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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她的祖辈父辈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宠天戈。
“找麻烦?好啊,我一定奉陪到底。对外,我可是一直宣称,我爷爷气恼的不是我,是某些出了事不懂礼数的准亲家呢。颠倒黑白的事情,做得好就叫力挽狂澜,扭转乾坤。你说是不是?”
宠天戈没有睁开眼,只是习惯性地一挑眉,眉峰高高突起,那道特有的弧形显示出,他似乎并不为此担忧,反而跃跃欲试——他想等着看看,是不是老爷子撒手人寰之后,宠家还真的就倒了,就人人都能来踩上一脚了。
“这、这……”
夜婴宁支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政治斗阵她不懂,人情关系她捋不清,那些人走茶凉的经验她也不足,只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宠天戈爷爷既是病故,又不是在高位上出了事,那么宠家的地位也不会一落千丈才对。
“顺其自然吧,反正一直到现在,我还没听过什么过分的话。至于私下里说什么,我管不着,也懒得管,谁人背后不骂皇帝?骂吧,我听不见就好。”
他摆摆手,满不在乎,眉目间依稀可以见到少年时候的那股跋扈气息,看得夜婴宁微微失了神。
都说栾驰是高干圈中的小霸王,其实不过是他生得晚,在那些同龄人之中自然是翘楚。可是,那有很大的原因是由于他没遇到年长一些的对手。比如宠天戈,比如段锐,这样土生土长的中海红三代,他们早已红到了血液里,红到了骨子里。
江山各有人才出吧,各领风|骚。
“我对我家老爷子的感情很复杂,从他身上我学会了很多,冷静,隐忍,理智,甚至是冷血。但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他,因为是他强迫我父亲将我母亲娶回家,唯一的理由是,她在他眼中是最为理想的媳妇,足可以衬得上宠家的门第。可是夫妻之间的感情是他没有办法插手的,我母亲想要离婚,连我父亲都已经点头同意,偏偏是他强力阻止,拖了那么多年,直到我的母亲郁郁而终。”
宠天戈虽然依旧是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可是声音里已经多了一丝颤抖和哽咽。
怪不得,他在得知爷爷去世的消息以后既表现得无比的悲痛欲绝,可又冷静得让人觉得他实在太变|态太绝情太六亲不认。
豪门大宅中,往往有更多见不得光的关系,以及冷暖自知的经历。“宠家儿媳”这四个字,简直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头衔,殊不知,站得越高,要承受的东西也就越多,岂是一般人能够驾驭得了。
“我虽然对她不了解,但总觉得现在实在太平静了一些。或许你会笑话我的心理素质太差,可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没有办法彻底放下心。说是战战兢兢度日,也不为过。”
沉默许久,夜婴宁叹息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将两只手轻轻搭在宠天戈的肩头。
就在刚才和miranda说完那些话以后,她想了很多,即使一时间不能接受宠天戈除了自己之外还可能和其他女人保持私下联系这件事,但总归整个人是平静了下来。
这个世界,诱|惑太多,寻常男人都难免出|轨,更何况是他那样的人中龙凤。既然她没有办法防患于未然,那么尽早考虑应对的对策也不是未雨绸缪。
她思及起苏清迟当日说的话,不要和男人硬碰硬,或许以柔克刚才是最好的手段。
果然,宠天戈握住她的手,温柔开口道:“你在怕什么?傅锦凉不会做什么的,我和她见过一面,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希望她能早一点醒悟,不要钻牛角尖才好。至于我和谁在一起,轮不到别人管。如果你担心的是周扬,那么好,我可以……”
就算她身边桃花朵朵开那又如何,他大可以手执桃木剑一一斩断。
先是前来挑衅,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林行远,他是聪明人,想来短时间内蛰伏不动;接着是乳臭未干的栾驰,如果他没猜错,此刻那臭小子正陷在钟万美风韵犹存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如此看来,唯一的阻碍就是夜婴宁的合法丈夫周扬。
“不不不!他……你不要……我和他很久没有联系,他在国外执行任务!”
乍一听见宠天戈要将矛头对准许久不见的周扬,夜婴宁顿时结巴起来,想要劝说他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宠天戈微微扬起头,明显一愣,待反应过来,才冷声反问道:“为什么我不要?我偏要,我想让你们离婚很久了。”
夜婴宁瞪着他,说不出一个字来。真是郁闷,明明今天是他和女人暗中幽会,可到了现在,又变成了他对她的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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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离婚,说说容易,上嘴唇甚至都没有碰到下嘴唇,可是真的实施起来,岂是儿戏那么简单,说离就能离的?!
夜婴宁不说话,只是那么瞪着宠天戈。
果然让他感到不爽快,也学着她的样子,瞠大双目,不可思议道:“怎么,你不会真的想跟周扬过一辈子吧?他既然那方面有问题,根本没有办法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就算是部队首长也不会逼着你守活寡。这个理由协议离婚,绝对不会离不了。”
宠天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仍旧以为夜婴宁和周扬没有进行过夫妻生活,对此,他感到十分的满意,也难免沾沾自喜,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尽管是别的男人名义上的妻子。
或许,在许多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种淫|人|妻女的变|态心理?!
夜婴宁怔了怔,险些忘了这件事,她沉默地看着宠天戈,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和周扬已经做过,而且还不是一次。
如果说了,就是大祸,起码现在还不能说。
“话虽然是这么说,道理我也懂,但是,但是……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想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而且周扬的母亲对我,和我全家也很好,就算是将来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我也不想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毕竟、毕竟他在部队也算是年轻有为,如果被上级领导和战友们知道这种**,那简直……太不好了。”
她忐忑开口,语气尽量委婉,宠天戈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与其脸红脖粗地和他斗嘴,还不如平静下来同他商量着来。
果然,听了夜婴宁的话,宠天戈并没有立即翻脸,口中“唔”了一声,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的反应令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些天来,自己确实也将他的脾性多少摸清了一些,凡事只要能够说出一些有根据的缘由,一般情况下,宠天戈基本上还是十分通情达理的,并不似外界传闻的那样跋扈,嚣张,不容置喙。
“确实,你说得对,这个事情急不来。”
他想了几秒钟,点点头,没有进一步逼|迫夜婴宁。
离婚这件事,宠天戈提了好几次,可每一次都是不了了之。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说出来无非就是发泄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真要是离婚,遭罪的不是周扬,而是夜婴宁。
这几年,国内的经济大环境即是如此,行业内自身的竞争日趋激烈,人为因素也愈发冲击到了绝大多数私企,夜昀的公司也不例外。生意难做钱难赚,而谢君柔在这种关键时刻,利用谢家丰厚的资为夜家建立了一座科技产业园,其意义非同寻常。
两人的婚姻虽然一开始并不是抱着联姻的目的,但还是难逃涉及金钱关系的命运。
想到这里,宠天戈更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迫在眉睫了。
他一认真起来,神情就严肃得有些吓人,夜婴宁试探着问道:“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很忙,忙的话我就先走了,有事电话。”
说完,她去拿放在桌上的手袋。
却不想,宠天戈叫住了她,一脸正经道:“我问你,你家的生意,你知道多少?”
夜婴宁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摊摊手,她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我从来没想过去接手御润,而且我自己对珍珠也不是很喜欢,平时设计作品很少会用到。到底怎么了?”
一想到可能是父亲的公司有什么情况,她不禁立即紧张起来。
宠天戈却已经站起了身,径直去取外套。
“你去哪儿?”
夜婴宁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三|点多,正是早不早晚不晚的时间,不知道宠天戈突发奇想,又要做什么。
“我打算去拜访一下你父亲,求他把你嫁给我,如果他不准,我就把他公司给收购了。”
宠天戈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冲她眨了眨眼。
“你!”
夜婴宁大惊失色,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故意开玩笑。
尽管如此,她还是感到了一丝惴惴不安,唯恐当年发生在林氏的惨剧也发生在自己的家人身上。
这么久以来,她差一点儿就要忘了,这个男人,时时刻刻捏着她的命脉,那一端连着她的亲人,朋友,未来,声誉,前途,一切的一切。
*****从某些方面来说,宠天戈还是一个很传统很守礼节的男人,比如,他坚持要准备好一份足够体面的礼物,再前往御润拜访夜昀。
他亲自开车,带着夜婴宁到了一家玉器行。
上了楼,已经得到消息的经理亲自接待他们二人,直接进到单独的房间,随意挑选。
“听说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曾到过新疆?”
宠天戈不甚经心地四处看着,满屋琳琅,皆是上品。
夜婴宁点点头,顺口道:“是啊,他们那个年岁,免不了赶上一些响应号召,听我母亲说起过这段。”
“和田玉是中国的国玉,极具价值,送给老先生把|玩欣赏再好不过。”
站在一旁的经理趁机插话,然后戴上手套,将一块羊脂玉观音牌呈上来,口中还热情地介绍道:“宠先生,您瞧,这可是今年我行难得的佳品。色润白,结构紧密坚实,样式简约精致。取老坑山料,老师傅精雕细琢……”
宠天戈端详了两眼,赞许道:“男戴观音女戴佛。就这个吧。”
说完,他从钱夹中抽|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经理当即眉开眼笑,接过来后连忙去楼下付款,这自然又是一笔大单,足可堪比一个星期的交易额。
“其实不必这样贵重,我父亲虽然是生意人,但却是白手起家,你这样,说不定反而会吓到他。”
夜婴宁不动声色地轻轻蹙眉,有些担忧,到现在她都无法想象,当父亲和宠天戈坐在一起,那会是什么一番景象。
可他显然并不在乎那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如果金钱能够买来一刹那的温暖和体贴,那他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话虽如此,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逢年过节,周扬总是会备好重礼,给岳父岳母送过去。”
一到年节,中海的各类达官贵人免不了都要送礼、收礼,哪里有体面的东西,互相之间也都会听到些小道消息。
夜婴宁立即顿悟,今年春节,周扬送给他父母的礼物,正是一对玉扳指。
宠天戈现在的这幅架势,摆明了是要在夜昀面前邀功争宠,和周扬分个高下。
她不禁低低叹息,摇头道:“明明都过了而立之年,可为什么有的时候,你却会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和人赌气?”
他眸色一深,像是被人戳中心事,倔强地回敬:“我只是想送上一份厚礼,方便谈生意罢了。”
第十章
这一次,换夜婴宁吃惊地挑眉,她错愕地张开嘴,脱口道:“谈生意?”
果然,自己还是太单纯了,精明如宠天戈,怎么会因为一时的兴起就登门前去探望她的父亲呢?在商言商,若没有好处,他万万不会亲自出马。
这个男人,做什么都有目的,都有自己的理由!
这是他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令人恨得牙痒痒的缺点之一!
“我不同意,宠天戈,你去把东西退掉,我也不会带你去见我爸爸。”
夜婴宁一把拽住他,眉目间一片肃然,话语异常的干脆。
宠天戈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的面色微沉,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漠。他感到大为不解,也冷冷反问道:“为什么?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刚好,经理折返回来,手中捧着的正是那块已经包装好的价值连城的玉观音牌。
他将银行卡还给宠天戈,脸上仍是喜不自禁的神色,刚想再拍几句马屁,猛然间察觉到气氛似乎不对,经理只好怏怏地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不许我去见你父亲?”
宠天戈按捺着心头的怒意,仍是十分有耐心地问着,见夜婴宁不开口,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不想你把你的野心用到我家里!”
她双手紧握成拳,一口气吼出来。说完,夜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