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几年,点儿刚进乔家那会儿,就让罗婆子瞅见了一回,那一次乔书杰只不过是缠着点儿要亲亲而已,罗婆子就跟那些粗婆子就把点儿说成了潘金莲一样的人,如今乔书杰光着身子,估计到了明天,点儿就要成了苏妲己了!
“别怕,我这就去找她,不准她乱说!”见乔书杰连忙安慰,点儿真哭了又说:“就算她说咱也不怕,两口子房里的事容得着别人说吗?”
“怎么容不着,看着吧,一会儿娘准找我去说!”点儿想着即将到来的事儿就觉得窝心!
110、第 110 章:夫妻一体
乔书杰想想也是,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哄点儿的份了,可是好哄歹哄就是把点儿哄不好,正急着呢,就听得外头传来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香儿试探性地喊声:“二爷!二奶奶?”
“什么事?”点儿推开乔书杰,抹了眼泪儿问道。
香儿听见点儿搭话,便放了些心,只是熟悉乔书杰的性子所以并不乱往里闯,大了些声音说道:“太太那边来人,说让二爷过去,有事商量!”
一听这话点儿就朝乔书杰瞪了一眼,心道:看吧,来了!
接收到点儿带着怒意的眼神,乔书杰理亏地摸摸鼻子,朝着她谄媚地嘿嘿一笑,忙应香儿:“知道了!”随后飞快地穿好衣服,然后又替点儿抹了两把眼泪,再吃了点儿几口嫩豆腐,这才嘻嘻哈哈地跑出了屋。
因这段时间与乔书杰闹,虽说已经合好好一阵子,但点儿总是觉得有些别扭,今日因罗婆子跟乔书杰这样一闹,倒让点儿感觉有些像回到前两年的日子。心头酸酸的,也甜甜的,总之就是一个美。
心情舒畅了,点儿准备着让大伙儿都跟着高兴一下,翻出一些碎银子来,又让香儿把袁婆子叫来。
“奶奶您叫我?”现在乔家艰难,裁撤的人不少,这一直是袁婆子的心病,所以对点儿越发地上心了。
点儿冲袁婆子笑了笑,把钱递交给袁婆子,说:“我听胡婶婶说,咱们这儿已经有人卖阳澄湖的闸蟹了?今儿你二爷难得地回来一趟,你拿去,买两筐回来!”
袁婆子笑呵呵地将银子接了过去,摊开一看,里面竟有十好几两,心道自己准又能落下一些,便更高兴了,忙连连地与点儿陪笑:“哎哟,这起码得买二三十斤呢!奶奶分几筐啊?”
“这你还不懂?需要我一一说明白了?”点儿瞥了她一样,没有深说,只是低着头缝着手上的长汗巾。
听得点儿这般说袁婆子心里也有些底了,忙应道:“是我糊涂了,奶奶放心,我一定为奶奶您办好!”
“嗯,去吧。”点儿嗯了一声,便让袁婆子出去。
袁婆子走后,点儿一直对着手上的那方汗儿埋头苦干,直到脖子又疼又酸了才示意到时候不早了,摇摇脖子只觉得酸疼得厉害忙朝外叫道:“胡婶婶!”
香儿听得点儿在里头叫人,连忙奔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点儿歪着脖子,苦着脸说道:“我脖子疼得很,你去把胡婶婶找来,让她给我捏一下!”
“不就是脖子疼吗?哪需要去找她,我来就行!”香儿说着就挽起了袖子,势有大干一场的架式。
“千万别,你就饶了我吧,让你一捏,我这脖子准得疼上十天八天的!”早在几年前香儿就为点儿捏过脖子,那后果相当地严重,点儿想想头发都发麻,忙躲开香儿对她说:“还是找胡婶婶吧。”
见点儿这般瞧不起自己,香儿觉得委屈,瘪着嘴道:“她这会儿不在府里呢,我到哪里去找她!”
“去哪里了?”点儿奇怪地问着。
香儿瞥了点儿一眼,走过来伸手在点儿的脖梗处轻轻地捏着,说:“小姐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她不是你支出府的吗?怎么就忘记了!”
经得香儿一说点儿倒是回忆过来,确实颜氏是让自己使唤出府了,是让她去打听一下京城的消息。想着朝廷对陈家暧昧不明的态度,点儿的眉头又打起了结:“均哥哥获罪都快两年了,却一直没有撤职;庭哥哥被撤职禁足也有一年了,朝廷却没有下明旨;要说皇帝真要对陈家怎么打压看着也不像,要说皇帝没有对陈家动手的意思,可为什么又把自己县主的身份给撤了呢?实在是让人弄不懂!”
就在点儿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的时候,颜氏回来了,点儿得信忙让香儿去把自己叫过来。
“怎么样了?”颜氏刚一进门,点儿便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颜氏的脸色很不好,左右看了看,见里外都没有别人,才说:“问题不大,但却有些麻烦!”说着就把自己从陈大那里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点儿听。
原来陈少均今天又重蹈其父的复辙了,因着争功,供给上被人掐住了,加上内宫中的一些争斗,陈少庭又被人指控官商勾结!
听得“官商勾结”四个字,点儿一下子就明白朝廷为何要撤了自己“县主”的名份!她开始有些紧张了,害怕二十年前的事重演会牵连到乔家!她脑子飞快地运转着,思索再三,对颜氏急急地吩咐道:“你现在跟胡叔马上去办这几件事,一,让容连、陈大把山庄里的钱财马上转移走;二,通知莫家、严家等几家有王家招牌的旧家马上转移钱财和人员;三,让那几家切断与乔家一切生意上的往来,包括跟于家的也一并切断;四,把现任庐州知府请到饕餮楼,我要请他吃饭!”
点儿急急地说着,颜氏也飞快地运转脑子记着,听见点儿要请现任知府,有些不明白了:“小姐,请知府做什么?”
“不要问了,你去庄上,让容连给我备十万两银的珠宝,我有用!”点儿说着就示意颜氏快去办,颜氏见她一脸的严肃也不敢耽搁忙转身离去。
乔书杰从大屋回来,见着颜氏神色匆匆地出去心里奇怪,上了正房进了里见点儿也是一脸心事丛丛的样子,便问:“刚才我瞧见胡婶子一脸神色地出去了,是怎么回事?”
其实点儿这时已经将事情想得差不多了,听得乔书杰说话便抬起了头,望着他,笑道:“是有些麻烦,不过不是很要紧!”见乔书杰要问,她便先开口截过来问:“娘找你什么事?”
点儿一问乔书杰的脸就垮了下来,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苦着脸说:“哪里是娘找我!”
“哦?”点儿示意他往下说。
“是大哥找我!”乔书杰懒懒地说着,一幅很不想说的模样,只是看见点儿一脸兴趣地样子才不情不愿地说:“他让我跟你说一下,让莫家与严家私下帮着乔家一些。”
“原来是这样!”点儿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叹道:“看来爹、娘、大哥都还不信我!”没有听到乔书杰的应声,点儿便抬起了头朝乔书杰问道:“二爷,你的意思呢?”
听得点儿问乔书杰明显地怔了一下,随即耸耸肩说:“其实家里头也并不是过不得日子,既然老三、老四也都要走仕途,按我说就不在生意上下太过的功夫也好。反正不管现在生意做得再大,为了老三、老四的仕途到时候还是都要散了的!”
这时候点儿才知道乔书杰将现实看得多准,确实,乔书杰说得没错,当今的朝廷最忌讳的就“权钱勾链”,乔家既然想要从文入仕,那么就必须弃商,而且还要弃得很彻底。这也是点儿一直不让乔家与自己那几旧仆有所牵扯的重要原因。
以前常听乔书杰与自己说,说自己是他的知音,往日她也只是欣喜一二而已,并不太理解其中的深意,今她总算明白,什么叫“知音”了,原来这种就是“心有灵犀”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让点儿觉得兴奋了,她不自觉地就站了起来,来到了乔书杰的跟前,顺着自己心里头那种强烈地想要抱住乔书杰的想法,抱住了乔书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原来这就是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感觉很美妙吧?”被点儿温柔熊抱的乔书杰,美美地反问着。
“嗯。”点儿极其诚实地回答。
屋子里传来乔书杰一阵欣喜的闷笑声,接着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离开乔书杰的怀抱,点儿再一次脸红气短、娇媚横生,惹得乔书杰再一次心辕意马!见着乔书杰又不规矩,点儿立马将他作乱的手捉住,急急地说:“别,我有正事跟你商量。”
“什么正事啊,我还饿着呢!”每每欲求不满时,乔书杰总是有些孩子气!
点儿将乔书杰的魔爪拍开,然后迅速离得他远远的,瞪着两眼气呼呼地道:“我真有正事跟你说!”
见点儿真生了气,乔书杰也觉得自己胡闹了一些,忙正襟危坐,倍儿老实地说:“洗耳恭听,二奶奶您请吧!”
如此的乔书杰真的是孩子气十足,点儿忍不住就笑了,但很快收敛住,把颜氏从陈大那边得来的消息说与了乔书杰听,然后又说:“你悄悄地跟爹和大哥说一声,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忙着恢复生意了,要有亏损,咱们这屋给补上就好。只望平平安安地过了这几月,听胡婶婶说,苦水沟那边的战事快平了。”
“怎么会那么快?不是说补给给掐住,少均兄再一次被困吗?”乔书杰有些不明白了,刚才明明说的是补给被掐,这会儿怎么又说战事快平了?
夫妻一体,点儿知道事情越大越不能相瞒,所以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跟乔书杰说了:“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走我父亲的老路了。”看着乔书杰有些不明白,点儿淡淡地笑了一下,与他解释着:“均哥哥现在之所以被困,其实只因为粮饷兵源补给不足,我准备动用我哥给我留下的那笔钱……”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点儿继续往下说了,乔书杰统统的明白,他沉默了片刻,说:“需要我做什么吗?”
点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再说:“我现在出府不太方便,以后跟陈大的联络,事情的进展就由你帮我跟吧。”说到这里点儿停了下来,矛盾地望着乔书杰喃喃地说道:“我真的不该把你们牵扯进来!”
“说些什么呢?咱们夫妻一体,有什么事情本该一起承担才对!”对乔书杰来说他还是比较喜欢看那个傻傻的点儿,眼前这种神色凝重的点儿实在是太让他心疼了。
听得乔书杰这样说,点儿由衷地笑了,心头的紧张一下子舒展了不少。
111、第 111 章:乔家合力救少均
事情按照点儿安排的进展了下去,先让几家做好准备,然后就悄悄地调集款项,其实陈少均在苦水沟需要的钱并不太多,大概齐一百万两就够,这点钱点儿并不为难,为难的是怎么把这些钱变成粮饷,然后名证言顺地运到苦水沟去。实在是想不出办法,点儿就将陈少均所需要的粮饷分类列在纸上,可是划来划去依旧找不出办法。
乔书杰从外头进来,见着点儿对着纸张愁眉苦脸,瞄了一眼,见都是些军需分类便明白点儿在愁烦些什么了,捉起笔,抽出一张纸来,唰唰地一阵,一份苦水沟一带的军备名单罗列了出来。
“我怎么没有想到?”点儿光看了一眼,就尖叫了起来。
“嘘嘘,小点声!”乔书杰故意做出紧张的模样来逗点儿,见着点儿高兴了,便又说:“咱们可以把那一百万的银子化整为零,从各个地方入手,以不同的形象让它们流到苦水沟去。”
说着乔书杰又抽出一张纸来,将自己设想的几个关键这处写了出来,然后按照先后顺序用箭头链接,并一处一处地与点儿商量,如:“我一直都不明白,朝廷为何会对陈家的两个哥哥那样的态度,这次经你一说,又联想到了你县主身份被削的事,我终于明白了。其实与戎狄之战说到底都是皇上要打的,仗之所以打成这样恐怕也有一些让他无奈的原因,也许皇上他老人家正等着咱们出手呢!”
经得乔书杰一说点儿心中也一下子豁然开朗,恍然大悟地说道:“是了,一旦打仗国库就会吃紧,加上这几年连连天灾,皇上顶不住反战方的压力也是自然的。我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我有多少家底他最清楚不过,估计他一开始就希望我顶这一块,只因我父兄的事让他开不了口而已!后来他实在是顶不住了,便削掉我的名号给我一个暗示?”
“应该是这样!”乔书杰点头附和。
如此一说点儿倒是放松了,笑道:“害得我紧张一场,原是这样!”想了想,又与乔书杰说:“若是这样,那钱就不可直接送到朝廷了。”
“确实,到了朝廷指不定那些朝臣们怎么对待这笔银子呢!”对点儿所说的乔书杰很是认同,突然他仿佛记起了什么,忙与点儿说道:“昨儿我出去,碰见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