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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小公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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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步往西街走去,拨开了人群,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面盈满了沉痛和死寂。 那是个年幼的孩子,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单衣跪在地上,身旁放着一张裹了尸体的破凉席。

    他没有做声,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孩子,因着穿的少,他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脸颊和双手冻得通红。脚上的鞋子也是破破烂烂的,露出十个指头,不少地方都磨破了皮。

    “将军……这孩子?”两个随从面色也有些凝重,城中的百姓,这三年来他们经常陪着柳荀风巡逻,几乎人人都认识。可是这个孩子的面貌倒是陌生的很,难道是从附近城池逃难来的?

    秋儿怯怯地看着眼前的青衣将军,他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就像是风中落叶一般。

    柳荀风眉头紧锁,然后半蹲下身子,周遭的老百姓都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将军,这个孩子这样可怜,也只有将军才能救他了。他们心中这样想着,所有的希望仿佛都寄托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大人,求求你买了我吧……求求你……”一直低垂着头的孩子突然像发了狂似地抱住了他的大腿,苦苦地哀求着。他的声音凄厉,紧紧抱着他不放。

    只从恩公将银子交到他手上,自从她将他拉到了温暖的怀抱,为他整理头发,梳洗穿衣之后,秋儿心中的悲切也因为她而慢慢化去。失去至亲的痛苦居然也淡了许多,他知道这样弱小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报恩,她其实是不愿收留他的。

    “大人……求求你……”声嘶力竭的呼喊,揪痛了很多人的心,这样的乱世,到处是兵荒马乱的,这样一个孩子,无助的嘶喊,怎么能不让人痛心。

    奚月泠就站在人群的另一头看着秋儿那不断打着冷颤的身子,她咬紧了唇瓣,易容之后平凡至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隐隐的哀戚。这个孩子,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报恩,而她这个所谓的恩人,如今却利用了他当当失去至亲的悲痛。

    只有真正的痛苦和绝望才能得到柳荀风的信任,他曾经在刑部待了那么久,审过那么多犯人,再嘴紧的人,也能被他活活撬开牙齿,知道想知道的事。他这样眼神犀利的人,肯定能察觉到秋儿的可疑,可是秋儿眼里的痛苦却也能让他不得不信任。

    再好的演员,那种真正沉痛的眼神是无法演出来的,这样清澈的一双眼睛,他也不得不信。

    柳荀风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解开外衣给他披上,低沉着声音询问,“孩子,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里,这席子里躺着的又是什么人?”

    秋儿抵不过他的气力,打着颤的****狼狈不堪地站着,声音也是哆哆嗦嗦的。“我随爹爹从前面的幽城来的,爹爹他一直在生病,身子很烫很烫……爹爹他……大人……求求你买了我吧,爹爹他好可怜……”

    断断续续的话,周遭的百姓听着无不心中一酸,越发地同情这个孩子,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走吧,柳荀风不得不收下这个孩子的!”拂愿不知何时走到了奚月泠身边,那个孩子说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他授意。刻意选在那个人巡街的时候,刻意选了这个地方,不过是想多聚起一些百姓。既然是救百姓于水月之中的将军,那在这些百姓希翼的目光下,他总不会丢下这个一个可怜的孩子。

    这一点他倒是没料错,柳荀风心中是有些起疑,一旦有了怀疑,他更加会带这个孩子回去。越是自负之人,越以为只有抓在身边的东西才好掌握。

    微微垂下眼,掩去心中那一点不快,奚月泠转身离开人群。从那些黑衣人手中得到的资料,柳荀风分明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也是个军纪严明的好将军。他曾经几入敌军军中,救下手下许多将领,他的身上都是刀伤箭伤,然而就是这样一道道伤口,让他成为了帐下士兵心中的神。

    从三年前的天降援兵,到今日的井井有条,无可否认,他的到来,真的扭转了战局,也给城中百姓带来了希望。

    ………

    明天考驾照,但愿能过啊,我都没怎么看书!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三十二章 打草惊蛇

    第三十二章 打草惊蛇

    一口鲜血猛地吞了出来。四肢僵硬的感觉终于缓和了一些,傅逸霄动了动手脚,二十几日了,他身上的余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只是体内那两股气像打架一般,整日没个停歇。

    胸口上的暖玉本是晶莹剔透的,却从中心开始蒙上了一层黑气,那黑气一点一点地蔓延,连近来很多话说的灋也乖乖闭上了嘴。

    眼下的情况不太乐观,一旦这黑气将整块玉佩包裹起来,恐怕他体内的神力之玉就会完全被黑暗力量所支配。

    “凝神,勿多想!”灋的声音毫不客气,连一点余地都没有,它已经慢慢认真了起来,这一切一定要成功吸收了神力之玉的力量了。

    挥去心头那些多余的想法,傅逸霄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意识也是迷迷糊糊地,眼前的一切一点也看不清楚。

    这一次的蛊毒成功地将神力之玉的力量激发了出来,只可惜这力量太大,靠眼前这人一个平凡的人类身体,根本就无法完全地承载。如果强硬地想要夺取他体内的力量源头。只怕他的性命马上不保。

    “试一试吧……”傅逸霄从来不是个怕死的人,只是月泠……心中有了牵挂之人,又怎么愿意平白无故地消失。

    一种灼痛忽然从四肢百骸慢慢翻涌了上来,那些看不见的经脉都“突突……”地暴涨了起来,身体内的血液像是煮沸了的水一样,飞快地流动着。即使是他这样忍耐力极好的人才,此时盘腿坐在床上,一身的汗水,连衣裳也沾湿了大半。脸色更是惨败得像鬼魅一样,唇瓣被咬得都是一道道的扣子。

    自从师傅离开,他重新回到傅府以后,他已经许多人都没有尝到这样的苦楚了。这么痛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也根本无从判断。

    他眼中火红得想要烧起来一样,浑身都是火热火热的,四肢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根本无法控制。

    傅逸霄拼命地动了几下,只有小指轻轻勾了一下,其他地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给我讲讲月泠的事吧……”他像是忽然豁然开朗了一样,希望借灋说的话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灋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他,它现在要做的就是拆东家补西家,一面用神力之玉的力量阻止黑气更加侵入,一面用神力之玉的力量来牵制灵力之玉的力量。

    一股冰凉的东西慢慢侵入了他的血液之中,十指也慢慢发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会是热潮翻涌,像在油锅里滚着一样,一会又是冰得人瑟瑟发抖地害怕。

    “忍着点!”灋突然闷哼了一声。一道强光射来,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傅逸霄拼命按下心头那焦躁的感觉,手脚依旧僵硬,可是他终于能够稍微走动几步了。如果还跟之前那样被反噬就不好了,还是要积聚一点体力。

    灋软软地趴在他肩头,两人同时陷入了梦中,梦的似乎都是一个人,只是场景不同,情况不同。

    “还有几日,这毒就解了……”灋似乎真的困了,声音软绵无力,越说越低,到最后居然化成了几声鼾声。

    傅逸霄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连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床榻上只有一个黑影真的进入了梦乡,希望今夜会是一个好梦。

    沁轩二楼厢房,一瓶酒已经被月琼喝了大半,她靠坐在窗前,任那窗子开着。夜风冷飕飕地吹着,她手里勾着一个小酒壶,脸颊绯红绯红,显然是喝得高了。

    “墨云……你死去哪里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亲自派去西关的人。最新的消息都传了回来,可是还是没有那个混蛋的消息。她狠狠地将手中的纸条摔在了地上,连带着那酒壶也跟着“啪……”地一声,裂开了好几块。

    一阵疾风突然刮起,那紧闭的门扉轻轻一晃,一下打开却又极快地关上。

    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转眼就来到了窗前与她并肩坐在一起,赫连凝惜只消看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人是怎么回事!

    “你不信墨云,他不会有事的!”红衣随风轻轻飘荡着,一头未束起的青丝软软地直垂到腰间,看上去很是飘逸。这般冷的天,也只有她会穿成这样到处走了,不过几年如一日,主子就是喜欢这身红衣。按着这个样式,做了许多件,每件都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是不信他,只是担心,主子一点都不担心?”月琼缓缓起身,走到左侧的墙边又取了两个碧色的酒壶,随手甩了一个给坐在窗边的那人。

    这样冷的夜,配上这样冷的酒,整颗心都被冻结了,可是偏偏是这样的感觉,才能难得地迷糊一下。

    赫连凝惜无奈地一笑,这个人还真是一点也未变。

    “主子还记得当年我们三人一起坐在草原上痛饮的情形么?”那是她和墨云第一次遇到她的情形,这么多年了,那一幕就像是刚刚发生得一样,那样地清晰。

    “怎么会忘!”仰头直接对着壶嘴饮了几口那烈酒,呛人的味道一直滑入口中,她依旧许多没有这样饮酒了。她们三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草原上痛饮,那一次,她的父皇难得亲近地将她叫去了大帐。她这个从来没有一点用处的,没有丝毫存在价值的长公主,终于还是派上了用场。

    究竟是谁的提议,她已经忘了,只是那一次父皇第一次抚摸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对她说话,上一刻还在云间,下一刻就落在了泥潭。那一次她是真的绝望,幸好遇到了墨云和月琼,若不是她们,怎么还会有今日的赫连凝惜!

    “哈哈……主子一向比我们记性好,怎会忘呢,瞧我……太久没有回去草原看看,倒是很想那里了!”月琼略显惆怅地叹息了一句,抱着酒壶又猛喝了几口,真的太久了,真的倦了……

    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壶,被红纱衬得越发白皙剔透的双手,十指纤纤,赫连凝惜轻轻握住了月琼的手。“月琼,不要怪我……”她是知道的。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的心,以及那个暂时失去了下落的墨云的心……

    可是她就是这样的存了私心,他们二人是她的左右手,没有她们,她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致那么顺利。若是她们二人一同离开,她还能指望谁,所以这些年,明明她知道一切,却偏偏不去点破。

    “那个小公主此去西关,真能帮到你?”月琼脸上微微勾起了一点自嘲,“你就这么高看了她!”一个日日居于宫中的小公主去了战场能做什么。改变时局,靠她,真的可以!

    这一刻,连她也摸不透赫连凝惜的心,没人猜得透她在想什么……

    奚月泠站在西禺军营的营帐前,拂愿帮她易容成了一个舞姬,今日刚好到了军欢日,西禺人特意从别的城池掠来了一些舞姬,为他们解闷。

    军帐前高挂的停战牌,以及那鱼贯进去的舞姬们,实在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据查来的情报,蒙逊是个生性严谨之人,御下极严,只是除了这一日的军欢日,平日里根本不会这样大肆招揽了女子进军营。

    拂愿和她以不同的面貌混了进来,她此时不过是个长相还算清丽的女子,身上穿得有些少。脚踝和手腕上都垂挂着银铃,一走动起来就“铃铃……”作响,这是军中为了防范有人混进军营所做。

    那些往来巡逻的兵士一看到她们脸上无不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仿佛几辈子没看到女人一般。

    奚月泠走在中间,她尽量低眉顺目地走着,不多往两旁看,也不和旁边的舞姬窃窃私语。东张西望,只会提前****了自己,这样愚蠢的事她可不会做。

    她们一路走到最深处那个最大的帐篷前,门口有四个士兵站岗,奚月泠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们几人一眼,看上去都很精神,一点疲态都没有。可是根据她拿到的资料,这里的兵士一日换两次,按时间推算,他们至少在这里站了4个时辰,居然还有这样的精神,看来平日里的训练肯定会严格。

    她们按着顺序慢慢地走进了帐子里面,蒙古包一般的帐子,里面倒是别有洞天,看上去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比外面暖和了许多。

    “参见将军……”领头的那人突然跪了下来,后面便跟着跪了一地,奚月泠也跟着屈膝跪下,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应。

    从前在现代她哪里跪过别人,到了夏月,因着父皇和皇帝哥哥的宠爱,竟然在人前也没有跪过他们,谁知道今日竟要跪这么一个冷血的家伙。她还记得蒙逊这个名字,当时的四国杂记,如果她没有记错,此人就是芷妃的父亲,死去小皇子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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