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恰好有个孩子在喝奶,喝完后又随手扔掉了奶盒。
不用李父下令,阿白重新跳到地上将奶盒扔进垃圾桶,然后满脸鄙夷的对小孩摇了摇头。
老人们跟着看向那孩子和看着他的爷爷,老爷子一脸尴尬。
下了几个指令,展示了一番熊孩子们的本领,李父李母得意的带着熊孩子们往房子走去。
老人们难以置信,有人嘟囔道:“这踏马怎么训的?神了?”
有几个人低下头看看自己只会哭闹的孩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1618。热热闹闹
虽然知道自家的几个毛孩子都很聪慧、很温和,不会伤害人,可是李杜后面还是不允许它们去接近孩子们。
他理解孩子父母家人们的心情,没人希望自家孩子跟有危险性的动物接触。
再说,他也没有兴趣跟这些人打交道,在别墅里休息了一番后,他又带上了毛孩子们跟李父回到老家。
李父和李母在郊区农田里还伺候着一点庄稼和蔬菜,今年没事干,他们收拾了几分地弄了个大棚,里面种了一些草莓、樱桃和黄瓜茄子辣椒之类的蔬菜,不为赚钱,只为打发时间,同时过年时候自己有新鲜蔬菜水果吃。
但收拾大棚比较累,哪怕只有一个棚也不容易。
李杜进去给蔬菜水果除虫,这不能喷农药,得用手找,这让他很不耐烦:“老爹,你跟我妈就不能歇歇?没事弄什么大棚,想吃什么去超市买啊。”
正在给玉米点花粉的李父笑道:“你懂什么,超市买的能有自己种的放心?你不知道,现在咱们这边饮食安全问题老严重了,还是自己种的放心。”
李母说道:“咱们只是在自己的地里种菜,你看曹家那个老婆子,她直接把别墅里的草坪给挖了种菜,还在人家花园里养了鸡鸭,真不要脸。”
李杜道:“没素质的人哪里都有,这不是咱们的事,既然物业不管,咱们管什么?”
李父摇头道:“什么物业?这县城的小区就那么回事,这别墅区光是说着好听、瞧着好看,实际上物业差得很,有没有一个样。”
李母接着说道:“对,就收物业费及时,还不如回咱们村里的单元楼,那没有物业费,左邻右舍都是自己人,住着也舒心。”
李杜道:“要不去国外住算了,我跟苏菲准备结婚了,咱们一家总是分居不太好吧?”
李父斜视他一眼道:“哼哼,你这是要结婚了?赶紧结婚,不过结婚了我们也不去,公公婆婆跟媳妇住在一起,没有矛盾就神了。”
李母补充道:“除非你要了孩子,你有孩子了我跟你爸爸可以去给你看孩子。”
李杜笑道:“你们看孩子就没有矛盾了?这事我跟苏菲说过,我们自己养孩子,苏菲没什么事,平时就照顾这些熊孩子哎哟卧槽!”
他回头指向阿喵一行,结果一回头看到它们在后面折腾这些蔬菜水果。
阿白撑着小肚兜,上蹿下跳将草莓樱桃往兜里塞,管他熟没熟,反正它都要装进包里。
阿猛在地上打动,大棚里土地疏松,它挖了几个洞最终都塌了,这让它很生气,咬牙切齿挖了更多,一排大葱全被挖的东倒西歪。
阿喵甩着尾巴到处乱窜,它尾巴长又有力,跟鞭子似的,将蔬菜水果抽的伤痕累累。
干脆面和阿嗷也没干好事,后面半个大棚跟遇上小鬼子的黄花大闺女一样,被糟蹋的惨不忍睹。
看到李杜回头,几个熊孩子知道要糟糕,齐刷刷的向门口跑去想要出逃,结果大棚门是关着的,它们跑过去被挡住了。
李杜冷笑道:“我看你们往哪跑,今天非收拾你们不行!”
之前几个毛孩子听话表现给自己脸上争了光,李父和李母对它们很是宠爱,连连劝道:“算了算了,别打它们。”“你就会打,还要自己看孩子,你怎么看?”
他们正劝说着,阿喵阿嗷们继续行动,大棚的小木门是关着的,可篷布是塑料膜,并不结实。
阿喵跑过去一爪子拉了一下,嗤啦一声响,塑料膜被撕开一个大洞,它脑袋一伸跑了出去,其他熊孩子有样学样,大棚塑料膜顿时支离破碎。
李父李母傻眼了,看着迎风招展的塑料膜,两人齐声叫道:“揍它们,狠狠的揍它们!”
李杜拎着一根竹竿追了出去,李父喊道:“我跟你说……”
“不用说了,肯定揍它们一顿狠的。”李杜厉声道。
李父声音更严厉:“不用说个屁,你走门啊!你倒是走门啊,你也给我撕开大棚算什么事?!”
这下子有的忙了,大棚全靠塑料布来保温,被熊孩子们一折腾,一大片塑料布是不能用了。
李父本想用胶带粘起来,结果忙乎了半下午也没用,最终只能裁下大块塑料布从内外贴上去,跟给衣服打补丁似的。
苏菲回到县城后也有事要忙,那就是去检查她的投资结果。
去年中秋节晚会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名叫曹雨霖的少年是钢琴奇才,当时给少年买了钢琴,还给他们家租赁了房屋改善少年的生活环境。
后来她回到美国一直很关心这件事,隔三差五跟曹雨霖联系,送了他一些钢琴教学视频和大师的演奏录像。
曹雨霖现在的处境跟去年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不光苏菲在帮他,李父李母也经常去接济他们家里。
平时除了上学和练琴,其他时候有空曹雨霖会给李父李母打工,比如收拾别墅,比如来帮忙管理大棚,比如教两人使用电脑和智能手机跟现代社会接轨等等。
过年之前,曹雨霖特意过来给李杜家里送了些礼物,李父李母留他吃晚饭,然后商量了一下,两家凑在一起过除夕。
曹雨霖家里就他和一个生病的父亲,两人过除夕不是个滋味,李父李母跟他们父子熟悉了,觉得可以一起过年,反正人多热闹。
李杜这边带着狼哥和回来的哥斯拉一行,人数已经够多了,但这种时候确实人越多越热闹越好。
除夕夜,李父李母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他们一起在别墅过节,正好别墅有钢琴,苏菲回来苏菲用,苏菲不在家的时候偶尔给曹雨霖用。
借着这个节日欢庆时分,少年即兴演奏了一曲。
李杜跟苏菲整天在一起,音乐素养大为增加,苏菲现在有时间,她经常会进修医学和钢琴,李杜跟着学了不少东西。
听曹雨霖弹奏钢琴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孩子确实在钢琴演奏上很有天赋,今年的本领比去年还要出色,钢琴曲行云流水,听了后非常享受。
这让他心里一动,后面少年弹奏结束后,他招招手带少年去了角落,道:“过完年跟我出国怎么样?”
1619。领导上门
同学聚会,亲戚聚会,每年回家过年这都是李杜的标配。
今年多了一项,大年初一县里突然有领导上门来拜年,来拜年的是城建局的一名主任,他带着礼物和手下来转了一圈。
李杜知道这叫夜猫子上门无事不来,官老爷突然来拜年肯定有事,他就是冲钱来的,估计是知道自己在美国混的好,特意来要钱投资的。
当天领导没说什么,只是单纯上门问候,过了几天到了正月初五,县政府有车开上门来,县长特意发了邀请函,请李杜去参加一场联欢会。
李母有些担心,说道:“小杜,这政府请人过去没啥好事呀,要不我给想办法拒绝?”
李杜笑道:“能有什么事?我去看看,放心,儿子走南闯北多了,什么场子没经历过?”
李母为难的搓着手道:“你在国内没怎么走过,不懂咱们这里的格局。要不然这样,让你爸去吧,有啥事你爸一把老骨头,政府不会把他怎么样。”
李父一听不乐意了,道:“你这是恶意揣测政府,咱们政府能把谁怎么样?有事说事,有罪问罪,没事没罪的人家能怎么了咱们?我就说你瞎闹,你说要是没你瞎闹……”
李杜看司机在外面等候很久,便说道:“算了老爸,我心里有数,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李母一怔,道:“你知道是啥事?”
李杜笑道:“我又不傻,行了你们在家等着吧,我下午估计就回来了。”
他上了车,开来的是一辆别克商务,车子接了他之后没有直奔县政府大院,而是又在他们街道上转了一圈,再度接上了五个人。
很快,车子里面塞的满满当当。
李杜摸索了一下下巴,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好像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对方来接他不是来拉投资的。
因为车子里其他人都是他的街坊,看穿着打扮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大老板,不过因为他从高中开始就不在家,所以不认识这些人,只是觉得面熟。
其他人倒是认识他,有人递给他一根烟问道:“你是李老根家的娃吧?叫李杜是不?我记得你。”
李杜没搭话,司机先冷冷说道:“喂,车里不准抽烟,把烟给我扔了。”
一个花色羽绒服的妇女撇嘴道:“宋司机,你上头没给你说过得好好招待我们吗?你这语气,我们听了不大得劲啊。”
司机冷哼道:“哈,牛批的你,老子就这态度,怎么了?你不乐意你去投诉我,就说我不允许你们在公车里抽烟,让书记办了我!”
妇女嘴巴伶俐,她的唇舌在左邻右舍、前街后院的骂街中千锤百炼过,两片嘴唇一翻飞,说话跟机枪吐子弹似的:
“哎小宋你这是啥态度啥态度?你要打我们是不是?欺负我们底层弱势群体呀?我跟你说别仗着你个开公车的就欺负人,我们也不是软柿子,也不是谁想捏就能捏的,我们在上面有人,党的总书记、****可是亲口说过挂念我们……”
小宋没有被唬住,旁边的街坊被唬住了:“卧槽,爱国他娘,你跟总书记有关系?”
妇女道:“当然了,过年时候你没听他说吗?到了年底他最挂念的就是俺们……”
“嗯,你们是困难群众是吧?总书记最挂念困难群众。”小宋打断她的话不屑的说道。
车里的人反应过来,顿时哄笑。
这让妇女很不爽,她有些恼羞成怒,道:“对呀,怎么了?你质疑总书记?小宋我跟你说,你就是没有觉悟,我听说你以前给咱们县太爷当过秘书?你瞅瞅你,从秘书到司机……”
她的话显然揭了司机的短处,司机怒道:“快闭尼玛币嘴吧,政府到了,都给我下车,有人接你们上楼。”
他猛然踩了刹车,除了李杜其他人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都被惯性晃了一下,妇女最惨,一脑袋撞在了前座靠背上。
司机下车开门,一个方脸大耳的男子大踏步走来,他身边有几个领导样子的男女陪同,本想发火的妇女看到这一幕顿时变得噤若寒蝉。
李杜认了出来,领头这位就是县高官,他记得这位书记姓崔,当年收拾软公司的时候,他就是借了这位书记的手。
看到他们,表情肃穆的书记露出热情笑容,跟他们挨个握手,挨个问了过年好,然后将他们带进办公室中。
沿途有摄像师不断拍照,一个戴眼镜的青年弱弱道:“别拍了别拍了,又不是啥好事。”
李杜满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好像一切跟他预料中不同。
进了办公室,墙上挂着一张红色横幅,上面写道:平城县崔集大街棚户改造工程第四次会议。
崔集是李杜老家的镇子,以前属于县城郊区,后来县城扩张,他们村子被拆掉,家家户户安排进了回迁楼里,镇子大街改名为崔集大街。
看到这横幅他知道怎么回事了,应该是县城要继续扩张,需要将他们的楼房拆掉,有人不同意成了钉子户,这是政府解决钉子户的会议。
李杜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老爹老妈也成了钉子户。
他告了一声罪,然后给父母打电话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母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咱们这块要拆掉,我跟你爸不同意,咱们左邻右舍也不同意,都住惯了,咋能说拆就拆呢?”
李杜问道:“是给的条件不满意你们不愿意搬走,还是真想住在这里所以不愿意搬走?还有,咱们楼上就咱们家不愿意搬走吧?要不然怎么单单把我给叫到政府来?”
他可算是明白之前汽车上门接的时候,父母干嘛那么如临大敌。
李母道:“哪呢,都不愿意搬走,不过你爸被邻舍们推选成抗拆委员会的领导,所以政府来咱们家找人。”
李杜无奈道:“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李母弱弱的说道:“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