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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我的情份在那里,本来你说什么我都该听的,只是男女之情不是人的话能讲得通的。”莫二苦笑一下,又说:“我这就依大哥的意思离开庐州,这边的事儿我再不管半分。大哥且为我多担待一些吧!”
见莫二是劝不通的陈大也不再劝了,又叮嘱了莫二两句便从酒楼走了出来。
69、第 69 章
陈大与莫二分手后便回了绿柳山庄,他们这段时间可没有闲着,为了以防万一早在点儿授命的时候为那几家人罗列了罪证,只待制住了幕后之人便将那些罪证交给乐大人。如今知道了幕后之人是莫二陈大便没有什么顾虑了,就算莫二忘恩负义,他也是有办法收拾住莫二,所以这个时候正是交出罪证的时机,只待乐大人一出手乔家的危机就解决了。
当天夜里陈大便赶回到了庐州城,将罪证神不知鬼不觉地交给了乐大人,乐大人看了罪证后当夜便派兵拿了人。待乔家人得到消息后都懵了,万没有想到一场泼天的大祸竟就这样过去了。让乔家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三家人被拿后没有一个人问乔家与他们的债务关系,从而使乔家在生意上大踏步地更上了一层楼。
事后乔家人都问点儿,说是不是她托了陈少均他们官场上的朋友帮的忙,点儿傻乎乎地确道:“我倒是让陈大去查背后主使之人来着,可是他也没有查出结果来啊!”
听了点儿这话乔夫人直念佛:“阿弥陀佛,果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些人做了坏事,恶事让老天爷看不过去了,才让乐大人把他们给收了的!”
点儿听了半信半疑地直点头,心道回去得问问陈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陈大被叫来了,点儿左逼右问得到的只有一个结论:“我是收了一些证据交给了乐大人,可也没有那么多啊?”
至于对那个幕后黑手陈大便只说不知道了,他是陈少均的心腹,点儿也不疑他便也与乔夫人一样的想法,只当是那几家子罪恶做得太多了造了天遣报应了!
乔家虚惊一场,接下来接着过富贵日子,且吴氏临产了点儿便与五小姐接着管家。
那一日点儿正好从大屋里出来,见着花圃里秋叶正好便信步走着活动活动筋骨。薰哥儿与香儿追在后头叽叽喳喳个没完,五花八门的什么都聊,点儿听了也当作了一种调剂。不多一会儿五小姐那边的人找来,说是五小姐有要紧的事与她商量,点儿使唤着薰姐去家里说一声,自己领着香儿便去了五小姐那里。
现在是十月初,乔家的花圃里截了几簇枫树,这个时候正是红叶似火的时节。点儿一路走来遇着了几处枫树,看着挂在枝头的枫叶红得娇艳,忍不住踮着脚儿摘了几只。又走了一段儿,又遇见了两簇菊花,点儿猛然间想起五小姐爱菊,便让香儿与自己一道将花圃里开得正好的菊花各式都采了一些,又扳了几次枫树枝儿做点缀拿着爬山虎的藤条做绳儿捆成一束,欢欢喜喜地朝五小姐那里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五小姐的院子,五小姐正在屋里喝着什么,点儿见她一副闭目陶醉的样子便想捉弄一下她。挥退了丫环,点儿踮着脚儿来到五小姐的跟前,伸头一瞧,只见那茶盅里是青黄两色的菊花茶,点儿捂着嘴一笑,眼珠子咕噜一转,将手中的花束往五小姐的面前一伸,挺着胸沉着声音朝五小姐说:“小可见过五娘子!”
这一声五娘子吓得五小姐猛地睁开了眼,点儿见她这样便哈哈大笑。
五小姐气极了,这二嫂子竟如此捉弄自己,气不过架起两只手在点儿的身上乱扰,无奈点儿早有准备愣是忍住了没笑,整得五小姐很是没有趣。
就在五小姐泄了气的时候点儿开始反攻,她又不怕痒也不用做防守,两只手一齐往五小姐的身上招呼,不多一会儿五小姐就像泥一样软在椅子上动弹不了。
“二嫂,你太坏了,竟这么欺负我!”五小姐呼嗤带喘好一阵才缓过来。
“我哪有欺负你,我只不过是尽一个做嫂的义备罢了。”点儿笑笑,招来门口立着的小丫环说:“跟着你们姑娘闹累了,给我弄杯茶来。”
“别给她弄,那么坏渴死活该!”五小姐把点儿横了一眼,喊住了小丫环自己倒站了起来,从屋里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小盒打开,五小姐又从小盒里拿出一把镊子,镊子伸进里去眨间的功夫就夹出一青褐的团子来。
点儿瞧着那团子的皮上露着几点儿黄色,心中顿时好奇,站起来到五小姐的跟前细细地端详着问:“这是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五小姐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这时候守在门口的小丫环已经拿来器具,五小姐指了批着她与点儿原来坐的位置,那丫环依言将器具放在了桌上,接着便转身走了出去。五小姐用手接着那团子到来桌边,先将团子放在一只白瓷大缸里,接过小丫环接来的铜壶,提溜着就将滚滚烫的沸水冲进白瓷大缸里。
“你看那做什么?”五小姐一回头,瞧见点儿将装团子的盒子端详个没完便笑了。
点儿冲五小姐笑笑,拿着盒子走了过来坐下,说:“我原以为是什么稀奇的木头做的,却不想竟是一个竹筒。”说到这里点儿顿了一下,将那盒子看了又看,又说:“虽说只是竹子做的,可要找到有这么厚肉的竹子却是难得,且又是一个方型的,就更加难得了。还有这雕花,虽说粗陋却再自然不过,正是现今那些高门大户里的‘雅人们’忠爱的玩意儿。”
听点儿一说五小姐倒是来了兴趣,将在白瓷缸里搅动的镊子拿了出来,说:“依二嫂这样说这东西挺值钱的了?”
“算不得值钱的!”点儿将盒子端详了一下,又摇头了。
五小姐一下子对点儿又气又恼,扬着镊子叫道:“二嫂,哪有你这样说的!既是好玩意儿,岂会不值钱?你竞唬我!”
点儿微微摇了摇头,将那盒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索性将盒子里的那些团子都倒了出来,将里头又仔细地看了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东西也就只是一个‘朴’字了,怎么会值钱!”这话一出口点儿就听到了一声唉叹,她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五小姐一副泄气的水泡一样杵在那里。点儿心里奇怪,便问:“五妹妹怎么这副样子?这盒子跟你有关系?”
“能与我有什么关系,没有。”五小姐笑了笑,请点儿坐下,打起精神笑着为点儿摆着茶杯。
见五小姐不说点儿也不再往深里问,看着她拿着一个白瓷提筒将白瓷大缸里的茶烫舀进杯子里。
“这茶,好香啊!”点儿将高筒白杯拿在鼻前嗅了嗅,衷中的叹了一声,轻轻地再嗅了一下,一股渺渺的茶香顺着鼻腔绕绕地向脑海滑去,点儿这一下子算是知道为何会在进屋的时候看见五小姐那副神情了。将茶轻啄一口,满口留香,而这香却与旁的香味儿不同,清清淡淡的,既不浓洌却又让给人一种很真实的存在感,点儿再次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香的茶。”
“二嫂若是喜欢过一会儿拿些回去吧。”五小姐又在点儿的杯子里添了些热茶,然后用细绢将滚在茶杯上的水渍擦掉。
对五小姐的这个提议点儿也不客气,笑着应下,说是乔书杰也喜欢喝茶。
姑嫂两喝喝茶聊聊时间不知觉地就流走了,点儿心里惦记着传话的人来说“五小姐有要紧的事与她商量”,眼瞅着都要天黑了,而五小姐却只字不提要紧的事,点儿怕乔书杰回来见不着自己又乱找,于是便问五小姐:“刚才丫环不是说你有要紧的事与我商量吗?难不成这要紧的事就是喝茶?”
这会儿五小姐正在摆弄点儿送给她的花束,听到点儿说这话怔了一下,接着却说:“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这几日都忙没得闲,一时想与二嫂这样说会儿话,又怕二嫂不来便使了一个幌子。”言罢来到点儿的跟前,摇着点儿撒着娇说:“好嫂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就你鬼机灵!”点儿戳了她一指头,笑道:“好既吃了茶也说了话,我且走了,你也好生歇着吧。”点儿本想再问五小姐两句,最后还是忍了。
五小姐亲自包了几团茶团子交于香儿手上,这才笑着送点儿出了门,只说明天议事要晚些,让点儿莫要催她。
“知道了,你且回吧。”点儿笑笑应下了,怕乔书杰真来找闹得自己又成了全府的笑话便加紧了些步子往家里赶。可就这样点儿回去得还是迟了,乔书杰已然是到了花圃里找了一大圈了,她碰上的时候正值他回去吃了一口茶正要往大屋里去找呢!点儿好不害羞,在众丫头婆子人的笑话下扯着乔书杰就出了屋。
“你去了五妹妹那里怎么这么久?”乔书杰进屋就来了一个恶人先靠状,
乔书杰一副闺怨样让点儿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只得细细地将五小姐叫自己去的事跟他说了,完了又说:“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她却要捂着,既是要捂着又何苦叫我去呢!
听完点儿的话,乔书杰便笑了,捏着点儿的鼻子笑道:“也没啥奇的。”
“你知道这里头的内情?”点儿忙问。
乔书杰点了点头,爬在点儿的耳边细细地说着。
原来五小姐有了心上人,到底是怎么认得的,又是怎么交往上的且不细提,单说这人的家世却平平,虽说有两个铺子,但是经营却是一般,也就可以敷口而已。依照乔家现今家世,这样的人家是绝对娶不到五小姐的,这让点儿听了想到了自己,心里顿时对二人同情起来。
“你且等等,我给你看个东西。”点儿连忙将五小姐送自己的茶团子与装茶的盒子拿来与乔书杰看,说:“这是五妹妹今天给我的,我看她那个意思,好像这两个东西与那男的有莫大的关系。”
乔书杰将茶团子拿过来闻了闻,又将盒子上下翻了看,说:“这茶叶我好像吃过,不过这味儿又不像。这盒子我却是没有见过的,倒是精巧得很。”
点儿点了点头,说:“巧是巧倒还算不得精!”说着就指了几处来,过了一会儿又说:“不过这茶倒是香得很,是我没有吃过的!”
“你都没有吃过?”乔书杰奇了,接着又笑道:“既然你都没有吃过想必吃过的人也不多!……,听你说的这些,我倒想起来了,前不久五妹妹还跟我说过,说是让我跟大哥说说,把舒州粮油的生意给于家一些。当时我是答应了,后来又遇见了那些事,我就给忘了。想必五妹妹觉得我说话不算数又找起你来了。要不,你帮帮?”
“你觉得那人如何?”点儿觉得帮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她更关注的是帮得值不值。
听点儿问这个乔书杰便笑了:“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你这个叫什么话?”见点儿生了气,便又说:“人倒是一个可托负终生的人,你就帮帮他吧。”
点儿嗔了乔书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做哥子的,你都不帮我帮什么?”
“你明明知道其中的原由,何苦非得让我说明呢!”乔书杰说完就拉过了被子睡下了。
看着乔书杰心里不甚痛快,点儿连忙打住,吹了灯上了床,又拉过乔书杰好生赔了个不是,又让乔书杰缠了好一阵子才睡下。
第二天清晨,点儿让香儿去把容连叫来,然后将茶叶团子与盒子交给了他,让他斟酌着处理。容连很明白点儿的意思,当天便将这两样东西托给了杭州。
没过多久五小姐又拿着东西过来了,一番闲话后拿出了两个盒子,那盒子与上次送点儿的比起来更显得精致了,点儿连说这才叫精巧。说话间又把茶叶团子拿水泡开,细细一品,觉得味道比上次吃的味道差不多,但是泡出来的色泽却比上次好看多了。点儿又将两个盒子拿过来细细地看,才发现两个盒子竟不一样,且里面装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只是这里面的道道点儿却看不透,后来经乔书杰一说才明白,原来这茶竟分男女,俗文,既然茶有这样的分说,那么盒子自然也要由这个分上几种了。
说话间五小姐又从随身带的小箱里拿出几样盒子来,点儿一一将它打开,细细地一品,连说好,叫来老胡让他吃了一口“红樱枪”他也连赞好,点儿听了连连点头,笑道:“也不知道这于家人是怎么想的,竟琢磨出这么精巧的玩意。”
五小姐笑着说:“还多亏了二嫂上次的提醒,如若不然也竟都是些粗陋的玩意。”然后又指着几个盒子说:“这些东西也是二嫂派的人帮着给分的,他原也只弄了‘男’、‘女’两份出来,至于‘文’、‘俗’,也都是那边的先生给指点的。”
刚才点儿在吃茶的时候就吃出来了,里头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