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徒晋一心只想寻回那块不小心遗矢的贴身玉佩,哪里会去注意一旁的树上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人。
“太子殿下,我们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那东西。”太子,他竟然是太子?!奚月泠惊诧地瞪着底下的人,她猜想过司徒晋的身份,哪怕是王子,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西禺太子,一个喜欢在乱葬岗上睡觉的太子?!
她一面看着他,一面趴在傅逸霄身上低低地喘息着,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的片片红晕,看上去娇艳欲滴。
傅逸霄一手擒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心中突然涌起的强大占有欲,占据了他的心,他一刻都不想放开怀里的人儿。
“逸?”轻轻地低喃,似乎在奇怪他此刻的态度,奚月泠略带迷茫地看着他,微微眯着眼,眼底溢满危险的光芒,这样的逸,她从未见过。
“先回去吧,兴许落在别的什么地方了。”那块玉佩虽是至宝,但落入旁的人手中倒也没甚用处。司徒晋率先甩手离开,恐怕是找蒙逊去了,在他看来拿了那块玉佩也知道怎么用的人,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
见底下的人已走出很远,傅逸霄便搂着她从树上下来,巨大的坑中那堆积如山的尸骸被刚才那些扒得有些乱。竟然会到这个地方来找的东西必然是很重要的吧,她眯着眼,点了点手臂上打盹的灋。
“灋,懒虫。起来了,快感知一下司徒晋要找的究竟是什么!”已经闭上眼,正要睡去的灋被她一弄,迷糊地睁着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瞪着她,半晌之后才一下跳到了大坑旁边,动用灵力去感知。
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慢慢从尸体堆中升起,虽然蒙着一层浊气,但这玉佩看上去光滑剔透,一看就知是宝贝。
“就是这个?”奚月泠随手把玩着掌心的玉佩,那上面的浊气已经被灋驱除,这浊气应该就是尸气。司徒晋是个奇怪的少年,好好的帐篷不住,居然会跑到这乱葬岗来睡觉,着实让人惊奇!
“先收起来吧,西禺太子殿下的随身之物,将来许能派上用处。”傅逸霄见她一脸奇怪地盯着那玉佩,不由出声说了一句。
两人一兽从乱葬岗上回来之时正好碰到仍在四处寻她的秋儿,他几乎是挨家挨户地询问,手里拿着一张奚月泠的画像。那一笔一划都是他自己勾勒的,很传神也很逼真。
站在街市的另一头看到有人这样不留余力地寻她,那一脸焦急地样子,心中多少是有些感动的。这只不过是她一时善心顺手施恩的孩子,不曾想他竟然这样紧张她。
“秋儿……”走上前一把拉住了他。脸上带着宽温的笑。
秋儿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寻了五日依旧没有消息的人,手中的画纸随风飘落,嘴唇颤抖着,语不成句。
“姑娘……是你……幸好没事……幸好没事……”断断续续的话,无不表明他此刻心中的激动,万分地庆幸她没有事。
柳荀风闻讯赶来之时,正好看到了奚月泠抱住秋儿软语安慰的样子,她的身旁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他堪堪停下脚步,沉思地看向那个黑衣男子,傅逸霄他怎会在此?!
他是见过他的。毕竟同住京城,哪怕平日里没什么交集,傅逸霄又常年在外经商,但毕竟是丞相家的人,终究是见过几面的。
“傅公子……”主动上前攀谈,柳荀风在朝中可说与傅霖轩尚算亲近,他们二人一文一武是奚烨昊的左右手,交情一向不错。对待这个丞相的弟弟,他虽然面上不曾和颜悦色,但语气倒是客气的。
傅逸霄神色淡漠地点了点头,算是应过,他的目光至始至终只留在奚月泠身上。方才看到她抱住秋儿时,他的眉已经紧皱着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一下将两人分开。
“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奚月泠回身晲了他一眼,这样醋意大发的逸,她竟然意外地喜欢呢。
两人的十指交缠在了一起,也不顾身旁站着秋儿,站着柳荀风,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就这样宣告了彼此的关系。
不甚赞同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那紧紧交缠的双手之上,柳荀风想起那张皇榜的内容。虽然他远在边关,但这三年来京城的动向,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多少也知道一点。何况傅霖轩还在西关待了那么久,他的心意他多少也了解一点。
“殿下也累了,先回府。”难得和悦的态度却带着一点生硬,他心想或许该修书一封去京城。淳宁公主来到边关已是极麻烦之事,若是加上与别人私奔而来,那就更加麻烦。即使不修书禀告陛下,起码也要那人知道!
奚月泠古怪地瞧了他一眼,“柳将军所言甚是,我们走吧,都站在这里可不好。”她握紧了傅逸霄的手,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柳荀风方才那复杂中带着怪异的目光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
…
亲们抱歉因为今天有点事。所以只有一更,明天加更补上,马上就是2010年的最后一天了,祝大家都有一个新的开始,都开开心心的!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四十九章 正面交锋
第四十九章 正面交锋(补更)
第四十九章 正面交锋
回到柳荀风府上之时,已到午膳时间,总管安排了厨房上菜,因在边关,条件艰苦,也无甚荤腥,多以素菜为主。幸好几人也都不是那奢侈之人,家常小菜倒更开胃。
看着被夹到碗里的菜,奚月泠微微一愣,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坐在身侧的那人,逸竟然会主动给她夹菜。这样体贴的事,她看着那张依旧面无表情的脸,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随即也夹了菜放在他碗中。
他们二人的动作柳荀风和秋儿都看得分明,前者一直皱着眉,一脸不悦,秋儿却笑嘻嘻地看着,显然是有些开心。
几人默默无语地用膳,却突然听得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随即便有几个传信兵一路小跑地进来。
“禀将军,西禺降下免战旗,高奏锣鼓。”传信兵跑得气喘吁吁,说话却不停顿,一脸的紧张,看来这大战是一触即发。
柳荀风的脸色马上一变,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看着那个走出门外的坚毅背影,奚月泠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这一旦再次开战只会是生灵涂炭,这西禺城中的百姓又得过上战战兢兢的生活,随时都将面对死亡的威胁。她的眼神慢慢暗淡了下去,连带着一旁的两人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擒贼先擒王,逸,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她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傅逸霄。逸的武功这般厉害,到时又有灋的帮忙,相信司徒晋这样一个太子的贴身之物,也许是……她心中有了猜想可惜没有证据支持,如果那块玉佩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也不会带着那么多的人去乱葬岗里翻尸体了。
“何事,你说……”身侧那人定定地注视着她,等她回话。
两人一同离开饭桌,往她之前暂住的屋子走去,大厅内只剩下秋儿一人;他呆呆地坐着,心情也有点低落。
战鼓声越来越响,西禺兵士整齐划一地排成一列一列,柳荀风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的敌人,那黑压压的一片。左右将军站在他身后,神色都很凝重,他们心中都明白,这将是一场关乎夏月和西禺的决胜之战。
“吩咐将士们随时做好应敌的准备。”他在城楼上站了一会,吩咐了左右将军几句,便下去了。看这情势,今日是不会开战,但还需随时戒备才行。城楼的防护措施很牢固,这也是西禺久攻不下的原因,但这一次,双方都是抱着背水一战之心,战事怕是会非常激烈。
奚月泠只觉得眼前一晃,原本还站在屋内的人转眼便不见了踪影,这轻功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不知道逸去西禺军营会不会有危险,今夜注定是不平静了。
她静静地倚窗坐着,外间的风很大,呼啸着,窗棂都发出了不堪负荷的“嘎吱”声,听起来有些恐怖。
“笃笃……”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还沉浸在思绪之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殿下,你可在屋内?”柳荀风的声音不高不低,很平稳,光听声音根本就无法辨别他此时的心情。
“进来吧……”奚月泠整了整衣摆,身形却不变,慵懒地倚在窗前,半眯着眼看向那个推门进来的将军。他满脸肃穆,每一步走来,都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柳荀风吧。
左右看了看,原本他猜测应该在屋里的傅逸霄却不见了踪影,这人他没见过几次,从傅霖轩口中也甚少听到自言片语。只是久住京城,多少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关于傅睿渊的两位夫人,和他们两兄弟的关系。
见他进来之后反而径自沉默着不说话,她轻轻一笑,倒并不催促,这人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殿下……”柳荀风走近几步,依旧是一脸的肃穆,“我军将在近日与西禺展开一场殊死之战,此地甚是危险,还望殿下能早日离开西禺回京,相信陛下知道殿下不见之后,定然十分担心。”
单看这张冷硬的脸,奚月泠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语重心长甚至饱含关心的话。她神色也随即凝重起来,一脸认真地看向面前这人,道:“劳将军关心了,可是如今国难当头,虽说月泠只是一介女子,可好歹也是我夏月皇朝的公主,我怎可在这样的时候离开这里,还望将军成全。”
听她这般说,他的神情越加复杂,那凌厉的目光如利剑一般,企图将她看穿,或是判断她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屋内一时间静谧了下来,两人面面相觑,各有心思。
“我会修书给丞相,请他来将殿下带回!”他抛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哎……”幽幽地叹了口气,奚月泠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他们虽没有什么,可是在古人眼中,她却是背叛了他。
夜幕慢慢降临,西关城头和西禺军营都是全城戒备,没有兵士敢随便歇下,轮流着休息,就怕对方在夜里来一场突袭。
一个黑影忽的一下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身进了西禺军营,他轻功极高,巧妙地避开了巡逻兵士的注意。
“来人……”司徒晋此时正坐在浴桶里沐浴,水有些冷了,他高喝一声,“给本王再打点热水来。”
帐外没有人回应,两个侍从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之前的黑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帐内。
“人呢,都死了么,快给本王滚进来!”丢了那般重要的玉佩,司徒晋的心情十足的恶劣,不见侍从进来,他自然是怒火中烧。
眼前红光一闪,一柄诡异的剑横在了他的颈上,“别动!”低沉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充满了危险。
…
补更,稍后再补一次,呼呼……今天任务很重啊!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五十章 危险刺客
第五十章 危险刺客(补更)
颈上的剑闪着烁烁红光,司徒晋整个人一僵,然而脸上神色倒算镇定。
“阁下是何人,夜闯西禺军营,挟持本太子是何目的?”他可不是那深宫宅院的柔弱皇子,他可是西禺太子,在军营中锻炼多年,这样的刺客见得也不少了,岂会怕了这些鼠辈。
黑影握紧了手中的剑,眼中闪过了一丝危险的光芒,他二话不说,掌间一下用力。锋利的剑刃瞬间划破那湿漉漉的颈项,鲜血滴落在浴桶中,将桶中的水染上片片晕红。
颈上的疼痛和那鲜红的血让司徒晋心中一惊,他倒是没料到这刺客这样大胆,要想无声无息杀了他,再安全地离开这里,非一般人能做到。凭那蒙逊对他那严密的监视,怕是已经觉察到了异样,就是因为这般,他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你到底有何目的,明说就是,否则不必废话,我倒要看看你敢动手杀我!”要杀早就杀了,刚才那一剑不过是想吓他一吓,这些人的伎俩不过如此。
黑影紧抿的嘴角缓缓裂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了一抹邪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倒是快人快语,我只问两件事。”
“阁下但说无妨。”有条件交换就表示他性命无虞,司徒晋自然乐得交换,不过是两个问题罢了。
“你从乱葬岗带回的女子是被何人所害?”黑影也就是傅逸霄,他关心的是奚月泠未曾说过口的话,那个下毒又将她埋在乱葬岗的到底是何人?!泠儿绝口不提,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
帐外传来兵士巡逻走过的脚步声,司徒晋却不敢轻易出声,身后这个人,虽然看不见面貌,那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