚了她。
“啊!”
夜婴宁不可避免地向后仰去,她害怕地扭头向后看,却只见到他渐渐放大的一张脸,他咬住了她!
巨大的冲力从身后袭来,夜婴宁躲闪不及,几乎被完全扑倒。
厮|磨之间,她原本盘得完美的长发早已散乱开来,披在脑后肩头,犹如一匹上佳的黑色丝缎,随着起伏的腰身曲线,瀑布一般滑落。
宠天戈满眼俱是血腥的色彩,顺手一拉,攥|住一缕夜婴宁的长发,并未用力,她已不得不仰起头。
两片嘴唇含|着她的脆弱,牙齿刚一微微噬咬用力,她便立即面色晕红,眼泪汪汪,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宠、宠天戈!别这样!不要……”
夜婴宁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终于吐出求饶的话语。
她颤抖着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宠天戈那张无比邪魅,但脸色却十分冷峻的脸,他因为她的种种表现,正处在愤怒的最顶点。
一双大大的眼眸渐渐地被水雾盈满,泪水和汗水不停交叠,滴落在身下的高级白色羊毛地毯上。
“不是想跑吗?再跑一次啊,你试试。信不信我|干脆把你锁在车里,来个三天三夜不让你下去,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
听见夜婴宁的啜泣,宠天戈掀开利眸,声音冷冷,如是开口道。
她浑身一颤,不自主地绞紧,稍一想象那样的画面,整个人就恐惧到了极致。他绝对不是开玩笑,别说把自己锁在车里,就算是杀了个人抛尸荒野,对于他来说,也绝非难事。
“我、我没有……”
唯一的办法就是矢口否认,先熄灭他的怒火再说,夜婴宁咬着嘴唇,终于还是屈辱地说了软话。
宠天戈吃软不吃硬,这一点,她也早早摸清了。只是可恨自己的性格不争气,总是很难保证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难免触到龙之逆鳞。
“哼。”
他不为所动,看穿她的小心思,宛若未闻一般。
“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让我心软,夜婴宁!”
她又愤怒又绝望,两行清泪顺着光洁娇|嫩的面庞滑落。
宠天戈知道夜婴宁正在哭泣,但他刻意忽略掉她这副柔弱无助的痛苦模样,只是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对周扬的嫉妒,将他的理智全都焚毁,想到那天在牌桌下,她与那个男人肢体缠绕的一幕,刺得他双目都要滴出|血来,心口满满的疼完全取代了对她的爱意和怜惜。
夜婴宁勉强睁开眼,奄奄一息地喘着气,看清宠天戈的表情,她抬起虚软的手臂,想要推开他。
率先一步格挡住她的手,他拧眉冷冷道:“怎么,打人打上了瘾,你还想动手?”
闻言,夜婴宁立即抿唇不语。
“冷不冷?”
相比于夜婴宁的狼狈,他还算是衣着整齐,上半身的衬衫还穿得好好的,只是领口大开。
见她露在外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宠天戈伸手摩挲了几下,确认车内的空调还在工作着,然后才提着她的腰,将夜婴宁翻转了过来。
半晌,宠天戈终于站起来。只见散乱的黑发掩盖住了夜婴宁的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伸出手去,撩|开了她面颊上粘着的几缕发丝,却看见她虽然闭着眼,但眼角却不停地有眼泪流出。
“对我臣服就那么难吗?”
心头滑过一丝不解,宠天戈满嘴苦涩地开口,等不到任何回答,他叹气,弯腰抱起夜婴宁,两人重新回到车上。
处在荒郊野岭,他只得打开导航,确定了一下此刻所在的方位。还好,这一带虽然人少,倒也不至于太偏僻,宠天戈抽了根烟,然后发动车子,飞快地开向距离这里最近的星级酒店。
第三十一章
仓促之间,宠天戈驱车来到一家接近市郊的四星酒店。以他平时的高标准,自然是不会委屈自己下榻此处,但夜婴宁似乎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受了寒,此刻双颊滚热似火,还不时轻咳几声。
她浑浑噩噩地被宠天戈抱下了车,对整个入住手续的过程都无暇顾及,等到夜婴宁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身在浴缸里。
身边的水面像是闪亮的镜子,泛着盈盈的光,他像是抱着孩童一样将她圈在胸前,正仔细地清洗着她的一头长发。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里穿梭,上面满是白色的泡沫,散发着清新的香味。
大概是从未做过这种事,宠天戈的动作有几分笨拙,透露着生涩。
见夜婴宁睁开眼,他的手顿了顿,在她耳后问道:“没感冒吧?”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只要这样做了就能将心头的积郁一扫而空似的,四肢被热水一泡,体内的寒气驱散,果然,夜婴宁已经不再冷得哆嗦。
“你对我不好。”
幽幽地低念了一句,她身体一扭,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去,用双手枕着浴缸的边缘。
宠天戈感到一阵阵的啼笑皆非,他早就料到她会生气,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孩子气的口吻,好像在赌气似的。
“我觉得对你好,就是把你送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的地方里去。”
他趁机再一次将上次和夜婴宁没有谈拢的话题抛出来,试图说服她出国隐居。
其实,这样的生活在宠天戈生活的圈子里来说真的很常见,高官的情|人们十个有九个都不在国内,她们更愿意在欧洲或者美国逍遥快活。
见宠天戈仍是死心不改地提及这件事,夜婴宁猛地回头,瞪着他,口中愠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你那些花钱就能玩的金丝雀吗?我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事业,这些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
她的动作有些大,激起一片片水花,宠天戈不防,被溅了一脸水珠儿。
他抹了一把脸,显然也被她这一番激愤责问的话语给勾出了火来,收敛了眼底的平静,眸中闪现出一丝厉色。
“金丝雀?还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呢。很遗憾,我倒是没有玩过你这样不识好歹的金丝雀。我看你倒像是猫头鹰,还是专门会背后啄人的母猫头鹰!”
宠天戈也气得不轻,一时间脑子糊涂起来,平日里的理智荡然无存,竟顺着夜婴宁的话题,越跑越远。离题万里。
她懒得同他斗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上面红红紫紫,不是吻痕就是指痕。
一边往身上撩着热水,夜婴宁一边暗自后怕,幸好自己说服了周扬回老家,不然,今晚这样失控的情形若是一旦暴露,三个人的迷局又该如何收场。
见她不说话,宠天戈的孩子气更甚,非要同她分个高下似的,挤了过去,凑近她。
四星级酒店的浴缸,自然比不了平时所住的高级套房的卫浴设备,不大,两个人坐在里面,倒是稍显空间逼仄了一些。
“对了,你的比赛准备得怎么样?”
宠天戈眉头一皱,忽然间想起正事。今天上午,秘书victoria还特地又一次提醒他,后天晚上需要出席珠宝设计大赛的半决赛,以评委团评委之一的身份。
夜婴宁斜眼看他,冷冷道:“宠少要是真的关心我,那就应该好好掂量一下手里的那一票投给谁。给不给我并不要紧,不过可别因为这一票,搞出什么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