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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不可能没有怨气,他······他······他该不会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拿我们出气吧?如果是这样,我们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教官盯着我们,眸中迸出一道令人牙酸的油绿光芒,恶狠狠的说:“奇怪吗?以我的资历,当个师长都足够了,为什么还要呆在这个兔不拉屎鸟不下蛋的鬼地方。当一个小小的上校?”当然没有人笨到吭声去当这个出头鸟,他也没指望有人会吱声,露出一丝狞笑:“老子为国家拼上了一切,都不知道在鬼门关里逃出了几回,到头来就是这个结果!不过,我喜欢这份工作!在这个工作岗位上,我可以把我受到的委屈尽情的发泄在你们身上,玩死你们,玩残你们,看着你们在我的皮靴下哀号,就是我最大的乐趣!自从走进这个训练营的第一秒开始,你们的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你们都是我的玩具,我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谁是吉祥三宝?给我滚出来!”
一声怒吼震荡着我们的耳鼓,我们三个哭丧着脸对视一眼,我们都乖巧得很啊,怎么就惹上了这位教官大人?无奈之下,我们齐齐向前一步:“报告教官,是我们三个!”
教官大人狠狠的瞪着我们三个,扬了扬手中的资料,怒吼:“相信你们也注意到了,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中尉以上的军官,或者天才级战士,你们三个连少尉都不算,单兵作战能力和军事技术也只能算是中上水平,你们说说,你们凭什么来到这里,享受每人每年三百万华元的训练经费?”
每人每年的训练经费高达三百万!
我们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就算是空军飞行员的训练经费也没有夸张到这个地步吧?而正如教官所说,我们的资质只能算中上等,单兵作战能力也不算强悍,凭什么享受这三百万?
小广西放声狂吼:“报告教官,就凭我们的战绩!”
我暗暗叫苦,这回真的死定了!果然,教官的表情变得怪异:“战绩?”翻出我们的资料飞快的念出来:“击毙敌人xx名,俘虏xx名,参与了沙漠军刀行动,摧毁b…52六架,击落阿帕奇一
架,f…14一架,击沉核潜艇一艘,击沉驱逐舰一艘······”越念他眼珠瞪得越大,而那些跟我们一起来受训的家伙嘴巴张得可以塞入一条狐狸,傻傻的看着我们,没准在他们眼里,我们已经成为“怪物”的代名词。小广西还洋洋得意呢,教官寒着脸走向他:“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用一辆坦克击落阿帕奇和f…14,并击沉一艘核潜艇的?”
小广西老老实实的说:“我不知道。”
凶怒的目光投向我:“你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
山东不等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就大摇其头,他最老实了。
教官大人扬着手里的资料:“我很怀疑你们部队指挥官的素质,连吹牛皮吹出来的东西也信,并且当成宝记录下来!”
我们面色变得难看。小广西梗着脖子说:“那是因为我们运气好嘛!”
“运气?”教官怒极反笑。
小广西说:“在战场上的确需要一点运气。我踩上过反步兵地雷,但是没爆;重炮炮弹落在身边,没有炸;重机枪追着我扫,没有一发子弹打中我!难道这不是运气吗?”
教官迈上一步,跟小广西几乎是以零距离对视,那股骇人的气势逼得小广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小半步!教官盯住他的眼睛,伸出五根手指头:“五秒钟,只要你能在我的攻击下支撑住五秒钟,我就相信你所谓的运气。”
小广西表情变得非常难看。五秒钟,别说是对我们这样的老兵,哪怕是对一个老头,都是天大的侮辱!他狠狠的点头,甩掉了包袱:“放马过来吧,我就不信你能在五秒钟之内击倒我!”
丁香露出浓浓的担忧,欲言又止,但是没有出声。
教官把手里的资料交给助手,盯着小广西,小广西摆出攻手兼备的格斗姿势,向他挑衅:“来呀,来呀,拿出你最大的本事来呀!我倒要看看自己是怎么在五秒钟之内被你击倒的!”
教官看了一眼手表,对助手说:“计时开始!”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幻化作一道残影,身上那股百战余生的可怕杀气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让我们身上的血液为之凝固!只听到“啪”一声,杀气消散,小广西像个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六七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教官若无其事的卓立在小广西刚才站的位置,神情冷漠。助理教官报出数来:“三秒!”
在场所有人无不为之震骇。小广西的战斗力并不弱,却无法在教官
的攻击下撑住三秒钟!就算是霸王龙穿越时空,朝我们露出血盆大口,我们也不至于如此震骇!
小广西鼻血喷泉般狂喷出来,面色白得像纸,却仍不服输,吃力的翻过身来,用手撑着地面一节节的想将身体支起来:“你妈的,我······我还没有······输!我们再来!”
教官冷笑:“像你们这样的垃圾,也好意思号称是从空中突击师、数字化步兵师出来的?随便找个民兵都比你们强!你,被淘汰了!”
小广西摇摇晃晃的站直了身体,含糊不清的说:“再······再来!”我实在无法想像他刚才挨的那一击到底有多重,都要吐血了!我一咬牙,甩下背包上前一步,挡在教官才小广西中间,迎着教官那双宇宙黑洞一般幽冷而黑暗的眼睛,一字字的说:“他只是被你支倒了,但是没有被击败。”
教官声线冰冷:“士兵,我没有命令你出列!擅作主张在军队里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小广西连站都站不稳,便劲的想将我推回去:“老大······你让开,我跟他拼了!”
我扶住他,让他躺下,说:“你躺在这里,我帮你争这口气!”
小广西喘声说:“你打不过他,你打不过他······”
我安慰他一句,挺直了身体,正对着教官,说:“不知道我能不能在你的攻击下支撑五秒钟?”
山东说:“还有我!就算差距太大,我们两个一起上,怎么也能撑住十几秒钟吧?”
助理教官露出一丝丝同情的神色,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们完了!”
教官伸出一个手指头:“十秒钟,如果你们能撑住十秒钟,就可以留下来。”
我和山东咬着牙说:“好!”同时捏紧了拳头。
教官说:“计时————”
话音未落,就看到两道猎豹般的身影以最凶悍的姿态朝他猛扑过来!我和山东都愤怒到了极点,看着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被人羞辱,被人打得吐血,还能保持冷静的,只能是太监!我的右拳像气锤一样击向他胸部,右膝朝他腹部猛撞,而山东的铁拳击向他背心,我们都拼上了全力!可是即使如此,我们还是有一种“打不到他”的感觉!
果然,我的右拳沾到他的衣服的时候,毫无着力感,在我狂叫不妙中,这一拳轻飘飘的与他擦身而过,击中山东左肩,而山东的铁拳击中我小腹,我们两个的面色都在零点五秒
钟之内变得惨白。接着劲风啸起,啪啪两声,我感觉像是像千斤重锤一锤兜飞,一个后空翻摔出七八米远,全身散了架似的,四肢百骸都失去了感觉,喉咙发甜,眼前金星乱串,心里发出一声无力的诅咒:“我操,这家伙真的是人吗?!”努力扭头望向山东那边,他同样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助理教官报出数字:“七秒。”
教官摇了摇头:“垃圾。你们三个,全部淘汰!”
“淘汰你妹!”
一声怒吼响彻操场,我像一头暴怒的公熊一样,放弃一切防御朝他冲撞过去!我们离开了有着浓厚感情的老部队,放弃了难得的晋升机会,满心欢喜的来到这里,是来接受训练的,不是来讨一顿打外加一通羞辱的!这个轻视我们的家伙,他已经踏过了我忍让的底线,就算是被打成残废我也要给他一拳,否则怒气难消!我挥拳击向他右颊,拳头刚挥出,就被他一记手刀砍在手臂上,天知道他的手是不是铁打的,我分明听到臂骨发出一声哀号,搞不好是断了。但是不要紧,我的右膝已经重重的撞在他腹部······没错,真的撞中了,可是感觉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无处着力,接着胸口一震,又横飞出去,正好与飞扑上来的小广西和山东擦身而过。这两个家伙也疯了,一前一后包抄上去,拳打脚踢牙齿咬甚至吐口水,竭尽一切本能要将这个浑蛋击倒。但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不到两秒钟,他们先后被打飞出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个伤痕累累的老兵,给我们的感觉简直可以用“非人类”来形容!
我眼前一片血红,心中怒火越发炽烈,双手在地上一撑,像个被人拍了一下的皮球一样弹了起来,再次朝那个十个我也打不过的老兵发起绝望的冲锋。我可以被击败,但是我不能容忍胜利者对我的羞辱!但是不等我冲出三步,一道蒙蒙黑影闪电般扑来,出手就是一记凌厉至极的飞踹······事实上,我感觉踢过来的不是一条腿,而是一把长剑,一支标枪,光是那凌厉的劲风就叫我鼻孔酸痛,睁不开眼!这一脚足够将我的脑袋生生踢飞!我瞪大眼睛,狂嗥一声,挥拳击向他胸口!
啪!
啪!!
啪!!!
三声闷响连成一线,我再次被打飞出去。我的脑袋没有被教官当成足球一脚踢飞,我的右拳终于如愿以偿的击中了他的胸口,这一切都是因为丁香及时切入,帮我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她一连退出好几步,右臂软绵绵的垂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右臂被
这一脚踢断了。我眼睛几乎瞪出血来:“你竟敢打她!?我跟你拼了!”伸手抓住光荣弹,再一次爬起来朝他冲去。丁香左掌一挥,我后颈瞬间麻木,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昏迷之前,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去他妈的军旗大队!”
第三十九章地狱式训练(一)
痛,真他妈的痛!
偶尔给我打一支止痛针会死啊!
我轻轻的动了一下,就这一下,牵动伤处,剧痛袭来,痛得我虚汗直冒。那个该死的教官,老子跟他又没有仇,至于出手这么重么!想到他那快如闪电的一脚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摸摸脑袋,还好,吃饭的家伙还在,没有被他当足球一脚踢飞。
“老大你醒了?”
小广西的声音轰轰烈烈的闯入我的耳膜,差点没把我震聋。扭头一看,这小子的身体被纱布和绷带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一张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山东比他好一点,但是左臂打上了石膏,显然伤得不轻。
我声音沙哑:“醒是醒了,不过你再这样冲我大吼大叫,搞不好又要将我震昏过去!”
山东松了口气:“老大你醒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为了你,班长差点跟教官拼命了!”
我心中大骇。丁香的格斗是很强,但她绝对不是教官的对手,如果她失去理智,拼死攻击,将教官激怒,那么······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在冷汗长流中厉声问:“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倒是我被她踢了两脚,咬了一口,差点把我这副老骨头给拆了。”
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让病房里的气温直线下降,我们三个对那个不敲门就进来的家伙怒目而视。就是这个家伙在不到三十秒之内将我们进了医院,想到那场恶战,我们心里就一阵沮丧,别说我们了,就算是把我们少林小兵连长请来,也不见得能在他的全力攻击下挺住一分钟,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人物。他不紧不慢的走进来,冷厉的目光从我们身上扫过:“醒了?”
我们三个闷不作声。
教官伸手从右颊抹过,那里一片乌青,看样子我们三兄弟的全力攻击也并非全部打到空气,至少给他留下了一个难忘的纪念。他的目光逐一从我们身上扫过,说:“我在训练营里呆了八年,还是头一回被一群新兵拳头相向呢。”
小广西气鼓鼓的说:“动拳脚算轻的,要是当时手里有家伙,我百分之百会先扫你一梭子再补上再枚手雷夹路欢送!”
教官似笑非笑:“是呀?我等着你。”
山东冷冷的问:“你来干嘛?别告诉我是专门来看我们的。来羞辱三个已经被你淘汰的可怜虫有意思吗?”
小广西脖子一梗:“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都愣了:“训练?我们不是被淘汰了吗?还训练个屁!”
教官说:“我还没有玩够呢,你们就想走?没门!做好换一次血的准备吧!”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突然放声欢呼。
走廊外的教官听到身后传来轰轰烈烈的欢呼声,微微摇头。右臂同样打着石膏的丁香面色仍然有点苍白的站在他面前,小声叫:“舅舅······”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