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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炸第五节车厢?”
毒狼陷入沉默中。两个方案各有各的好处,炸火车头可以直接将军列炸瘫甚至炸翻,炸车厢则精确到点,可以将目标炸成灰。但是缺点同样明显:炸火车头将不可避免的惊动目标,横生变数;炸车厢的话,由于军列速度很快,时机稍纵即逝,一个掌握不好,很有可能就得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头拖着半截车身咆哮而过,留下我们在后面吃灰了,真难哪!
少林小兵说:“炸火车头,然后用狙击炮轰车厢。”
我说:“明白了。”
毒狼说:“就按这计划行事吧。”
事实上也没有时间进一步完善计划了,一辆装甲车开了过来,它显然是在为后面的军列开路,并列机枪转来转去,稍有风吹草动就极有可能先扫他妈几百发子弹再说。这种小角色我们还看不上眼,放它过去算了。装甲车过去不久,铁轨开始微微震动,军列开过来了。我屏住了呼吸,从微型小飞机传回的画面可以看到,这列军列有九节车厢,车皮之间还停放着几辆自行高射炮,戒备的士兵不算多,或许他们认为这里是腹地,很安全,犯不着把自己逼得神经兮兮吧。
他们注定要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价。
看到军列接近炸弹安放位置,毒狼对着步话机吹了一口气,爆破手会意,狠狠地按下了启爆键。一个信号激活了沉睡中的恶魔,轰!!!地面重重一震,铁路上腾起一团桔红的火球,整个火车头在电光一闪间被可怕的爆炸波击得粉碎,和铁轨碎和混凝土碎片混合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向四周层层辐射,打到谁谁倒霉!被砍掉了脑袋的军列轰隆一声翻了,头两节车厢熊熊燃烧起来,并发生爆炸,碎片横飞,好些见势不妙不顾一切的跳下军列的因陀罗士兵只觉得浑身一震,身上爆出大片大片血花,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碎片打得跟个筛子似的!
我把炮口对谁了第五节车厢,缓缓吐出一口气,扣动板机。轰!!!炮口迸出一道长长的火舌,灼热的气浪和将烟雾和灰尘吹起两三米高,这简直就是在向对手打出大旗:我在这里,向我开炮!在缺点明显的同时,威力也是显而易见的:一发二十三毫米高爆燃烧弹轻而易举的射穿了薄薄的火车皮,在车厢内爆炸,爆风将车窗震得粉碎,火焰席卷狭窄的车厢,不知道多少人正在那个焚尸炉里挣扎哀号,隔了这么远,我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但是想想都觉得蛋疼!
砰!砰!砰!
90式狙击步枪那清脆的枪声密集地响起,三
发狙击步枪子弹在三名浑身是火惨叫着从车厢里钻了出来的因陀罗人头部拉出三道细长的血线,这三名全身皮肤已经大面积烧伤的因陀罗人仰面倒下,扭了一下身体就不动了。至此,第五节车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但是跳下车的因陀罗士兵越来越多,子弹像刮风一样朝我和那名巴军狙击手扫来,我更是他们重点照顾的对像,不到一分钟,我的狙击位置至少落下了八发迫击炮炮弹,至于有多少发机枪子弹像马蜂一样飞来打得尘土飞扬,我都懒得算了,反正要不是我闪得快,早就被打成一堆碎肉了!
毒狼低喝:“开火!掩护狙击手,我们撤退!”
两支后羿式自动步枪率先开火,三名正试图将一辆侧翻并不算严重的自行高射炮翻转过来扫我们的因陀罗士兵只觉得身体一轻,就被十二点七毫米子弹打成了碎片,他们的血浆和内脏碎片飞溅出七八米远,那血肉横飞的惨状让因陀罗士兵心为之一寒。巴军特种兵也从各个方向猛烈开火,机枪子弹几乎是贴着地面扫过去,将因陀罗士兵割韭菜一般扫倒,自动步枪连连点射,几乎每一声枪响都有一名因陀罗士兵额头爆出一朵凄艳的血花,一头栽倒。至于那具榴弹发射器更是火力全开,四十毫米口径榴弹以每秒钟一发的速度扫出去,一团团混合着硝烟的直径一米左右的火球在铁路上绽开,好几发直接砸在因陀罗士兵身上,将他们炸得粉碎!
小广西欢呼一声:“大场面啊,我喜欢!”扣下了扳机,“滋————”一声,一道幽蓝的电弧从磁暴炮炮口窜出,张牙舞爪的扑向三百米外的因陀罗士兵。电弧轰在铁轨上,铁轨迸出星星点点的电蛇,附近的因陀罗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轻一点的头发刺猥一般上指,口吐白沫休克过去,重的像只被人丢进油锅里的大虾一样弹起两三尺高!嗖嗖乱窜的子弹马上将这些跳起来的因陀罗士兵打成筛子,然而却没有多少血溅出来————他们身上的肌肉基本被炭化了!这一幕别说是因陀罗士兵,就连我们也看得头皮发麻!
毒狼一个长点射,一名正朝他的队员泼洒着弹雨的因陀罗机枪手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机枪也就哑了,他大吼:“任务完成了,撤退!”
话音未落,只听到砰砰砰一阵大响,一连串炮弹砸进破破烂烂的车站里,一名巴军特种兵上半身随着爆炸产生的碎片飞了起来。因陀罗人终于将一辆侧翻的自行高射炮翻转过来,调成平射向我们开火了!那是产自瑞典的高级货,三十五毫米口径,双联装,火控系统非常先进,火力也异常凶猛,你完全可以将它当
成一挺超级重机枪!这家伙一通狂扫,整个车站都笼罩在翻滚的烟焰和尖锐的碎片中,埋伏在那里的三名巴军特种兵怕是凶多吉少了!
黑衣少校怒吼:“狙击手,打掉那辆自行高射炮!”
我猛一缩头,躲过一串子弹,说:“我连头都抬不起来!”
小广西说:“让我来!”正要开火,一排火箭弹飞来,打得他连滚带爬,叫苦连天。
少林小兵一枪将一名刚从车上跳下来的因陀罗士兵上半身打回车上去,怒骂:“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因陀罗人越打越多?这是什么狗屎情报!”
毒狼说:“我们中计了!军列上全是精锐的因陀罗轻步兵,维尔京根本不在车上!”
任谁都看得出我们中计了。军列上的士兵源源不断的冲出来,而且一下车就朝我们扑来,完全没有半点保护大人物的意思,目标是如此明确,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自己中计,那我们还是去死了算了!
少林小兵轰出一发枪榴弹,声音中透着愤怒:“不在车上,他能在哪里?”
黑衣少校声线冰冷:“他很有可能就在刚才通过的那辆开路的装甲车上,在我们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过去了!”
少林小兵咬牙说:“算他狠!扔烟幕弹,我们撤退,摆脱这帮狗皮膏药再去找他算账!”
第一二二章刺军(五)
双联装三十五毫米高射炮炮塔缓缓转到,炮口指到哪里,哪里就会被密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弹幕彻底覆盖,什么瓦砾沙袋,什么大树巨石,面对暴雨一般砸过来的炮弹,根本就是纸糊的!看着被烟焰和炸点牢年覆盖的车站以及周边地区,我面色发白,露出苦笑,现在我终于可以体会到当年在非洲被我们用密集阵猛轰的小鹰们的心情了!我数次想开火将那辆该死的自行高射炮打掉,可是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凶猛火力让我头都抬不起来!这帮因陀罗士兵跟一般的因陀罗野战部队不大一样,他们的装备不见得很先进,但总能灵活运用,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像这样将高射炮改平扫步兵的损招一般的因陀罗人可能玩不来,但是他们却玩得出神入化,实在是让人郁闷不已!
这实在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敌人的兵力远在我们之上,而且火力凶猛,如果不能尽快脱离,就算我们是超人,迟早也得被他们的高射炮扫得连渣都不剩!
我们接连扔出烟幕弹,用滚滚浓烟遮住自己的位置试图开溜,没想到对手非常有经验,各种火力以烟幕为中心倾泄,打得我们寸步难行,好几次试图突围都被他们给逼了回来!少林小兵怒骂:“我操,这帮阿三是不是打了鸡血啊,这么难缠!”
小广西按下按钮,又一道电弧狂轰而出,两名正匍匐前进的因陀罗士兵惨叫着从跳跃着几厘米长的小电弧的地面上弹起,再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命呜呼,但是四条腿还在蹬呀蹬的。这次攻击为他招来了十几发高炮炮弹,炸得他缩在掩体里狂叫:“老大救命啊!”
我看了一眼侦测系统,好家伙,正面有一挺因陀罗人的机枪,左右各有一支小分队在迂回包抄,看样子那名巴军狙击手已经被因陀罗人的火力压住了,否则那两个小分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此嚣张的。我咒骂一声,拿起一枚早就充好气的橡胶球小心的推了出去。橡胶球一路蹦啊跳啊的滚向上百米外那挺对着我打得正凶的机枪。机枪手肯定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看到这玩意滚过来,不禁一愣,还没等他搞清楚这是足球还是篮球,轰!!!橡胶球就炸了,一团烟焰带着钢铁气息膨胀开来,那挺机枪被炸成了零件,机枪手呢?找不到人影了。干掉这挺机枪后,我不理会左右两翼射来的子弹,狙击炮瞄准那辆自行高射炮的油箱位置,扣下扳机————
轰!!!
仿佛是重型火箭炮在轰鸣一般,音波和气浪震得我眼冒金星,硝烟灰尘冲腾而起,一发二十三毫米口径穿甲弹轰然而出,毫不留情地打穿了自行高射炮的
装甲,一穿到底!那辆让我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的自行高射炮微微一震,若无其事,只是身上多了一个窟窿。大约一秒钟之后,一道火舌从那个窟窿狂冲而出,油箱里的油料猛然爆炸开来,附近一名因陀罗士兵被飞溅的碎片击中,倒在血泊中。这辆自行高射炮转眼间便变成了焚尸炉,如果里面的人没有被炸死,那么他们肯定羡慕死者了。
自行高射炮被打哑了,我们小组和还活着的巴军特种兵抓住这个机会,一通火力急袭,将几乎已经对我们形成包围的因陀罗人给压了下去,巴军两名机枪手疯狂扫射,在他们的火力掩护下,我们跳出被打得破破烂烂的掩体飞快地撤退。这仗没法打,才不到两分钟,巴军特勤大队那个小队已经伤亡过半,再打下去的话,就算我们能杀伤十倍的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还是及早撤退的好!
因陀罗一名中校快要气疯了,嘶声怒吼:“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追!”跳上一辆装甲车一马当先的追了过来,在他后面,是三四十名两眼发红的因陀罗士兵。子弹成片的扫过来,在我们身边划来划去,断后的两名机枪手有一个刚撤出掩体,左腋窝就迸出一团血雾————再好的防弹衣也没有办法保护到这里的,就在他浑身肌肉本能的痛苦地抽紧的时候,至少十几支ak步枪一起对准他开火,他在弹雨中触电般抽搐着,身上不断的溅出大片大片血花,等到他终于倒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打得稀烂了。另外一个在我们的掩护下还没有跑出几步,第二辆自行高射炮发出了怒吼,长达两米的火舌火炮口喷出,炮弹像电锯一样扫过,这名机枪手连卧倒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发炮弹打中,当着我们的面断成两截,上半身飞起五六米高再摔到地上,已经不成人样了。
毒狼依然保持冷静,只是那双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怒吼:“行动失败了,撤退!撤退!”像一头暴怒的孤狼一样在弹雨中穿刺,两手各擎一支ak…74自动步枪,打得弹壳如雨,试图在高射炮的掩护下追杀过来的因陀罗士兵的防弹衣被ak…74那杀伤力巨大的子弹无情地撕裂,连带被撕裂的,是他们的肌肉组织,弹流扫过,数名因陀罗士兵惨叫着倒了下去。少林小兵和黑衣少校的步兵调成双发,且战且退,每次他们转身开火必然有一名因陀罗士兵被打得四分五裂血浆飞溅。他们身上好像装着一台微型私人战场雷达似的,高射炮追着他们扫,他们总能在炮弹扫过来的前一秒卧倒或者改变方向,将索命的炮弹狠狠甩开,而向他们的背影瞄装的因陀罗士兵和狙击手则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企图锁定的
根本就是两团风,两团捉摸不定的风!就算你将所有子弹都打出去,也不见得有一发能沾到他们的衣角,与其被人家耍得团团转,还不如闭着眼睛胡乱扫射,没准他会一不小心,自已撞到子弹底下呢!在这两位变态的掩护下,我们在再次付出一名队员重伤的代价下,终于撤进了山林。
山地丛林是我们的天下,只要能躲进这里面,因陀罗人除非调来大军,否则很难奈何得了我们。
那名受了重伤的巴军特种兵没有跟上来,他留在原地朝追过来的因陀罗士兵拼命地射击,撤进丛林好一会儿我们仍然能听到后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枪声,最后,在一声沉闷的爆炸之后,枪声停止了。也许是那个伤兵打光了子弹,拉响了最后一枚手雷,也许是被他那精准的枪法打得胆寒的因陀罗士兵用迫击炮击中了他,不管是哪一种原因,这名特种兵都死了,他是为了不拖累我们,更是为了掩护我们而死的。
军列上的大火已经被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