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算是把乌绾绾给控制住。他们害怕乌绾绾会跳起来再杀人,就把乌绾绾给绑了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天琊剑也拿走了,尽量离乌绾绾远点儿。
这才几个月没有见面,霍青做梦都没有想到乌绾绾会变成这般摸样。突然,乌绾绾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双拳紧握,想要挣断了绳索。她紧咬着嘴唇,眼珠子绽放着一股极其可怕的光彩,让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秦工吓得往后倒退了两步,连忙道:“她……霍青,你看,她就是这样子,沦入了魔道。”
霍青沉声道:“你们都出去,我来帮她治病。”
“什么?不行啊,她要是发起狂来,没人能控制得了她。对了,你也不能制住她的穴位,那样,她体内的邪气没有地方发泄,很有可能就会经脉爆裂而亡了。”
“我知道了。”
“好,那……你要多加小心啊。”
秦工终于是退了出去,并且反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霍青深呼吸了几口气,在床边蹲下了身子,手轻轻抚摸着乌绾绾的脸蛋,轻声道:“绾绾,我是霍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乌绾绾的身子突然停滞了一下,像是对霍青的说话有什么反应。不过,这样只是持续了几秒钟,她又再次陷入了那种歇斯底里的癫狂中。这种滋味儿极其痛苦,每一次发病都跟在地狱中轮回了一遍似的,常人根本就难以忍受。
看得出来,乌绾绾是在极力地抑制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痛苦地道:“霍青,你……你给我一个痛快,我……我受不了了。”
“放心吧,有我。”
“我……啊~~~”
乌绾绾发出来了一声惨叫,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霍青立即摸出来了一根银针,想要刺入她的体内。突然,他想起了秦工说的那番话。一旦制住了她的经脉,那股邪气没有地方发泄,她就有生命危险了。怎么办?怎么办?霍青一咬牙,又摸出来了三根银针,四针齐下,同时刺入了乌绾绾的穴位中。
六道轮回,四针开穴。
这不是封堵,是疏通。
他的手指快速捻动着针尾,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来一股薄薄的、略微带着点儿红色的雾气,跟蒸汽差不多,触手都有点儿烫。不过,霍青顾不上那些了,只是快速地捻动着。这样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乌绾绾终于是平静下来,连呼吸好像是都匀称了。
霍青的心头暗喜,又加快了针灸的速度。渐渐地,那股薄薄的雾气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终于是飘散不见了,全都融入到了空气中。
乌绾绾额头还是有几分滚蛋,但是呼吸顺畅了不少。
霍青帮着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把五根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静静地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她的脉相有些快,但是相对来说要平稳得多了,这是好兆头。霍青暗暗舒了口气,立即打开了一瓶水,轻轻地倒入了她的口中。
一点,一点,乌绾绾的嘴巴蠕动着,把水都给喝了下去。
霍青又让黄老邪把矿泉水放入冰箱中,冻成冰块,敲碎了,放入口袋中,敷在了乌绾绾的额头上。黄老邪和鬼王、秦工、巫后等人全都进来了,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一直等到霍青站起身子了,巫后才轻声道:“霍青,绾绾……她怎么样了?”
“我泄掉了她体内的邪气,但是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根治了她的病症。”
“那应该就没事了。”
巫后紧张的一颗心,略微放下来了一些,轻声道:“霍青,一晚上了你也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乌绾绾。”
霍青摇头道:“不用,我来看着吧,你们好好休息。咱们要好好商量出一个对策来,杀出重围。”
“好。”
这些人终于是都退出去了,只是留下了霍青和乌绾绾在房间中。
霍青就坐在床边,攥着乌绾绾的手,陪她说着话。等到口袋中的冰都融化了,霍青又再次给换成新的。这样等到了后半夜,霍青终于是也有些扛不住了,趴在床头就睡着了。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霍青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坐直了身子,就见到乌绾绾睁着大眼睛,正玩着自己,嘴角还挂着微笑。
“啊?”
霍青是又惊又喜,叫道:“绾绾,你……你醒了。”
乌绾绾道:“给我倒点水,我好渴。”
霍青连忙道:“好,好,我这就给你倒水。”
毕竟是在床上病了那么多天了,霍青也不敢一下子就给她喝那么多水,只是轻轻地轻轻地一点点把水倒入她的口子,来润她的喉咙。这样喝了一点,霍青就不让她喝了,等一会儿再喂她喝。
“那你帮我把绳子解开。”
“啊?”
“咋的,你还怕我发狂啊?有你在我身边,反正我是什么都不怕。”
“好。”
霍青也不忍心,让她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他将绳子给解开了,乌绾绾的身子还挺虚弱的,霍青扶着她从房间中走出来。黄老邪和无邪公子、江洋、秦工等人看到了,一个个都张大着嘴巴,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病得那么重的女人,在短短一晚上就能下地行走了?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
乌绾绾还非要到城墙上去看一看,霍青生怕她走太远了,会对身体伤害太大。他一弯腰,直接将乌绾绾给抱了起来,顺着楼梯往城墙上走。可以说,乌绾绾这辈子怕过什么?可是,现在让霍青这样抱着,她的脸蛋上竟然泛起来了一抹红晕,生怕让人看到了,会说什么闲话。
她倒是想挣扎,可是,她的手脚都没有什么力气,也只能这样听之任之了。至少,她的内心不是真心拒绝的,感觉还挺甜蜜。
终于,站到了城墙上。
远处是一个个的帐篷,这些青蒙人一点儿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突发事件,而有任何的松懈,防御反而更紧了。风一吹,草原上的这些青草随风飘荡着。在远处,就是矗立在草原上的乌木崖了。可是,这些魔门弟子也就是远远地看着,这辈子还能不能再靠近了,都两说着。
霍青搂着乌绾绾,生怕她会站不住跌倒在地上。
乌绾绾轻声道:“霍青,你说我们还能活着逃出极道城吗?”
“当然了。”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行,你说。”
“要是有一天,咱们扛不住了,你就一剑杀了我吧?我不想落入这些青蒙人的手中。”
“不会!”
霍青紧攥住了乌绾绾的手,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坚决:“你放心吧,咱们不仅仅能杀出重围,还能杀得这些青蒙人人仰马翻的。难道你忘了,咱们还要去西疆省的雪山之巅,找你爹呢?”
乌绾绾的眼神中透出来了一丝迷茫,苦涩道:“还能吗?”
“当然能了,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
第1813章 久旱逢甘露
大病初愈!
霍青和乌绾绾在城墙上待了一会儿,就又抱着她会房间中去了。生怕她会有什么闪失,霍青让人盯着她点儿,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立即叫她。
黄老邪和巫后、乔闻天、任轻狂、叶慕侠、陆逊等人围在了一起,没有用地图,他们就直接用木棍在地面上画着。经过霍青和任轻狂等人的这番闹腾,更是激发起来了青蒙人的血性和狂躁、残暴,青蒙人非把他们给杀得片甲不留不可,他们想要逃出去就更难了。
任轻狂不屑道:“那又怎么样?咱们组成中一支敢死队,我非杀他们一个人仰马翻不可。”
“我们尝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
“那是你们不行。”
“你谁呀?”
黄老邪和乔闻天等人倒是没有说什么,邪教皇却有些忍不住了,冷声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就劈了你?”
任轻狂嗤笑道:“哦?我还真想领教领教。”
“轻狂,你干什么呢?”
霍青走过来,拍了拍任轻狂的肩膀,又笑道:“教皇大人,他的脾气比较急躁,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邪教皇哼了一声,终于是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傅红袖、叶兰花、罗元霸、封寒霜、阿奴等人也全都围拢了上来,他们带来的那些水也就能坚持几天。要是再想不到什么法子,他们就不是来救人的,也得把小命儿搭在这儿。可是,黄老邪和邪教皇等人已经商量很多遍了,尝试了各种法子,一样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霍青问道:“你们说,这些青蒙人最厉害的地方是什么?”
“弓箭。”
“长刀,扎枪也都很厉害。”
这些人各抒己见,说什么的都有。
霍青点了点头:“你们说的都对,可要是让我来说,他们最厉害的是战马。”
战马在青蒙大草原上,灵活、迅捷,在马儿前冲的势头中,扎枪和马刀才能发挥出威力来。要是在陆地上,魔门和邪教皇,还有任轻狂、罗元霸、叶慕侠等人自然是不惧怕这些青蒙人,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就冲出去跟他们拼杀一场了。
邪教皇冷笑道:“霍青,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是废话吗?咱们就算是知道他们的战马厉害也没有用,根本就伤害不了他们的战马。”
从城墙到青蒙人的宿营地,有好长的一段距离。这段路中,看似没有什么,暗中却藏了不少陷马坑、绊马索。他们之前也尝试过半夜摸过去,偷袭。可是,他们还没等抵达人家的宿营地,就被发觉了,反遭到了人家的攻杀。所以说,霍青的想法是不错,却也只能是空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任轻狂和叶慕侠看着邪教皇很不爽,霍青倒是不在意,微笑道:“事在人为嘛!赵山河、刘安达,你们过来一下……”
在任轻狂和叶慕侠等人驾驶着车子,冲入极道城的时候,他们也跟着进来了。不过,邪教皇和大梵等人觉得他们是忽赤儿大汗的人,就不太相信他们。哼哼,没有将他们绑起来,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让他们过来参与秘密会议呢。
赵山河刚刚往过走两步,就让邪教皇给喝住了:“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砍断了你的腿。”
霍青连忙道:“教皇大人,赵山河是我的朋友……”
“可是,他是忽赤儿大汗的得意门徒。”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这趟要不是他给弄物资和车子,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就抵达了极道城。”
“这肯定是忽赤儿大汗的阴谋。”
“呃……”
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呢?偏偏,在极道城中有不少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霍青还真不好就跟他翻脸。忍着,等到灭掉了忽赤儿大汗,他说什么也得把邪教皇给灭掉了,再把他身上的火灵碎片给抢夺过来。
其实,黄老邪和无邪公子、秦工、陆逊等人早就受不了了,邪教皇看着他们的眼神中就像是在看着一群狗似的,只有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对他们也是指手画脚的。要不是黄老邪一直在旁边劝说着,魔门的人很有可能早就跟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们干起来了。
任轻狂和叶慕侠腾下就跳了起来,霍青赶紧拽住了他们,笑道:“教皇大人,这事儿交给我们来办,我试试,不用你们的人手。”
“哼,你们要是死绝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大梵,咱们走。”
“教皇大人……”
“我让你跟我走。”
“是。”
大梵无奈地看了看霍青,只好跟着邪教皇离开了。
这样走了更好,有他在这儿反而更是不自在。
霍青把赵山河和刘安达都给叫过来了,问了问这些战马的情况。这事儿,黄老邪也清楚,在极道城的西边就是布尔哈通河,青蒙人的饮用水还有战马喝的水都是直接引用的布尔哈通河水。每天黄昏时分,那些青蒙人会分批牵马到河边。不过,他们知道了也没有用,第一,河水是流动的,想要下毒都不能。第二,即便是他们能下毒,也没法儿靠近河边。所以说,想要把这些战马给毒翻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青笑道:“看来,在河水中下毒是不太可能了,但咱们可以在马儿的草料中下毒啊。”
“啊?这更不可能了。”黄老邪苦笑道:“那些草料在宿营地的大后方,周围还有不少青蒙人严加防守着。他们不可能摸到后方,更不可能逃过那些青蒙人的眼睛。”
“谁说要逃过他们的眼睛了,咱们就正大光明的下毒。”
“咳咳……”
刚刚喝了一口水的黄老邪,被呛得直咳嗽。这玩笑也太冷了吧?明目张胆地跑到人家的草料中下毒,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