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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扭头看向宠天戈,等着他的回答。
宠天戈依旧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皱眉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拿着刀不怕割到手吗?我自始至终,有说过一句令你如此恐惧的话吗?”
这个傅锦凉,也还真是丧心病狂了,从一开始设计圈套,想让夜婴宁和林行远做出不伦之事,让她怀孕,再到失败后,得知夜婴宁真的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今天特地赶来同自己做交易。这一系列的举动,岂是正常人能够做得出来的?宠天戈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地想到,看向她的眼神,霎时间也变得有些复杂。
夜婴宁不敢放松,也不敢轻易放下刀,她站在原地,僵持不下。
“那你又想怎么样呢?只要我一个电话,通知了谢家,到时候自然有人上门来抓你去打胎。啧啧,这孩子好几个月了吧?都成型了呢,小手小脚都长全了,你忍心吗?”
见宠天戈不发话,傅锦凉只好狠狠心,故意拿恐怖的话语吓唬着夜婴宁。果然,后者脸上一白,不禁回忆起当日被人强行按在手术台上,险些失去孩子的场景来。
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夜婴宁的双手颤个不停,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不安,傅锦凉趁机又说道:“你现在死了,孩子也活不了,何必搞得一尸两命,血溅五步的?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
一旁的宠天戈是旁观者清,他看出夜婴宁此刻的惊恐,也憎恨着傅锦凉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做着黄粱美梦,他立即起身,将夜婴宁一把拖进怀里,死死地掰开她的手,将那把刀扔在了地上。
“打电话给谢家是吗?去打吧,马上去打,最好现在就去!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掀起什么浪来!傅锦凉,我一再容忍你,是因为我承认,宠家现在式微,我不想徒惹麻烦,让我父辈面上无光。但是,这不代表我会一直准许你在我眼前乱来,为所欲为。”
他并没有冲她咆哮,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音量同平时差不多,没有特地提高,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冽,而且目露凶光,脸色可怖,看得傅锦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却仍旧嘴硬。
“我做什么了?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你好……”
宠天戈冷笑,厉声打断她:“为我好?非得要我把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地讲出来吗?怂恿唐渺用偷来的设计图,在比赛现场污蔑夜婴宁抄袭的人,是你吧?暗中指导夜澜安将监控录像重新剪辑过,再用快递寄给她的人,是你吧?在我生日宴上,买通音响师故意在众人面前播放出来这段录像的人,也是你吧?就连天宠最近两个月来,因负面传言过多,而导致在贷款时屡屡被拒,这其中功劳最大的人,也是你吧?”
他的一连串问话,连珠炮似的,将傅锦凉逼问得脸色煞白。
“你、你怎么……你凭什么……”
她张口结舌,一直觉得自己藏在暗处,隐匿得足够好,为何,宠天戈还是发现了这些?!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之前我没对你做什么,不是因为我一无所知,而是我还有所顾忌,暂时不想在这个时候,令宠家和傅家为敌。你如果继续欺人太甚,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去告诉南平谢家,就等于让我的孩子去死。如果它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一定要让你陪葬。现在,懂了吗?”
宠天戈的一番话,令傅锦凉的额头涌出一层的涔涔冷汗,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白。
她不怕得罪夜婴宁,也不大在乎谢家的势力,但是对于宠天戈,傅锦凉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忌惮。
“你、你不在乎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别忘了,那天晚上,就是我找人把林行远骗过去的。我用了药,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能保证,不做出点儿什么龌龊事?”
见宠天戈已经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傅锦凉索性也不再隐瞒,大大方方承认,那天的事情就是她做的,趁机把祸水再次引到夜婴宁腹中的胎儿身上。
第六十一章
夜婴宁紧紧地咬着嘴唇,脸上血色尽失。
亲耳听见傅锦凉承认她做过的事情,完全又是另一种感觉,此刻,她无比恼怒自己刚才的水果刀被宠天戈夺了过去。如果手里还握着那把刀,她怀疑自己这一次一定会捅向这个女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恨我!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我!”
她愤怒又不解,恨声质问。若非宠天戈紧紧地搂着她,夜婴宁恐怕连站都要站不稳,她的双|腿发软,因为前所未有的愤怒。
夜婴宁不懂,为何傅锦凉要如此地为难自己。论家世,她比自己强,论年轻貌美,她也不比自己差,甚至就连论事业,她曾就职的罗拉集团也比灵焰珠宝强上百倍。
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宠天戈不爱她,难道只要自己这个人不存在了,他就一定能够心甘情愿地娶她了么?!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呵,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反而成了男人们心目中的完美女神,任谁都看不过去吧,难道不需要好好反省一下吗?”
傅锦凉惧怕的是宠天戈,而不是夜婴宁,见宠天戈不开口,她的语气自然再次尖锐起来。
对,继续怀疑吧,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种!折磨她,蹂|躏她,让她每一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这样我才能感到心头畅快!
她咬着牙,快乐地想象着夜婴宁正在忍受着煎熬的画面。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居然是这么的愚蠢。你认为我会高高兴兴地养大别人的孩子么?如非有完全的把握,你觉得我会冒这个险?傅锦凉,别再继续做跳梁小丑了,你已经把我最初对你的那一丁点儿的好感全都破坏殆尽了!”
宠天戈厉声打断了她的幻想,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不愿意在生活中对女性太过不假颜色,毕竟那样有欺侮女人的嫌疑。但是现在,如果再不把傅锦凉心中残存的一丝希望给打碎,他真怕她会对自己一直心存奢望,继续怀揣着不切实际的梦。
傅锦凉呆呆地看着他,张大了嘴,许久没有说话,半晌,她忽然毫无预兆地“哇”一声大哭起来。
不顾形象,像个疯女人。
任何女人在嚎啕大哭的时候,其实都不会看起来很美,傅锦凉也不例外。
夜婴宁死盯着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没有那么宽宏大量,也没有宰相撑船的胸襟,想到傅锦凉几次三番地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她也恨不得她赶快死去才好。
“刘阿姨,既然人是你让进家门的,那么就辛苦你了,把人再送出去吧。”
宠天戈冷冷吩咐着,深深地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保姆阿姨,然后抱起夜婴宁上楼。
*****躺在床边,宠天戈随意地翻看着手中的杂志,那是原本放在床头的,夜婴宁睡前会看几页,都是跟珠宝设计有关的。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没有彻底放弃本职,还在心中牢记着同丽贝卡;罗拉的一年之约。
时间飞快,眼看着,那个约定,居然也已经过去了近三分之一。
又翻过一页,浴室的门轻轻拉开,夜婴宁冲完了澡,一边走出来,一边系着身上的浴袍带子。
怀孕以后,她不敢泡热水澡,一般都是用温水简单冲一冲,以免对孩子不好,所以洗澡的时间比原来短了很多,也不再哼歌,宠天戈倒有几分怀念听着她在浴室里乱唱一气的过往。
“你今晚也要住在这里么?”
她拍了拍脸颊,低声问道,有些意外他居然没有走。
“我刚帮你解决掉那么大的麻烦,你居然都不谢谢我,还想要赶我走。”
宠天戈合上放在膝上的杂志,随手放回床头,淡淡地说道,看向夜婴宁的表情中,似有几分不悦。
她顿住,想想没再说什么,昨晚也是这么睡的,所以,她绕到另一侧,上了床。
夜婴宁一哈腰,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开,她一开始还没有在意,直到察觉到面前男人太过炽烈的目光,这才连忙伸手捂住胸口。
因为怀孕,她的上围变得比之前还要“雄伟壮观”,虽然同波|霸还有不远的距离,不过也着实可观了许多,怪不得,看得宠天戈半天都不转眼珠。
他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身体,自然对夜婴宁的变化感到好奇,同时,一连压抑多时的身体也在蠢蠢欲动,叫嚣着不满。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宠天戈暗暗吞咽了一下,喉咙干干的,挤出一句话。其实,医生每周都会将夜婴宁的身体检查报告送到他的手上,他绝对比她还要了解她的健康状况。
果然,夜婴宁微怔了一下,顺口答道:“没有,都还好。”
她隐隐觉察到他眼里翻腾不停的情|欲目光,连忙掀开被子,将身体缩进去。
不想,宠天戈也将手伸了进去,摸索到了她的胸口,哑声道:“是吗?医生说,过了前三个月,就可以……”
夜婴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目前十分排斥同他的亲密接触,索性装傻充愣,一声不吭,假装听不懂他到底在暗示着什么。
他感到一丝狼狈,毕竟,这种事还是令人有些难以启齿的。
“很久没出门,我好累,睡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宠天戈,并且打算一整晚都维持着这个姿势。
宠天戈无奈地收回了手,将灯关掉。
卧室里陷入一片黑暗,他悻悻地躺下来,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头好像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烧着,越烧越猛,越烧越烈。
忍了几分钟,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将手拢到她的心房。
柔嫩丰满的手感立即传来,宠天戈的喉头“咕噜”一声,像个毛头小伙一样,激动不已。
“好大,好软……”
他下意识地说道,和几个月前完全不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夜婴宁紧张地绷紧身体,去掰他的手指。
“不要动。”
宠天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乞求,用一条腿轻轻压制住她的下|半|身,将背对着自己的夜婴宁圈在怀中,从她的腋下伸手过去,拥她入怀。
吃素太久,连这么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都令他有点儿受不了。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黏黏的,夜婴宁不舒服地挣扎几下,却令宠天戈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再也忍不了,张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腰间也开始不受控制。
她发出柔弱而断续的啜泣,似乎不是很情愿,但他无法控制,情难自已。哪怕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这样的耳鬓厮磨,也能稍稍缓解一下宠天戈心头的强烈渴望。
第六十二章
背对着宠天戈,暗夜之中,夜婴宁无法看到他的脸,那张被情|欲和痛苦齐齐笼罩的坚毅的脸庞。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浑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该怎么拒绝他?又不会惹怒他?
快速地在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借口或者说辞,夜婴宁想要打消宠天戈蓬勃的欲|望,但她却又清楚,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他一向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刻意隐忍,虽然算不上放纵,但也不是禁|欲的苦行僧,他若真要,自己怎么办……
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慢慢褪下她的内|裤,搂着她的腰,轻轻在外面蹭着。
不为难她,可也没放过她,两腿之间,情|潮暗涌。
终于,连夜婴宁都压抑不住地低吟起来,宠天戈这才一阵欣喜,修长的手指绕到潮|湿地带,轻挑慢捻,在暌违多时的芳草萋萋中捉弄着那熟悉的花蒂。
他故意作乱,自己煎熬,也不肯给她爽快,停停动动,断断续续。
最后,她险些求饶,想到自己刚才的真实反应,实在难堪至极,夜婴宁咬着嘴唇,摁住他的手,声音嘶哑中又带了一丝娇媚,嗔怒道:“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耳畔传来他无赖的话语,果真再次开始动了起来。
按着她的两条腿,只留一道小小缝隙,宠天戈闭上眼,幻想着自己此刻置身在她的体|内。
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不过百余下,快|感便如浪潮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他抛起又摔下,脑子里像是有焰火爆炸,炸得他整个人溃不成军。
眼前一片空白,宠天戈“啊”一声吼,跟着,两只手臂用力,搂紧了夜婴宁。
失神了足足几分钟,他才长吐出一口气,低头去看怀中的女人,谁料,她已经因为白天的疲累,而在他胸前蜷缩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