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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与她撞了下杯壁,宠天戈仰头喝掉,夜婴宁仍有几分迟疑,握着杯子,并不入口。
他眯眼,放下自己的空杯,忽然,一把夺过她的酒杯,张口灌下,然后,他一把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猛地带入自己怀中。
手一松,空杯落地,清脆一声,摔得粉碎。
微凉的酒液窜入口腔,有些辛辣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薄荷气息,不算熟悉,但也绝对不陌生,夜婴宁记得。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了吧?!
被迫吞下他喂自己喝下的酒,她眼中有些愤怒和不甘,力道相差太大,夜婴宁早就知道她没法从宠天戈的怀里挣脱。
索性,她也就不再浪费力气,好在他的吻技不错,轻轻吸了几下她饱满的唇瓣,舌尖徐徐抵开紧合的牙关,一点点探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同样柔|软的口腔,带着有点儿灼|热的温度,夜婴宁闪躲着,下意识将身体向后仰,一只手却适时地托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烫人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腰际,让她只能贴向宠天戈的胸膛。
交换过了彼此的唾液,他从她的口腔里退出舌尖,徐徐舔舐着她的唇瓣,很有耐心地描摹着她嘴唇的形状。
小吧台的高度刚好,宠天戈一路推搡着夜婴宁,将她按在了光滑的桌面上,这样完全方便了他的掠夺。
用双臂揽住她柔弱的肩膀,他将她猛力地往他的怀抱里带,强有力的怀抱不停勒紧,快要让夜婴宁窒息。
手指擦过她紧贴肌肤的黑色长裤,他微微皱眉,慢慢靠近她试图并拢的腿间。
“我喜欢你穿裙子……”
没有预料中的狂风暴雨,这一次,宠天戈只是浅尝辄止,就松开了她的嘴唇。只是,他的唇往下,一寸寸,啃咬着夜婴宁娇|嫩如丝绸般的肌肤,湿热的舌尖在她的下巴、锁骨、颈子和耳垂等部位来回舔弄,留下道道湿痕。
这种刺激令夜婴宁周身发烫,呼吸急促,白色衬衫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美好的胸型也跟着上下起伏着,从纽扣之间的缝隙隐约可见蕾|丝内|衣的花边。
尽管是白天,但因为窗帘和灯光的原因,迷|离的光洒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细腻肌肤上,宠天戈喘|息着,将修长的手指钻入两粒纽扣之间,轻柔地摩挲着。
“衬衫长裤,你是怕我对你强来?”
他眯眼轻轻笑出声来,看着夜婴宁身上过于保守的装束。
她不说话,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袭遍全身,连指尖都变得麻酥酥的,一阵天旋地转。后背贴在冰凉的台面上,这个姿势令夜婴宁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宠天戈以为她想逃,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上次泼我一脸咖啡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
混着酒精的气息吹拂在夜婴宁的脸颊上,她蹙眉不语,咬了咬嘴唇。
捏着她的手,宠天戈就势向前下移。
几乎是同一秒,他就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轻微的触碰令夜婴宁紧张万分,她拼命想要撤回自己的手,无奈腕部被强硬的力量禁锢着,她被迫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温度从那里滚滚不断地传递到手心里。
“反正都说我好|色,不如我就好|色一回?”
他斜着眼睛看她,前所未有地充满了耐心——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认出自己,不得不说,宠天戈一向爆棚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那是多久以前,算算看,也有快三年了吧?!
因为时间太久,宠天戈几乎都要忘记了当年在法国鲁西永的那次“艳|遇”,不过一天时间而已,曾给他的瞬间惊艳却再难遇上。
第二十四章 异国艳遇
缤纷鲜活的街路上,藏匿有无数精致的小店,更有一家米其林二星餐厅。宠天戈握着相机站在店门口,透过橱窗,看见了坐在窗边的一个东方女人。
她正毫无表情地将一颗色泽诱|人的小番茄放进口中,稍显凌乱的一缕发丝从腮边落下来,衬得面颊的肌肤白得近似于透明了。因为天冷,她在外套外面又披了一条大披肩,奶白色的羊绒布料将纤细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女人的身后,是一幅油画,笔力一般,色彩却搭配得鲜艳又跳脱,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对焦,按下快门,放下相机时,那女人正瞪着眼睛,略显愠怒地盯着他——偷|拍被发现,宠天戈只得推开门亲自道歉。
鲁西永地区的中国人并不多,来法国的游客大多喜欢漫步在香榭丽舍大街,先买上一打lv的手袋,再去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和卢浮宫,鲜少有人会选择来这个红土小镇来散心。
但宠天戈一向剑走偏锋,来欧洲多次,他早已厌倦,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他无意间看到了关于鲁西永的宣传片,于是临时起意来此度假。
“相机给我。”
从口音上看,这个东方女人居然也是中海人,这令宠天戈颇感意外,没想到在此遇到家乡人。
“拍得很美,删掉很可惜,不如我请你喝咖啡。”
面对女人,他一向颇有招数,不等她的允许,宠天戈已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最后,他跟她回到了她住的旅馆。
一间很小的家庭旅馆,老旧的木质楼梯,踏上去吱嘎作响,宠天戈跟在女人的身后,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他没有问她的过去,但,她的气质不凡,衣着更是奢华。宠天戈的母亲曾是中海市最负有盛名的名媛淑女,他几乎毫不费力地认出来这女人一身的行头价值不菲,单那一条款式简洁的羊绒披肩就足够买一辆普通的家用轿车。
这样的女人,却住在一间连空调都没有的小旅馆,虽然欲|望占据了上风,但他心里已经满是戒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外套里的钱夹。
推开门,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她回头,冲他抱歉地笑笑,笑容里多了一抹局促不安,还有淡淡的落寞。
宠天戈几乎是瞬间便认定,眼前的女人是不折不扣的“豌豆公主”,或许是离家出走的千金小姐亦说不定。
“我的钱只够住在这里,好在房东太太人很好,而且这种家庭旅馆很安全。”
因为冷,她脱下披肩,仍是穿着外套,拿起桌上的水壶去烧水,书桌上有一盒刚开封的袋装红茶。
宠天戈瞧了一眼,慢慢拿起一包,放到人中处,轻轻嗅了一下那醇厚的香气。
她刚将水壶插上电,不等转身,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小小的房间里,书桌对着唯一一扇窗,窗帘拉开了一半,可以看见楼下的那条窄窄的街。
街上很空旷,无人经过,只是在树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她挣扎了一下,便任由宠天戈将自己搂紧,他的呼吸一点点加重,薄唇最终落在她的唇上,厮磨,辗转。
几秒钟后,她推开他,径直去洗澡。
哗哗的水声传来,宠天戈很谨慎地放好自己的背包,十几分钟后,女人裹着浴袍走了出来,热水并没有让她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反而似乎更白了几分。
他一时情迷,只觉得她干净得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忍不住吮着她的嘴唇,很凉,很软,带着一点点残存的薄荷气息。
她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面对他的掠夺,反应却并不生涩。
宠天戈有一点儿愕然,率先停下来结束这个漫长的深吻,快速地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
他洗得很快,前后不过几分钟,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
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还浮动在空气中,书桌上的红茶包散乱一地,她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衣物也在,那件披肩也在。
宠天戈愣了一秒,然后飞快冲出来检查他的随身物品,无一不在。
显然,她并不是一个玩“仙人跳”的职业骗子。
一场异国艳|遇,竟是这样无头无尾的结束,宠天戈颓然地穿上衣服,去找住在一楼的房东太太。
那女人交足了一个月的房租,今天只是第七天,登记簿上的名字,一看便知是假。
过往的回忆,令此刻的宠天戈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失神,也因为此,他手上的力道放轻,像是蜜意轻怜般的抚爱。
倒是,他少见的温柔,让夜婴宁产生了片刻的恍惚,他果然熟知怎么诱|惑女人,真是不可小觑。
他的办公室里,一时间,空调好像已经失灵,不过初夏季节,竟这样闷热。
“你热?”
从回忆拉回现实,宠天戈觑着夜婴宁绯红的面色,在她耳边低语呢喃,伸出舌尖一点点舔。
“唔……”
夜婴宁一时间眼神迷蒙,下意识地点头。因为难以言明的燥热,她伸出舌舔了舔嘴唇,想要缓解那种像是在发烧一样的滚烫。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引着心怀不轨的男人,宠天戈的黑眸紧盯,片刻后他伸手,扯住她的领口,左右一拉。
“吧嗒!”
两粒纽扣迸裂,飞落在脚边。
“你干什……”
心口一凉,夜婴宁惊呼,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再一次堵住了嘴唇。
面临着疯狂的上下夹攻,她脑中渐渐空白,呼吸变得更短更急,从四肢到指尖都软绵绵无力起来。
无助的夜婴宁将手搭在宠天戈的背脊上,叩打着他结实的肌肉,颤声呜咽道:“不、不要……”
第二十五章 往事如尘
不顾夜婴宁的求饶,宠天戈将脸深埋在她胸口,不断吸气,汲取着她诱|人娇躯散发出的淡淡馨香。
夜婴宁全身都涌出一层薄汗,上半身撕开的衬衫根本无法遮掩,两腿也一阵阵发软打颤。
“你骗我过来,就是为了……”
她咬牙隐忍,不甘心地开口向他开口质问,其实,夜婴宁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一件事——宠天戈从不缺少女人,可他每一次都会表现得如同色中恶鬼一般,实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夜婴宁不会愚蠢到真的以为自己的容貌身材举世无双,她唯一相信的就是,这个男人在耍弄自己。
至于为什么,她暂时不想去思考,毕竟,她同样在心中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饥|渴到这种地步。”
眼神带有几分闪烁,宠天戈略显尴尬地直起身。
夜婴宁长出一口气,嘴角弯起,她伸出舌尖舔舔微麻的嘴唇,露出猫一样的慵懒表情,漫不经心开口道:“怕我不喝,就用这种方法?”
宠天戈眼中笑意不减,摇头否认,格外诚实似的。
其实,他内心里满是冷酷:他要看看,这女人装作不记得曾经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她那天仓促离开的原因,又究竟是为何。
“我就是想亲亲你。”
她的心霎时跟着一颤,谁说虚情假意不能撩动人心?这一刻,他的直白还是令夜婴宁有那么一分半寸的意乱情迷。
“哦,对了,这个我上次拿走了,还给你。”
忽然想起来宠天戈朋友婚礼的请柬还在包里,夜婴宁低头,翻出来递给他,趁机收敛心神。
他没马上接过去,挑挑眉,不禁又想起上一次被她泼了一头一脸的冷咖啡,当真是此生难忘的经历。
“后天一早,我去接你。”
宠天戈几乎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不像是商量,更像是命令。
夜婴宁大惊失色,且不说周扬知道这件事又会怒不可遏,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同宠天戈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准备。
朋友?情|人?合作伙伴?究竟哪一种身份才不会被人诟病?!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夜婴宁刚想要说点儿什么反驳他,宠天戈已经转身,拿起锦盒,塞进了她的手袋。
“走吧,我叫人送你回灵焰。”
这枚红宝石价值连城,最重要的是,这是他母亲生前的最爱,所以对宠天戈来说,它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
夜婴宁蹙眉,明明心里很乱,却又理不出思绪说服宠天戈改变心意。
“victoria,送进来一件女式衬衫,夜小姐的尺寸。”
宠天戈拨通内线,吩咐秘书,他的话令夜婴宁脸上一窘,不禁低头看了一眼敞开的上衣,连忙用手遮住。
很快,victoria敲门进来,手上拿着纸袋,递给夜婴宁。
离开宠天戈的办公室时,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的背影,下意识地挺直上半身,步子也迈得更稳,夜婴宁根本不想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茫然无措的情绪。
“还真是倔强呢。”
宠天戈摇摇头,收回视线,不禁喃喃自语。
*****事出突然,夜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