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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荀倾缓缓站起身,“身子尚热,可血却是冰冷的,这情况实在异常,一时间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极有可能是中毒了……”
此言一出,一旁三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一脸等着他解惑的神情。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从前曾听黎太医提起过,有一种寒毒,中者遍体生寒,刺痛难当。每月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身上的血就像是结冰了一般,那种痛苦,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柳荀倾微微一叹,这种寒毒,实在太过歹毒,所以黎太医无意提起过一次,他也极有印象。
“那她怎会如此?”奚月泠满脸的疑惑,难道这女子就是中了这种寒毒而死的,那怎会身子是热的,而血是冰冷的呢!
“她可能不是直接中毒,而是被人过毒。”看她衣衫破败,怕是过毒的可能性极大。那凶手中了寒毒,便由着交合的行为将毒一点点过到她身上,而她受不了身上的寒气,时间一长就暴毙而亡了。
若真如他所说,那么那个真凶怕是还隐藏在这皇宫之中。自从芷妃在冷宫自缢之后而沉寂了几月的皇宫又因着这个侍女的死而再次蒙上了层层的血色,也将再一次掀起一层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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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班忙了些,晚上又陪外婆打麻将,结果我一个人输的,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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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八章 阴冷寒毒(1)求收藏
皇宫中惊现女尸,这事一旦传出又将闹得人心惶惶,傅霖轩再三考虑之下决定将此事暂时瞒着,只派人将这女尸抬至它处,到时再让黎太医过来仔细察看一番。
“殿下可是要回席?”傅霖轩命令侍卫将那侍女的尸首抬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偏殿,转身看了奚月泠一眼,面带关切地问道。
奚月泠回以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视线却转到了一旁的傅逸霄身上,那人仍站在死去侍女躺着的地方,看着那一滩血水,面色复杂难辨。
“逸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傅霖轩见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胞弟身上,于是上前一步,走至他身侧,倾身看着地上,除了那层奇异的薄冰,好似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没有,我只是随便瞧瞧……”傅逸霄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地一笑,“我在想这或许是哪个**花贼所为,江湖上这样的贼人可不少。”
**花贼,奚月泠心中一惊,会有**花贼跑到皇宫来,那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何况这皇宫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进来的吧。
“好了,殿下休要听他胡说。”傅霖轩不甚赞同地瞥了他一眼,“还是先回席上吧,这件事我自会禀明陛下的。”
筵席之上仍是琴瑟萧萧,台上有戏班演起了大戏,好不热闹。大臣们各自敬酒,杯影交错,不断有细碎的谈话声传来。众人虽不若平时上朝那般拘束,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多是文人,言辞喝酒,颇是温和,倒没有喝醉了的。
奚月泠一落座,凝儿便满脸疑惑地问她,“殿下你去了哪里,换个衣裳也要这么许久?”
她但笑不语,只低头看着桌上的酒杯,凝儿以为她要喝酒,便拿了酒壶,为她倒了一杯。
轻轻把玩手中的酒杯,奚月泠浅浅地抿了一口,“咳咳……”好辣,估计酒精纯度很高,她懊恼地刮了凝儿一眼。
凝儿上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殿下……你没事吧……”
“没事……”奚月泠咳了一会好不容易才停下,嘟囔着嘴回了一句,脸上也渐渐泛起了一阵红晕,也不知是醉了还是咳的。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了身上,带着一点戏耍又似探究一般。
顺着那视线看去,傅逸霄两指夹住一个碧玉酒壶,轻轻地晃荡着,却并不喝,一双黑眸,幽暗深邃,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奚月泠。
“殿下你在看什么?”凝儿见她好一会都没有反应,似乎愣愣地看着某一处,便出声询问,目光也朝着对面那处看去。
此时傅霖轩恰好转头往她们坐处看来,清隽的脸上优待一丝温和的笑,如沐春风一般,沁入心头。
凝儿回身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对面的丞相,眼底不禁闪过了一丝黯然。
这一日的寿宴,一直闹到夜深方才散去,奚月泠却早早由凝儿陪着回去水月阁歇着了。她头有些疼,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那一口酒的缘故。
深夜,黑幕一般的夜空,一轮弯月遥遥悬挂,隐约的月光下,一个黑影速度极快地窜进了水月阁。
白色的幔帐,层层叠叠地散落在地上,借着隐隐的月光看去,那绒丝棉被之内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墨玉般的青丝,铺散在床上,衬得那脸如白璧一般无瑕,那淡淡的晕红像是日出时的朝霞,清丽艳人。
纱帐轻轻掀起,带起了一层轻风,床上的人儿似乎感到了一丝凉意,露在被外的两条莲藕一般的玉臂微微一缩。
黑影的眼底漫起了阵阵血色,他赤目盯着那裹在绒被里的纤细身子,身形微微一动。他的袖中闪过了一道银芒,有什么东西从袖子里滑了出来,被他牢牢握在手上。
他缓缓举起双手,倾身到床上,正待做什么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身形一顿,硬生生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个闪身,身影便消失在了空荡荡的殿内。
凝儿手中提起一盏红艳的灯笼,朦胧的光芒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着,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着那微微摇摆的纱帐,眼底闪过了一丝异色,马上伸手揭开那层层的纱幔。
床上的人儿并不安分地翻了个身,嘴里甚至呢喃了一句什么,声音太轻,听不清楚。
凝儿见她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刚才见那纱帐晃动,她还当是有人来过,现在想想兴许是她多心了,幸好殿下没事。
她上前一步,将那绒被轻轻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裸露在外的手臂,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朦胧的红光渐渐消逝,殿内又恢复了一片暗色,周围都静悄悄的,仿若刚才的两人从未来过一般。
“手上劲力不够……”严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气要从丹田提起,慢慢吐纳,对……挥一掌出去试试……”
奚芸梦跟着身旁黑衣人的指点,先从丹田提气,慢慢将劲气运在掌间,然后在一瞬之间往前挥去。
不远处的竹叶轻轻晃动了一下,然而却没有一片叶子落下,她眼底一暗,垂眼看着自己的掌间,她真是没用,练了几个月了,竟然还是只能做到这样而已。
“以你的天分加我教你的气法,当不致只有如此,你方才运气之时心中在想什么?”黑衣人举起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挥鞭抽打在她身上,“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练功要专心,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候陪你浪费!”
身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师傅的鞭子抽在身上,表面上只有一条红痕,可是内里却疼痛难当。奚芸梦知道,就是刑部最好的行刑手,也未必有这样的本事。她刚刚运气之时脑海中又浮现了之前在寿宴上看到的那一切,是她分心了,难怪师傅要罚她。
“师傅,是我错,不该分心……”奚芸梦咬紧了牙关,一字一顿地说道,脸上闪过了一丝懊恼。
黑衣人瞥她一眼,眼底冷芒依旧,“你自己好练习,若再分心,莫怪我下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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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九章 阴冷寒毒(2)
“黎太医,这边走……”隔日一早,下了朝,傅霖轩亲自去太医院请了黎柏然,两人一同前去查看昨夜发现的那具女尸。
到了那偏殿,傅霖轩伸手推开殿门,这里常年无人居住,离陛下的寝宫极远,用来暂放尸体当没有什么影响,也不易惹人注意。
厚重的门扉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寒气立刻扑面而来,黎柏然眉头一拧,率先走了进去。
那女尸只用草席裹了摆放在地上,只****,她身上各处竟然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面上也是一片雾色,远远看去就像是刚从腊月寒雪中出来一般。
傅霖轩看见这一幕,眉头也打了一个节,昨夜只是她身下有滩结冰的血水,和那腿上的霜,没想到只****竟然整个人都结了冰。他转头面带疑惑地看着黎柏然,问:“黎太医,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早丞相来寻他之前,柳荀倾已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现在看到这女尸变成这样,黎柏然的面色也慢慢凝重起来。他走至女尸身侧,半蹲了下来,细细查看了一番。
为了方便黎柏然查看,傅霖轩一早就吩咐了侍卫抬尸体时,不得损坏尸体,一定要保留她原来的模样。
揭开她衣裙下摆,一双完全结成冰冻的****呈现在了两人面前,霜冻呈紫,遍体的伤痕也更加的显眼起来,看来她死前定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看这情况,应该是寒毒深入骨髓所致,一般的寒毒,只会让身上的鲜血慢慢变得冰冷,遍体生寒。然后由内到外,身上会慢慢浮现一层薄薄的霜,血也会结成一层薄冰,估计就是你们昨夜所见那样。不过看现在这样子,她所中的寒毒恐怕极为歹毒,身死之后还能全身结冰……这实在是……”黎柏然幽幽一叹,面色沉重地看着那尸体。
“昨夜柳太医说,这女子不是直接中毒,是被人过毒,她只是过毒就这般样子,真正中毒那人会是什么情况?”
“这种毒名为冰煞,中者表面与常人无异,只是在每月发作之时,全身鲜血慢慢结冰,痛苦难当。此人也算聪明,竟想到通过交合之法将毒过到别人身上……”黎柏然轻轻将尸体的头部翻转了几下,“看这情况,中毒那人昨日应该不是第一次发作,身死而能冰结,这人中毒最少也有半年了。”
傅霖轩心中一粟,半年,那岂不是……
“煞冰之毒,如果中者武功高强,初始三个月,光靠内力抵抗,应当可以挨过,所以这人若一直待在皇宫,这样的尸体最少还有三具!”黎柏然缓缓站起身来,注视着傅霖轩,“剩下的事情我是帮不上忙了,还是要靠丞相自己去查了。”
“多谢黎太医……”傅霖轩神色显出了一丝不自然,将他送至门口,自己则拐向另一边,吩咐侍卫日夜看守住这里,免得再生事端。
吩咐完了各事之后,傅霖轩就往御书房的方向行去,他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心中却在思索黎太医所说之事。若这宫中真还有三具这样的女尸,她们会被藏在哪里?这宫中守卫一向森严,各宫各院都有侍卫日夜巡逻,能在这样的地方这般行凶,那人武功想必也极高了。
“丞相……”奚月泠站在去御书房的必经之处,看到傅霖轩过来,脸上便染上了一丝笑意,轻声唤道。
“殿下……”傅霖轩疑惑地看向她,“殿下怎会在此?”淡然无波的脸上勾起了一抹清雅的笑,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月泠是特意在此处等丞相的。”颊边荡起两个清浅的酒窝,近处看去煞是可爱,奚月泠半倚靠在廊柱上,凝视着他。
身形微微一顿,傅霖轩轻轻一叹,“殿下是来问昨夜之事么?”小皇子一事,她当时便无故牵扯在内,难道这一次又要如此,为何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呢!抬头细细打量她精致的脸庞,那柳叶细眉,配上那双灵动的黑眸,菱形的粉色唇瓣,本是玲珑娇小的公主,怎么偏生对这些事感兴趣呢。
两人的目光对视,里面都多了一些异样的东西,奚月泠微微侧身,将视线转开。傅霖轩波澜不惊的脸上什么也没有,只是淡淡的,仿若泰山压于顶也不能惊动其半分。可是此刻那双平静的眼中却露出了少许的疑惑,她明白,自己如今这样的刻意,是容易引起怀疑。但灋的灵力自从上次之后已恢复了些许,如果这次能找出凶手,定能再恢复一些,免得灋又附身在雪球身上满皇宫地找。
“丞相不必惊奇,月泠只是觉得那凶手实在太过残忍,才有些关心。”奚月泠微微垂下眼睑,只余一丝阴影遮盖在脸上,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月泠有妨碍到丞相么?”
略带低迷的嗓声,像是清瓷一般在傅霖轩心中一片片碎开,惹得他心中犹生了一丝歉意。上一次便是殿下帮了她,可是思及那日她满身伤痕的模样,他的心又一阵发凉。“殿下……