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种滑溜想更握紧一分感受其柔嫩的感觉。
难道每一个女子的肌肤触感都如她一般……好摸?
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被吃了嫩豆腐的虞子婴,换了一个拳头继续揍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头猀华被黑蛟缠得于陪葬坑内上跳下蹿,一时难以分散出一分心思来观察惰皇那边的情况,而宇文清涟的武艺粗浅拙劣,当然这是拿猀华来比较,所以她的情况更为狼狈。
黑蛟鳞似钢铁般坚硬,咬肌发达能碎石吞牛,攻击力何其恐怖,它头似猛兽可撕裂吞噬任何物体,身似黑鞭甩向两人,力道砸地足以震得地面抖三抖,地裂崩塌,尘飞雾霾。
感受到那呼呼刮过皮肤生痛的风声,近得几乎是险险擦背而过,宇文清涟嘴唇一颤,脸色惨白,腿肚子都有些发软,这如果被黑蛟的尾巴扫到,那绝对会被砸成肉饼的,是以她在奔跑躲闪间慌恐大叫:“猀华大人,救我!”
猀华拍了拍头顶白狐头饰溅落的灰尘,冷漠随意瞥了吓得花容失色的宇文清涟一眼,眼底的讥冷与嘲笑溢流成一抹戏谑残酷笑意,这种残次品竟然会是他仰慕仙女的姐姐,简直令人不要太失望了。
同时他有些疑惑,按说这个女人再怎么样也是仙女的姐姐,可为什么仙女会对她会是这般态度?
因为一时想不明白干脆猀华也懒得去猜测,他只需要明白,她是仙女想杀之人,他也绝不会费心去救。
他可没有所谓的仁义道德束缚,因为亲人情的自相残杀是一种不能容忍得的事情,在他眼中除了他在意的人,其它人就可以是炮灰。
宇文清涟奔跑间踩到一颗石子趔趄一下狠摔倒于地,她额头当即便撞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眉眼流下,染红了她的眼睛,她抬头看到远处那抄手邪笑冷眼旁观的猀华,她心咯噔一声沉入寒潭,这一眼,令她明白猀华是不会来救她了。
好狠!恨意像怪兽啃噬着她的内心,她咬紧后牙槽,双眸充血如同怨死的厉鬼般凄厉。
为什么?
分明之前是她利用了一切关系将他从景帝手中救出,这一次他们能够这般顺利潜入朝渊国,也是她机关算尽窃取了建兴帝皇陵图址,施计引开皇陵周围的守卫,他们才得以如此轻松无碍地进入这里,可事到临头,他们却兔死狗烹,卸磨杀驴。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怕撕破脸皮了!
宇文清涟爬起身来,指甲深深地抓进地面,她也感受不到痛意了,她望着猀华冷笑一声道:“别忘了,我是景帝的人!我也知道我在你们眼中就跟一条臭虫般不值价,所以你以为我进来之前就没有做什么准备吗?如果我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你们也休想这么简单地就能够逃掉!”
此话一落,猀华脸色一变,狐狸眸眯成一条缝,阴冷暴戾地瞪了她一眼——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威胁他?!
好!好得很!在景帝身边三年倒是将她的胆子养大了不少,猀华阴邪地勾起嘴角,整张脸像妖魔般令人邪肆恐怖,果然就这样死掉还是太便宜她了,还是留着她这条命继续给当他蛊虫的饲料吧。
最终,他出手将她救走了,然后像扔一件垃圾废物一样将她抛到一块儿跟墙角晕迷北珞公主作伴。
宇文清涟侥幸逃脱一命后,亦没理会猀华对待她的态度恶劣,她此刻心底已经完全扭曲了,她咬着指甲,浑身颤抖——她既恨虞子婴的绝情竟派那条食人的黑蛟来对付她,亦恨惰皇等人对她的残忍无情,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这些人都为她曾经所遭遇到的痛苦付出惨痛的代价!
黑蛟对虞子婴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所以它不会攻击虞子婴要的北珞公主,在没解决他之前,暂时跟北珞公主待在一起宇文清涟无疑安全有保障。
黑蛟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窝缩在墙角的宇文清涟,接着便跟猀华死磕,它弹跳而起,张嘴吐出猩臭瘴气,朝着猀华兜头一口咬下来。
看着那直逼门脸的血盆大口,于那两颗清晰尖锐的牙齿,如果不躲基本上一口就能将他吞下腹中,猀华看着追究不舍的黑蛟,一时头痛不已,这条黑蛟是惰皇的宠物,至今为止据他所知养了至少有十年了,虽说平日里见不得皇对它有多亲密,但惰皇每次闭关时却必要它守门。
再加上这一次又是仙女派来杀他们的,咳,这……这二层关系的缘故,真让他对战起来缩手缩脚,一筹莫展啊。
打吧,先不说打不打得赢这条化精的黑蛟,就是事后若将它打出个好歹,惰皇跟仙女都绝对不会轻饶过他的,可若不打吧,他如果体力消殆完了,被它缠绞住,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现唯有暂时先拖延着时间,看皇那边的情况行事。
——
惰皇接住她另一只拳头,并没有因为她那恐怖的力量而有丝毫变色,然而表面轻松并不表示他真的能够轻松,他鼓动全身的真气,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此开始扭曲。
他衣袂翻飞,发丝无飞而舞动,那张含笑眉眼细佻,气质孤洁,神情间却带着一丝媚而不妖之气,矛盾而又完美的揉杂在一起,似乎要将世间的全部颜色都压了下去,唯他一人清晰而唯一。
“虞子婴,灭世已启奏,在前期三月为混乱紊絮期,如今已有一个半月过去,时间紧隽,而这三个月于我们而言十分重要,待后期一切罗列就序……”
虞子婴瞳仁紧缩,烦他罗嗦,抬眸一横,弓身上前一个爆射进寸一步,就着他掌中后肘一顶。
惰脚下踩着玄奇的方位,闪了一下,再躲过她另一肘。右手的以微微挑动,横身一拍,击在她肘关节之上,巨大地力道让虞子婴不得调整身体方向……两人在碰撞的一瞬间圆环状的狂风席卷开去,地面亦以两人为中心地裂分碎。
“三月混乱期又如何,若找不到焚世九转的阵心,你一样无法改变什么!”
果然因为用力过猛,即使有黄金瞳的加持坚固肉身,虞子婴一样感到内腑一阵翻天捣地,她喉间一股腥舔涌上,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惰闻言一怔,接着一双窥探万罗星象的眸中突然盛起万千璀璨,眯了眯蜷长的睫毛,如同感概一般语气道:“你果然懂啊……”
惰对虞子婴越来越感兴趣,亦越来越颀赏了,他深深地看着她,一向懒怠的神色终于认真了一回,他终于问了刚才一直盘桓在他心中的问题:“与中原人迥异的异色眼睛,你是腾蛇一族的族人吧。”
虞子婴面冷硬如石,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这个问题虞子婴会回答他吗?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感到虞子婴再次不留余力地狂猛的玄气轰向自己,惰的脚步连续错位,如凌波漫步,优雅地在空中闪转腾挪,虞子婴拔地腾起,黄金瞳迅速分晰刺探他周身骨骼、穴位、经脉分布,寻找出弱点力求一击必中。
就在这时,一条虹霓般的白练穿流而过像势不可挡的游龙一般摆著长尾沈著有力的来到她的身边,虞子婴警觉绕著其转了几圈,瞬移一般在空中变换了方位,但那白练似粘上她一般,追缠而去。
这条白练是惰放出来的,他明白若虞子婴强攻,他迟早会居于弱势,毕竟他的*力量跟她那怪物似的力量相比太过脆弱,她随便一拳便能令他骨指生痛,想拿下这只金眸小母豹子,不费一番精力是不可能的。
“虞子婴,若非三年前那次意外,现在的你已经留在我身边了,你又何须如此抗拒呢?”惰将白练一收,指尖银光一弹,已立于一根弦丝之上,闲态随意。
“三年前既然没有去到你那边,三年后就更不可能!”
虞子婴的战意完全被挑逗起来,她金色猫眸极致迸射出一股通人气势,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完全不像别人那般充满诱惑,而是像某种绒毛的凶猛动物,充满嗜血与危险。
惰眸色一黯,他已经多少了解虞子婴的性格了,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凶兽,光用嘴劝说她是听不懂的,想她坦露出柔软的腹部让他抚摸,除非能够打倒她,否则她永远都只会对他呲开獠牙,露出利爪。
“虞子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惰嘴角晕出勾人弧度,然而面目却冷清似雪,整个人散发一种慵懒入骨,倦怠幽灵般虚芜飘渺之感,不似在人间。
虞子婴瞪着一双阴沉沉的金眸,心道惰这货难道其实是强烈逆反心理产生的弱受病娇?
不然怎么会越拒绝越粘得紧呢?
果然祖母说得对,这种变态光用嘴说他是完全听不懂的,必须要用拳头才能见证真理!
这一刻,两人的思想诡异的重合了。
☆、第四十七章 不要拒绝我
“虞子婴,无论你是什么人,现在……都逃离不了了,这般肮脏、灰色而污秽的世界,如果这样空虚地活下去也太无聊了,你来陪我吧……”
喊“虞子婴”三个字的时候惰的眼神逐渐变了味道,充满了侵略性与重欲的饥饿感,他朝着虞子婴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玲珑墨眸点濙出一种淡淡的蓝光,在烛火照映下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泛着一种妖异的绯红,薄唇似水的颜色逐渐加深,如玫瑰花瓣亲吻后从妍丽到荼蘼的色泽。
他笑得那般无害,带着一种全然善类的芜淼,眉黛似水,充满魔性,如一抹虚幻唯美的泡影。
然而,与他那纯然不具侵略性的神色相左的,是他那浑身散发着一种仿若修罗狱般浓厚、黑暗诡魅的气息,满是杀戮血猩的地狱花铺阵成十里画廊,幽黯华美,随着光线变幻诡丽如黑瘴雾霾,令人窒息。
这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貌的堕恶魔,他无心,无爱,仅有欲,如同虞子婴所认知之中的七罪。
此欲由她而生,只充斥着邪恶与欲念。
人的*是无止境的,多了还想更多,拥有了,便想要贪婪更多、占有更多……正所谓欲壑难填、人心不足蛇吞象。
能把自己的*降到最低点,把自己的理性升华到最高点,那就是圣人,而惰跟这两个极端的人不同,他既不像那斓一样欲壑难填,亦不似无相一样将理性升华到最高点,他所欲之则会执拗而顽强,不要则罢,若要则不折手段。
他踏碎了宇宙规则秩序生存至今,一直都不曾陷入*的沟壑地他活着,他没有好好地细品过人生之味,在他眼中权力、金钱都只是一种生存的手段,他的人生平淡如白开水,饮之只为生存而不为细细品尝回味。
这种人思想惯向单一,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他不接受拒绝,不允许逃离,他若在地狱,便要让她与他一同沉沦狱海之中,若说他能够赋予的唯一仁慈那就是——他选择了她,便会对她不离不弃。
虞子婴并不理解惰,在她眼中此刻的惰的形象跟以往任何一次她看到的都不同,以往的他各种高上大像只存在于那国画大师手中精雕细琢那一抹幽灵的般清灵空旷虚无,眼下却像是从画中给活了,灵魂勾填了骨骼血肉饱满,气韵生动,形神兼备,待修炼成了鬼魅妖魔后便从画中走了出来……
脑中这种无厘头的惊悚描述即使是虞子婴,亦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泥垢了,这是画皮狐妖惊现异世人间的节奏么!她绝逼不是因为小时候熊孩子期间被渣舅舅讲睡前鬼故事给吓出心理影阴!
“陪你妹!”
虞子婴斜乜的的眼神恶狠狠地,实在受不了他那种令人鸡皮疙瘩都林立的肉麻古怪眼神,虞子婴太阳穴一阵突突涨,抡起小白拳头疾冲而去。
破空之声瞬间冲击而发,化为一条柔韧而凌厉的金影,毒蛇一般向惰劈头轰来,那条金影刚开始时只是如流光一道,片刻之间,竟已化身成分影分裂,无处不在,将惰皇所有退路封死!
看得出来虞子婴认真了,惰嘴畔的微笑如夏夜的紫昙悄然绽放,毫无倦色,猝然之间,一团银色的光芒起自他袖底,接着三十二条弦丝划出道道彩光,同时向那金影最盛处迎去。
银光与金影瞬间在空中纠缠在一处。然而,那分裂层层叠叠的金影突然寂灭,弦丝扑了个空,没入后面的夜色中去,轰隆一声,一片数米高的墙体碎裂倒塌。
惰手执纤纤玉指手执一个太极玄空三合罗盘,掌蕴乾坤,一身轻盈脚尖轻点,便飘浮起来,从太极玄空三合罗盘射出的银光闪烁的钢线刚一收回来,便有一道金影突然跃起,重重的向他胸口击来。
碰,一声可怕的爆鸣,如同地震一样,一面坑承重墙体轰然粉碎,飞沙走石间泥土像是被狂风席卷,虞子婴收拳看到勉强躲过一击的惰又打出一团银光,然而这次虞子婴速度进击得更快,他手中的银光还未成形已被完全打散,火光电石间,虞子婴已触上他的胸膛!
虽然虞子婴先前遭受了重创,真气本就没有完全运转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