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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无对证,当时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看到,霖轩也不好妄加猜测。”傅霖轩语气淡淡的,似乎并不想多说。
“是么?”奚月泠抬头看他一眼,知他心中自有打算却并不想说,也不好勉强。
傅霖轩但笑不语地看着奚月泠,她果然问起此事,又是极有兴趣的样子,到底此事和她有什么牵扯?
“对了,那日在书院丞相曾提起西禺屯兵西关之事,不知情况如何了?”奚月泠似不经意间问起,她总觉得小皇子这件事和西禺似乎有着一些关系。一则,芷妃的身份令人起疑,二则,两件事同时发生似乎有些过于巧合,可是又没处可以探知西禺的情况,只能在傅霖轩这里探探口风了。
傅霖轩稍稍有些讶异,没想到她还记着此事,“殿下小小年纪便忧国忧民,实乃我夏月之福。西禺之事,陛下已下旨派遣萧远风萧将军亲自领十万兵马前去西关增援,静观西禺动向,另一方面在西禺的探子也有密报传来。西禺暂时还没有什么动作,殿下且放心。”
“既如此就最好了,月泠也只是那日听你们提起,今日想起才有此一问。一向久居这深宫内院又是娇生惯养,月泠哪里是丞相口中的忧国忧民那般伟大,只是常在书上读到,战争一起,百姓流离失所,到处是血流成河,这才心中有些担忧。”奚月泠娓娓道来,神情间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身在文明社会的她,光是看看电视里那些战争的场面就已经无法承受,如果来到这里,要眼睁睁地看着战争发生,心中肯定更加不好受。
“殿下能如此想,实在让霖轩感怀,战争确实是太过于残酷无情了,如果可能的话,霖轩也不希望看到生灵涂炭。”傅霖轩语气虽是淡淡的,这却是他一直以来的执念,为人官者就应该力尽全力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一定会尽其所能避免战争的发生。没想到奚月泠身为公主也能有这样的想法,心中不禁起了一丝共鸣。
“丞相才是真正忧国忧民的好官,月泠佩服。不知丞相平日除了上朝和办公,闲暇时都做些什么呢?”奚月泠话锋一转,问题转得极快,也是不想再谈这些悲风伤秋的事了,免得突生感伤。
“平日无事便在家中,或是看书,或是陪父亲下棋,摆花弄草……”
“丞相是家中独子?”奚月泠抬头看他,听他所说,顿觉古人的生活实在无趣。心中幽幽一叹,好想家里那台老旧可是网速不错的电脑啊。
许是从她神情中看出了什么,傅霖轩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还有一个弟弟,常年在外经商,甚少在家中,不过近日倒是回来了,这次应该会常住一段时间。”
“丞相原来还有个弟弟啊,定也是气度不妨,谦谦君子了。”
想起家中那个弟弟,傅霖轩不觉失笑,他可是和什么谦谦君子扯不上边,简直是南辕北撤。
两人在院子里坐了许久,天南地北地聊着,时间过得很快。他看天色已不早了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霖轩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丞相既有事,那月泠便不留你了。”奚月泠依旧是懒懒地躺在藤椅上,语气淡然地回了一句。
等傅霖轩的背影消失在了水月阁门口,整个院子空荡荡得只剩下她一个人,奚月泠突然伸手捏了捏雪球肉嘟嘟的脸,笑道:“灋,晚上有好戏看哦。”
雪球不满地用头供了供她的腰,脸颊还在她手里,捏着虽然不痛,可是也并不舒服。
“呵呵……我们家灋好可爱啊!”抱起怀里的小东西轻轻用脸蹭了蹭,“灋,你说傅霖轩可以合作么,他手上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证据。”
“此人或许可以合作,只是太过聪明的人往往容易看透一些假象,他心中已经对你起了怀疑了。”雪球的双眼里映照出眼前女子的一张丽颜,凑得极近,它微微挣扎了一下,****轻轻蹬了几下。
纤纤玉指轻点了一下雪球圆圆的鼻尖,“灋,我同你亲近,你怎么好挣扎呢!”将脸更凑近了几分,几乎与雪球的脸贴在了一起。她自然知道这个少年丞相是何等的睿智机敏,只是如果能合作,那么破案的机会也就大了许多,很想尝试一下!何况经过几次谈话和相处,她也有些了解傅霖轩的为人,虽是丞相却毫无架子,对待任何人都是谦虚有礼,连那些太监侍女也不例外。能作为先生来教导皇子公主,足见其才华横溢,如此总总,她心中对这傅霖轩也起了一丝好感。
放弃一般地任她亲近,灋心中一叹,好歹它也是神兽,可不比寻常宠,这般被抱着也就罢了,还要被眼前的女子肆意逗弄“欺负”,这实在是……
奚月泠早就与灋心神相通,此时听到它的心声,脸上笑得更欢,紧抱着雪球半晌都不松手。雪球的脸上慢慢升起了阵阵晕红,也不知是抱得太近无法呼吸所致还是伟大的神兽也害羞了。
一人一兽在院子里嬉笑玩耍了一会,许是累了,竟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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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血色皇城之沉默的摇篮 第二十六章 冤魂索命(1)(一更)
夜幕缓缓地降临,如黑色幕布一样的天空中零星地点缀着几颗繁星,那一轮弯月躲在了层层雾色后面,看不清那昏黄的轮廓。
奚月泠趁着凝儿不注意,悄悄地抱着雪球,出了水月阁,途中停顿了一下,略略思索了一下,便往着琼楼的方向走去。
夜风徐徐吹过,回廊上的火红灯笼也跟着轻轻地摇晃起来,在那碧湖之畔,一个人影悄悄从琼楼闪身而出。
奚月泠躲在暗处偷偷地注视着那个人影,心中暗道,这天色还早呢,怎么这出好戏竟提前开场了?!
那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了一下,手中不知道拎着什么东西,一直拐过亭子往前面走去。
在她身后悄悄跟着,尽量保持一段距离,奚月泠心中暗笑,倒要看看这人在玩什么花样。
沿着回廊左拐右拐,眼前的景物变得越来越熟悉起来,这个可疑的人影竟是往兰芙院的方向去了。
借着兰芙院前挂着的两盏灯笼上朦胧的光亮,奚月泠看清了这人的模样,果然如她所料,这人就是刘嬷嬷,仔细一瞧,她手上拿着的竟是些元宝纸钱。
刘嬷嬷从怀里拿出了早前收着的兰芙院的钥匙,开门进去后还谨慎地重新将门从里面锁上。
嘴角微微上翘,奚月泠轻轻一笑,这兰芙院的锁对她可没用,她手脚并用,轻轻地攀上墙头,雪球也跟在她身后,落地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自然也没有惊动先进去的刘嬷嬷。
找了个僻近的角落,刘嬷嬷从袖子里摸出了火轴子,点燃了香烛。火星点点,她又把手里的元宝蜡烛堆在地上都点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跪倒下来,“小皇子,你一路走好,嬷嬷给你烧些纸钱,到了地府也好贿赂鬼差,投个好胎。”
夜风越刮越大,带着丝丝的凉气袭来,地上的元宝蜡烛忽地一下全熄灭了。刘嬷嬷跪在地上直觉背脊阵阵发凉,她听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伸手拍了拍胸口,她又拿出火轴子去点,这元宝蜡烛点了一半熄了可是很不吉利的。
反反复复了几次都是刚点着又熄了,弄了好一会儿,地上的一堆元宝纸钱才慢慢烧了起来。
“怎么越来越冷了?”刘嬷嬷身子不断打着冷颤,嘴里急忙念叨着,“小皇子,嬷嬷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路上走好啊!”现在时辰还早她还敢独自一人来拜祭小皇子,这要是深夜,那借她十个胆也是不敢来的了。于是便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纸钱元宝,心想快快烧完好快点离开,这里毕竟死过人,阴森得很。
“呜呜……呜呜……”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隐隐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刘嬷嬷腿脚都有些发软,“这……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哭声?”她心里害怕,越发觉得传来的声音可怕。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上一眼,双手紧紧地抓住长裙的衣摆,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小皇子啊,嬷嬷平时待你是不错的吧,你冤有头债有主,可千万不要来找嬷嬷啊!”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
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靠近,寒气逼人,刘嬷嬷跪得两腿直打颤,额头上不断地有冷汗冒出来。
“呜呜……呜呜……”这诡异的哭声越来越接近,像是直接从她身后传来一般。身上的寒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背脊上冰凉一片,刘嬷嬷抓住衣摆的手,指甲都快陷进皮肉里去了。
“呜呜……呜呜……”那声音直接在她耳边响起,“滴答滴答……”有什么东西滴在了她的颈子上,一滴二滴三滴……越来越多,一直顺着她的颈项往下流去。
刘嬷嬷不敢回头也不敢伸手去摸自己的颈项,只感觉滴在她身上的东西黏黏的,凉凉的。她不敢去想那会是什么东西,只能僵着身子跪在地上,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像随时会倒下一样。
过了一会,那滴答滴答的声音逐渐地消失了,冷汗混着那奇怪的东西几乎打湿了她的后背。
“刘嬷嬷……刘嬷嬷……”一道破碎嘶哑的声音代替了那“呜呜”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刘嬷嬷被这催命一般的声音一吓,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却不敢应上一声。
“刘嬷嬷……刘嬷嬷……”那声音伴着阵阵寒气不断地从耳畔传来,“刘嬷嬷……你害得我好惨啊……”
“你……你是什么人……我……我哪里害你了……”刘嬷嬷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
“你害死了我……刘嬷嬷……是你害死了我!”身后那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夹杂着无限的恨意想要将她撕碎。
刘嬷嬷半个身子倒在地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心想难道真是冤魂索命,难道是那白天死在了刑部大牢的奶娘回来找她了?!“你……你是不是绣娘(那奶娘的闺名)?真的不是我害死你的啊,你要报仇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是你……是你故意让我去取鲜奶好陷害我……就是你刘嬷嬷害死了我……”那声音又拔高了几分,刘嬷嬷听了心中更加害怕,真的是绣娘,是绣娘来找她报仇了。
“不是我……不是我害你……”刘嬷嬷正要解释,冷不防一股大力狠狠地将她的身子往后一扳。朦胧的月色下,她看到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嘴角挂着血丝,披头散发,目光凶狠地瞪着她,这人俨然就是已经在大牢死去的奶娘。
“啊…鬼啊…”一声尖锐的叫声紧跟着划破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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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血色皇城之沉默的摇篮 第二十七章 冤魂索命(2)
“啊…鬼啊…”一声尖锐的叫声紧跟着划破了天际。
刘嬷嬷双眼圆睁,傻了一般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已经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十指成爪,凶狠地扣上刘嬷嬷的颈子,“不是你害我,你还敢说不是你害我!”绣娘带着血丝的嘴角裂开了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双手慢慢收紧,“我要你的命!”
“咳咳…”咽喉被死死扣住,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起来,刘嬷嬷双眼翻白,她试图挣开绣娘的手,“求……求求你……不是我害你……咳咳……咳咳咳……”
“不是你……哈哈……刘嬷嬷你死到临头还敢撒谎……拿命来……”绣娘的声音几近疯狂,双手更加用劲。
刘嬷嬷挣扎在生死边缘,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句至关重要的话,“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受人指使……放过我……”
那绣娘稍稍迟疑了一下,双手并不松开,“说,是谁害我,说!”
“你……你先放开我……我喘不上气…”刘嬷嬷的脸憋得通红,感觉绣娘有些迟疑,就哀求了起来。
双手缓缓地松开,刘嬷嬷颈上露出一道鲜红的十指印,足见绣娘有多少地恨她。
“快说,否则休怪我拉你去做垫背,到底是何人要陷害我?”绣娘满脸阴沉地瞪着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身子一阵哆嗦,刘嬷嬷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