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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脑袋的。她就是存心给安南人制造大量重伤号,在尽最大限度消耗安南人的医疗物资的同时也狠狠地打击安南人的士气。这不,又有两个傻蛋不忍看见还有生还希望的战友就这样在痛苦的挣扎中死去,一边朝我们这边火力压制一边爬了过去,抓住伤兵的手死命的往掩体那边拖。丁香神情冷酷,再次扣动扳机,简直就是难以置信,那名战术动作极为规范的安南士兵也变成了满地打滚的伤兵······子弹在他臀部打了个对穿,扯掉了一大块肉,深可见骨。
接连损失了这么多人手,那帮刚刚被炮弹炸得肝胆俱裂的安南士兵简直就要崩溃了。更让他们崩溃的是,一架黑雕杀了过来,机载重机枪和火箭弹同时开火,将他们一个接一个无情的撕裂。两名安南士兵扛着单兵肩射导弹想对空攻击,没等他们锁定目标,丁香和小广西射出的子弹就敲开了他们的天灵
盖。这场战斗已经没有悬念了。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那就是伤亡多少人了。
最后一名安南士兵被机载重机枪的弹雨追上,碎尸万段,小广西心满意足的亲了手里的枪一口,对山东说:“过瘾啊,回去得加个菜,庆祝安南人口又降了不少。”
山东皱着眉头说:“用不着‘庆祝’这么强烈的词语吧?人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也得考虑一下人家家属的感受不是?虽然我也很希望这种好事天天发生,但是我决不会说出来的。”
小广西:“······”
丁香望向我:“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我呲着牙说:“疼死我了,快帮我把衣服里面的弹头拿出来!”
第九十五章攻陷高平(四)
“预备——放!!!”
随着一声喝令,五门105毫米重炮同时发出怒吼,五发炮弹飞出去,落在一条街道上,整条街道狠狠一震,爆炸波挟着烈焰和灼热的碎片席卷一切,躲在街垒里与华军对射的安南士兵躲避不及,瞬间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布娃娃,被埋葬在瓦砾之下,更有甚者被抛向高空。安南士兵无言地诅咒着,华军火力太猛了,就连轻装上阵的机降步兵战斗队和空降兵的炮火也比他们强!就拿105重炮来说吧,这种由北方军工研发的火炮总重才七吨,一架运输机在装载额定的战斗人员和装备后,还可以轻松地装上一辆,就连运输直升机都可以吊运,一点也不吃力。美中不足的是它的防御能力不足,用20毫米口径狙击炮都可以轻松将它击穿打爆——前提是狙击手能接近它。现在华军在城里共有八个重炮连,每连五门105重炮,每门炮配弹一千发,不够的话随时可以叫直升机运来——谁叫安南军的防空系统已经被彻底砸烂了呢?最可恶最让人恶心的是,这种火炮还是车炮合一,边打边跑,安南军多次组织精干的突击队想要打掉华军的炮兵阵地,都扑了空,反而在华军的反击下损失惨重。
105重炮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射速特快,一分钟可以将十几发炮弹砸到敌人头上,在伞兵的指引下,一群群炮弹此起彼落,在破破烂烂的街道上炸出一排排火球,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城市,有什么好心疼的?安南军的街垒一个个被掀飞或者炸塌,一些安南士兵在街垒倒塌之前爬了出来,试图找个更坚固的掩体,不等他们跑出十米,就彻底消失在暗红的火光中。该死的华军,纯粹就是想用炮弹壳堆平他们的防线!
两架飞狼掠过战场上空,投下四枚航空炸弹。所有的安南士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令人毛骨耸然的一幕——
那四枚炸弹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向他们的重要据点:市中心图书馆,头两枚在楼顶撕出两个大窟窿,后面两枚从窟窿钻了进去,“轰!!!”一声巨响,图书馆每一个窗户都在往外面喷吐火焰,所有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粉碎,几秒钟内,一切都结束了,图书馆还好好的在那里,就是没有了枪声,没有了安南士兵那疯狂的嚎叫。进去看过才知道,整幢大楼表面看上去只是被震碎了玻璃窗,问题不大,可是里面的楼层早就被全部炸塌了,说白了,只剩下一个壳在那里。
如果说打到现在,安南人有什么亮点的话,那就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特别好,直到现在,华军用上了一切侦察手段也没有能找到他们的指挥部,斩首战也就无从
实施,要不然高平守军早就崩溃了。
安南人把仅有的几门加农炮也推了出去,猛轰华军进攻部队。让他们想吐血的是,华军基本上都是以小分队穿插再配上大炮精确打击,传说中的人海战术那是鬼影都不见,打得弹壳成堆也没能给华军造成多少伤亡,反倒是在华军的炮火反压制下死伤一堆炮兵,还损失了三门炮。一枚130加农炮炮弹直接命中一辆伞兵突击车,狰狞的钢铁怪兽像重锤下的鸡蛋一样碎碎开来,碎片迸射,里面的伞兵没有一个能逃出来。安南军发出欢呼,这是他们取得的又一个战果。哪一国的伞兵突击车防御能力都强不到哪里去,只要打得准,高射机枪都可以将它们打成漏斗,华军的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外军还在努力减弱红外特征什么的,试图做到隐身,避免遭到攻击,华军连这都免了,没用的,在对方的直瞄射击下,红热特征再弱也难逃一死,而通过加强装甲来达到增加防御能力的目的受到运输上的限制,也行不通,那就只好尽量提高战车的机动性能和火力,让它变得更具攻击性,甚至可以追着摩托打,毕竟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在这几天的巷战中,华军已经损失了至少二十辆伞兵突击车,但这些伞兵突击战车给安南人造成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那凶猛的机炮火力让安南人不寒而栗,梦中犹战。每击毁一辆伞兵战车,安南人就会士气大振,然后发现更多的伞兵突击车正朝他们冲来·······
少林小兵对他的连队取得的战果相当满意,他们已经拿下了邮电局和车站,正向纵深推进。现在他们的攻击目标是安南人防守的一座教堂,那座教堂可真坚固,都挨了三四十发炮弹,硬是不倒,安南人利用废墟构筑防线,伞兵几次进攻都被打了回来,损失不小,还被击毁了三四辆伞兵突击车,伞兵团团长为此大发雷霆,没办法,只好临阵换马,换他们连上。
要打教堂就必须先通过市中心广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三辆伞兵突击车还在那里熊熊燃烧,牺牲的伞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让人看着心里就难过。当然,安南人也不好受,光是我亲眼所见,就有十几具尸体倒在广场上,废墟后面情况不明,估计伤亡只会更加惨重。我们还看到,那十几具尸体围着一名女护士的尸体摆成了圈,那是伞兵连狙击手干的好事。他看到安南人想过来把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拉走的尸体拖走,果断地开枪打倒了一名安南军女护士,安南人赶紧过去救人,结果过去一个死一个,一连被击毙了十三个,直到安南人开枪将那名护士打死才算完。狙击手的冷酷,让人汗毛倒竖。由于广场周围还
埋伏着伞兵狙击手,安南人不敢动我军烈士的遗体,而我们在清理掉安南人的狙击手之前,也没有办法收敛烈士们的遗体。
伞兵突击车辗过水泥路面,小心避开烈士的遗体,一字排开,用双联机炮向那边猛烈扫射,30毫米口径榴弹冰雹一般砸在废墟中,将废墟笼罩在一片片滚动的火光中。在它们的掩护下,我们七手八脚的将烈士的遗体抬上运输车运走,军队有死规定,那就是一具尸体也不能丢,我们要将每一们烈士的遗体带回国,让他们在国旗下长眠。前天就有一位团长因为丢了五位烈士的遗体而被撤职。安南人防御正面的火力被伞兵突击车死死压制,而他们唯一还可以对伞兵突击车构成威胁的狙击手保持着沉默。想要打穿伞兵突击车得用上12。7毫米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而这种口径狙击步枪开火时,枪口迸出的膛焰足有一米多长,在黑暗中非常显眼。在对方狙击手虎视眈眈的情况下用反器材枪攻击战车,那根本就是寿星公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
“砰!”
教堂里传来一声枪响,一名抬尸体时不慎暴露的机降步枪中弹倒下,防弹衣为他挡住了致命一击,他吐出一口血,又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秒钟后,丁香手里的90式狙击步枪响了,一枚白银子弹在空中拉出一道晶白的流光,像一道光之箭一样射入教堂,在信号弹升机的瞬间,我看到一个窗台上,一团褐斑正在迅速扩散,顺着墙壁向下淌。小广西趴在他身边,看得直咧嘴。在另一个角落,又一支90式狙击步枪响了,如果是白天的话,我们一定可以看到在废墟里炸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雾——一名躲避榴弹的安南兵不慎露出了半个龟头,让伞兵狙击手一枪给爆了。连长作狮子吼:“快点,动作再快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亲自背起一具尸体,小心翼翼的送上车,然后问:“都收敛完了没有?”
我们说:“都收敛完了。”
连长说:“都给我仔细点,要是有遗漏,我就宰了你们!”
确实没有遗漏哪怕一具遗体,于是我们后撤,老是呆在这里捱打可不是个滋味。伞兵突击车释放出浓浓的烟幕,遮住了安南猴子的视线,他们没有发起攻击。接着,来自空降兵的五辆105重炮前出开火,躲在废墟里的安南猴子又遭了一通罪,一枚枚炮弹砸下来,炸得砖石乱飞,要是有人躲在那里面,只怕不被炸死也得被砖石碎片打成筛子。时不时有一两个安南士兵被炸得粉碎,碎肉随着碎砖碎石飞射,惨不忍睹。有五分钟的炮火准备时间,连长趁机给我们制订战
术:
“据空降连的同志透露,把守教堂的安南猴子在一个连以上,刚才跟伞兵血拼一场,死伤估计过半了,而且没有多少重型装备······”他摸着光光的脑袋,捏着下巴想了想,用战术刀在地面上划出示意图来,说:“猴子们的兵力基本上是呈梯形布置,前轻后重,火力搭配则刚好相反,前重后轻,光重机枪就有六挺,真够密集的,不过打了这么久,那些机枪只剩下一半了——别笑,操纵机枪的都是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玩枪的水平可比你们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就算是三挺重机枪,也足够他们构成一百八十度弹幕了,如果硬冲的话,再多的人也不够死。所以我打算这样做······”往示意图里放了几枚石子。“连副带主力进行正面佯攻,注意,是佯攻,打得热闹就行了,别当真,主要就是吸引猴子的注意,我带两个班从那边那条小巷子绕过去,从左翼袭击他们,拔掉他们这个机枪堡垒,这样一来,他们的弹幕就出现了一个漏洞,你们再在炮兵和战车的掩护下进行强攻,怎么样?”
连副说:“我看行。”
连长咧嘴一笑:“还有谁要补充的吗?没有的话,就这么定了。”
大家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也就没有人去补充什么。我们那初次上战场的秀才班长想了想,举起手弱弱的说:“班长,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连长说:“有主意就大声说出来大家研究,甭管它行不行,都要说出来。”
班长定了定神,说:“我是这样想的,连长你是想让正面佯攻的部队吸引敌人的火力,为你的侧翼突击创造条件是吧。”
连长说:“废话,这还用说?”
班长说:“既然我们正面佯攻只是图个热闹,不必当真,是不是越热闹越好?”
连长说:“还是废话。”
班长说:“都说战争是不择手段的,在这场攻坚战中,我们是不是可以用一点那个,嗯,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战术?”
连长怒吼:“废话!废话!!废话!!!”
班长吞了一口口水,说:“好,不是废话的来了。刚才我注意到在我们打下的车站里有十几辆四轮全地形摩托,检查了一下,大多还能开的,我们为什么不来个废物利用,在摩托车上装一点炸药什么的,然后飙过去炸安南人?这样不是更热闹吗?当然,我不支持敢死队那套,让士兵们发动摩托后就跳车,车子就会自己冲过去了。”
我们听得瞠
目结舌,目瞪口呆。
班长搓了搓大手,说:“当然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炸药,而且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炸到人,就干脆往其中一部分摩托车里装上辣椒干什么的,反正这东西安南人家里大把,我们缴获可不少。先往辣椒干上浇汽油,然后点着,再飙车,这样就做成了一枚特大号烟幕弹兼催泪弹,保证让安南猴子爽到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答话,他不免着了慌,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完全是我个人一点不成熟的意见,可能行不通的,大家听听就算了。”
连长一拳砸在班长肩上,我们清楚地听到班长肩骨发出一声呻吟,不免有些同情他了——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