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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保证自家男人能娶上媳妇、为了保证自己家族能够壮大,多个家族的长者有时候会举行联姻。
至于这样的婚姻有没有感情?别担心,大多数祖鲁人夫妻之间就没有什么感情一夫多妻永远都是对女性的不公,在这种社会地位中,女人怎么会爱上自己的丈夫?
再说,很多男人就没把女人当相爱一生的伴侣,对他们来说,这是廉价劳动力,也是生育机器。
通过验证的姑娘以后可以继续袒露胸怀,这是一种认可,类似‘出女证’,和世界其他地方不一样,女性能够**上身,在祖鲁族这是纯洁美好的象征。
李杜对这种情形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中国历史上曾经诞生过一种东西,叫做贞节牌坊,这似乎就是祖鲁女性的贞节牌坊。
他和撸官、大伊万、大奥等人觉得这是侮辱女人,猎狮者不以为然,招手道:“走吧,我带你参加另一场仪式,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们没有瞧不起女人,没有歧视伟大的母亲。”
这场新的仪式更奇葩,祖鲁人在鉴定女性纯洁的时候,同时会鉴定族里少年青年们的贞操……
同样是一块用土布围起的空地里,一群大男孩光着身子挺着屁股在等待检验。
当李杜进入里面的时候,看到这么多黑乎乎的精壮裸男,直接震惊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猎狮者,叫道:“我的神啊,这不是胡闹吗?男人的贞操怎么判断?”
猎狮者说道:“这是我们南非祖鲁王于前两年开创的一项活动,他找了很多男科医生、民俗专家进行商讨,给出了一个判断。”
李杜难忍好奇之心,问道:“怎么判断?这真是太神了!”
“首先,专家们认为如果一个男人在结婚前真的守身如玉,那么他的生殖器皮一定会相当紧。如果一名未婚男子的包皮已经变得松弛,那么他十有**已经有过性行为。”
猎狮者咧开嘴笑,笑的很轻蔑:“还有,这些孩子得小便,头头朝上来小便……”
李杜下意识问道:“不会是测试一下尿液的高度和力度吧?”
听了他的话,猎狮者打了个响指:“你说的很对,按照标准,如果男人喷出的尿液高度足以到达自己的头部甚至超过自己的身高,那么他就是纯洁的。相反,我不必多说了,是吧?”
956。进入草原(5/5)
看着那些赤果果的黑排骨,李杜绝望了。
这不是扯淡吗?哪有通过这种行径来辨认男性纯洁度的?
但是显然,祖鲁族的男人对于这两条标准的科学性毫不质疑,对他们来说,祖先长期以来传下的经验,比白人的科学更可靠。
猎狮者很看不上这种所谓的‘神圣仪式’,他来到现场后,脸上一直挂着冷笑的表情,跟酋长的交流中更是不乏嘲讽。
李杜意识到这点,问道:“为什么你知道这是错的,还要参加?这种活动是对孩子们的侮辱吧?”
猎狮者懒洋洋的说道:“或许吧,可我必须参加,因为这是体现我部落地位的一种方式,再说,我干嘛和祖鲁王对着干呢?”
他还告诉李杜,祖鲁王推行的仪式曾经遭遇法律难题,南非国会初期通过了一项《儿童法案》提案,视男童贞操检查为非法,并称青少年有权拒绝此类检查。
可是这项提案最终未能获得批准,祖鲁王带领大量祖鲁人进行了示威和抗争,认为祖鲁一族的生命力就体现在这些新旧传统中,认为如果法案和法律可以废除民族传统,将是对祖鲁文化的摧残。
李杜觉得这种说法更扯淡,这让他又想起了中国清代封建社会时候,有些大臣嚷嚷着‘祖宗之法不可变’,然后大清玩蛋……
有意思的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时代,祖鲁王的说法在南非却赢得了大量族人的支持,国会和法院对此无可奈何,最终退步。
从这点来看,南非黑人执政是个灾难,对于文明社会那一套,他们懂的太少了。
很多非洲国家是被白人玩坏的,比如索马里、比如刚果金、比如赞比亚,等等,南非比较奇葩,它是唯一的白人想好好玩而土著黑人却一定要玩坏的国家。
这跟李杜无关,他可以和猎狮者私底下沟通,无论询问了什么、质疑了什么都没事,反正猎狮者骨子里跟他一样,对此也不屑一顾。
但他不能公然质疑这些传统,除非他活腻歪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开始见识到如下一幕:在酋长带领下,几个老人一一去帮青少年们撸鸟,然后青少年们站一排,用手扶着小鸟往上呲……
李杜忍不住再度回想起来,他看到童年时候的一些生活,有个年龄段,他和小伙伴们也玩过小鸟射日、看谁尿的远等活动。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青少年们平时应该没少练习,并且懂得增强动力的能力,那就是多喝水、憋着尿,这样喷的更高。
大伊万看的直皱眉头,悄悄道:“我们以后来南非卖前列腺治疗药吧,这样憋尿,时间长了,南非的男人肯定会有前列腺问题。”
撸官对他伸出手:“好主意,伙计,我们要成为百万富翁了?”
有的男孩很可怜,他们先被撸鸟,结果给撸硬了。男人都知道,硬邦邦的时候,尿尿压力小,尿的少。
这些人只有一点小雨水喷出来,急的在那里哇哇大哭,倒是泪水比尿水更多,不知道这算不算等效替代。
李杜不想看但不行,他被邀请来做了见证者,必须得留在现场。
撸官性情跳脱、喜欢胡闹,他看的津津有味,过了一会后亲自脱下裤子来了一炮,尿液直喷冲过他头顶。
青少年们顿时对他投来一阵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见此,干脆面不屑的吧嗒吧嗒嘴,它明白了众人在干嘛,然后蹲下一撇后腿,‘嗖’一下子,跟曲射炮似的,尿液喷出老高。
阿喵也来了兴致,摆出差不多的姿势,来了个公猫撒尿。
结果它没喝多少水,猫尿一点点,喷不高。
阿嗷看到后有样学样,但它是雌性,摆不出这样的动作,它撅着屁股尿,却洒了自己一肚子!
李杜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一群好孩子,真有上进心,真是什么都不堪落后。
别管两项仪式是否科学,总归,它们都正常进行了下去,并没有出现争执。
仪式结束,有些少女就不能袒胸露乳了,这让她们很伤心,其中必然有人遭遇了不公对待,毕竟,现在会上网的人就知道,造成女性非处的原因很多,比如骑自行车和剧烈运动。
考虑到这部落里没什么自行车,女生们参加剧烈运动的机会也不多,似乎这点说不通。
李杜汇合苏菲后松了口气,道:“刚才我一直担心,你会跟她们发生冲突。”
苏菲笑道:“不会的,这是她们的传统,我不是上帝,我不是万能的,很多事你必须得尊重现实,而不是按照自己的认识来为所欲为。”
李杜竖起大拇指,道:“说得好。”
苏菲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这么选择主要因为这个仪式对姑娘们没有伤害,如果鉴定为非处就要行刑,那我会想尽办法推翻这项仪式。”
参观了两项神圣传统,猎狮者开始新活动,带他们去狩猎。
李杜不想参加这种活动,除非为了获得食物,否则他没兴趣狩猎野兽。
但在南非人眼里,似乎狩猎自然是他们最能拿出手的款待方式,很多公司、富豪们喜欢用狩猎来招待亚欧美的客户。
参加狩猎活动,要穿上祖鲁人的传统服装,男人光着上半身、穿着皮裤、不穿鞋,脚底绑上兽皮。
女人则穿上长袍似的衣服、包上头巾,并负责管理食物,因为这种狩猎活动可不是一两条能结束的,通常要在野外待上四五天甚至一个周。
准备妥当,分乘三辆汽车,猎狮者带着一行人开向荒野。
因为两人都有保镖,所以他从部落里带的土著人很少,只有两人。
他给李杜介绍,这两人分别叫做阿波杜、里里卡斯。
其中,阿波杜是个干瘦矮小的黑人,他有一个本事,非常厉害的本事,那就是野兽追踪。
里里卡斯则长得高大魁梧,他是部落的医生、出色猎手,对荒野疾病治疗非常拿手。
南非的土地广袤无比,放眼所望,大地平坦的无边无际,只要没有猴面包树林阻挡视野,他们似乎可以看到天边去。
从面前到天边尽头,全是连绵的草原……
958。紫外线中毒(2/5)
李杜和苏菲只能不断呼唤,他们还不敢大声,愿意还是怕刺激到河马。
偏偏,阿里的所作所为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甚至有几个军人背着枪在这里看起了热闹。
这样,人们难免会喝彩、会说话,他们的声音干扰了李杜和苏菲的呼喊,阿里一时没有听到。
不少人拿出相机拍起照片,还有人拿着手机在录像,众人看的很欢乐:
“哈哈,这小袋鼠真大胆,它是在挑衅河马吗?”
“我认为这是在练拳,你们瞧它的脚步、瞧它的拳头,伙计,这可不是巧合,它接受过拳击训练!”
“但它肯定不是河马的对手,来,赌一把,多久它会被河马给弄死?”
李杜忍不住了,吼道:“阿里,回来,草拟吗!”
立马有黄种人向他看来,笑道:“嘿,哥们,同胞?”
李杜哪有心情去聊天?他盯着阿里怒吼道:“快回来!骂了隔壁,快回来!”
总算,阿里听到了他的咆哮声,它眨着大眼睛看了看李杜,然后收起拳头小心翼翼的跳了回来。
李杜伸手去抓它,阿里知道被他逮到没有好果子,双脚轻巧的跳动,灵活的避开他的抓捕,跑到了苏菲腿后藏着,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看向李杜。
周围的人被它的所作所为逗乐了,纷纷哈哈大笑:“哟,这小袋鼠真机灵呀。”
“真可爱,亲爱的,我也想养袋鼠!”
“乌龟你都能养死,袋鼠还是算了。”
阿里以为苏菲会保护它,但它显然想多了。
它跑到苏菲身后,苏菲蹲下抓起它摁在膝盖上,挥手对它屁股拍了起来:“啪啪啪!”
李杜殷勤的将鞋子递给她,苏菲绷着脸接过鞋子,继续拍打:“啪啪啪!”
阿里被拍的泪眼汪汪,它吱吱惨叫求饶,苏菲不理睬,怒道:“叫叫叫,你还有命叫?什么时候能老实点?”
幸好阿里招惹的是皮厚肉糙的河马,如果招惹的是狮子,这会李杜他们已经可以给它办丧事了。
苏菲一定要改变它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阿里自从接触拳击后,变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真是碰谁惹谁。
人群里面有几个中国人走向李杜,按照中国社交风俗,有人见面就给李杜递烟:“哥们,哪里人?”
李杜摆手拒绝了香烟,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对方一共五人,都是国内在南非开展基建项目的工作人员,这次是本地项目负责人邀请他们来狩猎。
双方简单的聊了聊,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毕竟狩猎区广袤,身边到处是野兽和外国人,有同胞的联系方式更安心。
猎狮者很快搞定了门票,也就是狩猎许可证,这东西有多种规格,从五百美元到八千美元不等。
规格不同,能猎杀的动物种类也不同,猎狮者买了最高规格的狩猎证,一张要八千美元,进入后可以随便猎杀动物,是富豪专属。
李杜本能有些抵制这种事,他养的宠物就是野生动物,再来猎杀野生动物,这种事他干不了。
但猎狮者表现的很热情,他婉拒过几次了没成功,只能跟随。
事实上他明白猎狮者的意思,猎狮者不在乎他喜不喜欢这些活动,他只想让李杜察觉到自己的热情,最好再让李杜感觉欠他人情,这对他生意有帮助。
会面之后,猎狮者一边擦拭猎枪一边问道:“你和那些家伙认识?他们是搞黄金的,是吧?”
李杜皱眉道:“搞黄金的?你是说他们在南非开采黄金?我不认识,但我们是同胞,就聊了两句。”
猎狮者点头,告诫他道:“我没看错,他们绝对是黄金矿手。既然不认识,你最好别跟他们走的太近,盯着他们的人肯定不少,就像盯着我们的人也不少。”
苏菲无奈道:“南非治安就这么差?”
猎狮者更无奈:“有什么办法呢?大家都想不劳而获。”
带上帐篷、汽油、饮水和食物,检查了武器和弹药,车队开入狩猎区。
这时候再上路,阿波杜不像之前那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