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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泛的童鞋已经猜到易诚的落脚点了:“开挂的你是加入了ss大神和小烟神创建的荣耀王座俱乐部吧?”
“开挂的你果然是冲着小烟女神的美色去的吧!竟然加入一支新俱乐部!以你的实力去那些老牌强队也绝对是主力啊!”
“异性恋什么的最讨厌了,小鲜肉你颜值这么高就应该找一个和你一样帅的男人在一起,这才是王道!”
易诚表示不想说话。
他跟小烟等商量好了,荣耀王座将在9月下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包括他在内的大牌们的加盟。在此之前,粉丝们就算猜到了,他也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说话间,一局打完,易诚所在的队伍毫无疑问地获得了胜利。到此他定级赛获得了9胜1负的成绩,直接打到3708分定级为大师。
和复仇联盟相似,警戒先锋的排位赛等级也划分为七个档次,分别为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大师、宗师和传奇。
易诚定级到大师,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而且他是单排打到这个战绩的,有好几局都是依靠他(伏羲)的出色发挥才赢下比赛。
如果能有几个强力队友一起排位,10连胜都不在话下。
陈妍娇又看了一阵,忍不住打赏了一个200的道具。
悦耳的提示音响起后,易诚高兴地说:“嗨,娇娇你来了啊。好久不见,还以为你抛弃我了呢。”
陈妍娇在心里吐槽:开挂的你就是个白…痴,老娘今天才和你通了电话。
不过她却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观看着易诚各种秀操作。
看了一晚,她做出了这样的评估:易诚在警戒先锋里也同样是开挂级别的高手,应付职业联赛绝对不成问题,有他带队,问鼎冠军说不定还真有希望。
真是难得。moba和射击游戏他竟然都能玩得转……这个开挂的诚究竟还能给人带来多少惊喜啊。
到易诚结束直播,她默默地离开了直播室。
第二天晚上,她如常到来,结果易诚又换了一款游戏:英雄永生。
同样地,他在这款游戏里大杀四方,砍人如剁菜,轻轻松松就定级赛全胜。不管分到多垃圾的队伍他都能打出扛鼎的作用,就算过程曲折点也总带领队伍获得最终胜利,打了整晚都没输一局。
ok,陈妍娇想,算你过关,英雄永生你也是挂逼级别的实力。
第三晚,易诚玩的游戏变成了不朽王座。
陈妍娇麻木地看着易诚以毫无争议妙的大局观和至毫巅的操作狂取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开挂的诚,你是想把姐姐吓出心脏病吗?
第四晚……第四晚易诚没有直播。
陈妍娇等了半个小时,不耐烦地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易诚所在的环境有点吵,陈妍娇只大致听懂是他有同学到临安了,他过去接站。
放下电话,陈妍娇生了会闷气,然后开始发呆。
有着开挂的诚在,或许,荣耀王座真的可以一鸣惊人,多条战线都取得成绩呢!然后,各种赞助、代言合同接踵而来,各种商业活动不曾断绝,俱乐部的网吧、直播间也人气大涨……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
la市汽车北站。
易诚迎上前,接过刘茹手中的行李,笑着问:“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你爸妈不送你来报道?”
“我这么大人了,一个人完全ok啊,不需要他们来,”刘茹只是稍有点疲惫,总的来说精神还不错。她是乘高铁从沙洲到松江,再从松江坐大巴过来,路上加上等车的时间一共花了6个多小时,还不算太辛苦。
她带的行李也并不多,只有一个大箱子。“反正在这边也可以买嘛,不用什么都带过来,”刘茹解释道,“对了易诚,刘学聪还没来吗?”
“他们学校开学比较晚。”刘学聪最终说服了他家人放他来临安,读了一所名为“临安科技学院”的职大。
“哦……”刘茹欲言又止。
上了的士后,她还是这副表情,张了张嘴,发出一点没有意义的声音又紧紧闭上。
易诚不由得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看你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刘茹吞吞吐吐地说:“是这样……我在想,呃,今晚是不是,我不去学校那边了,呃,先到你住的酒店开间房对付一晚。呃,好久没和你说话了,想……我想和你聊聊天。”
易诚笑道:“就这事?你直接说不就好了。司机,麻烦掉头,去凯丽园酒店。”
可是刘茹的表情仍然别扭,就像是在马桶上蹲了半个小时拉不出来一样。
“又怎么了?”
刘茹吞吞吐吐地说:“这样,这样,好像不太好吧,这么晚了,去你的酒店……”
“你安心吧,我对你没想法的。”
易诚此言一出,刘茹顿时脸色苍白,受了一吨的暴击伤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是个混蛋?”
第133章 我不喜欢你
易诚提着刘茹的行李走进酒店大厅时,开玩笑说:“其实这家酒店今晚已经没房间了,你只能睡我房间了。”
刚说完他就后悔,怎么又嘴贱了。
刘茹板着脸说:“哼,那也没关系啊,你睡沙发就是了。”
这个时候,易诚很想说“那没问题,只是我睡床睡习惯了,晚上会梦游到床上去的”。但却不敢说,以免引火烧身。毕竟刘茹只是个小女孩,没有宋佳琪、小烟那样成熟。
乖乖地给刘茹办好入住手续后,他提着刘茹的行李送她到房间。
在门口,刘茹几乎是用抢的接过行李,飞快地刷卡进屋,然后“砰”地重重地将门关上。
易诚讨了个没趣,正要转身离去,刘茹又开了门,面无表情地问:“你还是住上次的房间吗?”
“是的,”易诚说,“我一直没退房,最近都住在这。”
“等我洗完澡上来找你。”说完又重重地关上门。
易诚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有些魂不守舍。似乎是在期待什么,仔细辨别这种心情,又不是期待,而是担心。不不不,也不全然是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让他心烦意乱。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他过去打开门,刘茹像是刚清洗过的名贵瓷器一般,带着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光泽,俏生生地立在门口。
她的脸上有着奇怪的笑容,似是羞涩,又似是嘲讽;她穿着上次穿过的那件白色无袖连衣裙,裙子很短,还没完全遮住大腿。
她的头发明显用吹风吹过了,但还是有些湿气,软软地搭在裸…露的圆润肩头,有种半熟女孩的慵懒性…感味道,然而她的脸还是有着青涩,那种青苹果一样的,青涩而美丽。
易诚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发干。讲真,这个女孩子的年龄真的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但是她这副模样确实极有冲击力,让他差点想变身为禽兽,打破自己的戒律。
“进来坐吧,别着凉了。”易诚没话找话,让开过道。
刘茹扑哧笑了起来:“今天临安的气温有39度,怎么可能着凉!”
易诚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刘茹迈着那种少女特有的明快可爱的小碎步走进来,到单人沙发上坐下,整个人舒服地蜷缩在沙发里。
易诚沉默着,等她找话题。
“易诚,”刘茹终于再次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刘茹缓缓摇头,“算了,还是不问了。”
……易诚无语。女人啊,真是一种麻烦的生物。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刘茹又开口:“我还是想问。”
这回,易诚大致猜到她想问什么了。于是他沉默着。
“易诚……”
“恩。”
“算了不问了。”
……
易诚看着刘茹的眼睛,刘茹和他对视了一会,吃不消地移开视线。“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她洁白无瑕的脸上腾起红云,甚至红到了脖子根处,美丽得像是花中的精灵。脖子往下,是一片白腻,虽然比不得她那件无袖连衣裙那样白,却带着宛如最上等瓷器的光泽。
“刘茹,我想跟你说件事。”
“恩,你说吧。”刘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易诚斟酌了一会,说道:“这么跟你说我。我呢,从来没想过要结婚,也从来没想过这辈子只喜欢一个女孩子,只交一个女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很多的女朋友,或许每一个我都喜欢,但其实,我最爱的人是自己,我很自私。”
“你说什么呢……”刘茹死死地咬着嘴唇。
“我是说,其实呢,对女孩子而言,我就是个渣男,你明白吧。”
泪水从刘茹的眼睛里涌出来。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别说了!你对宋佳琪也会这么说吗!”
“时机合适的时候,会的,”易诚平静地说,“如果她能接受,我们就在一起,不能接受,那我就去寻找别的目标。我根本不理解钟情是什么意思,不理解为什么要‘从一而终’,我心目中爱情的形式,从来都不是一对一的。她能理解自然好,不能理解我也不强求。”
“你是个混蛋!”
“谢谢。”
刘茹猛地站起,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向易诚掷来,易诚一把抱住。
刘茹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重重地拉开门,霍地转身,眼泪流淌成了小溪,抽泣着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天你要那么做!”
“哪天?”
“爬小苍山那天!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安危来帮我!”刘茹几乎是用吼的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不是要帮你,”易诚解释道,“只是那个人的姿势太**了,所以……”
“屁话!”刘茹难得地爆了句粗口,“你给我说清楚!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喜欢!”
没有一点喜欢?那倒不至于。不过,确实只有一点点……好吧,比一点点多一点。
易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说到底,那举动也不是出于对刘茹的喜欢,只是一种本能,一种维护自己原则的本能。
他是一个自私的人,易诚从来都承认这一点。这个世界上,爱情也好,女人也好,都不可能比他本人的“活着”更重要,也不可能比他的梦想、他的努力更重要。
爱情和女人,都只是点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有一切,活着才有实现梦想的机会。如果他死了,一切为空,爱情和女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活着绝不能是行尸走肉般。活着就得有尊严,有原则,有独特的姿态。
没有原则的活着,比死更难看。
比如说,看见一辆疾驶的卡车撞向一个小女孩,明知自己会有生命危险,还是会尝试去救她,这就是一种生存的姿态,生活的原则。如果这样的姿态都不能有,活着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说到底,他不是出于对刘茹的喜欢、不是出于爱情,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原则,才挺身而出,冒险出手。
看着喜欢自己、自己也对之有好感的女人受辱而忍气吞声,绝不是他的生存原则。
但也仅此而已了。仅仅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原则,生存价值。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只好说:“我不喜欢你。”
刘茹再也忍不住,转身夺门而出,眼泪在风中飘零。
第134章 可我就是喜欢你呀
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亮着,刘茹用空调被裹着自己,只露出两只香肩在外,蜷缩着身子坐在床头,眼角湿润。
突然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腿,将头埋进膝盖里,无声地哭泣着。
“我不喜欢你。”易诚那无情的声音反复在脑海里重播。慢放,定格,又重播。
“我也不喜欢你。我就不喜欢你,我讨厌你!”刘茹抓起手边的枕头,用力地砸向电视机。
然后继续抽泣着。
就像是小时候,看见爸妈吵架,爸爸狠狠地打了妈妈,然后凶狠地冲她吼:“滚进你屋里去!”
她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躲在床上哭。
现在就是那种感觉。
什么也做不了,做什么都没用,只能一个人哭。
记忆里,家中总是压抑的气氛,愁云惨淡。爸爸喜欢喝酒,喜欢出去玩,每次醉醺醺的回来,妈妈说他两句,他就会动手。
有时候是一个耳光抽得妈妈像陀螺一样转几圈,有时候是解下皮带对着妈妈劈头盖脸地抽。
爸爸倒是不打她,从没打过,一个指头都没动过她。可她还是打心眼里对爸爸感到恐惧。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爸爸那凶神恶煞的表情。
后来爸妈离婚了。她如释重负。别的小孩如果父母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